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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东方凌月遇见林娃娃
  “我……”周围全是黑衣人,浩浩荡荡千人左右,大堂恢弘气势完全无法匹敌,这是玉麒麟三楼,玉麒麟整个院堂占地一千公顷。
  林娃娃低着脑袋,无法相信,这次,她又被扔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界了,她脑子放空了,精神还没有毁灭,灵魂还在,不想死只想活,于是她说:“我可以当你的丫鬟,不过你得答应永远离我一丈远!”她边说边用手比划着一丈的距离。
  “为何,我刚刚都亲你了,我刚刚都抱你了,我刚刚都想睡了你!”眸光流动,柔情似水,东方凌月面对林娃娃不能不温柔。
  “啪!”一记响雷,当着千人黑衣人,打他们的领袖,需要多大的勇气?
  “啪!”又是一记响雷,“我今天就算死,也不会屈服于你!”
  “啪!”东方凌月回了她一耳光!一贯的霸气怎能轻易改变,王者风范怎能丢,他重重地打得她退出两三米,摔倒在地,左边脸一个血印子是手掌印。
  林娃娃:“你说过,你喜欢我!”眼神失去焦距般空洞。
  东方凌月:“对,我是说过,但我让你拥有自由打我的权利了吗?”眼神依旧柔情,却包含着受伤的迷离。
  林娃娃:“你说过,你喜欢我!”像是默念,又像是在默默背诵,她眼神迷离凄清。
  东方凌月:“把这个野狼般地女人关软禁到我的书房,我书房正好有个养鸟的笼子空了,把她放进去,再放条小白蛇陪她!”
  “属下遵命!”一个戴着黑色妖异半脸面具的男子——单单只左手带了银质手套的男子,单膝跪地,阖首抱拳应声。
  什么是伴君如伴虎?
  什么是老虎门前拔牙?
  什么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骨气这种东西是要该有的时候有的,不该有的时候没有的!
  “我说神仙哥哥!我已经疯狂崇拜迷恋你了不可自已了,我愿意为你上刀山下火海,我原以为赴汤蹈火,我发现我已经深深迷上了你。”林娃娃五体投地一般拜倒在东方凌月面前,做出小动物才有的四脚朝天投降姿态,又再走了一个头点地旋转360°,大声说:“这位公子,我已经深深爱上了你。”
  “好吧,那你以后就是我的丫鬟了,我叫东方凌月,你随我,你以后就叫月月。”
  “好的,好的,月月遵命!”
  离开的人咱不去联系是因为咱不去自讨没趣。
  回来的人又把俺想起是因为俺还是别具一格特有魅力。
  “月月帮您捶腿吧!您看你一天劳累得都成什么样子了!”
  “月月帮您收拾房间吧,您看您的屋子都已经脏乱到什么境地了!”
  “月月给您准备的早饭中饭晚饭,今天又换新样子了哦!”
  喜欢一个人,就应该用心去疼惜,那么,在离开的时候,分开的时候,才不会后悔,而会笑着去面对,因为用尽真心,所以特别美丽。
  东方凌月闲来无事如野鹤,赶走手下部将一群人,打算跟着林娃娃过着小日子,淡泊江湖。
  林娃娃每天调味,更换的菜系各种秀,完全琳琅满目,让东方凌月眼花缭乱。
  林娃娃每天敲打东方凌月的肩颈关节用针灸手法,银针疏通东方凌月后背穴道。
  一个月以后,他们似乎忘记了一个月没有拥抱,依旧每天看对方不腻的这种感情是有多重要他们不太知道,也就忘了。
  东方凌月:“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在海岛长大,经常会跑到海边看日出日落,经常哭着说我想母亲。”风吹拂他额前碎发,让他明亮的双眸越发清亮。
  林娃娃:“那你母亲呢?”感时花见泪一般,她满含着对母亲的思念,沉浸在东方凌月的故事里。
  东方凌月:“她在那儿”他指着窗外的天空,然后把手指按在自己眉心中央,仿佛在说他母亲的灵魂曾经飞走又飞回到他脑海。
  东方凌月养了一只鹰,那只鹰经常停在屋檐上,——左手带着酒红色皮质手套防止被鹰的锋利钩爪误伤,他常常穿着铠甲一样的护肩,完全离不开那只苍鹰的依恋。
  东方凌月一拍手,打三声响指,它就乖乖飞到屋子里的大笼子里,像个孩子一样嗷嗷待哺。
  林娃娃也经常会给这只鹰准备食物,鹰是一种很挑剔食物的群种,选择肉质的时候必须选择上乘有韧性的牛肉兔肉鸡肉顺肌理切片,最好是用牛肉。
  “你这只鹰是猫头鹰吗?”
  这只鹰的眼睛部分白色,羽毛全黑色,嘴青色。
  “你有见过猫头鹰长这么帅的吗?”
