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书音就被熏得够呛。“公子,是来找我的吗?”一个花姑娘凑了过来。书音问:“你们老板娘呢?”春姨寻声赶来;“谁叫我,正闹心呢?”这个春姨可是刚刚丢了两棵摇钱树。书音想尽快解决:“不知刚才有没有一位清秀的公子来过?”春姨照旧摆出不知道的样子。书音也知道意思意思,给了老鸨一锭银子。春姨见钱眼开:“来过,不过他走了。”书音舒口气,道别离开。
马上就要呼吸到清新的空气时,意外发生了。迎面而来了一个人,书音不知,一头栽了进去。“你没事吧?”书音身子弱,不禁撞,摔了一跤。苏双律扶起她:“你没事吧?”书音说:“没事。”苏双律放心了。书音也快步离开。苏双律问了老鸨一些问题,也离开了。不过脚下一滑,坐在了地上。仔细一看,是一颗黄色的玉珠,很少见。回想,是刚才的人留下的,追了出去。
书音一向心细,发现玉珠丢失佷焦急。幸好没走远,苏双律找到了她:“哎,你的东西。”书音从远处看到他手中的东西,庆幸着。苏双律将东西还给她:“交个朋友吧。”
从来没有人对书音这么热情过:“第一次见面就交朋友?”简直难以置信。苏双律淡定:“有缘千里来相会。相逢即是有缘。有何不可?”书音有些犹豫。苏双律倒很热情:“我叫苏双。”书音不知为何,小声问;“双双?”苏双律听得不是很清楚。
既然决定改变,就要彻底。书音视好:“在下赵书。请多多指教。”听到这个名字,苏双律笑:“我猜你家一定很有钱。”不错,是很有钱,不过你是如何得知?书音充满了疑问:“何以见得?”苏双律解释:“照输,照着输。家里能没有钱吗?”说完,苏双律又笑了。书音还击:“那我想你一定佷忠诚了?”这回换苏双律问为什么了。书音说:“我家养了一只狗,名唤双双。”风水轮流转,苏双律傻了。
聊了许久,书音觉得多个朋友就是不一样。可以去好多没有去过的地方,看好多没看过的东西,知道好多从不知道的事情。这一切的一切,书音觉得自己白活了。
这面欢声笑语,另一面翻天覆地。棋音回去后,大家都知道书音没来,发了好一顿脾气。以众姐妹对书音的了解,都认为她会出事,派好多人去找。
“前面那么热闹,在干什么?”书音问。苏双律说:“那是走江湖卖艺的。是为了赚点钱。不过……”书音没听完,跑过去看热闹。苏双律找到她时,她正在往盘子里放金子。想拦都来不及了,只好尽快离开。
闯过人群,书音不解的问:“走慢点,这么着急干什么,还没看完呢?”苏双律没有停下脚步:“我刚才的话还没完呢。钱可以给,但给的越多,麻烦越大。这些跑江湖的,心太野,要是有好欺负又有钱的,还会抢劫。”书音刚明白,就被四个人堵进了巷子。
真的碰到抢钱的了,但也没办法,两个人只好把钱都掏出来,交给他们。以为这样就完了,谁知他们打上书音玉珠的主意。一个人向她瞪来。书音手快,将玉珠紧紧握住。那人仔细打量她,希望再发现值钱的东西。东西没见到,却发现了另一件事:“大哥,是个女的。”苏双律一惊,向她望去。带头的没多管,干去掰她的手。书音一急,咬了他的手。缩回手,抖了抖。
书音决定自救,抓起一把锹,向他们拍去。其实书音很怕,便闭起眼,一通乱打。不知过了多久,苏双律喊停,平静下来。扔下手中的东西,瘫坐在地上,两腿发软。苏双律赞叹不已:“你刚才太勇敢了。”书音问:“是吗?”苏双律竖起了大拇指,也向书音伸出了手。书音拽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走在街上,苏双律一直盯着书音。书音感觉气氛不对:“你盯着我干什么?”苏双律说:“刚才他们说你是女的。”书音冷静:“开玩笑,我长得是像女的。不可以吗?”
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人哪,翻脸比翻书还快。”苏双律总算真正了解其中的意义了。
赵府门前有四个门神在把守。说实话,他们尽忠职守是好事,但对于偷跑的小姐要回家可是坏事。尤其是闯了祸的小姐。这些日子,赵善财只允许她们一月之内有十天机会出门。今天画音已是第十五天出门了,而且……
“在那,快点来……”画音刚刚松口气,后面的人就追上来了。画音遮着脸,跑到围墙边,将手中的画全部抛入赵府,再逃命。为了不暴露身份,只好放弃回家避难了。画音在逃跑时发誓:“以后绝对不再打抱不平。”后面的人还在追:“别跑,站住。”逃命一向是画音的看家绝活,得意的回头做了个鬼脸:“站住?等死啊?鬼才干这种傻事。”那些人气的不得了,加快了脚步。
“停……”书音挡住了画音的去路。书音被这壮观的场面镇住了:“你在干什么?”画音回头看看:“还不是因为你。记住,你欠我大大的人情。”画音不能多说了,向前跑去。跑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事,回头喊:“这段时间我不能做事了,你找别人试试。”书音打了个手势,表示明白。
前面是个巷子,画音打算在那甩掉后面的一群讨人厌的跟屁虫。“啊……”画音刚想转弯,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人。画音停不住脚撞了上去。两个人同时叫了起来。画音听见后面的喊声,不顾怒气瞥了他一眼就转进了巷子。那个男人知道她的举动后好像有话要说,但为时已晚。只听“咣”的一声,画音倒在了地上,头上肿起了一个大包。原来那不是巷子,是一堵墙……
精致的雕花木床,绿色的床帏。好漂亮的屋子,不过……“好疼啊……”画音轻轻地揉着脑袋坐起来。不过马上从疼痛中解脱:“这是哪里啊?”画音打量着这间漂亮的屋子。门开了,苏全律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画音立刻穿上鞋,准备找他算账。画音也是出了名的过目不忘,她清楚地记得,就是这个人害她撞墙晕倒。苏全律坐在椅子上仔细打量画音,他有一种感觉:这个他花了一千两救下的人不简单。虽然他不在乎这点钱。
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