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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若他们将所有事都做了,那远在京城的晋元帝岂非可以高枕无忧的醉心朝堂算计。
  夜里,谢妤薇枕在谢舟昱腿上,谢舟昱慢条斯理的替人梳着乌黑的秀发,“这边已安排妥当,明日我们便启程回京。”
  谢妤薇枕在人腿上昏昏欲睡,“依夫君安排。”
  “娘子这几日似乎极为嗜睡…”
  谢舟昱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手下细腻的肌肤,顺着谢妤薇稍显圆润的脸侧一路向下,抚上人胸前的那对儿越发丰韵的嫩乳儿轻轻的揉弄一阵后,低声道:“可是前些日子娘子日日操劳宋家事伤了身子?”
  “嗯…”
  半醒半睡间的谢妤薇不适的皱眉轻吟了一声,身子不自觉的往谢舟昱怀里蹭了蹭,“这几日夫君夜夜同薇儿缠绵,薇儿这般疲累,夫君竟也好怪在宋家兄长身上?”
  “……”
  听了谢妤薇这番话,谢舟昱眸色微深,手上的动作重了几分,“为夫不过是忧心,回京后同娘子再难有云州这般双宿双栖缠绵榻上之日…”
  昏睡着的谢妤薇不禁睁开了眼,“你…”
  在谢舟昱变脸的一瞬间,谢妤薇这才反应过来改了口,“夫君…”
  “如今长公主府中皆是你我心腹,再者我那院落偏远僻静,为何不能…”
  谢舟昱大手挑开谢妤薇身上为数不多的衣衫,露出那对儿白皙的嫩乳俯身含住了乳尖儿上的硬粒儿,“回去后便是除夕宫宴,京中有言这些日子太子频频前往司天监…太子殿下这般,总不能是心系大晋来年星运之事…”
  太子如此急切,不过是想通过此法要司天监早日定下婚时。
  另一间客房里,莫庸已等了多时,桌上的茶壶早已见底。
  “主上…”
  谢舟昱临窗而立,瞥了眼不远处的一片宁静的祥云酒楼,“如何?”
  “方才得信,已经得手了。”莫庸垂头,压低了声音,“逍遥王这辈子,怕是再也无法做男人了…”
  那逍遥王断了手已然无缘琥珀王位,虽不知主上特意命他等废了逍遥王命根子此举是何意…
  “主上此举…莫不是想要琥珀王室…以此绝后?”
  闻声,谢舟昱摇了摇头,“逍遥王虽不济,可琥珀王室总归有良善之辈…”
  “主上…”
  “嗯?”
  “恕属下僭越,”莫庸低着头,“说句不敬先帝之言,先帝当年亦同主上一般仁善…才让我大周毁于叛贼谢氏之手,还望主上牢记先帝之鉴,莫要…”
  “够了…”
  “主上…”
  见谢舟昱眉间浮起一丝不耐,莫庸这才转口道:“夫人每日为主上熬制的汤药,属下命巫医细细查验过,夫人的汤药并无问题…只是…”
  说到这儿,莫庸一张老脸上难得的涌现出了一丝僵硬之色。
  “说…”
  “巫医说夫人的汤皆是强身健骨之药,不仅能清主上身子里的陈年旧疾,那汤药还有壮阳补精之用,食用得久了,不仅于主上身体有益,更益主上子嗣大事…”
  莫庸一把年纪顶着一张老脸,如此直白说破男女主人在床笫上的情事,亦是有几分难为情。
  闻言,谢舟昱听着那句‘壮阳补精’面色同样僵硬了几分,再看莫庸为难的脸色,脸上的神色更是阴沉的可怕。
  “此事……”
  “主上放心,此事只有巫医同属下二人知晓,再无旁人知此事。”
  毕竟主上那方面不行之事断不能传出去,只盼着夫人医术精湛能补救一二。
  谢舟昱黑着一张脸回了房,只是盯着榻上谢妤薇安然熟睡的模样瞧了半晌,片刻后突然低声笑了出来。
  原先心口处的那股气闷的郁结,不知为何在见着榻上的谢妤薇后便散了。
  “薇儿当真是……”
  无法信他…
  第二日一早,谢舟昱命人撤了谢妤薇的马匹。
  谢妤薇见此,秀眉微蹙,“夫君,这是?”
  “娘子身子不适,你我二人同用一匹马…沿路各州府皆有接应,娘子不必担心。”
  若不是担心马车脚程慢,无法在除夕之前回京,断不会如此安排。
  谢妤薇瞧了眼谢舟昱,垂眸掩下了眼底的神色。
  一路顺风而行,谢舟昱再未有任何异样,谢妤薇悬着的心这才松了几分。
  路过潼州时。
  谢舟昱并未在急行赶路,而是领着谢妤薇行至一处偏远的庄子里。
  庄子里不似富贵人家的庄子那般阔气,只有零星几个下人。
  谢妤薇身上披着袄子,这一路颠簸下来,神色稍显倦怠。
  只是…谢舟昱却像是瞧不出一般,牵着谢妤薇的手,缓步行至后堂。
  离得老远,后堂院子里清脆稚嫩的童声便传了过来。
  谢妤薇神色一怔,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站在院中雪松下朗声背书的雉童便出现在眼前。
  那孩童远远的瞧着眉眼间还有着晋宁长公主的影子,只是年岁尚小,形似其母亲晋宁长公主的那张脸上,还未沾染上那目中无人之资。
  “鸿儿…”
  谢妤薇还未回神,身边的谢舟昱就已开了口。
  那头的人儿瞧见了两人,眼里虽有欣喜之色,却在一瞬间恢复了古板之姿,规规矩矩的上前恭敬的朝谢舟昱行了礼。
  “父亲…”
  言毕,谢翊鸿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眼谢舟昱身侧的谢妤薇,轻声唤道:“父亲,这位可是…二姐姐?”
  谢妤薇听着谢翊鸿这一声饱含欣喜‘二姐姐’,脸上神色不自然的僵了僵,只是一瞬间便恢复自然。
  “鸿弟…”
  谢翊鸿小小的身子板板正正的又朝谢妤薇行了礼,轻声道:“二姐姐安好…”
  “今日天寒,鸿弟为何只着单衣在雪中背诗?”
  谢妤薇打量了眼有些荒凉的庄子,本以为这个谢舟昱寄予厚望的‘儿子’,会是位锦衣玉食的小公子,没成想这日子会过得如此清贫。
  甚至比那勋贵家中的庶子待遇都要差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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