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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挖苦
  “老婆,不要这样,我知错了。”何子卫真的有点束手无策了。
  接下来几天,日子就很平淡地过着。
  何子卫果真就再也不回西城,无论有多大的事,都在电话中解决。
  张建业就临时帮何子卫坐镇。
  终于那个驾驶员有了下落,那天送苏冉冉进入地下车库后,他与苏冉冉一样,被麻醉药迷倒了,后来渐渐醒来后,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他自己也糊里糊涂地,分不清是自己的幻觉呢,还是真有其事。
  接下来驾驶员也就出差了,直到前几天回来,无意中听到人家讲这件C市著名的八卦。
  寻思半天,他觉得他可能就是那天的驾驶员,于是自己到警察局去讲述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然后苏冉冉就被要求去了一下警察局,果然,苏冉冉一眼就在数多头像中,把驾驶员找了出来,驾驶员也同样很轻松地认出了苏冉冉。
  接下来还有一个不知名的男士,怎么也没法知道他的消息。
  马乐装着受伤,怎么着也不肯供述出那男的是何人,只说记不得了,一会儿又说他是她路边随便花了五百块钱找来的。
  警察也没有办法,马乐也不知是装得呢?还是真的,说话越来越没条理了,她的父母要求对她做精神病司法鉴定。
  于是案子就这么僵下来了,犯罪嫌疑人有精神病倾向,案子还能怎么处理?
  苏冉冉想,她也够精的。
  就这么拖着,眼看就要到春节,何子卫做苏冉冉的思想工作:“你可以继续恨我,讨厌我,但是你不能用你自己的生命安全来做赌注啊,你一个人多危险!你要是能够平平安安,什么事情都没有地生活着,我也不会操心,就让你这么一个人过下去。可是你偏偏状况百出啊!”
  “我的状况百出是为何?还不是因为你的那个…”苏冉冉说了一半,就不说了。
  后来张建业和殷丽娜亲自前来。
  张建业对苏冉冉说:“马上过年了,你自己也即将要做妈妈,你也要回西城祭祖,扫你妈妈,外公外婆的墓。过年本来就是合家团聚的时候,现在又传苏茂渊并不是你爸爸,你也没家可以回,而你肚子里还有我何家的孩子,所以怎么着你也要回我家过年。你要真恨子卫,你回去可以跟他分床睡,哪怕等你生完孩子,我们也不逼你跟他结婚,领证之类的,孩子哪怕也可以跟你的姓,只是你要让我们来照顾孩子,照顾你,毕竟你怀的是我们家的骨肉,我们有这个义务照顾你。”
  被张建业这么一说,苏冉冉不好意思再提别的借口了。
  毕竟一个人在C市,也很孤单,自己的那些朋友,也都会一一回去过年了,自己在这里真的,连可以串门的人都没有。
  就这么被张建业劝回了家。
  尽管有点勉强,但苏冉冉也不放在脸上,面对家人的时候,表现得很开心的样子。
  只是真的就和何子卫分床睡,就是不让他睡自己的床上,当然也就是他们的婚床,何子卫只得夜夜住在书房。
  殷丽娜跟张建业叹道:“你这儿子现在怎么这么怂了?我们那样劝苏冉冉,只是为找着一个借口,先把她骗回家再说,接下来他该怎么做,是他的事,又不是他对她的承诺,这小子以前的那种霸道劲哪里去了?简直不相信这前后竟然是一个人。”
  “我倒不这么认为。我倒觉得这是他对苏冉冉的尊重,不能靠蛮力来取胜,要让她感动,心甘情愿地打心眼里发自肺腑地接受他。”张建业说道。
  何南彩也悄悄地嘲笑何子卫,甚至还很不满:“哥哥,你现在简直是个小二,低三下四的。以前都是苏冉冉伺候着你,现在你一个大老爷们,成天看着她的脸色行事,你丢不丢人?”