  东方凌月剥了一粒瓜子扔向空中,瞬间用嘴巴叼食。
  “它的名字是苍鹰,它有个学名是‘划过天空的眼泪’,它跟我很像,行事猛快准狠!”
  东方凌月吃瓜子的方式很特别,一直是飞空的瓜子仁,全是瞬间被他叼食,整套动作如水银泻地,无懈可击。
  凌月的背影,带着一抹肃杀,他打了一个响指,“逐鹿,跟我走!”那只叫逐鹿的苍鹰立刻攀附在他的右边肩膀上,他自信满满地甩袖而去。
  东方凌月:“帮我准备一个轿子!”身子前倾,他的高度完全不允许他低头说话。
  “属下遵命!”跪着的人换了新的半脸面具,刺着耀眼的蓝梅花。
  是夜,暮色星空,万里无云,一看天就知道明天是个好天气。
  “月月,我要带你和逐鹿跟我一起去华山,你跟我走吗?”一如既往地温柔,他的问话总是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温柔,柔情似水的眼眸带着淡淡地微笑,如同冰天雪地里的一抹艳阳。
  “当然了,月月是公子的奴婢!”当东方凌月的奴婢这段日子以来,林娃娃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从来想准备什么食材都随便吩咐只管吩咐,从来想买什么东西都是随便吩咐只管吩咐,从来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恭敬着被人仰望着。
  东方凌月,如上帝一般的男子。
  巍巍山川,海岸香影,叠嶂起伏,船只恒星,远看风清。
  华山风景如画,华山美女如云,华山美食太多了。
  各路英雄好汉一到华山,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宇轩堂。
  宇轩堂就在华山脚下,占地近百里,绵延十多条街巷,其中两条街的美食馆一条街打铁铺三条街青楼。
  一色的白墙黑瓦的低调掩盖,屋内装饰的豪华空前绝后。
  “凌月公子,我晕轿子!”
  林娃娃爷们范地拿着蚕丝手帕抹掉额头汗珠。
  “晕轿子?!”
  东方凌月举着一把两厘米的小迷你纸质扇子给林娃娃扇风。
  “可以,准备的燕窝漱口。”
  东方凌月抬手挥衣袖道。
  “鸟的口水给我漱口?我想喝山泉。”
  林娃娃用手中绿色丝绸折扇轻轻打了打东方凌月的左肩膀。
  “这简单,”只见东方凌月打响指调阅一只苍鹰,他敲了敲茶杯,“逐鹿,你去!”
  一个时辰后……
  逐鹿归来,东方凌月把华山地形牛皮纸地图铺在桌面上。
  逐鹿一脚踩进研磨好的磨盘里,飞跃一纵,地图上立刻出现一个鹰爪印。
  “就这个位置,”东方凌月指挥着部下,“你们十人一组先过去探路,能猎杀到野物留活口,目标山泉,找到山泉鸣音乐,音乐密码咒5230。”
  “属下知晓了。”半脸面具依旧梅花刺青。
  环山密林,山风不止,一行人五百多号人,一百个人分十组开始进山,剩下的四百人守护东方凌月。
  乌云密布,开始有将要下雨的迹象,逐鹿在天空盘旋带路。
  终于,在逐鹿一声鸣叫之后,又一只鹰出现在天空中。
  “山泉找到了!”缠卷着头发的盘帽子属下十人组,他们全都擅长挖地道,其中有神偷十八号,古墓盗神江小帅等等。(怪盗组)
  “山泉找到了!——”左手戴着清一色墨蓝色皮质刺灵纹的手套属下十人组,他们爱好狩猎,经常喜欢逮着兔子引诱虎豹狼,活抓虎豹狼当宠物。(虎狼组)
  “山泉找到了!————”浅栗色粗亚麻束腰裤的右边裤脚有一朵蓝莲花,这又是东方凌月的属下十人组,他们有的二胡拉到闭着眼睛可以拉到日出日落不停歇,有的口琴曲调搭配叩击脸部制造另类空旷回声,有的一柄玉笛洞穿千古冷暖愁肠,他们都爱好曲乐丝竹管弦。(乐神组)
  ……
  十组百人团宣布找到山泉,取回山泉,又获一只鹰。
  “你希望那只鹰的名字叫什么?”跳眉如喜鹊上树梢,东方凌月打量着扶着额头说中暑了的——林娃娃。
  “山泉好了!我们是为了山泉而找到它的!”林娃娃淡然道。
  “山泉?”喜鹊闹枝头有一种雀跃,东方凌月再次打量着一脸郁闷的林娃娃。
  “当然了!”林娃娃淡然道。
  “好的,就叫山泉。”雀跃的喜鹊飞了,东方凌月微笑如皓月的牙齿太明媚,有点晃眼,太耀眼,有一点嫉妒,让在树梢某处的某个银色面具差一点没有碎裂。
  东方凌月一声口哨声,伴随着响指声,还有竹节奇怪的敲打乐,奇幻的事发生了。
  两只鹰开始在天空中盘旋舞蹈——
  逐鹿,白眉蓝羽毛眼神灰白,阳光下墨青色,飞翔俯冲,再借个肩膀起跳继续飞。
  山泉,通体白色羽毛,优雅而高寡,懒懒地飞,懒懒地落在某人肩膀上就懒懒地像去观赏逐鹿一般,飞,只是当一个跟随者,并且喜欢,引以为荣。
  他们欢快非常。
  “那两只鹰是一公一母吗?”
