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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一战
  林昊带着褚晓天出现在苏林雪的面前时,苏林雪一脸的不可置信,苏婉用疑问的眼光看着褚晓天。林昊对苏林雪介绍了褚晓天。
  苏林雪借口去了洗手间平复心情,苏婉跟在身后。
  林昊和褚晓天独处,和褚晓天聊了一下咖啡厅的案件,邀请褚晓天加入侦查团队,褚晓天果断选择了拒绝,紧接着问林昊受害人的身份,提到这个问题,林昊说是自己在国外的朋友,据了解这次回国是为了见家人,遭遇横祸。
  褚晓天对林昊的话进行分析,若是林昊说的是真话,证明林昊不知道受害人的隐藏身份,也证明受害人和李家是单方面的联系,不涉及林家。若是林昊说的是假话,受害人的身份肯定不简单,牵连李家和林家。
  不管怎么说,背后的黑手已经浮现,现在的首要目的是抓住黑影,完成招募计划的要求,至于林家和李家的牵连,日后再密切关注。
  苏婉和苏林雪回来了,苏林雪压抑着自己的心情,装作不认识褚晓天的样子,当做陌生人坐在对面。
  远处的楼层上,架着一台望远镜,正好看见这边的情况。李泽成坐在望远镜旁边,看着褚晓天等四人的动作,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身旁的人问李泽成:“少爷,要不要派人监视?”
  李泽成从望远镜旁走开,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有意思,有意思。派人监视做什么,我更喜欢自己用眼睛看人物在我的面前上演大戏。”
  褚晓天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线索,黑影又再一次逃脱。林昊和苏林雪苏婉聊天时,褚晓天的心思不在这里,聊到差不多,林昊起身要走,临走前要了褚晓天的联系方式。
  林昊走后,气氛明显的凝重许多,苏婉借口先走,把空间留给了褚晓天和苏林雪,他们之间肯定有许多话要说。
  褚晓天想和苏婉一起走,但是苏林雪小声的说希望褚晓天陪自己一会儿。
  两个人相对而坐,默默无言。
  过了许久,苏林雪轻轻地说:“我要结婚了。”
  “祝你幸福。”褚晓天倒了一杯饮料,敬苏林雪,苏林雪苦笑着喝了一杯饮料。
  “这是我的私心,我们最后一次相见。”苏林雪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自从分开后,两个人很久没有那么近的坐在一起。曾经的亲密无间被时间冲刷地面目全非。
  褚晓天沉默以对。
  太久的沉默在褚晓天发现有人用望远镜监视而告终,褚晓天担心有人对苏林雪不利,偶遇的姐没有多余的解释,冲向对面的高楼。
  李泽成看着褚晓天的动作,哈哈大笑,撤掉望远镜,离开了房间。
  因为答应李哥探一探李家的研究室,褚晓天动身了。
  楚明安和苏婉正在李哥的研究室研究毒素的成份,之前李泽成在暗示中说李哥的目的不单纯,一直担心李哥会对褚晓天做什么,所以格外注意李哥的动向。
  很久没有出现过的王寅出现在研究室,楚明安偷偷跟在王寅身后,王寅果真是找上李哥,两个人小声说了什么东西找不到了,人也死了,林家怎么说之类的话。
  最后王寅提到了褚晓天,问李哥:“他怎么不在实验室?”
