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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 惊世之诗!
  王绪一手指天,遥望江边。
  手掌不断在空中拨动,看着好似出了一些变化的面板。
  【境界:敏求境七重】
  【苦读四千本古籍:2045/4000】
  【完成奖励:顿悟一次】
  【端楷谨书三千字:77/3000】
  【完成奖励:入木三分,力穿纸背】
  【作出惊世之诗:0/1】
  【完成奖励:青莲之气】
  【夺得儒魁:0/1】
  【完成奖励:境界提升一重】
  迷迷糊糊的,看不清,王绪也多了些许烦躁。
  大手一挥,将面板驱散。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朝如青丝暮成雪。”
  轻狂顿挫的声音在楼内回荡。
  两句诗,镇压当场文人。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说到此处,王绪对着赫连暨微微勾手。
  不知怎得,赫连暨浑浑噩噩的斟满酒,恭敬的递到了王绪手中。
  接过碗酒后,王绪手臂摆动,对着高台上款步走下的孔裔炯举着碗。
  “孔夫子,”
  又将身边好似脑海被重击,正在发愣的苏毅提起。
  “恒睿生,将进酒,杯莫停!”
  饮尽碗中酒,看着还有余底朝着苏毅口中灌去,直至彻底喝尽,将银碗丢掷一旁。
  踉跄站直,对着围着自己的人,指着他们高声道:“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大袖一挥,遮住半边身躯,朝着高台阶梯走去。
  丝毫没有理会上面脸黑如锅底的王冥,以及帷幔之下的昭华公主。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刚才激昂的诗句渐转平缓,可那股磅礴如海的气势依旧不减。
  这种气势、这种气魄、这种才情...
  王绪倚着台阶上的栏杆坐下,身跨几级阶梯,甚是豪放。
  目光如炬,扫视全场,又带着失望收回摇摇头。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这句话落下,场中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圣!
  那可是修行路走到极限的称呼,无一不是到达顶点的人物。
  即使历经山河沧海,趟过岁月之河,依旧可以靠着强大的圣念而留存的人物。
  就是如此人物,在王绪口中居然是‘皆寂寞’?
  狂!
  真是狂到了极点!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高高举起一只手。
  在昏黄灯光下,看着自己手中的重影来回交合。
  王绪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用尽全身力气最后嘶吼道:“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手臂重重坠下,砸在胸脯之上。
  王绪将腰间一直挂着的折扇解下,直直丢在中央地上。
  清脆的声音虽不大,但是在鸦雀无声的场中却是在每一个人心中都掀起一片涟漪。
  “此扇,为前朝大家所作,拿去换酒!”
  话音落下,顺手解下身旁孔裔炯腰间的玉佩也是丢了过去。
  “这玉佩,也一同换酒。”
  孔裔炯眼皮一跳,口中道:“这可是...”
  说话间,伸出手要朝着玉佩抓去,却是抓到了王绪的手。
  “孔老夫子,莫要在乎这身外之物。”
  “钱财,当为粪土!”
  说着,仁德感召下意识开启,看到身后飞来一件物品。
  稳稳接住,一看,正是酒袋。
  回头看去,苏毅正踉踉跄跄朝着自己这边走来。
  可惜没两步便面门直直倒在地上。
  “好徒儿!”
  赞叹一声,拉着孔裔炯挨着自己坐下。
  一介老者,又是爱才,也没敢发力。
  只得是半推半就的坐在身旁,接过王绪刚喝过一口的酒袋,微微品尝听着王绪说着。
  “孔老夫子才八斗,恒睿徒儿志向虹。”
  “将进美酒杯休住,共傲人间万世崇。”
  “天生吾辈非凡物,岂惧蝇营小辈攻。”
  “宝扇桂玉不足贵,会须一饮三百盅。”
  说着,又是一口酒下肚。
  孔裔炯看着眼前这个,出口便是文章,吞吐便是词句的少年,眼里满是震撼。
  一番话卡在咽喉始终难以说出,最后化成一句话。
  “此诗上上等,《将进酒》惊世之诗!”
  惊世二字说出,场中意外的没有反驳之声。
  无论是大虞人还是北胡人,仿佛都是认可了这个评价。
  同时,王绪听到耳边叮咚一响。
  【作出惊世之诗:0/1】
  【完成奖励:青莲之气】
  好似身体里多了什么。
  不过不重要,多了酒而已。
  高台之上,赫连文玉神色复杂。
  最终长长叹气,极不情愿的说出。
  “惊世之诗,无疑,此轮是我北胡败了。”
  就连一旁的昭华公主,也不知何时从帷幔中走出。
  精致小脸上满是潮红,一双明亮的双眼中,看向王绪都满是崇拜之色。
  绛唇微启,就连一直维持的威严,也在如此震惊之下彻底冲淡。
  “此诗,惊世震国!”
  就在大家其乐融融,孔裔炯也不在乎那玉佩,与王绪推杯换盏之时。
  林白开口了。
  “等等。”
  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齐齐汇聚自己身上,林白心中的压力颇大。
  喉结微微滚动,抬手拭去额头细密的汗水。
  眼神不自觉的朝着高台上的王冥看去,艰难笑道:“我大虞有如此人杰,真是我大虞幸事。”
  “不过,刚才那《将进酒》真是你所作吗?王兄,虽然儒魁之名很是重要,但是我辈文人最忌讳谎话。”
  “莫要因为儒魁名头而自毁前程啊。”
  这话说出,颇没有道理。
  主题是北胡之人所出,难不成北胡还能让王绪这一个大虞人夺魁?
  真是荒谬!
  就在孔裔炯准备斥责时,高台上的王冥走到王绪身前,眼中满是关怀。
  “诸位,此人是吾弟。”
  再次强调一遍。
  “之前在傍水亭苦读十数年,可是吾并没有听说过吾弟做过诗。”
  “如果真是抄所来的儒魁,我武王府,大虞第一个不答应。”
  话说得好,看似公正,也为王绪解围。
  实则是要将王绪打压地中。
  王绪眼神寒冷的看着王冥,静静的等着王绪接着说。
  随手拿起酒袋喝着,好像刚才面板响了一声,自己的酒量就变大了些,至少没有那种浑天旋地的感觉了。
  “介于有人提出疑惑,不如让昭华公主来出第三题,以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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