  “丢什么人?我老婆就得被宠着,就得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何子卫说道。
  “呵呵。”何南彩冷笑道,“我到要去问问苏冉冉,她有没有感觉到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你别一口一个苏冉冉,苏冉冉是你叫的吗?要叫嫂子。”何子卫骂道。
  “嘿,我又不是第一天这么叫她,我一直就这么称呼她的,你要不满,以前为什么不说?现在我已经养成习惯,你再让我改,我怎么改得过来?”何南彩很不屑哥哥这样的一本正经。
  “不习惯也要习惯,从此以后不准你直呼她名字,必须叫嫂子。”何子卫严肃地说道。
  “切,她又不是真嫂子,你们不已经离婚了吗?”何南彩还是不屑。
  “你再说一边试试!”何子卫突然提高了声音,双目圆睁怒视着何南彩。
  “不说就不说,这么凶干什么?”何南彩看着哥哥的样子有些吓人,不敢再跟他正面冲突,只得小声地嘀咕着。
  苏冉冉与何子卫住同一个屋檐下,自是不可能日日横眉冷对。何况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子卫整天脾气好得爆棚,苏冉冉自然也和颜以对,只是不肯跨越那一步。
  晚上两人在同一楼层,交叉洗漱,相处和睦。
  只是那天苏冉冉从淋浴房里出来,看到何子卫正在挤牙膏,准备刷牙。
  看着他手里的牙刷比较熟悉,正纳闷着,才醒悟过来,原来这是自己的牙刷。
  “你在帮我挤牙膏?”苏冉冉问道。
  “啊?什么?”何子卫显然没明白过来。
  苏冉冉瞥了他一眼;“我已经刷过牙了。”
  “我还没刷。”何子卫没明白苏冉冉这话的意思。
  “那你干吗用我牙刷?”苏冉冉看着何子卫不以为然直接把自己的牙刷塞进嘴里,连忙拉住他质问。
  “啊?这是你的牙刷?我没留意。”何子卫波澜不惊道。
  苏冉冉看看何子卫,怎么没有一点用错东西的歉意,就疑问道:“难道你故意的?对,你一定是故意的。”
  何子卫笑了,也不狡辩说自己不小心拿错了,反而将错就错地说:“我就是故意的,谁让你不理我,亲不到你,亲你的牙刷总可以了吧,这样也算间接尝到你的味道了。”
  苏冉冉见他这么痞痞地样子,瞪他一眼,连忙去抢。
  何子卫把牙刷举高:“不然你就让我亲一下,不然我就要用你的牙刷。”
  苏冉冉瞪了他一会儿,自己身子重,也不可能耍赖爬到他身上去抢,再说两个人从来没有这么亲昵过,以前是他整天装得冷冷地酷酷地,再后来马乐回来,自己直接就自觉地退避三舍。
  所以苏冉冉看着何子卫跟自己这样戏耍的样子,有点恍惚,我就是不要你为了孩子,没了马欢,退而求其次,跟我嬉闹。
  “那你用吧,你用过,我反正就不用了,就当一次性牙刷好了。”苏冉冉撒了手,转身欲走。
  见苏冉冉突然就放弃了,何子卫一下子很失望,一把抱住苏冉冉:“逗你的,我不用你的牙刷,好了吧?”
  说着,就趁其不备,突然偷袭,直接把苏冉冉按在卫生间门上,就开始亲。
  “呜呜。”苏冉冉推打着何子卫。
  因为苏冉冉肚子很大了,所以何子卫不便强着控制住她的身子,但是他个子高啊,他稍稍探过身来,只需捧住苏冉冉的脸就可以了,苏冉冉身子重,也不可能对他伸脚踢打的。
  苏冉冉反抗无果,只得闭着眼承受。
  何子卫见她不反抗了,也就慢慢温柔下来。
  这个感觉很奇妙,苏冉冉忍不住嘤咛了一下,何子卫简直是受到鼓励般,更加不肯放开她。
  两人相处这么久,很少亲吻过。爱爱时曾经有过,但那都是何子卫发泄般的本能,苏冉冉每次感受到的不是欢愉,而是屈辱。
  而这次是两人大脑过后的嬉戏,心境自是不同。
  只是他怎么没完没了?苏冉冉插空长吸了一口气。
  何子卫笑着放开她:“累了?真没出息,这点都承受不住!”
