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夺族长之位,池塘见!
阜阳难受的看着纸条条模糊的字迹。
“他是被权利害死的吗?”木子也难受的看着纸条。
阜阳点点头,“算是吧!一个被权利欲望充斥的人!”
“我们也一样!”木子否定着阜阳,“我们当初来这里找天衣无缝是为了可以重新赢得掌声和荣耀。我们也是带着欲望来这里的!”
阜阳无言的低下头。
付易的丧礼办的得很隆重,但是由于和付老太爷的祭礼冲突了,当天晚上就烧了。有的隆重,只是第二天早上送骨灰进族的灵骨塔的时候厚办了一下。
“死生前再光荣也没有用,只是个备用人选,一死,连墓地都不会有的。”阜阳看着送骨灰的队伍回来,不禁叹气。
“我介意的是到现在还没弄清楚付易的死是谁下的手!”木子担忧的看着窗外。“穆场已经失踪很久了!暗地里的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动手,陈义那里我们也还没去看过。”
“付易平时嚣张跋扈惯了,有的是仇人,不一定的!”
“那你在担心什么?”木子一眼就看穿了阜阳的不安。
扣扣扣!
门被礼貌性的敲响了三声,一张纸从门缝里面被塞了进来。
木子捡起纸,快速的打开门往外望去,塞纸条的人已经走了。
“没看到人。”木子把纸条递给阜阳。
阜阳展开纸条,纸条上秀气的字体召示着写字人的身份。
石头,付易,皆与哥哥三人翻来接触后身亡,族中不怀好意之人皆传谣言,哥哥小心。
考完纸条上的留言,阜阳一阵沉默的不说话。
扣扣扣!
门又被礼貌的敲响了三下。
阜阳警惕性的把纸条往口袋里一藏,喊了一声进来。小斯恭敬的拿着一份请帖放在桌子上,立马跑了出去。
“他是怕接触了我们死得快吗?”木子有些不悦的看着刚刚跑出去的人。
“看来付家谣言四起了!”阜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群没事做的老家伙!”
拿起请帖,乳白色的精致请帖,上面描绘着酒红色的优雅线条。
“一看就知道是白净送来的。这里可是没有人敢送这颜色的请帖。”阜阳好笑的拿着请帖,怪不得刚刚那人那么快,谣言四起的时候还有人给他送白色的请帖。
阜阳扫了一眼请帖上面的内容,面色难看的把请帖递给木子。
“陈义要娶白净了,这是白净送来的订婚请帖!”
“什么?”木子翻开来扫了一边,“时间是明天?”
阜阳点点头,“原本预定的祭礼日”
“陈义想干什么?或者说他们两个想干什么?白净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木子有种被气疯的感觉。
“我们去看看!”阜阳拿过请帖往门口走。
两个人都在门口的顿住了,有些意外的看着被放在门口的行李。
穆场的行李!
阜阳立马跑出了阁楼朝着前面跑了一段路,又失望的跑了回来。
“没看到任何人,两条道都没有!我们先进去说!”阜阳拎起箱子,箱子太重,根本没有离地一丝。阜阳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岔了一口气。
木子害怕的退了一步,有些恐惧的看着箱子。
阜阳也脸色不好的看着门口的箱子。
“不会的!”木子甩了甩头,面色难看的看着阜阳,“你也在那么想,对不对?”
“应该不是穆场的尸体,没有尸臭什么的!别乱想就行了。”阜阳声色严厉的看着木子。
木子点点头,帮着阜阳把箱子搬进了屋子。
箱子一打开,一箱子的石头填满了箱子,之中一块石头满是血迹还带着来历不明的像是皮肤组织的东西。
一看见那那块石头,两个人心里立马明白了个大概,木子脸色发白的干呕了一声。
扣扣扣!
门又被敲响了三声。
阜阳立马盖上箱子盖子,和白净面色难看的对看了一眼。阜阳喊了一声进来,一个小斯开了门进来了一小步。
“少爷,医馆的人来人说有事马上请你们过去一趟。”说完就不等阜阳说话退了出去。
“这个怎么办?”木子指了指地上的箱子。
“先放着!晚点处理!”
“交给老管家吧!让他去处理,我们留着反而不好!他会为了付家和少爷的名誉妥善处理的,我们现在风口浪尖的,不好弄。”
阜阳点了点头,木子的顾虑完全在理,他也不知道拿这个怎么办。
两个人把箱子交给了老管家,老管家惊慌的把箱子收了去,还不断的嘱咐阜阳不要说出去,这事他会查清楚的。
“在老管家的眼里的确有关付的声誉的事情比别的都重要!”阜阳和木子往医馆走着,自嘲的想起老管家的样子,比天塌下来还让他恐慌的表情。
“你说现在喊我们过去干嘛?刚送来请帖就说出事了!”
