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星雨看吴铃语这么的听话,便安心的走了出去,出去后还替吴铃语锁上了房门。
躺在床上的吴铃语现在内心很是不平静了,她红着脸,摸着自己那正在发烫的脸颊,心跳又剧烈的跳动着,吴铃语感觉自己先快因为自己现在的模样睡不着了。
但过了一会,吴铃语倒是入了睡乡内,梦里她梦见了自己居然如愿以偿的和文星雨在一起了,因为梦见自己在熟睡中的小脸,此刻泛着幸福的模样。
而另一边,文星剑那,他正因为一天没有见到吴铃语,而心情不愉快,他很想就那样闯进吴铃语的闺房内,看看她,然后抱着她说,他想她了,但他也不能那样做,他不能私自闯入吴铃语的闺房,毕竟自己的娘亲,最在乎女孩子的名节,要自己在大半夜闯入,那么他和吴铃语肯定少不了娘亲的一顿责骂和处罚。
到了第二天,天正微微大亮。文星剑因为想念着吴铃语,睡不着,到大半夜才入睡,但一大早就起床了,他在院子里练着自己的剑法,一招神工鬼斧般的剑术,是现在文星雨在刻苦的练着的。他最擅长的便是这个了,文星雨一挑一刺,一砍,然后对着那颗樱花树就砍去,那地方正是昨天吴铃语崴到脚跌下,然后文星雨去接住的地方,而剑恰好的劈向着文星雨站着的地方,但这些文星剑,到也不知道。
待文星剑舞好剑术后,正准备放下剑休息的时候,一声拍手说好的掌声传了出来,文星剑看像了那传出拍手声音的地方,是吴铃语,那个文星剑昨天念了一天的人儿。
文星剑看到吴铃语后,脸上的僵硬和冷漠,突然换回了之前温文尔雅的样子,笑着看着吴铃语,文星剑快步的走向吴铃语,然后声音激动又担忧的问说道:“铃语,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昨天听大哥说你身体不适应,你现在没事吧?”
吴铃语看着文星剑这样的关心自己,左心房里面感觉暖暖了,然后扯开了一张笑脸,对着文星雨说道:“羽哥哥,铃语没什么事,铃语是睡不着所以才醒来的。”
文星剑听到吴铃语说自己说不着才起来的,和看着吴铃语醒后便来找自己,以为吴铃语和自己一样,彼此挂念着对方,所以才都一样这么早的起床,在这院子中相遇,想到这个文星剑,心里很是激动和高兴,看着吴铃语的眼里闪耀着某种不知名的情愫,文星剑一激动和高兴就想拉着吴铃语表明自己的心迹,刚刚想说出那,铃语妹妹我喜欢你的时候。
吴铃语笑着说道:“羽哥哥,其实铃语来找你是有话对你说的。”吴铃语看着这个,自己感觉像是自己亲生哥哥一般的文星剑说道。
文星剑听到吴铃语说有话说,心里从欣喜变狂喜了,整张英俊的脸蛋,此刻焕发着奇异的光彩,他以为,吴铃语是要和他表面自己的心迹。
“铃语妹妹,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羽刚刚听着呢。”文星剑笑着说道。
吴铃语听到自己可以说了,整个小脸涨得特别的红,然后木讷的说着说道:“羽哥哥,其实..其实...其实我喜欢...”吴铃语很害羞的说着这话,但人名却没有迟迟还没有说出来。
文星剑听到吴铃语这样说时,他感觉自己的声音都颤抖了,他心里暗暗的想着,若是铃语和自己表明心迹,自己定也和她表明心迹,然后和她做一对恩爱的神仙眷侣,说道:“铃语妹妹,你喜欢什么?”文星剑按捺着自己的心问道。
“就是...就是,风哥哥,我感觉我自己现在已经是爱上他了,羽哥哥,你说这样好吗?”吴铃语豁出去一样的说了出来,然后脸蛋洋溢着幸福的模样,在说道风哥哥这词语的时候。
文星剑听到是风哥哥,不是羽哥哥的时候,心里像是堕入深渊一样,感觉很是沉痛,自己那本来高兴得要死的心情,像是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焰,被冰冷的水浇得全身冰冷。
文星剑,阴着脸,然后心情不满的说道:“既然是喜欢你风哥哥,那找我说做什么?对于这样的儿女情丝,我可不懂很抱歉。”
吴铃语听到这样说的文星剑,感觉很奇怪,刚刚羽哥哥不是还很高兴的问自己吗?怎么自己说出来了就变了脸色?羽哥哥好奇怪。
文星剑,听到自己喜欢的女子喜欢着自己的大哥,心情很是不好,他或许早就该清醒了,文星剑突然看到吴铃语脚上包扎着伤口,而那布料他很是熟悉,这不正是大哥昨天衣角差了的一快布料吗?怎么会在铃语脚上?文星剑,突然想到了几个丫鬟说铃语小姐,和自己大哥文星剑在院子里一个弹琴一个跳舞,活像一对神仙眷侣一样的恩爱时,文星剑,眼神里充满了阴霾。
用着剑,一把就跳开了吴铃语脚上的那块布,然后阴着脸问这吴铃语说道:“铃语,这块布怎么会在你脚上?”