  李哥说:“针对褚晓天的实验计划还没有开展。”
  楚明安听见后一身冷汗,他们果然对褚晓天有所企图,得赶快告诉褚晓天。
  楚明安把听见的话告诉了苏婉,苏婉一脸凝重。
  林昊派人关注褚晓天的动向,咖啡厅案件背后的秘密不能让其他人知悉。
  李哥听到王寅的汇报,很头痛。那个死掉的人身上,带着的交易品失去了踪迹,如果不尽快找到,买家那边没有办法交代。而且,交易品背后的价值牵连太广。
  李哥打电话,和买家说明一定会在三天内交货,对方把时间压缩到两天。
  李哥让王寅负责找到交易品。
  褚晓天按照地图找到了李家的研究所,研究所内一片黑暗。褚晓天知道地址泄露,李泽成必定换了地方。
  褚晓天拿出微型摄像机,拍摄图片,准备离开。突然间,研究所的大门关闭,灯光亮起。一个身影逆着光,冷冷看着褚晓天,杀意弥漫。褚晓天认出来是在希尔游轮上交过手的那个人。
  他一步一步走向褚晓天,机械的步伐僵硬的表情,想一个失去思考的机器人,褚晓天心头一凛,摆出迎战姿态。
  李泽成盯着监控画面,饶有趣味观察两个人的交手。
  “力量的强度达到了我要的水平,但是交手中,他似乎没有用脑子啊。”李泽成兴致勃勃的点评。
  褚晓天感受到交手的压力,对方的力量强度比上次更强大。但是褚晓天的反应能力更迅速,能够提前判断对手的意图。
  正当两个人激战,褚晓天寻求突破口离开时,一声枪响过后,对手捂住心脏倒下,李泽成皱了皱眉头。
  对手倒下之后,褚晓天逐渐看清开枪的人是黑影。他收起枪,冷笑着看褚晓天。
  李泽成看见插手的人,笑了。“不受操控的人呀,我该用毁灭让你彻底臣服。”
  褚晓天不明白黑影的意图,黑影似乎也没有解释的想法,开枪之后迅速离开。褚晓天紧紧跟在身后。
  在半道上,黑影和褚晓天遇见了王寅。王寅带着人包围了两个人。因为褚晓天做了伪装,王寅没有认出来。
  王寅指着两人,说:“想活,留下在死人身上拿到的东西。”
  褚晓天不明所以,咖啡馆的案件越来越扑朔迷离。黑影更是没有动容,直接开打。趁着间隙,褚晓天离开战圈,要再探警察厅。
  楚明安和苏婉商量先离开这个城市,不能成为褚晓天的负累。
  尸体已经高度腐烂,褚晓天忍住恶臭,终于在尸体上找到一张纸条,褚晓天将纸条藏起来。黑影解决了王寅,很快来到停尸房。尸体上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褚晓天质问黑影的目的。
  黑影用残破的嗓音说:“存在,我要击败你,在黑暗中生存。”
  黑影的敌意从何而来,难以了解。“我和你之间不存在仇恨。”
  “你只是我的猎物。”褚晓天暗下决心一定要在今晚抓住黑影,交给招募计划的组织人,完成计划。
  心思一定,褚晓天出手再无保留。招式凌厉,双方战至空旷的地方。两人拿出手枪,战至白热化。
  褚晓天想留黑影活口,黑影却处处杀招。
  不远处商场的霓虹灯闪耀,传出了一首关于赞美父亲的歌声。褚晓天找准机会,很快将黑影制服。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褚晓天即刻联系组织人,交代任务。
  褚晓天和黑影站在商场的楼顶上,自从被制服后,黑影一言不发,静静地听那首歌唱完。沉痛的闭上了眼睛。
  褚晓天见状,明白些什么,但是没有立场劝慰他人。
  褚晓天问:“你杀了他,和林家有关系吗?”
  “无关。”黑影终于坦诚,失败不由得不承认。“你赢的了招募计划的比赛,我欣赏你的战斗力。”
  对方和招募计划有关联,褚晓天始料未及。“你参加了招募计划?”
  “你是在装傻吗?招募计划的比赛规则是两人一组,任务对立。你是保护人,我就是要杀了你保护人。”
  褚晓天从来没有了解过这样的规则,而且楚明安也没有提到。究竟怎么一回事,只能等到组织的人过来给出答案。
  不过多久,李家少爷出现在两人面前。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小女孩,黑影看见小女孩的瞬间愣住了,变的柔情。
  小女孩看见黑影,扑上来喊爸爸。
  黑影明明想伸手拥抱女孩子,但最终收回来手,残忍的对女孩说:“我不是你的爸爸,你认错人了。”
  女孩哭着说:“爸爸,你是爸爸,我不可能认错。”
  黑影推开女孩,让她离开。“我不是你的爸爸。”
  李泽成叫人拉开了小女孩。褚晓天不清楚李泽成在做什么,静静的旁观。
  李泽成走到黑影面前,说:“你真是一个冷血的人,你是救自己女儿毁容,这会儿怎么不认自己女儿了呢?”
