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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朱雪飘坦荡地笑了笑,好男不和女斗,再说被一个漂亮的女孩“骂”也是一种享受。“你姓什么?”朱雪飘问道。
  “江!”江月白换上一双黑色皮鞋,用擦鞋布擦了擦,而后嫣然一笑,说:“走吧!朱雪飘!”
  “美女‘姜’吗?”
  “不,水工江!”
  不知为什么,朱雪飘总有几分不自在的感觉,总感觉自己自觉不自觉地乖乖地在听她的,这感觉就像儿子跟着妈妈一样。但也的确没有别的办法,毕竟她是主人,自己是客。
  拜月楼。
  江月白给朱雪飘倒了一杯啤酒,自己也倒了一杯,“雪飘,来!第一杯,为你接风!同时向你表示歉意!”
  “这还差不多,小丫头,足足骗了我一年。”朱雪飘心中嘀咕了一句,也举起酒杯,“来!同时也为我们的相识干杯!”
  “相识?!”江月白微微一愣,而后立刻会意,淡淡一笑说:“的确,是相识,虽然我们在网络,书信上已无话不说,但你确实没见过我,的确是初识。”江月白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说:“哎!雪飘!如果当初就知道我是个女孩,你还会那样给我写信发E—mail吗?”
  “也许……不会吧!”朱雪飘有几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她会是个女孩呢?也难怪,她那手行草的字体,以及荆楚这个名字,再加上略有几分男孩子性格的语言风格,也很难让自己怀疑她。“月白,荆楚是你笔名吗?”
  “不是!”江月白给朱雪飘夹了一块鱼肉,“这是浙菜中的西湖醋鱼。采用江南水乡民间鱼菜的烹制技法,不用油,纯靠刀工、火候,在3—4分钟内将一条活鱼烧制得肉质嫩美,酸甜适宜,入口有蟹肉滋味,多吃点。”
  “嗯!真的有一股蟹肉滋味!”朱雪飘吃得很开心,他没想到江月白对吃这么有研究。
  江月白见仍是童心未泯的朱雪飘这么开心,不禁也是甜甜一笑,接着说:“我妈妈姓荆,在我还未出生时,我爸妈就约定:如果我是男孩就和我妈姓,叫荆楚,如果是女孩则和我爸姓,叫江月白。但我出生后却两个都用了,算是我爸送我妈的一个人情,就这样我的这两个名字到现在也一直通用着。我是在外婆家长大的,小学、初中和高中都是在外婆家那儿读的,一直用荆楚这个名字,后来高三重新整理档案时才改用江月白这个名字。”
  “噢!”朱雪飘点了点头,“和我姐差不多。”
  “你姐?!”江月白看了朱雪飘一眼,几分疑惑。
  “嗯,我姐姐刚刚一岁多一点我就出生了,我妈妈照顾不来两个孩子,于是姐姐就被外婆抱走了,我姐姐的体质很差,一岁半才会坐着,不过话说的很好,很流利。她七个月就出生了,后来上学了,我爸把她接回来,她说什么也不在我家住,一定要回我外婆家。
  江月白一听笑了,扯下一截餐巾纸,擦了擦手说:“有机会一定见见你姐。”
  “嗳,荆楚!”朱雪飘越说越高兴,“你猜猜,我姐姐在我外婆家时,她管谁叫妈妈?”
  “你外婆呀!……”江月白微微含笑,小巧的嘴唇弯成一道美丽的弧,目光柔和地直视着朱雪飘,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不对!”
  “我猜不着了。”江月白摇了摇头。
  “你那么聪明,还猜不到?”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那么认为。”江月白有几分害羞地“谦虚”地说道。
  “她管喂她的奶瓶子叫妈!”
  朱雪飘这话刚说出口,江月白就笑得把一口可乐吐在了地上,不好意思地接过朱雪飘递过的餐巾纸,说道:“你姐姐真有意思!”显然江月白不能多喝酒。所以她才喝可乐。
  这时,朱雪飘的手机响了。
  “姐!”朱雪飘听出了是姐姐朱雪瑶的声音,出于礼貌地他回避式地侧转身子,尽量不失风度地接了电话。
  “小弟,到学校了吗?”电话那头朱雪瑶问道。
  朱雪飘笑了,“到是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姐姐朱雪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只是不是我的学校。”朱雪飘答道。
  “噢,是荆楚的学校吧!”姐姐朱雪瑶仿佛什么都知道了。
  “姐,你怎么知道了。”朱雪飘大为吃惊地问,难道女孩的智商都这么高吗?眼前的这个江月白都差点把自己气死,而姐姐却很轻松地猜到了自己现在在那儿。
  “是妈说的,她说你可能中途去看荆楚,‘知儿莫过母’,这话一点也不错,你昨天说要回学校,妈一看地图,正好经过杭州,便断定你很有可能去看荆楚,而且近一步说,你一定是在返回的路上去看荆楚。”
  “我的上帝呀!,妈简直就是个‘半仙’呀!”朱雪飘哭笑不得,大为感叹母亲的智商。在家时,父亲就“气”母亲说,你除了聪明之外没别的长处。的确母亲玉洁的确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无论父亲在外面做了什么天衣无缝的事,回家之后,总是被母亲一眼看穿,结果父亲“气”也不是,“乐”又不是。
  “对了,姐!恭喜你呀!”
  “恭喜我什么?”电话那头的朱雪瑶一愣。
  “荆楚的确如你所说是个女孩。”朱雪飘笑了笑,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说道:“她的另一个名字叫江月白。”
  “好啊,小弟,恭喜你呀!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梦中女孩了!以前你可说过:如果荆楚是个女孩,你一定娶她为妻,这回看你怎么办吧!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姐姐朱雪瑶在电话那头非常自豪自己的预言成为现实地大笑起来。
  “好了,姐,别乐坏了!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姐呀!”
  放下电话,朱雪飘不禁再次笑了笑。
  夜色宁静,月上东窗。微风阵阵。
  “雪飘,说了半天,你还没告诉我你这次路过杭州是干什么?”江月白有分霸道地问道。
  “看你这个荆楚呗!”朱雪飘轻描淡写地答道。弦外之音十足。
  “噢!这样啊,那我得谢谢你呀!”江月白自然听出了朱雪飘的言外之意,自己骗了他这么久,尽管他不介意,但仍不忍放弃这个“讽刺”自己的良好机会。也算得上“师出有名”吧。所幸江月白不再理会朱雪飘,自己只顾慢慢吃自己的,一声不响。给朱雪飘来个“冷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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