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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尸体臭了
  “我的妈呀,怎么在这?”
  陈大炮顿时被吓了一跳,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对付。
  我就眼睁睁看到那只人掉在了他头上,然后开始对他拳打脚踢起来。
  不过好在是个纸人,打人并不疼。
  “哎呦,哎呦。”
  然而陈大炮还是被打的直叫唤。
  我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快速跑上前,一伸手把纸人提了下来。
  然而下一秒我手中的纸人竟然凭空消失不见了。
  现在我可以确定,这个纸人绝对会隐身。
  只是纸人而已,怎么可能呢?
  这件事情太诡异了,我和陈大炮面面相觑,思考对策。
  “这玩意也太吓人,要不我们明天再来。”
  陈大炮竟然打起了退堂鼓。
  我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件事情今天必须解决,不然到明天,恐怕更找不到纸人。
  我俩面对面坐着,开始思考怎么抓住她。
  “被污秽之物沾染,应该就逃不动了。”
  陈大炮突然开口。
  他有些时候还是有些小聪明在身上的。
  此时说的这句话正中下怀,只要弄一些屎尿,泼在纸人身上,他就再也隐身不了。
  “我这就去尿。”
  陈大炮转身就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他提着一瓶黄色的液体走进来,离着老远我都能闻到一股骚味。
  “不好意思,一天都没喝水,可能味儿有点冲啊。”
  陈大炮摸了摸头,然后把瓶子递给我。
  我皱眉,但这个时候也不能在乎这些,只能提着瓶子开始寻找纸人。
  然而一直到了后半夜,纸人始终没出现,陈大炮的尿还把我熏得头晕脑胀。
  “交给你来吧。”
  我把瓶子递给他,准备换一个清新空气都地方。
  然而我一起身,就明显感觉到后面有东西,这纸人胆子还挺大的,竟然敢躲在我后面。
  她是不想活了。
  我假装没看见她,一个附身拿起尿瓶,接着又侧了侧身,直接把尿泼在了纸人身上。
  纸人到底是个纸人,不是活人,完全没有料到我们会来这一招。
  只见她整张纸都湿透了,然后向后倒下去。
  “咚。”一张纸摔在地上竟然也会有声音。
  我和陈大炮对视一眼,走到主人面前,发现它的身体里,竟然有一些毛发。
  这些毛发一看就不是人的,应该是黄鼠狼之类的动物的。
  这些毛发上有了精气,而这纸人又点了眼睛,所以才会活过来,吸食人身上的精气。
  “你说是毛发是谁的?”
  陈大炮挑眉问我,看起来他已经猜到了答案。
  “黄皮子。”
  我说完,就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巨响。
  跑到二楼一看,男人竟然真把那栋墙给砸开了,而墙里面放着一只很小的玉石头。
  “所有的臭味都是从这石头上窜出来的。”
  男人郁闷的开口,这东西小小一个怎么会味儿这么臭。
  我和陈大炮仔细看了看,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而味道正是从它里面散发出来的。
  “明天拿去问问。”
  陈大炮勉为其难的把这东西收了起来,准备明天去问问陈凯。
  我们离开了男人家,因为男人家庭并不富裕,所以最后也就收了二百块钱。
  “大半夜的,才赚这点钱。”
  陈大炮一脸郁闷,
  我却没说什么,有的时候行善积德,积福音,对我来说更加重要。
  虽然我的目标是报仇。
  回到店里没再睡几个小时,太阳就升起来了,我和陈大炮只能起来,等待新的生意上门。
  而这生意来的确实快,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了一个中年妇女。
  她神色有些鬼鬼祟祟,看到我们连忙跑过来,有些神秘的问道。
  “你们知不知道配阴婚啊?”
  此话一出,我和陈大炮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我们俩当然知道配阴婚。
  只是知道了,我们也不会配啊。
  然而妇女的下一句话却让我们俩吓了一跳
  “我给我儿子配了一个阴婚,家里就出事了,你们能不能帮我去瞧瞧。”
  我俩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都是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家去给儿子配阴婚?
  而且这在现代社会可是不合法的。
  可惜,已经配完了,我俩说什么都完了,只能跟着去看看。
  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们跟着妇女回了家,没想到他距离我们店还挺近,也就几百米。
  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焦急的等着。
  一看到我们,顿时皱了皱眉头。
  “都跟你说了,找两个年龄大的经验老成的来,你找了两个小年轻过来,他们能会什么呀?”
  男人开始絮叨,看我们俩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任。
  我和陈大炮,顿时觉得不舒服。
  虽然我们俩年轻是事实,但是你也不能因为年轻就当着我们面这样说吧。
  “年不年轻不重要,有本事就行。”妇女倒是不在乎这些。
  她之前也被不少老道士坑过,所以她知道年轻和老不是关键,关键是要有真本事。
  我们听到妇女的话,这才把刚要迈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走进去一瞧,屋里竟然摆着两副棺材,棺材全都是黑色的,漆黑如墨,里面放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这就是我们儿子,这个是给他配的媳妇儿,因为他二十岁就走了,也没捞着娶媳妇儿,更别说生孩子了,所以我和老伴想了想,就给儿子配了个冥婚,可是这婚刚一配完就出事儿了……”
  妇女开始解释,他们也就是想让儿子娶个媳妇儿,这是他们的心愿,后来打听来打听去发现村南边,一户姓李的人家,有个女儿刚刚去世,这就打起了人家女儿的主意。
  可是没想到,刚配完冥婚,家里就被闹得鸡犬不宁,几乎每天晚上都能看到儿子坐在床头。
  “他不愿意走,也不愿意下葬。”
  妇女继续哭诉,每次想要把儿子和媳妇儿一块下葬,棺材总会从抬棺人身上落下来。
  都说抬棺不能落地,一看到发生这样的事儿,他们也不敢贸然把儿子下葬,所以这事情就一拖再拖,到现在也没下葬。
  我闻了闻,两人身上都有了臭味。
  “不能再拖了”。
  我神色严肃的开口,然后走到女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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