  面对李泽成的嗤笑,黑影倔强地抬起太,瞪着李泽成。“你想做什么?”
  “我不做什么,想让你死的更幸福一点,才费尽心思找到你的女儿。哦,还记得你在研究室杀的人吗?那是我的爱将啊,你杀了他之后,我为了让他了无牵挂,杀了他重病在身的妻子。”
  “你敢动我的女儿!我要杀了你!”黑影发狂般扑向李泽成,最终停在李泽成的面前,痛苦地跪下,无声无息地死去,月光照耀在他的脸上。
  李泽成踩上黑影的尸体,说:“毒药的效果不错,好得很呐。”
  小女孩痛哭嘶哑了嗓子,李泽成命人将小女孩带下去。褚晓天迅速来到李泽成身边,用匕首抵住李泽成的脖子,“放了小女孩。”
  李泽成一点也不害怕,哈哈大笑。“杀一个小女孩没有意思,我只是想让不听话的人带着无能无力的痛苦死去,这样的死亡才更具有力量。”
  “疯子。”眼前的人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疯狂思维。
  “恭喜你通过了招募计划,在我的培养下,你会变得更加强大。”李泽成拿开匕首,匕首划破了他的手,他吸了干净。“鲜血的味道,比世界上任何食物都更加刺激人的味觉。”
  不过一会儿,商场附近警笛想起,是警察来了。李泽成一行人带着褚晓天离开。
  王寅一去后失去了踪迹,经过联系,李哥确认王寅任务失败,只好请示上级,亲自联系买家。
  同一家咖啡厅,李哥在包厢中向买家说明情况。
  “警方那边找到的凶手是一个死人,图纸的消息断了。”李哥开门见山说出现如今的情况。
  “贵方再给出一份新的图纸应该不是难事吧?”来人正是林昊。
  “有关国家机密,最新的武器资料不可能这么容易拿到。”李哥心中也很烦闷,丢掉了武器资料,万一流传出去,将是天大的麻烦。
  “贵方认为这件事情应该怎么解决?”林昊彬彬有礼,丝毫不见气恼。
  “我方会派人协助找寻图纸的线索,他的能力不容置疑。”李哥心中的人选正是褚晓天。
  “依照贵方的做法办,只不过我在国内的时间不多了,那边的形势不容乐观,政府军节节败退,林家的军工厂快要暴露在战火之下了。”
  林家在中东地区做军火生意,暗地里为政府军输送武器。
  “根据调查,反政府军中间出现了一批力量,似乎是雇佣军,他们的战斗力惊人,政府军碰到了硬骨头。”李哥背后的势力一直关注中东的战争。“而且,根据我们的了解,这群雇佣军的背后,是李家在操纵,那群是经过改造的人,身体健壮爆发力强,适合作战。”
  林昊不言,李家真正是贪心不足,干扰林家在国外的发展,打击林家在军火领域的地位。
  “你们怎么看?”林昊知道李哥他们不会放纵李家。
  “我们在跟进李家的人体研究计划,在寻求办法破坏,国内的事情不用你们担心,你们只要全力支持政府军即可。”
  “我只关心我要的图纸,贵方能不能按时交货。”林昊微笑着。
  通过和林昊的谈判,李哥把人体计划暂时放在一边,迟早会对褚晓天进行研究,并不急于一时,但是武器图纸失踪不能拖下去。
  李哥找到楚明安,楚明安和苏婉表明自己要离开。李哥没有阻拦,问褚晓天去哪了。两人皆不知道。
  此时的褚晓天跟在李泽成的身后,褚晓天认为李泽成会把自己带到新的研究室。在路上,李泽成和褚晓天说:“我觉得你这样的人才用于实验研究太可惜了,我给你的任务是保护我的未婚妻。短短十天,她遭遇了两次袭击,我真遭人恨呐。”