“这个过去就知道了。比起这个,我更加想知道那个箱子是怎么来的。那么重,用轮子滚一定出声音,只能搬。要搬过来得费不少力气,搬来后敲了门就跑,整个过程还没有脚步声又不让我们发现,你不觉得很蹊跷?”阜阳脑子里面不断的过着刚刚收到箱子的前后时间。
“能在眼皮子底下动作的人,就有把握不被发现。”木子指了指前面大门禁闭的医馆,“我们进不进去?门可是关了!”
“敲门!”阜阳走上楼梯,敲了三遍门,就看到白净红着眼眶出来给他们开了门。
看到来人,白净立马伤心的放声大哭,街上的一些人都转头过来看。阜阳赶紧把白净往后推和木子快速的闪了进去。
阜阳看着空荡荡的医馆,就知道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怎么了?”递了块手帕给哭的伤心的白净。
“我实在没办法了!昨天晚上他大半夜回来,我想着事情快点结束吧!就把怀孕和走的事情和他说了,他让我要么打掉要么立马带着孩子滚永远也不要见他,也别说孩子是他的。这个时候正好有人来敲门,他就惊慌失措的跑了出去,回来就说要和我订婚,但是结婚得等我们离开之后,让我安心待着,没事别乱跑多说话。我看他肯点头了,我也就什么都答应了下来。我想到我也就和你们在这里关系还算可以,就自作主张的把包里面一直准备着想和他以后结婚的请帖拿出来写了给你们。但是…但是…但是我给你们后告诉了他,他给了我一巴掌,骂了我,说他从此以后和我毫无关系,肚子里面指不定是谁的野种。还说我天天勾引别的男的,别把他的大度当放肆什么的!我真没有!呜呜呜!”一口气说完全部,白净趴在桌上就嚎啕大哭起来。
阜阳和木子都意外的听着这个故事的版本。
“你看到后来半夜敲门让陈义出去的人吗?”阜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
“没有!”白净摸了一把眼泪,“那个人很神秘,穿着大斗篷,都遮住了!”
“那陈义人那?医馆的伙计那?”
阜阳一说完,白净哭的更加厉害,抽抽嗒嗒的,“他说完那些话,就解散了医馆,说我在的地方就感觉恶心,然后提着一个医生包就走了!我给了钱托了一个伙计转道去你那里喊你们过来,我实在没办法了。他衣服什么的都没有带,你们说他能去那里啊?”说完又是趴在桌上一阵痛哭,。
阜阳没想到是这么一个情况,有些傻眼。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木子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白净,感觉不值。
“我不回去!我要把伙计重新招回来,我要继续开着这家店!”白净坐起来,一抹眼泪。
“你不是答应我们如果事情不成功就走的吗?”阜阳有些急的看着白净。
“那就给我一个月时间好不好!就一个月!”
“不行!一天也不行你知道了答案,那就今天下午就走!”阜阳的态度很坚决。
白净站了起来,直接手指着门口,“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我要留就留,要走就走,还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我也不和你们合作了,我就是会待在这里,直到陈义肯回来叫我说明白!”
阜阳没想到白净来那么一招,拉着木子就出了医馆。
“你干嘛不劝她?”木子回首看着大门禁闭的医馆。
“她自己想不开,我们有什么办法。她的态度,绝对是不装南墙不回头了!”
“那她万一有危险怎么办,那不是一尸两命?”
“你就确定她怀孕了?那都是她自己说的!”
“万一是真的那?”木子也急了。
阜阳想了一下,只能无奈的叹口气,“那是她自己选的,我们没办法,我也不可能绑着她上车。我们能尽力帮就帮吧!”
两个人回到付家的时候,大厅里面一片混乱,两个穿着华丽怒目而视着坐在上方的付姥爷和付夫人。一见到阜阳,立马一脸鄙夷又仇恨的看着他。
“这不是大少爷吗?”木子的声音尖得阜阳耳朵发疼。
“叫了长辈不行李,姐姐,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出去几年都不成规矩了!”旁边的男的一说完,阜阳就猜到了个八九,估计是付易的父母。
别人对他不客气,他自然也不用对别人客气,“虽说是姐夫,但毕竟是族长,那么无礼,族规上怎么说?”
站在旁边的管家上前了一步,张口就来背着早就烂在他心里面的规矩,“不尊族长、长老,出口顶撞、侮辱、诋毁族长或长老者,按族规,杖口三十!”
老管家一说完,后面有个小斯拿着一块由窄到宽的长约三十厘米的竹板子递给他。付易的父母一看到竹板子,连忙下跪磕头不断的喊着不敢了!
上座的付夫人不削的哼了一声。突然间,脸色大白的捂着胸口,还没来得及发出声响,就瞪着眼睛摊在了椅子上一动不动。
在场的女的都尖叫着跑散了开来,离得最近的几个人都直接腿软得坐在了地上。
“夫人!夫人!”付老爷几乎扑了过去,不断的摇晃着付夫人。
木子赶紧朝阜阳挨了过去,扯了一把阜阳的衣服,“夫人死的时候你父亲笑了一下!”说完立马退回了自己刚刚站的位子。
阜阳有些惊讶的望向扑在母亲身上痛苦的父亲,怀疑的回过头看着木子。木子摇了摇头,动了动口型,说的是没看错!
