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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舞动
  晚饭后,山鹰和海威在房里聊天,像在谈白天发生的事,情绪很激动。山鹰惊异地问:“海威,你真的能肯定他就是蓝臂叔叔?”
  “当然!我们共同生活多年,他的言谈举止我太熟悉了,况且,他又对我们村的情况了如指掌,不是他还会是谁呢?错不了。”海威严肃地回答。
  “可是,那个狼人明明告诉我蓝臂叔叔跳下悬崖摔死了?怎么会还活着,变成狼人了呢?不可能!”山鹰怀疑起来。
  海威沉思许久,猜测道:“当时,会不会是狼人王在用计,故意传出虚假情报,说蓝臂叔叔死了,骗我们快点离开?”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狼人王为什么要骗我们走呢?又为什么把蓝臂叔叔变成狼人呢?”山鹰更迷惑了。
  “我也不明白。”海威无奈道。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保守这个秘密,除了你我,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你懂吗?”山鹰担心起来。
  “山鹰大哥,我会的。”海威坚定道。
  两个人都沉默了,好像在想什么事,又像什么都没想,只是简单地坐着。
  “小倩,还有开水吗?”山鹰突然问道。
  很快,从外面进来一个陌生的白衣姑娘,温柔地问:“两位大哥,口渴了吧?我这就去倒水。”
  “慢!怎么是你?小倩呢?”山鹰不高兴地问。
  姑娘有点害怕了,胆怯地回答:“小倩……在照顾受伤的姐妹,她说这几天不过来了,让我来。”
  “你走吧,都走!谁也不用来,我能照顾好自己!”山鹰生气了,脸涨得通红。
  那姑娘吓得慢慢地退了出去。
  一会儿功夫,黑妹走进来,穿一身漂亮的白色衣裙,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两边梳着无数条细细的辫子,脸白白净净的,眼睛炯炯有神,双唇红润,看上去美丽动人。
  “两位大哥,都在这里呀!”黑妹微笑道。
  两个人愉快地点点头,海威忙站起来让座,亲切地问:“黑妹,身体好些了吗?”
  “都好了,多谢海威大哥关心。你今天打了一场大胜仗,我真替你高兴!”黑妹坐下。
  “哪里?姐妹们的功劳都很大,你们都非常勇敢、聪明。”海威谦虚道。
  黑妹靠近山鹰,关切地问:“大哥,你的伤还痛吗?”
  “早就不疼了,不用担心。你还好吗?”山鹰温和道。
  “我很好。心情好了,饭量也增加了,我真害怕自己吃胖了,到时候多难看啊!”黑妹娇气道。
  “黑妹,你无论胖瘦都一样漂亮。”山鹰认真道。
  黑妹听了高兴得手舞足蹈。
  过了一会,海威觉得无趣,站起来道:“你们聊吧!我出去散散步。”
  “好,别走远了。”山鹰嘱咐道。
  海威应了一声,走开了。
  黑妹双手慢慢地放在山鹰的小腿上,轻轻地抚摸着,含情脉脉地问:“山鹰大哥,我美吗?”
  山鹰感到有点意外,他缓缓伸出手,紧紧地握住黑妹纤巧的玉手,深情道:“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姑娘,谁都比不上你!从在水潭边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忘不了你了。”
  “我也是。这几天得不到你的消息,我都快急疯了,非常担心你,要是再看不到你,我真的不想活了。你说,我这究竟是怎么了?”黑妹说着话,低头抽泣起来,眼泪叭叭地滴在山鹰的腿上。
  山鹰也落下眼泪,他用手轻抚着她的长发,安慰道:“好妹妹,别难过了,现在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黑妹抬起头,感激涕零:“山鹰大哥,你救了我两次,要不是你,我早就死了。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山鹰给她擦拭着眼泪道:“好妹妹,我不需要你任何报答,我只要你健康快乐地活着,你明白吗?”
  黑妹哭得更凶了,只见她一下子扑进山鹰怀里,用沙哑的声音道:“好哥哥,我一定听你的话,再也不做傻事了。你别离开我好吗?”
  山鹰把她拥抱得更紧了,他觉得心里热乎乎的,浑身酸软,喉咙里有点痒,不由地干咳了几声。黑妹忙坐起来,心疼地问:“哥,你怎么了?喝点水吧?”
  山鹰点点头。
  喝完水,山鹰想下床,黑妹搀扶着他慢慢站在床边,他伸展一下胳膊,感觉很无聊,便又坐在床上。黑妹看见了,兴奋道:“山鹰大哥,闲着挺闷的,我给你跳个舞吧!”
  山鹰马上来了精神,惊讶地问:“你会跳舞?”
  “当然了,在蝴蝶谷,每一个姑娘都能歌善舞,我可是这里的舞后。”黑妹骄傲道。
  黑妹往后退几步,冲山鹰害羞地笑了笑,跳起舞来。只见她嘴微微张开,眼睛脉脉含情,手臂灵巧地伸曲,脚步轻盈,时快时慢,像在诉说,又像在聆听。突然,黑妹凌空飞起,又轻轻飘落,仿佛是一只美丽的白天鹅,展开洁白的翅膀,在空中若隐若翔,静则腊梅映雪,动似秋水回荡,就这样,自由地畅想。没有奏乐,但她分明听到了幽远的旋律;无人歌唱,小屋里却飘扬着生命的乐章。
  山鹰看得目瞪口呆,他不想用力呼吸,生怕圣洁的天鹅随风飘远;不敢眨一下眼睛,唯恐惊醒了做着美梦的睡莲。
  一件洁白的衣裙飘落,那一定是天使刚刚放飞的云彩。
  “山鹰大哥,我美吗?”黑妹站在床边,妩媚动人。
  山鹰如梦方醒,听见有人叫他,惊慌道:“怎么了?跳完了吗?”
  “山鹰大哥,人家在问你话呢!你说,我美吗?”黑妹半娇半嗔地说着,便紧靠山鹰坐在了床上。
  山鹰定睛一看,只见黑妹脸羞得通红,长裙已经脱去,穿一件透明的、薄如蝉翼的短睡裙,两条雪白的长腿露在外面,领口心形,很宽大,浑圆丰满的乳房向前挺着,伴随着时深时浅的呼吸,有节奏地颤动着。突然,山鹰感觉自己身上的血在燃烧,随后沸腾了,直往上撞,一种无法克制的强烈的冲动占据了身心。他紧紧地拥抱着黑妹,疯狂地亲吻她的脸和嘴唇,黑妹很顺从地慢慢躺下,用力地抚摸山鹰的后背,用亲吻迎接他的亲吻。山鹰吻着她的脖子向下缓缓移动,然后双手轻轻揉捏着她的乳房,用嘴野蛮地亲吻着,最后,吻遍了她的全身……
  之后,黑妹穿上衣服,简单梳理一下,捂着脸哭泣着,跑了出去。山鹰心疼地跟到外面,呆呆地站着,目送她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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