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下的肿胀让左剑闯欲渴难耐,恬月都从未给过他这样想要的感觉。
“娘娘,奴才得罪了!”
冲上前去,左剑闯一把掀开韵诗身前的粉色肚兜。
左剑闯拿着上好丝绸所制的肚兜在鼻前,狠狠地吮吸了一番。
韵诗眼睛闭的更加紧了,她不敢去看眼前这个野兽。
“哇,好香啊,肚兜都这么香,想必娘娘胸前的花朵会更香吧。”
“唔——”
拼命摇起的头没有换来怜悯,只是让左剑闯的动作更加狂野了。
一口咬上韵诗胸前的粉嫩,舌尖大肆的挑拨着,牙齿也好不安分的摩擦着那片柔软。
“唔唔唔——”
韵诗疼的扬起脖颈,白皙平坦的小腹也在痛苦的呻吟下,一起一伏的。
光是嘴上贪恋,远远不能满足左剑闯的兽心。
粗大的手掌上布满了练剑时留下的粗茧,毫不在乎眼前人的感受,左剑闯一边口齿肆虐,一边用大手上的粗茧狠狠掠夺韵诗的美好。
“哦,好舒服啊,好软啊——娘娘你身上的味道真香——”
那狡猾的舌头淫亵的玩弄着,染后竟一路捻转、划拨到韵诗的小腹上。
大手不松懈的探进韵诗的衬裤中,在滑嫩的翘臀上,折磨人的碾揉,残酷、不怜惜。
啊——快住手啊。
韵诗羞耻的快要飙泪,嘴角都被咬出星星斑红。
左剑闯试探性的把手指从韵诗的密林中滑过,一次又一次的挑动着韵诗的最后底线。
看到韵诗由于害怕而惊厥颤抖的身子,左剑闯的脸上露邪恶的笑。
伏在韵诗的耳后,左剑闯淫亵的说:“娘娘,皇上应该很疼爱您吧,所有从来没有尝试过刺激的东西吧。”
什么?
韵诗瞪大眼睛,斜看着身后融进黑色中的男子。
左剑闯冷笑,就在韵诗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左剑闯突然解下腰间的佩剑。
剑柄直直的抵在韵诗的羞人之处。
“唔——”
虽然隔着衬裤,但那重重的撞击感,还是让韵诗浑身如同过电般,惊颤一下。
“爽吧,娘娘?”
左剑闯加重手上的力度,剑柄在韵诗敏感的花蕾上用力的摩擦着,每一次的狠狠掳掠,都让韵诗连连惊叫。
取下韵诗嘴中的手帕,韵诗刚想要惊呼“救命”之时,左剑闯猛地按住韵诗的后脑,强劲的舌头直抵韵诗的樱桃小口中,贪婪、痴心的摄取里面的芳甜。
手上的事情不停。
左剑闯扯烂韵诗的衬裤,粗壮手指在密林里探寻着。
那里原来早已湿润一片。
心里窃笑,左剑闯看着韵诗满脸泪痕的脸蛋说:“看来娘娘已经等不及了呢。”
“你!”
口中又是一次翻天覆地的搅动,韵诗险些快要窒息过去。
完事之后,左剑闯又把手帕塞回韵诗的嘴里,装出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说:“奴才还以为服侍过皇上的娘娘都很有技术呢,看来娘娘还挺稚嫩的,这次就让奴才教教娘娘该如何取悦男人吧。”
说完,大手一挥,韵诗的一条细长且白嫩的大腿就被左剑闯扣紧、抬起。
羞人地带一览无余,赤粉色的花瓣在颤动。
左剑闯忍无可忍,腹下的胀痛催促着他要快点行动。
俯身,舌尖快如闪电般,残忍的刺在韵诗的花蕾上。
“唔——”
韵诗惊颤,想要逃跑,身子却被左剑闯牢牢箍住。
左剑闯挑起唇角,不带怜爱的用力掰开韵诗的大腿,让里面的洞穴大大张开,舌尖在柔软的肉壁上侵占、翻转着。
那里的触感如火一样燃烧,韵诗终于是忍不住,发出一声耻辱的哼叫,“唔”。
脖颈上的汗水汩汩而落。
左剑闯见状,心想,看来如容华是要忍不住了。
耳边忽然想起候蕙和恬月的叮嘱,“千万不要怜惜,要狠狠的折磨她。”
为了迎合候蕙和恬月,不让她们失望,左剑闯抬眼,刀一般冰冷的唇重重的落在韵诗的后背上。
在上面吮吸、强嘬着。
直到一个又一个斑红的痕迹爬满韵诗的全身,就连韵诗的大腿内侧都留上这些印记后,左剑闯才满意的起身。
对着快要被他折磨致死的韵诗说:“如容华谁都不要怪,怪就怪自己得罪了人。”
肿胀已经高高的扬起,左剑闯迫不及待的脱去衣裤,与韵诗赤身相待。
“唔!”