  “逐鹿是母的,山泉,不知道!”
  “咻~”东方凌月用竹节敲打自己的左肩膀和林娃娃的右肩膀。
  一阵风旋,山泉牢牢抓住东方凌月的左肩膀,逐鹿也温柔地踩在林娃娃的右肩膀。
  东方凌月和林娃娃相视一笑,释然。
  “我们今天来的都是贵客,我们不比武我们来这干嘛呢?找姑娘吗?”
  “当然不是的话,现在决斗吧!”
  “决斗就决斗,我怕你不成?”
  林娃娃开始跟着东方凌月学习一点鹰的语言,山泉的生活习性和各方面的照顾也得跟着学,林娃娃开始崇拜东方凌月大概是在这个时候开始的。
  他完全可以在任何时段能够掌握到自己的鹰的动向,他完全可以放它自由飞翔依旧有自信它绝不会离开他,他完全懂得它需要的照顾和体贴周全考虑好,他每天都有跟逐鹿交流感情,特别不了解的还会以为他们是恋人。
  林娃娃看得如痴如醉,依旧学不会怎么对山泉好一点,山泉总是想逃跑,经常害得林娃娃满山跑,跑得踩到荆棘受伤归来。
  “咻~”东方凌月把山泉和逐鹿圈养在一个临时准备的鸟笼子里,给他们准备好食物。
  “我们去看看我们今天的晚餐吧!”东方凌月神秘而又窃喜地领着林娃娃往宇轩堂的美食街走去。
  他的眸子总是闪烁着珠宝一样的光芒,黑白分明的眼睛很少有,东方凌月就是黑白分明的眼睛,黑曜石一般和白宝珠一般的结合,他的眼睛跟平常人很不同,显得特别有神特别有神,那种神韵,就如同鹰的眼睛一般。
  回忆画面,初遇见东方凌月时候,他是轻浮的,他是坏坏的,他是忧郁的。
  ……
  “你有见过猫头鹰长这么帅的吗?”
  “它的名字是苍鹰,它有个学名是‘划过天空的眼泪’,它跟我很像,行事猛快准狠!”
  ……
  林娃娃看着天空中闪烁的星辰,忽然一笑,“哈哈,今天我们的晚餐好丰富!”
  “是呀,有肉有鱼还有牛肉!”
  “是呀!是呀!你还有别的兄弟姐妹没有来分享吗?”
  “有……”
  “谁?”
  “东方摘月。”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坏人!”
  “坏人?”
  “对,他很坏,我很喜欢他!”
  “为何?”
  “因为他坏得很特别!”
  “是有多特别?”
  “比如小的时候,我经常跟他说让他滚!对他很冷,就连我自己落难也大吼让他滚!他就真的开始在地上打两个滚,再回来从野狼堆里把我救出来了!”
  “东方摘月?”
  “东方摘月?”
  树梢上的人完全不能理解这两个傻瓜的对话。
  三公子和二公子完全不能理解这两个傻瓜的对话。
  他们领悟的东方摘月,是个极品坏蛋!
  “东方摘月比我坏多了是吗?”
  “当然了,东方摘月坏到极致了,完全比你我都坏!”
  三公子林卫又开始吹树叶了。
  二公子林徊一直默念着梵文。
  清晨,阳光正好,树叶不打扰,整个宇轩堂都清辉一片,屋外上的灰尘都不知道被谁清扫了一遍,特别干净,干净到有些艺术。
  东方摘月来了。
  东方摘月来了。
  东方摘月来了!!!
  对于宇轩堂堂主而言,最领他头疼的人,东方摘月。
  这个人,他得罪不起。
  这个人,他打不过。
  这个人,他不能投降。
  “我们今天的武林大会,……(省略一万字介绍)”
  木质的擂台被拆卸掉,换上了草垫和草鞋的武林人士,他们所用的兵器一夜之间都被偷梁换柱成了木块,全是红杉木,用来做古琴的基础木头。
  古琴高手有很多,但东方摘月完全是其中少有的一个独特。他左手起音为徽,代替右手,左右互换,音乐照起,惊世骇俗,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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