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冯太医!”紧紧地抱着韵诗,洛天疯狂的嘶吼道。
站在不远处的沈冉笑眼微弯,一箭双雕的感觉可真爽。
龙子?哼,这有本宫才可以孕育龙子!
韵诗昏迷,迟迟未醒,洛天一直坐在床边陪着她。
在梦里的韵诗,除了哭,就是不断地惊厥。
看着韵诗偶尔抽出的身体,洛天的心里就像有千万把尖刀刺穿而过。
“诗儿……”洛天轻声的唤出口,却唤不醒韵诗紧合的双眼。
秀兰服侍在旁,眼睛都哭的没有泪了,“主子你就醒醒吧,你这样秀兰好怕啊。”
忽然,韵诗的手指轻轻的攥了攥,紧闭的眉目皱皱,韵诗惶恐的摇着头喊道:“爹爹……诗儿好想你啊……诗儿的孩子没有了……没有了……”
眼泪滚滚而过。
听到这里洛天握着韵诗小手的手掌不由的松开了,心里的自责让他无法再正视韵诗了。
起身,洛天对着秀兰说了一句“好好照顾你家主子”就茫然无所措的离开了。
借着月色,洛天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那上面好像好残留着自己孩子死去时涌出的大片鲜血,温温暖暖的,是真实发生过的。
一时间,宫里两位妃嫔失去龙裔,宫里的人谈起此事,神色都很紧张。
韵诗失宠,被降为常在,一直在紫宸殿中休息养身。
第五章陷害
云霞也顺利成章的去了和皇后身边服侍,今日恰好回来紫宸殿收拾东西。
秀兰拦住云霞的去路,愤怒地问:“云霞你为什么要陷害主子?主子平日里待你云霞没有刻薄的地方,反倒是你,总是在有意无意的为难主子;主子处处忍着你、对你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说着,秀兰就生气的握上云霞不断收拾东西的手。
云霞笑了说:“我的秀兰妹妹,看来你进宫这么久还是不懂宫里的险恶啊,既然你想知道为什么,那姐姐我就告诉你好了。”
打开秀兰的手,云霞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无所谓的说:“韵诗与我本情同姐妹,在宫里,我以为她是我唯一亲人,她知道我的梦想,梦想不要再受任何人摆布,她答应过我会帮我完成这个梦想;而最后……秀兰,不是我背叛她韵诗,是她韵诗先背叛了我!”
恨恨的看着手下的包袱,云霞心里满是怨恨。
“哦?云霞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么?”不知在何时韵诗来到了云霞的屋外,她把云霞说的话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主子,你怎么来了。”秀兰上前去搀扶身子还是很虚弱的韵诗。
韵诗体力殆尽,摇摇晃晃的走到云霞的面前说:“云霞我想你错了,我俩之间本就没有谁先背叛谁,这深宫之中本来就不该去相信谁;要是不想受人摆布就要自己强大起来。”
韵诗顿顿,吸了几口气说:“而你,云霞你依旧还是皇后手中的一颗棋子,永远不会有机会翻身!”
最后的几个字韵诗几乎是用尽所有力量说的,脸上的苍白又加重了几分,韵诗把身上所有的力量都靠在秀兰瘦小的身上。
云霞愣愣的看着韵诗,她说的她全都不信。
云霞恨恨的韵诗说:“我不信,我云霞既然有能力扳倒你如贵人,我就有能力爬到后宫最高的宝座上,坐下来!你若是不信,那我们就走着瞧吧!”
背上包袱,云霞转身就走开了。
秀兰想要堵住她,却被韵诗拉住了,“罢了,这样的人留在身边,也只会多增一些危险。”
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洛天就一直没有踏足过紫宸殿。
紫宸殿里的宫人,走的走、散的散,现在就剩下了秀兰一人。
夏末,更加为紫宸殿平添了几分清冷的色彩,荷塘里大多大多的荷叶遮天蔽日,因为这一池的菡萏,才有了“紫宸”这名字。
冷清的宫殿里,没有任何人记得这位失宠的主子。
韵诗坐在凉亭里,捏着碎馒头,喂池塘里的锦鲤。
这时,一抹白衣映入了她的余光中。
韵诗以为是秀兰来催促她吃药了,她心思不佳的摆摆手,“秀兰,我今日真的不想喝了,这病好不好,都无所谓了,你以后就别让冯太医来了……”
说完,韵诗又专心致志的喂着这一池快要长成精的锦鲤。
“看来臣弟要让韵诗常在失望了。”
一声清澈的男儿声涌进韵诗的耳朵里,韵诗慌忙的转身,一个不小心,韵诗就失去重心般的朝着身后的池塘摔了下去,“啊——”
“小心!”洛羽一把抓住韵诗的细腰。
但不想韵诗掉落的太急速,洛羽还没来得及拉住一旁的柱子,自己也被韵诗牵着摔进了荷花池里。
噗通——涟漪飞溅,鱼儿惊蹿。
“呵呵,韵诗常在是想和臣弟一起避暑么?”洛羽折断一支硕大的荷叶,撑在她和韵诗的头顶,挡住那恼人的烈日。
“六王爷,请自重!”韵诗推了洛羽一把,这都什么情况了,他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正经。
洛羽举着荷叶追上韵诗道:“韵诗,你别这么古板好不好,这里又没什么人,我们就像小时候一样玩一会儿吧。”
“不要……”
哗——
韵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泼了满满一脸的水。
洛羽对着韵诗撩着水花说:“既然韵诗常在不喜欢,那臣弟只能自己一人玩了。”
说完,洛羽又不满足的朝着韵诗撩了好几捧的水。
韵诗抹着脸上的水,嘴里吐出一小串的水珠,“王爷!你惹怒我了!”
一边说着,韵诗一边又捧起水,回敬着洛羽。
两人你来我往的不知道闹腾了有多久,欢乐的笑声充斥在荷花池里。
秀兰做好晚膳,却迟迟找不到韵诗。
走到荷花池附近,秀兰忽然听到笑声。
“难道是主子在笑么?不对不对,”秀兰摇摇头,低声嘟囔道:“主子最近天天以泪洗面们根本不会笑的……但是这又是谁在笑呢?不会闹鬼了吧?”
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