吴铃语被文星剑这样弄,给吓了一跳,但看到那块布的时候就想到了昨天,风哥哥替自己上药的样子,脸蛋有些微红的说道,是风哥哥昨天替我抱着用的。
听到这个文星剑看了看吴铃语脚上受伤的部分,是女人最在意的地方,除了自己的相公,女子是不会轻易让别的男子看的,想到这个文星剑突然出言讽刺说道:“铃语妹妹,原来心里也是这般的放荡不抗,所以才会假意摔倒,让大哥替你包扎脚对吗?铃语妹妹真是好心思啊!”
吴铃语听得莫名其妙,她不知道文星剑在说什么,但她自己文星剑在拐弯抹角骂着自己,吴铃语怒了,但后来的今天内文星剑因为得知之后,就百般的折磨吴铃语,并无理取闹。不让他们二人见面。
许是自那日起,文星雨再不似从前那般待吴铃语了。
那日,吴铃语只记得天气难得的极好,早早的便有一些文星雨的朋友来相约踏青。
那日,文星雨还是如往日一般的温柔的抚着吴铃语的发,对吴铃语说,说道:“铃语妹妹,想吃什么?风哥哥给你买回来。”
那日,吴铃语还会撒娇的摇着文星雨的手臂,一样一样的数着自己爱吃的、想吃的东西。文星雨只晓听一遍,便将吴铃语想要吃的东西记在心里。
似乎一切都同往日没什么变化。
早上的时候,吴铃语送走了文星雨,文星剑还是像往常那样奚落着吴铃语的贪吃。
说是相邀去踏青,也不过就是去了某座桥上的凉亭里对诗作。
所谓的众里寻她千百度,也不过就是蓦然回首,那人也在灯火阑珊处罢了。
文星雨这一世也再无所求了,也就是想要愿得一人心。
生死不相离,苟能成我身。
也不知是谁起得头,偏要去舞楼里,赏舞听曲儿子。
文星雨是本不想去的,但是不知为何竟想到了前几日见到的钟梦之,鬼使神差的也就跟了去。
馆子里还算是优美,琴技师拨弄着手下的古琴,台中的舞姬也卖力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肢。
文星雨的面前是一张桌,桌上放着几盘糕点,糕点旁是一只酒壶,壶里自然是满的。银白的酒杯在昏黄的烛火映照下也显得有些许的暖意,不似往日的那般无情。
也不知是那琴音太动听,还是舞馆里的气氛太让人沉沦,文星雨只想着若是此生得以如此轻松的几次,也未尝不可。
也不过是一晃神的功夫,琴音嘎然而止,一盏茶的时间后又再次响起。那琴音就似山脚下的溪水一般柔缓而动听。不疾不徐,淡然的青涩。台前一道淡蓝色闪过,犹如溪边的一只蝴蝶,翩迁而至,在溪水上引起一阵涟漪,那涟漪久久不能散去,知道世界都安静了,直到文星雨的心底久久不能平息。
那女子样貌无疑的便是自己心心念念多日的钟梦之啊。
那一刻,这个馆子里仿佛只剩下文星雨和钟梦之。男才女貌。才艺双绝。
时间一瞬间过得好慢,也好快。
“钟梦之……”一曲终了,文星雨终于念出了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多日的名字,那抹倩影如今就这般真切的矗立在这里,只需自己在前进一点,便能触碰。
钟梦之,谁人不知?有才有貌,能作诗,能舞蹈。性如青莲,眸若止水。未施粉黛芙蓉面,但笑轻语意盈盈。是让多少男人魂牵梦绕的女子啊。
文星雨就知道,终有一天他还会再和她相见。他相信他们之间的缘分,早在相遇的那一刻便不可停止。这是上天的安排,她也是自己终其一生的执念。
“星雨。”声如莺啼,委婉而不空灵。这便是钟梦之。
“钟梦之,你,如何在这里?”文星雨慌乱的站起身,面色微红。钟梦之轻轻掩唇一笑,看着面前文星雨那不知所措的摸样,这一生便没有白活。
“呵呵,我一直在这里,只不过是星雨你不曾知晓罢了。”钟梦之掩唇轻笑着,文星雨却是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同来的友人早不知在何时悄然的离去了。
“钟梦之,我……”明明昨日还想着,倘若是再见到钟梦之姑娘,一定要告诉她,但是现如今当真见了面,却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实在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第二十二章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