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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恩,”做个随遇而安简单的女子多好。我穿上去年冬天在王府井买的棉布荡涤裙子。上面有很多碎花,就好像是一朵枯萎的花掉落的花瓣,上身是一件纯白色的短款羽绒服,我想穿的和雪景融为一体的。头发很随意的扎在后面,现在自己的头发已经快长大腰间了。有时候会想有没有一个人会帮自己梳头发,然后用他送给我的发卡为我编头发,不是女子长发及腰就是要有人喜欢的吗?
  树梢上残留的雪片簌簌的随着风落下,阳光不是很刺眼,走在雪上会踩出吱吱的声音,我喜欢那种声音和那种感觉,安荣说要请我吃饭的,在我距离我家俩个十字路的一家很小资的西餐厅,开店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她总是盘着道姑头,穿宽松的黑色的半袖,领口随意的敞开露出白皙的皮肤,手腕上戴着很多像是求来的珠子。穿黑色的宽松的裤子,似乎是和半袖一套的。我之前来过这里,和姚青一起,我们在一起自拍,常常因为拍到高兴时候会吻对方。老板送给我们一对LES手链。我才知道到她是LES。
  我来的时候安荣和李素已经在靠窗的位置等我,他们桌上的白开水还冒着白气。
  “杨悦,你这是要迷倒我我们俩吗?”餐厅里的很多人瞬间都在看我,我努了努嘴巴,和李素做了个无奈的动作,随机优雅的坐下。这样在众人面前淡然大方的行动是我长时间练就的神功。我知道自己不是很美丽,甚至不漂亮。幸好我有好的榜样,就是天后王菲,我一直很喜欢她的歌,更喜欢她的人和她的气质。我在网上看过她所有的街拍,我甚至刻意在模仿,所以就算是盲目的学习,也是有效果的。
  “杨悦,你爸爸妈妈过年回来吗?”安荣问我,顺便把菜单递给我。
  “不回来,我去找他们。”我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总之就随口说了出去。
  “哦,如果不回家,去我家吧。”我爸妈邀请你去。
  “谢谢,谢谢叔叔阿姨”
  我点了自己最喜欢的洋葱披萨,还要了一杯暖咖啡。
  和这俩个完美的像雕像的帅哥共进了午餐“管良呢”我问
  “管良和父母去海南过年了,据说她妈妈在那边买了房子,以后每年冬天都去那边。”
  就好像迁徙的候鸟一样,很多人都会在冬天的时候离开这座冰冷的城市,他门从一片喧嚣迁徙到另一片喧嚣。马不停蹄的。然而我的冬天呢?除了一个人的除夕夜晚的寂寥之外,就真的很精彩吗?我突然决定我要去老家一趟。穿过午后温暖的阳光,餐厅女老板优雅的坐在很高的凳子上,她的对面是一个长相帅气的女孩子,正在给她的冰激凌里偷偷放进戒指。有时候爱情会让你不顾一切的放弃,不顾一切的拥有。就在这个冬天,阳光并不算明媚的下午,我头发长到了腰间。我第一次渴望得到一分爱情。一分忠贞不渝的爱情。
  我以前幻想过和对面做的这个阳光男孩李素在一起。那个时候学校整天流行悲伤地小说情节,男主角都和管良安荣差不多,女主角和姚青差不多的类型让人们悲伤成风气,而看腻了小说进入到现实生活中来,大家发现了体生,这是一群从来不看小说的人,他们的宗旨是强身健体考上高中,可事实上他们的身体术士强壮了,可是学习却一直没上去。但是没关系这依然阻止不了我们对他们气质的,否定了悲伤的气质的喜爱。
  李素就是这样一个典型。如果熟悉我们的朋友肯定还记得当初姚青写给李素的信被管良阴阳怪气的读出来我们都当做没听出来。还记得我给李素写的日记。那个时候的喜欢单纯的如同水一样,同样那个时候的友谊单纯的如同水一样,所以我们都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和谁去争。然而现在虽然李素已经俨然成为一个标准的帅哥,如果他愿意,并且有人赏识他,以他的自信,身材,脸蛋,绝对可以去巴黎时装周做T台模特的。可是就算是如此我也没有当初的所谓喜欢的感觉。
  现实的生活和残酷的现实,让我早早懂事,我会对同龄女生们追求奢侈品的行为感到嗤之以鼻。我会觉得他们穿着时尚的衣服在大街上一群一伙的招摇感到嗤之以鼻。我会对她们小小年纪互相算计感到嗤之以鼻。因为她们有资本的,有宠爱他们的父母亲。而我没有,我觉得年纪轻轻之所以会如此,还不都是因为有家庭的吃撑吗?所以我提前拥有了45岁的心里年纪。
  D市的冬天不算寒冷。不仅仅是因为城市被密密麻麻的楼盘围挡住了其实离D市不远的来自蒙古的西北风。然而人心永远要冷聚过自然,城市上空充斥着的欲望笼罩着更使得这座城市不觉得寒冷,没有人会去冬眠,甚至去南方过冬的也只有管良和姚青这样的家庭的才有资本。更多的人都在忙碌中。不知疲倦的忙碌。
  第十六章开学
  所谓的年味越来越重,就是到处张灯结彩,就连道路俩旁的行道树上也挂满了红色的残灯,这期间,我眼睛充斥的都是红色,红的发紫。但是街上的人流量明显是少了,虽然,有很多人任然在奔波,但是这里到处都住着有资本冬眠或者去南方过冬的人们。电视机上开始24小时循环播放着赵本山的小品。眼睛里红的发紫,耳朵里是赵本山的经典“你的太太,母猪的产后护理,萨达姆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经典就是让你每看一遍就会笑一遍。
  我也是要过年的,就算没有了爸爸妈妈年还是需要过得,毕竟是举国同庆的节日,没有人陪我至少还有有春节联欢晚会陪着我。所以我这个年必须过得红红火火。我给家里贴上上面画满元宝和人命币的年华,和几张自己剪的窗花。去超市买了喜欢吃的开心果,以前过年的时候家里穷妈妈只买一点这个,我总是害怕开心果来的客人吃光。所以为了洗血儿时的“卑鄙”心思,我买了好多好多开心果,足够我从大年三十吃到小年结束。然后我买了饺子,还有很多熟食,还有大量的零食,因为我计划,过年期间不出门的。我穿上自己最喜欢的棉布裙子,一个人迎接起了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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