  苏冉冉还没来得及给他王眼,何子卫就立刻认错:“是我不对,让你站这么久。”
  说完,还没等苏冉冉有何反应,就一把把苏冉冉横抱起来。
  “别闹,这样不舒服,而且危险,万一你一失手,我和宝宝都要遭殃。”苏冉冉叫道。
  “不会,万一失手,我会直接躺下来,给你做肉垫,怎么也不会让你和宝宝有半点闪失。”何子卫说。
  “快放我下来!”苏冉冉觉得凌空的感觉很不踏实。
  “好吧!”何子卫就势把苏冉冉放在沙发上,随后也就附身下来。
  苏冉冉见状,连忙大叫:“不要,沙发太软,不舒服。”
  何子卫立刻再度把苏冉冉抱起:“那我们去床上。”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苏冉冉其实是想随便找个借口,阻止何子卫的动作的,没想到这货,可会顺势而为呢。
  苏冉冉又被何子卫轻轻地摆在床上,对着何子卫再次俯下的身子,苏冉冉伸手盖住何子卫的嘴:“别闹!注意形象,门都没关,万一你妹妹上楼,岂不尴尬?还有,以后不能在客厅里太随意了,尽管这层楼是我们住,但是这栋房子里还有你家人,要是被他们无意间撞见了,影响多不好!”
  何子卫伸出舌头舔苏冉冉的掌心,苏冉冉瞬间抽回了手。
  何子卫就笑着问:“你是在怪我没把你安排到单独的房子里去?那好,我们马上搬到我绿林山庄那别墅去,那里没人打扰。”
  “滚!讨厌你,不要看你!滚一边去,不要在我这间房子里!”苏冉冉突然就生气了。
  何子卫一脸莫名:“你不愿意就别去,我也就随口一说,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滚开点,滚开点,竟然让我去住你小三的房子,我宁愿搬回我自己的房子里去,也不去你那个特意为她装潢的房子里,你要再提一次那里,我立马去放一把火烧了,不要说看着讨厌,听着我也讨厌。”苏冉冉情绪激动地说道。
  何子卫方才慢慢领悟过来,看着苏冉冉一句话不说。
  苏冉冉以为触到了他的痛处,心想着这个人口口声声现在心里只有我,可见这一切也是他的套路而已。
  何子卫站起来,默默地掏出了手机。
  苏冉冉瞪了他一眼,转身过去再也不理他。
  我说她小三错了么?还有以前那些个小明星不都包养在那里?他做得出来,我就不可以提么?
  爱听不听,你要不高兴,两人直接分开,谁愿意在这里跟你牵扯不清?
  “帮我把绿林山庄那栋别墅卖掉。随便多少钱,你卖掉就好!”突然听何子卫如是说,苏冉冉瞬间转身,看着何子卫。
  “小心眼儿,这下你满意了吧?”何子卫爬上床,捏着苏冉冉的脸蛋说道。
  “别碰我!你可以走了!”苏冉冉打开何子卫的手。
  “走哪去?”何子卫莫名其妙。
  “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想要做的,都做了,还赖在我这里做什么?”苏冉冉推他,“回你的书房去。”
  “亲你不是目的,抱你不是目的,我想要做的,都还没做,我要做的,就是赖在你身边,而且要赖一辈子。”何子卫干脆把被子拉好,把两人都裹在里面。
  “走开啊,我们现在不是这种关系,我们不可以这样。”苏冉冉不从。
  “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何子卫伸手覆在苏冉冉的肚子上,“孩子都有了,能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未婚先孕?”
