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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赔罪风波
  她打着马虎眼,含糊着说辞,心中却紧张地开始祈祷——
  宋喜喜这个无遮无拦的小疯子,你就省点心吧!配合着他们一回就这么难么!!
  宋悠然心中无奈至极,又带着愤恨,面上却只能露出温和的微笑。
  有她递话茬,萧凌肃也赶忙接上:“宋家妹妹,你莫要说这话,伤了情分。”
  侧目他对着李观棋冷了脸色,道:“观棋兄,宋家妹妹来了便是极好的事情,可算不得什么晚到不晚到的。”
  “是了,孤方才见着楼肆下,观棋同喜喜妹妹起了些许冲突,如今知了名讳,想来也是误会才是。”萧景安配合地补充。
  两人倒是头一回心口一致地对李观棋非常的不待见。
  李观棋被两人针对,这里又是萧凌肃的场子,自然不会有什么人帮着他说话。
  他确实面色不变,甚至微微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他执起酒杯,对着宋喜喜道:“是我失言了,县主莫怪。”
  说罢他一饮而尽,连着那弹入杯中的细小蛊虫也一并吞了下去。
  “玩笑话吗?误会啊!”宋喜喜微笑,脸上的梨涡更显得可爱。
  【真不愧是拿着贤相剧本的深情男二啊,能屈能伸。】
  【这么针对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几分宋悠然的缘故。】
  按照剧情线,这两人应该就是今天看对眼的。
  宋悠然见着祷告居然成功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今日的席面同木兰围场里全是萧凌肃的人不同,多了许多宋喜喜知道的——是萧凌云和萧景安的人,甚至还有许多今年刚刚考了功名的寒门举子。
  真是有意思极了。
  这请来的人背后牵连的势力竟然各不相同。
  到底是萧凌肃势力被削弱了的象征,还是他的特意谋划呢?
  萧景安还在这里,宫中那位薛贵妃,又在这背后充当的是什么角色?
  宋喜喜略微思索了一刻,便将这心又放回了肚子。
  船到桥头自然直,她到想看萧凌肃和萧景安葫芦里要卖什么药。
  宋喜喜没有再说话,萧凌肃和萧景安皆是松了一口气,场面再次热络起来。
  不过今日这一小席面,似乎是以诗书为名,众人你来我往的作着对子,虽在酒肆楼阁之上,却颇有几分流觞曲水的雅意。
  宋喜喜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默默地低头吃饭,而她面前摆着的,是被萧承渊递来的一盘剥好的虾肉。
  经他手送来的食物,宋喜喜吃的很安心。
  众人虽然在吟诗作对,却无一人不在注视着宋喜喜和萧承渊的一举一动。
  这二位突然来了这里,竟然只是为了吃饭?
  公孙南书瞧着宋喜喜和萧承渊颇为默契的动作,秀气的眉毛皱了皱,她扯了扯邻座的宋悠然的袖子。
  “你这妹妹,与宫里这位,是个什么关系?”公孙南书的心情并不美好,以至于问向宋悠然的口气多了三分不耐。
  若是从前,她就算生气也不会对着宋悠然发泄出来,如今却是肆无忌惮了。
  宋悠然从前也是有脾气的,现在却是低垂着眉眼温顺地回答道:“木兰围场之中,妹妹曾救了六殿下。”
  多余的,她也不甚清楚。
  “旁得呢?就这些?”公孙南书皱着眉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但见宋悠然还是迷茫的摇头,她轻叹了一口气。
  “罢了,问你做什么,你如今又能知道什么呢?”
  她这一声嘟囔一字不落的落进了宋悠然的耳中,她捏着茶杯的手一紧,脸上笑容顿了顿。
  公孙南书却是没有瞧出她的异样,拉过了宋悠然的手道:“我记得你是明年及笄的对吧?这寿辰是你妹妹的,所以她也是明年才行及笄礼对吧?”
  宋悠然木木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她蜷缩着指尖,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公孙南书却是浑然不觉,眼眸晶亮道:“如此年纪倒也正好,你觉得我表哥如何?他虽然性子直白了些,却是个洁身自好的,如今别说侧妃,就是通房的丫鬟都是没有的。”
  在场的女眷并不多,离公孙南书近的也就宋悠然一人,周围多是言谈声,以至于公孙南书的话只有宋悠然一人听了个真切。
  宋悠然反握住她的手,心脏是遏制不住地跳动起来。
  她道:“南书,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孙南书却是勾唇,俏皮地眨了眨眼:“没什么意思,我当你是好姐妹才同你多了一句嘴,其余的你可不能乱说哦。”
  公孙南书说的直接,甚至于眼神格外的犀利,气势凌人,当真是高门贵女才有的气派。
  宋悠然微微颔首,脸上的笑容都跟着真切了三分。
  “喜喜妹妹。”萧景安提着酒杯上前对宋喜喜遥遥一敬,“之前是我不曾看顾好你,母妃近来也对我颇有责难,还望妹妹恕罪,能否原谅我?”
  “四皇兄,荣安县主只有一位嫡亲的哥哥。”萧承渊接过了话茬,将人怼了回去。
  萧景安脸上温润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他倒是没有聊到萧承渊竟然敢来接他的话。
  他这位六弟,近来的动作是越发的大了。
  而且和宋喜喜走得这般近,盛朝虽不设男女大防,但这般亲近,他可不信,萧承渊会没有什么旁得心思!
  宋喜喜如今的身份可是不同以往的呢!
  “母妃同谢姨亲同姐妹,更是将喜喜当作亲女儿,时常在宫中念叨着,只要是我出来,她便会叮咛着叫我去瞧瞧喜喜妹妹,那日之事,听闻妹妹受了伤……”
  心中对萧承渊满是厌恶和警惕,面上萧景安仍旧是端的一片温润,眸光中的愧歉更是显得柔和,若非宋喜喜知道他本性,怕是会觉得对方真是个一心粘着她的好哥哥。
  “四弟说的什么话?”萧凌肃皮笑肉不笑的开口,眉毛轻轻皱着,他一只手捏着另一只手的手腕,熟悉的人便会知道,他这是按捺气性的动作。
  “喜喜妹妹,木兰围场之事,是孤的错,还望妹妹莫怪。”萧凌肃说着,倒了一杯酒水,对着宋喜喜举杯,“此杯便是孤的赔罪。”
  【喝一杯酒这事儿就过去了?】
  宋喜喜在心中暗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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