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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面浑浑噩噩地走着,手机响了起来,是沈衔意的来电。
  薛归桉没有管,手机竟然连续响了三四次,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
  薛归桉接起了电话,里面响起了沈衔意闺蜜的声音:“薛归桉,衔意在会所喝醉了,你快来接她!”
  薛归桉顿了顿,沈衔意从不去会所、也从不喝酒,怎么会?
  “我马上来。”
  到了会所,沈衔意正靠在闺蜜的肩膀,紧闭着双眼,面颊微红。
  她还是那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仿佛前不久在禅房的纵欲是错觉。
  闺蜜道:“薛归桉,你总算来了。沈以叙在外面惹祸了,他睡了贺大姐的妹妹,还把人在床上弄残了,贺大姐说,要陪她喝高兴了才不追究。
  衔意的酒量不好,我就把你叫来了!你陪贺大姐喝!”
  薛归桉的嘴角扯过一抹苦涩,色欲也好、酒戒也好,果然沈衔意的破戒,只会为了沈以叙。
  他惨烈地爱了沈衔意五年,为了她几乎付出一切,还是没能把她这个神坛上的圣女,拉得靠近身边一点点。
  不过以后,他再也不会为了她不顾生死、一意孤行了。
  “我今天不想喝酒。”薛归桉说完转身就走。
  可胳膊被人拉住。
  是那个满身纹身和横肉的贺大姐,一把掐住了他的腰,黏腻的舌头在他脖子上舔了舔:“来了还走什么!我就喜欢你这一卦!你把姐陪好了,沈以叙那龟孙的烂事,姐不追究!”
  薛归桉嫌恶地推开贺大姐,可常年挡灾让他身体很虚弱,贺大姐力气很大,他根本对抗不了。
  闺蜜甚至还把他往贺大姐的怀里推:“薛归桉,是衔意让你来陪贺大姐的,还不照做?”
  贺大姐一身的臭味,十分恶心,薛归桉下意识地看向了沈衔意。
  闺蜜道:“你为了衔意连命都可以不要,现在一个大男人陪陪酒算什么?”
  贺大姐紧紧掐着薛归桉的腰,不断揩油:“喝完酒,姐带你去开房快乐快乐啊!”
  说着,滂臭的嘴巴对着薛归桉凑了过去。
  薛归桉很绝望,不断挣扎:“放开我!”
  可会所里的人都在看热闹,根本没人管他。
  薛归桉的上衣被扯烂了,贺大姐把他压在了身下。
  这时,一个秀气的拳头砸在了贺大姐的脸上,拳头不大,但巧力十足,两拳就让贺大姐倒地、痛得嗷嗷直叫:“我不会放过沈以叙!”
  下手的人是沈衔意。
  薛归桉劫后余生,眼中闪过一抹微光。
  下一瞬,沈衔意冰冷地说:“好啊,大不了用整个沈家跟你硬碰硬。
  但你再敢用你的脏眼睛多看以叙一眼,我就把它挖出来!”
  薛归桉的余光瞥到了刚刚进门的沈以叙,心口闪过一抹锐痛。原来,又是为了沈以叙。他从来都是微不足道的那一个啊。
  闺蜜惊讶地道:“衔意,原来你没醉啊!
  你对你弟弟真好,他被看一眼你就发这么大的火。”
  沈衔意瞳孔缩了缩,没有说话。
  薛归桉却看出了一向平静的她难得的紧张。
  没有话说了么?怕被人看出她对沈以叙的爱深到难以抑制?
  闺蜜又道:“不过刚刚薛归桉差点被强迫了,你怎么不出手?”
  沈衔意冷冷瞥了薛归桉一眼,脱下外套,默默为他遮住一身的狼狈。
  清雅的檀香冲入薛归桉的鼻腔,他以前特别希望触碰沈衔意的气息,可现在,这抹气味让他发寒。
  沈衔意道:“归桉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他很会应对危险情况。
  而且,我们过几天就要结婚了,夫妻之间不在乎这个。”
  薛归桉嘴角的苦涩快要溢出来,因为他曾经为她挡过无数次灾,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要为她承受任何的委屈么?
  他的爱在她眼里,有多下贱?
  忽然,沈以叙冲了过来,像疯了一样质问:“姐姐你说什么?你要跟薛归桉结婚了?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怎么能跟别人结婚?还有,他凭什么穿你的衣服?”
  外套被粗暴地扯烂。
  “姐姐,没有人能抢走你!薛归桉,你去死!”
  下一秒,薛归桉被沈以叙强行灌进了一小瓶液体。
  那东西一下肚,薛归桉的腹部就像火烧一样地疼。
  “啊!”薛归桉痛得满地打滚,浑身大汗,全身青筋暴起,很快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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