  “混蛋,你明白的。不要在这里故意引入歧义。你手拿开,我的孩子不要你碰,我一个人有能力把他带大。”苏冉冉用自己的手隔开,就不要他碰自己的肚子。
  “别闹,明天上午你还要产检呢,估计明天人会很多,我们早点去,因为大家都要产检了过年。”何子卫说。
  苏冉冉失笑:“你以为产检是什么?我们都是按月份排好的,这不过我正好排到明天而已,哪有产检了过年这种事?”
  其实这算何子卫第一次完完整整地陪苏冉冉产检,从第一个程序开始,何子卫好像开始一件新生事物似得,一切都很好奇。
  平时他自己的所有琐碎事务,都有助理帮助打理,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会有这么多繁细的事务,就连刷卡啊,确认啊,之类的,看苏冉冉一步步操作,然后到一个个柜机上取单子,然后拿着检查的单子再去找医生。
  看得何子卫一脸佩服,我老婆简直无所不能啊!
  然后又非常内疚地想起上次C城那个医生说的话,是啊,人家产检,都是前呼后拥,哪有要孕妇自己来操心这些事的?自己这次名义上陪同,也似乎真的只是陪同,竟然帮不了她任何忙,所有手续还得她亲自办。
  何子卫一脸内疚,只得更紧地握着苏冉冉的手,然后全程搀扶着她,这也只是他现在能想到的最体贴的表现方法了。
  所有的检查结束,事情还没完。他们一行都被要求去听医院的专家讲座。
  专家讲座都是有关孕妇的健康知识,营养啊,胎教啊,互动啊之类的。
  专家说七个月大或更小的胎儿确实能听到子宫外的声响。有些研究人员甚至认为胎儿比较听得清楚父亲的声音,因为羊水传递低音域的男性声音,其效果会比传递高音域的女性声音效果好。
  和腹中的宝宝说话,有助于孩子诞生后增进你和他之间的亲密感。研究显示,父亲在妻子怀孕期间常对着胎儿说话,孩子诞生后往往很快会对父亲的声音产生反应,可见,爸爸的声音是会深深烙印在未出世宝宝的脑海中的。
  所以啊,你们各位做父亲的,不要把赚钱放在第一位,百忙之中一定要抽空多陪陪老婆,和腹中的孩子多说说话。
  然后那个专家老阿姨看着坐在离她最近的何子卫问:“这位年轻的爸爸,你说一句实话,你有没有天天抽出时间来陪你的孩子说说话啊?”
  何子卫一脸尴尬地回答:“没有。”
  专家老阿姨立刻说道:“不是我毫不留情地批评你,这就是你做得不对了。钱可以慢慢赚,但错过了孩子的成长,就回不了头了,你会一辈子遗憾的。好在一切还来得及,从今天起,要每天至少抽几分钟时间来给孩子,你能做到吗?”
  何子卫看着苏冉冉,连忙点头:“一定能做到的。”
  苏冉冉知道他目光中的意思,以前没有陪孩子说话,并不是他不愿意,而是苏冉冉不给他机会。
  这下好了,有专家的话做后盾,何子卫再也不需要其他借口了。
  晚上,何子卫特积极,主动帮苏冉冉放水洗澡,又屁颠颠地帮她准备换洗衣服。
  苏冉冉心想,这生活终于反过来了,这些事情都是以前我为他做的,做完还捞不到一声好,还要被他鸡蛋里挑骨头。
  这个人真是看在孩子面上啊!
  洗完澡,何子卫自然而然地钻进了苏冉冉的被窝。
  苏冉冉漠然地看着他:“我允许你过来了么?”
  何子卫笑着说:“我是来陪我儿子说话的。”
  果然,某人脸皮很厚,一会儿抱着她的肚子,一会儿轻轻地说:“儿子啊,你妈妈养你不容易,你将来可要孝顺她啊!”
  然后某人花样倍出,给儿子放音乐,自己读唐诗宋词,然后将三国演义,水浒传。
  苏冉冉打着哈欠:“够了,你儿子即使是天才,一天也接受不了这么多东西。”
  何子卫笑道:“没关系,只要他父亲的声线被他记住了就行。专家不说了吗?这样以后他就会跟我亲了。”
  “你什么意思?我怀胎十月,你竟然好意思现在就谋划着把我儿子抢走?”
