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这次刚来北京,就迎来了二月二。
上次来北京赶上了立春节,这次是二月二,我都没有什么感觉。小时候在过这个节日的时候,母亲会给我们炒豆子,当地人谓“二月二,炒炒豆”。自从母亲步入老年以来,因牙口不好,就再不曾过这个节日,我也逐渐把这个节日给淡忘了。
这样的节日,我没有任何感觉,感觉当地人似乎是不过的,就如上次来北京正好赶上的立春节,我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在我的家乡不过这样的节日,但是在北京是一定要过的。想必这就是我的家乡和北京的区别;这就是小地方和大地方的区别;这也就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和见过世面的人的区别。我想我这样说一定会成为一些人的诟病,我的意思只是一个地方和另一个地方的开放程度不同罢了,一个地方愈开放,融入的文化就会愈多接纳的东西就会愈加的丰富最终融入的外来文化也最多。
就在我和思琪这次回到北京的第二天的一大早,我们一起就往思琪的家中走去,回去过二月二。
回到思琪的家中的时候,他们刚刚吃了早饭。
“爸,妈,我回来了。”没有等到走进家门口,思琪就喊上了。
家嘛。
“疯妮子。”听到了喊声,思琪的母亲来开门了。
“妈,爸在家吗?”思琪依然在喊。
“一回到家中怎么就没个正行了呢?”思琪的母亲微微蹙着眉头。
“回来了?都回来?”思琪的父亲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爸妈,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思琪说。
“是你不走了还是你们不走了?”思琪的母亲在做进一步的确认。
“是我们不走了,妈,高兴吧?”思琪依偎在母亲的怀中,像撒娇的孩子一般。
实际上,思琪是一个很少撒娇的孩子。
“你不是想要往外闯吗?怎么改主意了?”思琪的父亲仔细的端详着思琪的脸,说。
“某人可说了,2012了嘛,2012就是要守在亲人的身边。”思琪看着我说。
“要矜持要矜持。”思琪的母亲说。
“回家了嘛。”思琪说。
“吃饭了吗?你们。”思琪的母亲直到此时才想起来问我们。
“吃过了。”思琪说。
思琪和我还有她的父母都走进了房间。
这里永远都充满着温馨。
我把带的东西放在了里屋。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思琪的母亲问。
“昨天。”思琪说。
“昨天怎么没有过来?”思琪的母亲问。
“昨天很晚我们才到,就住到店里啦。”思琪说。
“那里住得下吗?”思琪的母亲问。
“挤一挤住得下。”思琪说。
“这帮孩子。”思琪的母亲摇了摇头。
“二月二龙抬头,今天我们就在家过节。”思琪的父亲说。
“这里怎么过啊?”我问。
“在北京:吃‘驴打滚’,那是老北京的习俗,人们总喜在农历二月二买‘驴打滚’。”思琪的父亲说。
“没有吃过也没有见过。”我说。
“驴打滚就是豆面糕,是北京小吃中的古老品种之一,它的原料是用黄米面加水蒸熟,和面时稍多加水和软些。另将黄豆炒熟后,轧成粉面。因而经营这种食品摊贩和推车小贩很多,以天桥市场白姓食摊和“年糕虎”(虎占福)做的最有名气。”思琪的父亲说。
我似乎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要来北京的原因了。
中午,我们一家来到了天桥。
天桥。这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方我是那么的熟悉,只要来北京,我一定要在北京的天桥逛上一逛的。
节日期间的天桥自与平常不同,小商小贩果然很多,在这一天,连城管都显得格外的亲切,居然允许兜售豆面糕的小商小贩们窜来窜去窜去窜来,他们有的也要在这路边买一些或吃或打包带回,真的与往常不同。
我们买了这用手推车贩卖的黄澄澄的豆面糕。
“吃过吗?”思琪的父亲眯缝着一双眼睛问我。
为什么总是这样的问我?
“没有。”我回答。
我想,不要说吃,连见都没见过,即使见过也不认识。
这就是差别吧。
我想尽快的融入到北京的生活中来,北京人常有的那种优越感会让我有一种漂泊感会让我有一种寄人篱下的很不好的感觉。
71,龙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