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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我不懂母后的意思,我何时说过想要风弟的命?”顿了顿,自嘲的笑了笑,“看来在母后的心中,我暗害兄弟,果然算不得什么好人。”
  “哀家何曾又说过这样的话?”陈玉久忍不住的叹息一口气,果然越解释,事情也就越为复杂。
  云瑶总算明白了陈玉久方才那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道理。
  裴鸣吉看似是为了她而来,但本意是为了挑事的。
  云瑶不由腹诽,这个裴鸣吉如果不是故意的那就是上辈子跟她有仇,所以任何不好的事情都能被她给撞上。
  云瑶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咳咳,太后,圣上,依臣妾看,你们说的完全不是一件事啊。”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来了一句:“闭嘴!”
  云瑶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事情已经演变成自己无法控制的情况了。
  想要解决这件事情,只能让这件事情的起因来处理这件事了。
  云瑶使用密语将现在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龙牙,她自然是希望裴鸣风能出场处理这件事,但是龙牙与她的想法却正好相反。
  一来是因为云瑶本来就是要经历这样的事情,想要在这腌臜的后宫夺权,今日发生的,不算麻烦;这二来,则是因为裴鸣风处理这个事情也根本处理不好,一个不小心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际。
  因为有这些考量,所以龙牙都没有将这件事说给裴鸣风,也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云瑶听,免得她们两个人再起争执。
  云瑶这边一个密语密过去,没有得到半点回复,还来不及再问点什么,耳边响起陈玉久言之凿凿的承诺:“无论如何,圣上今日来都是为了这位瑶妃,哀家今日就是要看看,若是哀家今日将她治罪,圣上想要怎么对付哀家!”
  裴鸣吉声音平淡的说道:“既然母后心意已决,那我说什么也没有用,可母后一意孤行动我心里的人,让我不痛快,那我,也得让母后心里的人不痛快啊。”
  云瑶在一旁听的多少都有一些头疼,这件事真不知道这一对母子是怎么聊的,明明是自己吵架,结果把矛头都对准她了。
  想来这陈玉久也着实是好手段。
  “圣上若是对你弟弟动手,哀家也不会坐视不理。”
  “母后心里,应该也不只弟弟一个人吧?虽然我与风弟的关系不算多好,但是也没有到我要他命的地步。”
  陈玉久心里一沉,冷哼一声道:“你弟弟坠马一事,难道不是你做的?”
  这句话一问出口,连云瑶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凭她这个局外人都看的出来裴鸣风断腿是他自导自演,陈玉久竟然还在怀疑裴鸣吉。
  被人误会的感觉自然不算好,何况是裴鸣吉这样的人。
  “若真是我做,就不仅仅是断腿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母后你也是知道的,论儿臣的手段,想要那马发狂,一脚踩在风弟胸口,相信现在的母后必然是肝肠寸断,是也不是?”
  “圣上若这样说,哀家倒还放心一些……”
  裴鸣吉将话说到这个绝地,说的这样不留情面,但是细细琢磨才会发现,他敢这样说,就代表他和裴鸣风受伤的事情没有关系。
  “那母后应该没事了吧?瑶妃我就先带走了。”
  正说着拉着跪在地上的云瑶就要走,云瑶跪的腿麻,被他猛然一拉,差点摔倒。
  云瑶感恩戴德的想,这件事总算到此结束了,结果明显就是自己想的太多,身后又响起了陈玉久的声音:“哀家什么时候说过,瑶妃可以走了?”
  云瑶也忍不住的皱了皱眉,若是现在她让裴鸣吉带走她,事情也算告一段落,她和裴鸣吉都好下台。
  如今她这样的态度,果然是想要她的性命了?
  云瑶在心里细数,自己这么久以来,除了今天放肆的说了一些实在话,以前哪次不是顺着她?
  就拿她先前说的那些话,每一次也是实在话,若说不恭敬也不可能,她就实在是纳闷自己到底是哪里戳到她的痛处了?
  云瑶有的,也不过只是困惑,陈玉久想要她的命,一来不可能;这二来,裴鸣吉也不会允许她这么做
  裴鸣吉转头问道:“母后到底何意?”
  “哀家这是在为你除害,这等红颜祸水若是留着,于你无益,你如今年轻不懂,等到以后也就明白为娘的良苦用心。”
  陈玉久十分感动的一番话,如果云瑶不是当事人的话必然深受感动,可问题是,云瑶就是当事人。
  那么这其中的味道就变了。
  之前大约没有想过要对她出狠手,大约也是在自己儿子这儿受了委屈,没地方撒气,觉得她看起来好欺负,所以想要为难自己。
  云瑶想,虽然陈玉久是裴鸣风的母亲,但是有的时候想法还挺天真的,气头上想的也不太透彻。
  估计也是因为年轻的时候,雄厚的家室让她在后宫称得上是畅通无阻,先皇虽然早逝但冀国的皇帝和王爷都是她所生,觉得这辈子都可以纵享荣华富贵了。
  结果突然跑出来她这么一个人,她肯定受不了。
  裴鸣吉根本不吃这一套,“这不可能。”
  “是么?”陈玉久的杯子摔在地上,屋外破门而入十多个黑衣侍卫。
  云瑶愣了一下,见裴鸣吉脸色很不好看,正要感叹陈玉久的手段,陈玉久不屑的声音在她们耳边响起,“吉儿,这就是你给母后的答案?”顿了顿,突然很困惑的问了一句,“怎么,若是母后非得要你这个爱妃的命,你还要母后的命么?”
  这话说的有些奇怪,听陈玉久这态度,这群黑衣侍卫还真不像是陈玉久准备的。
  裴鸣吉眯了眯眼睛,随后态度缓和了一些,“母后不要多心,这些侍卫只是来保护朕和云瑶安全的,自然不会伤及母后。”
  “既然以摔杯为信号,难道不是等你一声号令,就要冲进来,拿哀家问罪么?”
  云瑶忍不住皱了皱眉,从她这个旁观的人的角度看待问题的话,都会觉得陈玉久非常刻意。
  按理来说,在这件事情上,陈玉久应该选择趁早抽身,不然一定会惹火烧身,哪怕是为了裴鸣风,她也不应该这样咄咄逼人。
  云瑶仔细的想了想发生的许多事情,然后心里多少有了一个比较,从方才两个人的交谈上来说,似乎是裴鸣吉话中,除了裴鸣风之外,她别的心里人的问题,然后戳到了她很不想面对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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