  李泽成很懊恼的样子,自己未婚妻遭受袭击仿佛令他痛心不已。褚晓天更是心惊,苏林雪待在李家少爷的身边很危险。
  褚晓天答应在保护苏林雪的同时,进行试验,
  李泽成笑着答应,带褚晓天来到苏林雪的住处。褚晓天经过伪装,所以苏林雪没有认出褚晓天。
  所有的人散去以后,褚晓天打开从受害人身上找出的纸条。纸条上面是一家私人银行保险箱的地址,还有保险箱的编号。
  褚晓天躲过银行的重重障碍,来到了存放保险箱的地方。按照编号一个一个找,找到保险箱后,褚晓天尝试着破解密码锁。
  成百上千次的实验过后,密码锁应声打开。褚晓天打开保险柜子的门,偌大的保险箱里面只存放了一个文件袋。褚晓天拿出文件袋,关上门,迅速离开。
  褚晓天转身的时候没有躲过红外线探测,一时间警铃大作,褚晓天暗暗说一声不好。从三楼一跃而下,逃离了现场。
  在没有人的地方,褚晓天打开文件袋,文件袋中薄薄的几张纸上面画着的是武器设计图。褚晓天一张一张看完,确定这些武器没有被生产出来,是最新的设计。
  私人的力量难以支持武器设计图的开发,一般来说,武器设计图依靠国家的力量诞生,这样一来,受害人死亡的理由能够被推断出来,但是李家和林家在受害人的案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还不得而知。
  李家有一只无形的手,无处不在。
  回到公寓,楚明安和苏婉见到褚晓天说了李哥和王寅的对话,褚晓天说自己会注意。同时苏婉和楚明安也说出离开的打算。
  褚晓天让两个人注意,随时保持联系。
  楚明安和苏婉收拾好行李去火车站,褚晓天没有来送两人,他被李哥带走了。
  在火车站,楚明安对苏婉说:“你先回去,我暂时留在这个城市,在暗处留意褚晓天的安全,作为他的兄弟,我不能让褚晓天独自一人在危险的地方。”
  苏婉也要留下来,楚明安态度坚决让苏婉离开,说如果需要苏婉的帮忙会立马通知苏婉,而且两个人的行程或许被暗处的眼睛盯着,所以必须严谨。
  火车开动,楚明安戴上帽子,离开火车站。
  楚明安直接找上了李家少爷,表明自己会为他提供一些情报,但是交换的条件是让李家保住褚晓天。
  李家少爷似乎期待这一天,爽快地答应了。楚明安想起之前的谈话,很鄙视自己的行为。但是转念一想,在自己心中兄弟的安全最大,如果不能为兄弟做什么,规则道德都没有意义。
  李哥带着褚晓天和林昊碰面。林昊伸出手,对褚晓天说:“没想到我们会这么快再见面。”
  李哥和林昊有交往,褚晓天揣度李哥和林昊的目的。根据图纸的出现,褚晓天推测双方的合作关系是由武器图纸建立起来的。换一种说法是,李哥或者林昊,一方是政府的人。
  李哥听见林昊说的话,问:“林先生和褚晓天之前认识?”
  林昊笑着说:“褚晓天对我有救命之恩,而且曾告知我咖啡厅凶手一事。”
  李哥意识到前一阵子褚晓天经常不在公寓,肯定是在调查咖啡厅的死亡案件,褚晓天的目的不得而知,李哥眯了眯眼睛,一闪而过危险的光。
  三人各怀心思坐在一起,李哥首先说:“褚晓天,我希望你帮助林先生找一样东西。死在咖啡厅的人是我们的人,他给林先生送货时被人杀了,货的下落不明。”
  褚晓天嘴角轻扬,李哥居然是政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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