阜阳突然有些背脊发凉的看着厅里面的,感觉自己从没有踏进过这个世界一样陌生。
“老爷,这怎么办啊?明天是祭礼,夫人这个时候发病身亡,这……”老管家又悲又急么的。
“母亲怎么会突然发病?”阜阳第一次听到身子不错的母亲竟然生病了。
“少爷,夫人是心脏又问题!可是夫人不肯吃西药,有时候突然发病就昏过去,这回…这回…这回夫人回不来了啦!”说着老管家就抹着眼泪水。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母亲有这个毛病!”
“是前些日子夫人突然难受,陈医生检查出来的!陈医生把西药混了水给夫人喝,夫人好了好几天没不舒服,后来事情穿帮了,夫人就打死不碰任何药,我们都没办法!这回表少爷的父母一来闹,夫人气不过竟然……”老管家又没说完就在此哭了起来。
阜阳几乎是呆滞着被人送回了房间。即使不喜欢母亲的专制、封建、霸道,但是看着自己的母亲活生生的死在自己面前,阜阳也一下子被重击的一下子无法思考。
祭礼前死了人,一律火化或下葬,不能冲了祭礼。付老爷排开重议,设了灵堂,让夫人在祭礼后下葬。小依哭昏了过去后又醒来在灵堂守着,拿着剪子,谁让她走她就死给谁看,众人没有敢动的。阜阳穿了孝服,陪着小依在灵堂守着。小依不停的折纸,阜阳不会喊了木子帮忙,唯一能做的只有守着。
不吃不喝的折到晚上,小依直接倒在阜阳的怀里面晕了过去。白净背着医生包来做了检查,动了针管打了营养针后,就现在一边一言不发的盯着付夫人的棺材。
“一代武则天就这么死了?”
“你说什么?”阜阳有些怒的看着白净。
“我估计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呐!”白净冷笑了一下,“你母亲可是付家的武则天,只手遮天。”
“你什么意思?”
“阜阳,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吧!你只知道付夫人帮陈义开了医馆,不知道的是,石头和陈义是付夫人的私生子。”
“你敢再说一遍试试看!阜阳一把掐住白净的脖子抵在墙壁上。
“我怎么不敢说?我说的是事实,前老管家只不过是帮你妈掩护而已。你不会不知道你父亲其中出去了一年,你妈就在佛堂待了一年吧!这是你的母亲,那个自认为一生高贵无暇,万人敬仰的母亲!”
“你住口!”阜阳直接把白净甩在了地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陈义的事才这样,告诉你,你不用白费心思,我们是不会被你弄得四分五裂的。陈义去了那里和我们没有关系。他的相好是付家的那个女人我们也不知道,你就算造谣也不可能让陈义出来!”
“哼!”白净嘲笑的看着阜阳,“胆小鬼!你也是狠你母亲的吧!那么专制的女人。可是你心里面又过不去,所以你宁愿相信我造谣!”说到后面,白净脸色苍白的捂着小腹,坐在地上靠着后墙不在动。白色的长裙被鲜血染红了一块。
“天啊!”木子尖叫着跑了过去蹲在白净旁边扶着她,“阜阳,快!快去找人!”
阜阳愣了一下,立马撒腿往外跑。
接生婆来了一趟,在房间里忙活了半天一脸惊险过后放松的表情出来。交代了几句静养的话,拿了钱高高兴兴的走了。
木子在白净旁边照顾到了半夜,白净才醒过来。
“我的孩子呐?”白净有些着急的看着木子。
“孩子没事!你得躺几天才能下床!”
“阜阳呐?”白净转头看了一遍房间,没发现阜阳。
“小依醒了,阜阳陪她继续守着。等下就过来了。”
白净吃力的举起手指了指医生包,“我没骗你们!”
白净说完,阜阳就推门进了来,看着白净指着医生包,顺手拿了过去。
“对不起!”阜阳愧疚的把包递给白净。
白净摇摇头,“包,里面,旁边夹层。前老管家写给陈义的信,以保陈义以后的衣食无忧和石头不被人欺负。我没骗你们!我只是拿着一个事实和我们女子的性命在赌博一个奇迹!”
“赌博一个奇迹?”女子完全不理解白净的思维方式。
“我无意间发现的这个事实,我打算找机会告诉你,让你发火,起码推我一下或者让人赶我出去,我就能摔跤。我想看看陈义会不会出来,我想看看那个女的会不会出来,我想看看那个女的知道我怀了陈义的孩子会怎么样?看来,我失败了,我还差点失去这个孩子。”
第十三章:背后的手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