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下马车,便听得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南唐郡主李旎墨甩着一方香帕,做一个妇人打扮在籽儿的跟随下兴冲冲的向南宫啸的马车来了,见李旎墨,南宫啸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转向了出来的迎接的管家!“她怎么还在?”
官家苦着脸!“郡主她,一直都在等着您回来大婚……”
还未过门,管家可不敢随意的称她为王妃。
原来这李旎墨的大婚本是在一个月之前的,但谁知南宫啸直接玩失踪,将李旎墨晾在一边,无奈,李旎墨等南唐陪嫁队伍只好一直在啸王府隔壁长住了。
“王爷,妾身……”李旎墨心花怒放,绞着一方丝巾,还未过门便将妾身二字放在耳边,丝毫不知矜持。
“滚!”
见她近身了,南宫啸翻手一掌,强劲的掌风袭去,李旎墨那娇小的身子如落叶般飞了回去,重重的落在地上,籽儿慌忙上前去扶起她!“郡主,郡主,你怎么了!”
灰头土脸的李旎墨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啸那冷漠的俊颜,不曾放在她身上半刻,泪汪汪百般凄苦的唤道!“王爷,我……”
南宫啸根本不理他,转身探进马车中,抱出了一个看年龄不过是15、6的女子,众人一看那女子的面貌,纷纷倒抽了一口冷气!
美啊!那一袭黑衣,如此神秘诱惑,发间簪着一朵明媚的白花,为她平添了几分妩媚,再看那脸,不施粉黛却美及惊心,明眸皓齿,粉面含春,一眉一眼一唇一鼻,都是如此精致绝美,世上竟然会有如此绝美的人儿,莫不是从画中走出来的!
在李旎墨那嫉妒和众人震惊疑惑的眼光中,南宫啸抱着蛇月如便大踏步进了门去。
“我有手有脚,不用你抱!”
蛇月如嗔怒道,推推他的肩膀。
“哈哈,为夫可从未听说过蛇还有手有脚的!”
南宫啸看着怀中瞪眼的人儿,爽朗的笑道。
“哼!”
蛇月如别过头去,不理他!
回到居住地,李旎墨一直哭哭啼啼!“籽儿,怎么办,我好不容易盼着司徒筱偌病亡,怎么又来了一个贱人,难道我想成为他的女人就那么难吗?”
‘司徒筱偌’和南宫啸大婚之后不久,便传来消息,司徒筱偌病亡,听这消息,李旎墨还高兴了半天,没想到盼了两个月,却眼睁睁的看着他抱着别的女人进了府。
她才是他的正妃,他唯一的正妃!
可是现在南宫啸眼里只有蛇月如,哪里还肯看她一眼。
“籽儿,你最聪明了,你给我想个办法啊!”
她摇着籽儿的身子,哭声连连。
但平日里乖巧聪明的籽儿,此时却是阴沉着一张脸,以李旎墨从来没有见过的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她。
“废物,真是没用!”
她冷冷喝道,眼中带着鄙夷和恨意,让李旎墨一愣。
这还是平日里唯唯诺诺的籽儿吗?
“籽儿,你、你说什么!”李旎墨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里也带着怒气,南宫啸不待见她也就罢了,现在连个陪嫁丫鬟都跟如此轻看她么!
“哼,摄政王还指望以你这废物的美貌来迷惑南宫啸,但现在看来……”籽儿的面目阴森无比,五指突然成掌,重重的劈在李旎墨的后背,掌风一下子便将李旎墨的内脏破碎。
籽儿会武!
李旎墨愣愣的盯着眼前那满脸狰狞的籽儿,眼中仍然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为什么要狠下杀手?
李旎墨怎么也想不清楚,一向最疼爱她的叔叔摄政王,怎么会给她安排一个如此的丫鬟给她?她又为何要杀她?
什么也没想明白,她便永远的闭上了双眼,身子如一滩烂泥倒了下去,悲哀的结束了她的一生。
籽儿踢踢她失去声息的尸身,狞笑一番!“无知的废物,神龙大人会好好奖赏你的。”
一声惊呼打破了夜的宁静,从啸王府隔壁的民居之中传来一女子的惊呼!“来人啊,郡主死了!”
一只信鸽自房中飞出,飞出了北唐,又来到了这啸王府中,蛇月如被安置在探月居的那间他们曾经的新房中,也就是南宫啸受尽凌辱的那间,蛇月如坐在床边,看着那一张美人榻,回想起当日南宫啸在这上面被自己拳打脚踢鞭抽蜡滴的模样,不禁失笑,恍如昨日。
当天黑之后南宫啸匆匆的处理完了这一段时间堆积下来的军务赶回到啸王府时,便径直朝探月居而去,尽管只离开了这不到半日,他却是想念那轮明亮的月儿想得紧,匆匆的回府,当听到天绝说蛇月如乖乖的呆在探月居中时,他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他最怕的便是某一天她会突然离开他,毕竟她现在的身手不同往日,若是想离开,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月儿!”
还未进门,他便高声唤道,屋里正泡澡跑得舒服的蛇月如一听这声音,立马从澡桶里翻出来,才刚出水,门已被某个迫不及待的人给推来了。
“南宫啸,你不敲门会死啊!”
蛇月如也不奢望他能对她礼貌点,急忙忙的找了一件衣服裹住了自己裸露的身子,湿透的身子被那衣服一裹,更是线条明显,诱人万分。
南宫啸见着那诱人的尤物,也呆了半晌,见着他又直愣愣盯着自己,蛇月如闷哼一声,回过身去,背着着南宫啸,露出了背部的黑色蛇纹。
“哼!”
蛇月如这一哼,南宫啸也回过神来,冰雕般的脸绽放出一朵冰花,“我的月儿,总是那么美。”
“呸,谁是你的啊!”
蛇月如轻啐一声,但嘴角却勾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
腰间又被那熟悉的大手给盖住,后背也被一个热度十分的胸膛给紧贴着,南宫啸用下巴蹭着她的脖颈,柔情十分。
“月儿,今日便和为夫去见那个人吧!”
“那个人是谁?”
因为他那肉麻的自称,蛇月如的小脸有些扭曲。
“一个对为夫来说很重要的人,月儿,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