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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的儿啊,你这一走可要注意安全啊。这部队可别和战友打架啊。”母亲拉着他的手,母亲的手很瘦,脸上皱纹不多,可头发却白了。母亲就像小时候,他和父亲出去打猎之前一样,拉着他的手,叮嘱这,叮嘱那的。
  “你要注意安全啊,要是打起来了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啊。你是我们家的独苗,家里还等着你传宗接代呢。”屋子里烛火很亮,坐在一旁的父亲,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头,一饮而尽,桌子上的菜都快凉了却迟迟没有人吃。
  母亲拉着自己的手,父亲在一旁喝着酒。这样的画面多美,没有战争,没有死亡。
  这些画面似乎就是在昨天。
  多美啊,不是吗?
  诺德萨把烟丢在了地上,最后吐出了一圈灰色的烟圈。“这群白痴蛮人算什么东西!还妄想抢夺帝国东部的领地,跟着老子把那狗屁草原王的头摘下来,当球踢,让他们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那个老婆快要生了的团队长,高高举起战刀,“把他们···赶回草原去!”
  “帝国是我们紫星人的!”诺德萨举起战刀,指向那东方。面容里的忧郁一扫而空,他的目光很纯粹,除了对胜利的渴望别无他物。
  “把蛮子们···赶回草原去!”士兵们同时高举战刀,呐喊之声惊天动地。
  下一刻士兵们带上了面罩,这金属的面罩遮住了他们的脸。遮去了他们最后的不同,这一刻,他们由一万个单体,变成了一个整体。
  平野军团,重骑兵第一团,出击!
  重骑兵团,一万人,他们有着扭转战局的任务,也有着这份实力,这就是,最强的兵种,重骑兵!
  斯帕依旧站在那城墙上,他不停的下达命令,一个又一个预备队往上冲,一个又一个生命在战场上消失,他们是有着生命的个体,可此时却只是数字。斯帕就像棋手,士兵们只是他的棋子,在他手上完成自己应尽的职责,然后死去。
  戈尔贡的轻骑兵已经到达了主战场。
  第三十四章一如当年
  “好了,伙计们,该打起精神来了。不要被诺德萨那家伙比下去了。”戈尔贡的轻骑兵在那大地上奔跑,在吊桥上与苏恩血战的草原人甚至还没发现自己的左边多了队轻骑兵。
  帝国轻骑兵的装束可比这对草原人整齐正规得多,统一的轻甲,看上去很重,其实很轻便的骑士剑。
  骑士剑带着剑鞘一起挂在战马上,他们右手操控着缰绳,而左手举起小型的军用手弩,这种东西一只手就足以操控,很简单,只需要在箭闸里放入几根短小的弩箭,然后扣动扳机。操作简单,实用,就算是一个小孩儿都可以使用。
  短小的弩箭自然达不到城墙上弓弩手那种正常箭矢所能达到的铺天盖地的气势。
  轻骑兵的齐射更多的是引起敌人的恐慌,来配合自己下一步的攻势。
  弩箭从吊桥的侧面从天而降,威力并不大,可是足以把草原人的注意力分散。
  一轮箭雨之后,只有少数被射中头的草原人当场倒地,远远没有之前箭雨的杀伤力。
  “帝国万岁!”整齐的呐喊声,混合着马蹄声从北方而来。
  很整齐的动作,右手从剑鞘中抽出骑士剑,剑刃出鞘时,统一的在空中划了个圆弧,剑朝天,身子挺直,左手握住缰绳来使自己在冲锋的时候保持住平衡,如果在这个时候从马上摔下去,那和死了没什么区别,自己的战友可不会因为一个人儿停下冲锋,他们的战马会践踏那摔在地上的人,把他的肉和骨头混合在一起。
  草原人肯定不会坐以待毙,这一刻他们的单体战斗力强的优点表现出来了,在吊桥上的继续与苏恩的人血拼,争取更快的杀掉这五百人。
  至于还没有挤上吊桥的骑兵,他们调转马头,整个过程很混乱,因为依旧有想往吊桥上挤的,马挤着马,要调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好在,运气是站在他们这一方的,在帝国轻骑兵还有100米左右的位置,他们完成了调转。
  “亚撒西!——”
  草原人的轻骑兵名满天下,在平原上,少有帝国轻骑兵能正面和草原人的轻骑兵想抗衡。
  因为,草原人只会轻骑兵,而自然,他们的轻骑兵是人类第一。
  草原人现在心中想的很简单,“碾碎这群不知死活的杂种,让他们看看,武器和装备是弥补不了实力上根本的差距的。”
  没错,在轻骑兵方面,草原人是最强的!
  “啊!!!”戈尔贡一声大喝,单手操控骑士剑上挑而去。
  马蹄阵阵,灰尘漫天!
  双方的前排在这一刻遭遇,彪悍与科技的战斗这一刻爆发!
  戈尔贡与一名草原人擦肩而过,那个草原人的弯刀向下劈去,刚好迎上了戈尔贡的骑士剑,在擦肩而过的一刹那,刀断头飞!
  戈尔贡的剑刃,乃至他的右边身子都被腥热的血染红。战马奔腾,耳边是呼呼风响,他的骑士剑剑尖刺穿了他面前的草原人,战马没有停下,那个草原人瞪大双眼,口中想说话,却只是流出鲜血,他的手握住剑刃,被剑刃割伤,身子挂在剑上,血红的剑尖还从他背后露出了一大截。
  战马怎么会因为杀敌而停下,他们的野性在此刻被彻底释放,狂野的兽性,带着他的主人可以冲过天涯海角!那个被挂在剑尖上的草原人感觉自己周围的景物在后退,他感觉自己撞上了一个肉体,“呕哇!”一口血猛得吐出来,耗尽了他最后的生命力,抓住剑刃的手无力的垂在了两侧,不过双眼依旧没有闭上。
  剑刃上又多了一具尸体,两个草原人向烤串一样挂在剑上。左边一个草原人也是不怕死,侧过身子就准备给戈尔贡来上一刀。
  可他刀还没来得及放下来,自己的胸口就多了一截剑刃,战马的奔跑带动了剑刃。那个草原人的身子,多了一条可以内脏的伤口,他的身子朝他的右面倒下去,倒地的片刻,血就流了出来。
  身子还在血泊中抽搐,可却是神仙难救。
  不过在战场上这不很正常吗?
  “希斯塔,浮桥预计还要多久才可以搭建好?”斯帕的下一步计划很简单,靠浮桥把步兵运送到对岸去,对这支草原人骑兵进行围歼,并引诱草原人主力出动,造成大规模的混乱战局,最后靠着诺德萨的重骑兵收尾,贯穿敌人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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