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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噬心之痛,你十年之前伤她留下的病根。每次发作的时候她都会吐血。蜷缩着身体。按着心口。额上尽是冷汗。每次看她发作一次,我就心惊一分。医生说这是心病。没得治的。只有看她自己。而这个病本来早就没发作了。可是你居然……..还这样伤她。你可知道你的猜疑,你的不信比在她心口捅个洞还要让她痛?你知道吗!
  你知道前几天医生怎么给我说的吗?他说,‘库可气血郁结,血气翻涌,强行压下,却不知这样反而让身子留了暗伤。现在虽然已经无事,但怕只怕日后身子要更加虚弱了。他让我劝劝埃玛,库可的身子再经不起折腾了!他说她受不得刺激。不然……..
  便连五十也活不过。在那个院子里你那么伤她。你知道她可是昏迷了阵阵一天吗她本来心脏就不好,十年前你伤她不够还想重新伤一遍是不是?”
  说着说着迦的表情愈发的阴冷起来。气极反笑。
  “你现在这一刻一定很想知道真相吧,想知道就自己去书房看吧。那里有你心心念念的一切真相!”
  帝纹脚步虚浮的向书房走去。颤颤巍巍的推开书房的门。
  看着书房中多出的一摞摞纸。走到一堆纸前。颤抖的拿着一张薄薄的纸张。
  一张兵器的分解图。他手中拿着的正是一张飞机的分解图。上面写着的全是关于如何制作和使用飞机的方法。详尽的写了很多注意事项。
  那一堆纸全是一些武器的分解图,旁边的一堆纸是,是一些技术人员和关于这堆兵器的负责人什么的。
  一叠纸,全是这些器械的结构,制作方法。
  “十年,她用了十年的时间慢慢的为你铺平造路。希望你能在最后的决战中胜利。这些东西你又以为她是用来干什么的?那天我问她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偷偷的做?她说‘她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希望你看着这些时,眼中能够流露出一点感动,一点欣喜。哪怕是一点点,她都会高兴不已。’你永远不知道她那时红着脸,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是多么的动人。多么的让你嫉妒你。
  我问她这些东西如果被你看见了不怕你误会吗?她说‘如果你真的信她。便不会误会。’而你又给了她什么?她只是单纯的想要给你一份惊喜而已。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她即使离开你也是你活该。每件兵器都是她用心血创造出来的!而你却干了什么?你自己扪心问问,你对不对得起这些东西?”
  “院子里……都是为我准备的?”
  迦嘲讽道:
  “哼,你才知道么?她不告诉别人不过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而你却那样猜忌她。你既然不信任她又何必对她说信任她,给她希望再生生打碎的游戏很好玩是不是?!”
  帝纹说不出来,满心只剩下那日圆门前惨白的脸和悲痛欲绝的一眼。
  帝纹突然想起,曾几何时,她问他想得到这片大陆吗?他说想。萧萧漂亮的粉唇弯着诱人的弧度,眨着眼睛,像个小把戏得逞的孩子,她说:
  “那我要给你一个惊喜哦!现在先不能说哦。到时再告诉你。”
  心的地方有什么东西缓缓的刺痛着。
  迦看着帝纹难受的表情,轻哼了声:
  “你再来看看这堆东西吧!”
  帝纹眼前一阵发黑,走到那迦说的那一堆纸前。一看。
  居然全是幻的总部的所有机要人员的详细资料。还有大小分部的具体详细地址。
  还有掌控幻的信物。
  越看越心惊。
  真正如迦所说,只要她想她足以毁灭他的一切。
  “喜欢吗?”迦冷冷地说,
  “从今天起,她把幻和那堆该死的兵器全部交给你,这些东西都还给你。她本来就是打算给你的。这些东西,她原本想在最后决战的时候给你这个惊喜的。但是被你……她怕你又怀疑她,又不信她。所以她提前把这些东西给你了。只不过她当初设想的那些惊喜全部全部变成了猜忌。你知道吗?她说,幻,本来就是为你而建的。你又何必去猜测她的用心。你又怎么看待她的?还有你们的孩子。你又把他们置于何地?她们在你的心中就这么比不上你心心念念的权利吗?她简直就是瞎眼了才会爱上你这个没有心的男人。所以说你永远不知道她为你付出了什么,永远都不知道。枉你还是一个聪明人,你自己用你的脑子好好的想想。如果她真的要对你不利,要抢你的权利还用这样吗?”
  一种报复的快感徜徉在迦的心头。这个男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珍惜。从来都是自私自利。不管不顾只知道权利二字。现在是该好好的教教他什么叫做珍惜了。
  这一骂把多年来的郁闷全部骂光。迦呼出一口气。终于狠狠为萧萧出了口恶气。
  帝纹一口气慢慢的塞在了心口的位置。
  那是一份怎样的用心?心口的地方像被钝刀慢慢的割一样。
  为那个眼神始终清澈如一的红发女人心痛。
  心像被丢在油锅里煎熬一样。
  再也站不住,身子一晃,跌坐在长椅上,七月的暖风吹在身上却冰冷刺骨,那心便如同被冻住了,吃力地跳动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只看到萧萧的一颦一笑流转而过,萧萧似乎就站在那儿,帝纹忍不住伸手去抓,却只抓住虚无的空气
  迦看玄沐羽神色恍惚地一动不动坐着,便径直走了出去。
  让他心里煎熬后悔去。他要去看萧萧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
  第七十一章心煎
  帝纹心中极度恐惧,怕自己去了要面对的是一句冰冷的尸体,可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动起来。前所未有的慌乱挟住了他。朝着寝宫的方向走去。怕她有事,怕她不再原谅他。
  帝纹到寝宫的时候,看到房门紧锁着,半天了,几名宫人端着染红的水盆进进出出,房间里究竟是何样动静没有人知道,从外面听不到半点声音,院子里死一般地寂静。
  恐惧慢慢的爬上他的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们终于治疗完毕。整个房间里面的人退得干干净净。
  之前萧萧那件骇人的血衣也已经被换下。
  晚风中藤蔓植物的枝叶轻轻摇曳着,树叶摩挲的声音,风过的声音,呼吸的声音,鸟鸣的声音,所有的声音都只能让这小小的空间更加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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