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听完,气得银牙紧咬,俏脸上一片寒霜。
“陆鸣!”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又是他!”
“他竟敢坏我的事!”
她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陆鸣碎尸万段。
随即,她又将目光转向裴岳涯,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审视。
“你说的是真的?”
“钟月真的差点就接受你了?”
裴岳涯立刻挺直了腰板,拍着胸脯保证。
“千真万确!”
“柳师姐,我裴岳涯是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吗?”
“对付女人,我还是有几分手段的。”
“要不是陆鸣捣乱,现在说不定……”
他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猥琐笑容,意有所指。
柳青青看着他那副样子,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但更多的还是急于报复的迫切。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
“哼,算你还有点用。”
她冷冷地说了一句。
然后,她从腰间的储物袋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了一个极其精致的小玉瓶。
那玉瓶不过拇指大小,通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粉红色,瓶身上似乎还刻画着某种魅惑的符文,在月光下隐隐流动着异样的光泽。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点硬的!”
柳青青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她将那小玉瓶递到裴岳涯面前。
“这是……”
裴岳涯看着那玉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种本能的兴奋和好奇。
柳青青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一种恶毒的快意。
“这是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一个去过合欢宗的师兄那里弄来的好东西。”
“合欢宗的秘药——‘醉仙涎’!”
“合欢宗?”
裴岳涯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那玉瓶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火热!
合欢宗,那可是以双修和媚术闻名于世的魔道宗门,其门派的药物,尤其是这类cuiqing助兴之物,更是效果霸道无比,令人防不胜防!
柳青青看着他贪婪的眼神,满意地点了点头。
“没错。”
“这醉仙涎,无色无味,药力却极其霸道。”
“只需要一小滴,悄悄混入她的茶水或者饮食之中……”
柳青青的笑容越发阴狠。
“别说是她一个修为尽废的废物,就算是筑基期,甚至结丹初期的修士,若是不慎服下,也必定会情难自已,欲火焚身!”
“到时候,她自然会丑态百出,任你为所欲为!”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你想想看,昔日的内门大师姐,在你面前摇尾乞怜,任你摆布……那滋味……”
裴岳涯听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淫邪的光芒。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钟月在他身下承欢求饶的景象。
那清冷的脸庞染上红晕,那孤傲的眼神变得迷离……
光是想想,就让他激动得浑身颤抖!
“你找个机会,把这药给她下了。”
柳青青将玉瓶塞到他手里,冰冷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
“记住,做得干净点,别留下任何把柄!”
“等事成之后,拍下留影石作为证据!”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她钟月是怎样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我要让她身败名裂,在云仙宗再也待不下去!”
柳青青的语气充满了刻骨的恨意。
裴岳涯紧紧攥着手中的玉瓶,感受着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而兴奋的笑容。
“嘿嘿嘿……”
他发出几声低沉的笑声,听起来格外瘆人。
“柳师姐,您就放心吧!”
“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能错过?”
“这醉仙涎,我一定让她‘好好’尝尝!”
“保证办得妥妥当当,让师姐您满意!”
他对着柳青青点头哈腰,眼中却闪烁着阴毒算计的光芒。
柳青青嫌恶地瞥了他一眼,似乎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
“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她冷冷地丢下一句。
“若是敢搞砸了,或者泄露出去半个字……”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狠厉。
“你知道下场!”
裴岳涯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师姐放心!我裴岳涯嘴巴最严了!一定守口如瓶!一定办好!”
柳青青这才冷哼一声,不再多言,转身便重新隐入了竹林的阴影之中,很快消失不见。
原地只剩下裴岳涯一人。
他低头看着手中那散发着诡异粉色光芒的小玉瓶,脸上的笑容越发扭曲和贪婪。
“钟月啊钟月……”
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
“昔日你高高在上,对我等外门弟子不屑一顾。”
“如今落魄了,还敢拒绝我?”
“等着吧……”
“很快,你就会变成我胯下的一条狗!”
“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清高!还怎么孤傲!”
他将玉瓶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宝。
然后,他抬起头,再次望向钟月木屋的方向,眼中充满了势在必得的淫邪与恶毒。
夜色,更深了。
一场针对钟月的、更加阴险恶毒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裴岳涯紧握着那冰凉滑腻的小玉瓶,如同握着一条毒蛇,却又带着病态的兴奋。
他心中的恶念,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不断扩散着涟漪。
“钟月……”
他再次低语,声音里充满了扭曲的占有欲。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醉仙涎”收入怀中,紧贴着皮肤,仿佛能感受到那药物中蕴含的邪异力量。
随后,他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衫,脸上那狰狞贪婪的笑容缓缓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意伪装出来的、带着几分讨好和关切的神情。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得意忘形的时候。
必须谨慎。
必须找到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欲念,开始回忆钟月平日的作息。
那个女人,虽然修为尽废,但骨子里的骄傲和习惯还在。
每日清晨,她似乎都会在木屋前的空地上,尝试着吐纳调息,即使那只是徒劳。
或许……
一个初步的计划在他心中形成。
第四十章 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