  “他妈妈这么难搞,我只有先谋划着把儿子拉过来,然后两人一起的力量才足够大,足够把他那个整天就想离家出走的妈妈留住啊!”何子卫一本正经地说。
  “不听你胡扯,我要睡觉了。”苏冉冉翻身向左侧睡着。
  何子卫怕碰到她的肚子,连忙睡到他右侧去,然后手轻轻地搭在苏冉冉的肚子上。
  “别碰我!”苏冉冉把何子卫的手拿开。
  “我要摸着我儿子,才睡得着,你别自私,就你一个人可以跟儿子互动交流,我就没有资格吗?”何子卫手轻轻地抚着,“我儿子的脚大概在这里,这里估计是他的小脑袋。”
  苏冉冉推开他的手:“这么重,会把儿子压着了,手拿开。”
  “我不压着,我轻轻地,把我儿子哄睡了,我就移开。”何子卫耍着赖。
  早上,苏冉冉刚一动,何子卫就醒了。
  苏冉冉试图推开胸前的那只手,可纹丝不动,某人又开始耍赖了。
  “这可不是你儿子的地方,你快拿开。”现在某人脸皮厚的时候,什么都拿儿子当借口。
  何子卫装作半梦半醒,含糊不清地说道:“不么,这也是属于我儿子的,他将来的饭碗啊,我要帮他守好。”
  苏冉冉知道,只要进入了这个家门,这家伙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使自己就范的,果真,一步步,就这么被他得寸进尺,终究让他厚脸皮地为所欲为了。
  只是现在的苏冉冉与何子卫与当初的两人相比,角色已经进行了大的转换,现在的苏冉冉对何子卫是爱理不理,不冷不热。
  大概高冷就是这么养成的。
  哪一方动情,哪一方就输,果然这话不假。
  早饭的时候,殷丽娜对苏冉冉说:“苏冉冉,不管苏茂渊是不是你血缘上的爸爸,但是你毕竟叫了他二十多年的爸爸,快过年了,你还是要回去看看他,不管他什么态度,你该做到的,都要做到。”
  苏冉冉说:“我也一直在纠结呢,只是自从二妈相当于被赶出公司以后,我知道她肯定很恨我,尽管迟早有一天公司会回归我,但是她能晚一天交手,她就能多得一天利,所以她肯定对我有点怀恨在心的,所以我都不敢回去,我不敢面对他们的冷眼和挖苦。”
  何子卫拍拍苏冉冉:“没事,有我呢!是我以前做得不到位,其实你结婚后,每次都应该我陪你回娘家的。”
  殷丽娜也点头:“别怕,你爸爸对你可能没什么忌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是有子卫陪着回去呢,情况就不同了。听说你爸爸过了年以后,就要开始慢慢退居二线了。好像这几天,新的任命就要出来,所以尽管在情理之中,但是他可能暂时还不会习惯,所以,你也要回去看看他。”
  回去的年礼殷丽娜已经帮他们准备好,除了高档烟酒外,还有许多高档保健品,另外几个红包。
  “这几个红包,每个都是一万一个的,你愿意送几个就几个,要是觉得不够,还可以往里面加钱,我也不知道你家有哪些亲戚朋友,就随便装了几个,你自己看着办,哪些轻点重点,全是你自己掌握。结婚第一年回去发红包,也不要太让人小看了,该出血的就必须出血,我家十几,几十万的场面还是撑得起的。”殷丽娜说。
  “我妈妈那头有几个表亲,但是妈妈走后,因为二妈的关系都不怎么来往了。爸爸这头,有个叔叔,姑姑,但是现在有这样的谣言出来,连我爸爸都不认我,叔叔,姑姑,又能亲到哪里去呢?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们也没有一个来看过我,还不如我的那些同学,甚至萍水相逢结交的朋友都比他们强,所以我真的对他们也熟络不起来了。”苏冉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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