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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没被标记的O?
  郑勇义是开店做生意的,整日里迎来送往,精得跟鬼一样,到现在自家堂妹对阮静的心思可以说是昭然若揭,不过瞧阮静那样子,显然根本没意识到。
  “必须的呀,反正也不值几个钱。阮静,你先拿着用,过两天风声没那么紧了,我再给你弄点儿。”
  “我肯定不能白拿的,咱们就照市价,两块五一张,我先给您……三张的钱。”
  阮静认真点好七块五,推到郑勇义面前,把剩下的零钞都塞回口袋,“剩下那五张的钱,我一个月还五块,您看行吗?”
  郑芳芳刚要说话,郑勇义却已经乐呵呵地把钱给收了起来,“行啊,反正有芳芳给担保,我信你。”
  郑芳芳对堂哥见钱眼开的臭德行很是嫌弃,拉着阮静就要走,郑勇义赶紧从柜台后头追了出来。
  “你俩先别走,我这前两天刚进了点儿好东西,也不知道靠不靠谱,你俩帮我试试呗。”
  “你那些不正经的东西,谁帮你试啊?走开走开!”郑芳芳拉着完全搞不清状况的阮静就要继续朝外走。
  郑勇义自然不可能让她俩走,他人高马大地展臂一拦,把店门给堵了个严实。
  “什么不正经啊?‘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古人说的。再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没错吧?”他小心地看了一眼阮静,阮静点了点头,他立刻放松了不少,“你看看,不碍事的,我保证不给小叔说!”
  郑勇义攥上郑芳芳的手腕子,就把她往柜台旁边的书架那儿扯,然后伸手一推,阮静惊讶地发现书架的旁边居然有扇隐蔽的小门。
  那扇跟墙壁几乎融为一体的小门只是开了一条缝,阮静就被扑面而来如麦芽糖般香甜的O信息素撞了一脸,不过下一秒她就发现这份香甜不够纯粹,里头明显还夹杂着化学试剂调制的苦涩。
  可郑芳芳显然没闻出来,她的脸都红透了,单手捂着口鼻,难以置信地看着郑勇义,“你这里居然藏着没被标记的O?”
  “我上哪儿找没被标记的O去啊?你还不如说我这儿有大熊猫呢!”
  郑勇义笑着调侃了一句,“看你这反应,原来那人真没骗我!这是我刚搞到的类O信息素香水,人跟我保证了,说一般A绝对闻不出真假,我还以为他吹呢……哎呀,这到时候一边看片儿,一边闻着这味儿,我一人收一块钱不算贵吧!”
  郑勇义越说越兴奋,他把小门彻底推开,拽着郑芳芳大步朝里走,还不忘招呼阮静跟上。
  阮静注意到门后是个只能容纳两三人并肩走的窄廊,刷着齐腰高的墨绿色墙裙,窄廊挺长,两边是一扇扇浅绿色的木门,上面标注着从0到9十个数字。
  郑勇义随手推开了手边的2号门,门口是个差不多跟外头旧书店一般大小的房间。
  阮静注意到里头有个电视柜,上头摆着一台起码得24寸的彩色电视,外加一个录像机,而电视柜对面是两张并排摆着的橙色沙发,还盖着精致的白色勾网,沙发后面则是一张老大的双人床,整个房间的布局说不出古怪。
  不过最让阮静摸不着头脑的是,那双人床正上方的天棚上还镶嵌着好几块菱形的镜子,而镜子中间错落有致地挂着好几盏淡粉的灯泡。
  不过当她跟着大摇大摆的郑勇义,还有快要把脑袋埋进胸口的郑芳芳走进2号房间的那一刻,阮静就彻底明白了。
  房间靠门的那一侧墙上贴满了五花八门的海报,主角大同小异,都是漂亮的O,有男也有女,一个个不是露大腿就是裸胸脯,其中最大的一张是贴在床头的,一个腰肢盈盈一握的女O正双腿打开地对着镜头,神色别样诱惑,后脖颈子上的腺体被咬的牙印还在往外渗血。
  郑芳芳自从进了这房间,头就没抬起来过,整个人红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烧起来了。
  可阮静却神色平淡,?她严重怀疑是因为这段时间,她在梦里见过了更多、更刺激的画面,尤其是暑假的那一个月时间里,阮静夜夜春梦不断,半夜起来洗内裤都不只是一两回。
  “大学生,你特想我是吧?”梦里的李灵儿有时会这样问她。
  就像昨天晚上,骑着阮静的李灵儿不知疲倦地上下起伏,捧着阮静的脸边问边印在一个接一个的吻。
  阮静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努力扼制想要去亲吻、拥抱或者是抚摸李灵儿的冲动。
  她从来不会在梦里主动触碰李灵儿,因为每次只要她把手伸出去,就一定会摸空,梦也会戛然而止。
  “……嗯,我挺想你的。”阮静微微仰起头,然后闭上眼睛。
  其实自打开学以后,白天的时间里,阮静越来越少地想起李灵儿,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快把李灵儿给忘了。
  可到了晚上,只要她一合眼,李灵儿就会迫不及待地钻进她的梦里,阮静就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只得承认她比自己原本以为的,还要更加想念李灵儿。
  大学的生活跟阮家庄的日子截然不同,一切都透着鲜亮的劲儿,不似庄里那般的暮气沉沉。
  阮静按理说早已适应良好,可她还是时不时地觉得自己好似一棵从一望无垠的麦田中,给移栽到小巧花盆里的麦苗儿似的,没了野地里的风跟雨,却也少了和煦的阳光跟嗡鸣的虫鸣,阮静自己都搞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把那无人诉说的孤单,跟梦境里总是不请自来的李灵儿混为一谈的。
  “你俩下午没课吧?正好,我这部片子还不错,你俩看看?就当是帮人帮到底……那什么,慢慢看,我就不打扰了。”
  郑勇义打开录像机,冲着郑芳芳挤了挤眼睛,就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还异常贴心地把门给带上了。
  “哎,你别……”郑芳芳伸手试图拽他,但根本没拽住,她一时间尴尬得都快要晕过去,在心里把郑勇义所有的亲戚都问候了一遍,都忘了他俩的亲戚是几乎完全重叠的。
  “哈哈……阮静,你别介意啊,我哥开起玩笑没点数儿,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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