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要你所期望的结果,那我希望你能让我研究你
如果你能让我看到相应的过程,我会考虑的
呵呵,了解。啊啊,对了对了,我是不是应该认为在没有我的替代品之前,你还会保护我呢?
仅限这次。女王的出现对我来说也是意料之外,那个男人的实力也是。但是,我的剑可没有廉价到会去保护重蹈覆辙的蠢货。我也不认为那样的蠢货会有明天
我明白了
记住我的眼睛一直都在看着你。给我正经点,小丑
好好好
目送两人穿过回廊,沙布拉克消除了回廊。
……
他从胸口取出药,服了下去。
为了驱散在眼睛深处闪烁的魔障的邀请,他扭曲着脸——
……真难办啊。无法摆脱身为魔族的事实吗
他咬紧牙关,自己也离开了这里。万一被捕捉到就麻烦了。他的远大愿望还很遥远。他需要利用米兹加尔兹,开拓明天。
他正是为此,独自一人战斗至今。
○
……我——
护卫女的头颅飞舞在空中。她反射性地想挥剑,但已经没有手臂,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呆站在原地。
没有成就感。
库鲁斯对这个对手没有任何想法。
哎呀呀,真可怜。变成这副模样……我先声明,这孩子原本很有前途哦。跟你一样是努力型的。
无所谓。
在对抗战中得知现实,无法相信自己的器量,对自己的评价与他人的评价无法达成一致,于是染指了轻易就能获得的力量。真遗憾,啊啊,非常遗憾。实在令人哀伤。
她和尤格加达是同世代。在那之前,她一直认为同世代中无人能与自己并驾齐驱,自己最有才能,最努力,夸下海口,但在对抗战中遇见了真正的天才。即使对方是出类拔萃的天才,只要挑战、对峙,或许就会有所改变。然而,当时陪伴她的老师为了母校的胜利,更重要的是为了让她不会受伤,给了她回避对战的选项。
于是她为了学校,接受了这个选项。回避王牌的拉下梅加拉尼卡,就这样获得了优胜。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逃避,就这样逃避着,最终得到了结果。
或许正是这份扭曲,导致了如今的结局。
我说了无所谓。那么,另一个就是你吗,夏哈尔
呵呵,你可真是抬举我了,我亲爱的朋友
……真让人恶心
真过分啊
夏哈尔微笑着,
不是我。不过,我也不知道是谁,而且老实说,我并不在乎。哪怕对你来说很重要,但对我而言,不管那个人是谁都无所谓
她给出了一个不着边际,算不上回答的回答。
不是你,也不是你的同伴吗?
没错。总有一天会分道扬镳。库鲁斯,无论是哪个阵营都是这样。不只是我,联合,亚尔提安,我所属的法达,都是如此。没有组织会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时而重合,时而分离,仅此而已
……
联合,亚尔提安,以及法达,虽然其中混杂着一些陌生的组织,但既然夏哈尔都提出来了,那这三个组织肯定是在某些地方重合,某些地方分离吧。虽然不想相信,但就连自己所属的联合也——
我要拘捕你
为什么?
别装傻了。对马利奥巴修施加魔族化的人就是你,或者和你有关的人。如果你打算否认,那就让我审问——
啊,那是我做的。所以,那又怎么了?
夏哈尔歪着头,一脸茫然。
面对她那戏谑的态度,库鲁斯愤怒得表情扭曲。虽然他心里想着必须冷静,但还是无法原谅她那轻浮,飘忽不定的态度。
因为夏哈尔,因为这个元凶——
我卖的是名为魔族化的商品。这个国家有规定不能进行魔族化的手术吗?说到底,就算有规定,我进行治疗的地方也不是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法律无法制裁我
这是诡辩。你袭击了这个国家的贵宾伊利奥的王女,这个国家的骑士也牺牲了许多。不管你怎么狡辩,造成这个原因的——
你这叫诡辩。你啊,如果发生了使用骑士剑的杀人事件,你会说制造方有罪吗?说他们制造了危险的东西,不可原谅
……这是两码事。魔族是人类的敌人。制造敌人的手段,就算不对照法律也肯定是邪恶的
哈哈,这可说不通啊。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单独做这种事的吧?不不不,我只是接受各种机关的委托,确立魔道研究成果的魔族化,然后贩卖而已。和你们挥舞的剑没什么不同。我觉得这可是比那些东西更公平,更平等,人们所追求的商品哦?
……你是想说魔族化没有恶意吗?
没有。一点也没有。我只是在回应需求而已。只要没有法规限制,不管受我委托而完成的魔族做了什么,被要求做什么,我都不会成为罪人。我只是个无关的单纯制造者。要投诉的话请找这个国家
你在阿卡伊亚杀了埃菲姆
严格来说那不是我,我本身什么也没做。是熟人擅自做的。说到底也没有目击者。因为先被攻击了所以反击了,就算我主张这是正当防卫,也没有能推翻的牌吧?不可能的,我没有犯法。我是清白的,感情论没有意义。在法治国家,只有被观测到的现象和规范才能决定罪与罚。你应该也理解的
社会无法制裁自己。
自己就是为了不被制裁而周旋的。
其实啊,我也可以乖乖被你抓住哦。毕竟我喜欢你,那样也挺有趣的。不过,结果应该不会太好哦?这个国家要是得到了我,呵呵,会变成什么样,你应该也能想象得到吧?
……
这个国家肯定会强行找个理由,将夏哈尔拘束起来,然后将她利用在国家利益上。在主要产业魔导的背后,魔道,魔族化将成为国家的支柱。
只要看看这个国家的现状,就能轻易想象得到。
而之后的未来,我连想都不愿去想。
第9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