韵诗紧紧的闭上眼,把头别到另一边。
“娘娘没有看过男人的身体么?装的如此矜持可不好呀。”
左剑闯绕道韵诗的身后,一掌托起韵诗的翘臀,在上甩甩高昂的肿胀,狠狠地抽打了韵诗一番。
感受到那东西就在自己的禁地附近游荡,韵诗激动的扭动起身子,想要摆脱魔掌。
不要啊,不要啊——
“没用的娘娘,你越这样,我会越兴奋的。”
精腰一顶,肿胀冲破层层紧致的嫩肉,与韵诗相融,嵌了进去。
“唔——”
我天,好紧、好润啊。
左剑闯来不及给韵诗一个喘气的机会,大脑的清醒就被这迷人的舒服所迷惑。
双臂一用力,左剑闯就加速腰上的力度,在韵诗的身上驰骋,没有尽头……
一夜肆虐,残暴的侵占。
韵诗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红的、紫的,就像是左剑闯的战功般,深深地烙在了韵诗白皙的快要透明的肌肤上。
左剑闯穿好衣服,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韵诗,她的身下还流着自己对她的赏赐。
踹踹韵诗,左剑闯斜着嘴角说:“如容华可想再来一次?”
左剑闯的话就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声音,韵诗听见,赶紧抱着衣服向后退了退,目光惊恐而警惕的看着左剑闯。
“呵呵,奴才只说说而已,娘娘的反应太合我意了。”
说完,左剑闯就趁着夜色还未明,悄悄的退走了。
韵诗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屋子里还弥漫着左剑闯留下的味道,她觉得分外恶心。
眼泪都哭干了,闭上眼睛,这一夜的不堪就会在韵诗的眼前闪过。
韵诗只好瞪着眼,一直看着窗外的日色渐明。
是谁,到底是谁要这样残忍的设计她!
心里像是被挖空了一般,韵诗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下还残留的粘稠。
恶心!
这个皇宫太恶心了!
候蕙这一夜可是用尽了各种办法把洛天留在自己的身边。
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英俊男人,候蕙弯着眉眼笑了。
忽然窗外闪过一个人影,人影在门口停了下来,背门而立,正定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候蕙知道这一定是左剑闯回来了,看他这样淡定,想必事情完成的很好吧。
左剑闯守卫在门外,单手扶上还留有韵诗身下香味的剑柄,目光注视着远处缓缓升起的旭日上,脸上荡出阴冷的笑。
“诗儿!”
洛天突然从梦中惊醒。
梦里他竟然看到韵诗衣衫不整,蜷缩在一个被黑暗吞噬的角落里哭泣。
不祥的预感在洛天的心底蔓延开来,心脏悬着,跳得很快,很不踏实。
“皇上,您醒啦。”候蕙用发梢扫扫洛天的俊脸,柔情似水。
洛天看看窗外,旭日才初升,按照以往,候蕙应该会睡到日晒三竿吧。
“容嫔还是第一次这么早醒啊。”
“皇上,不想臣妾和您一起醒么?”候蕙趴在洛天的耳边,嬉笑着看着洛天。
起身,洛天系了系扣子,“时间还早,容嫔再睡会儿吧。“
说完,洛天就走到屏风外,让众人伺候完更衣,就什么话都没多说离开了。
候蕙躺回床上,心里暗想着,皇上总有一天你会厌倦所有,只倾心于我的。
韵诗那个贱婢,会让你恶心死的!
清晨,空气里夹杂了湿漉漉的水汽,很是清凉。
而洛天却因为那个梦而心生郁结,衣领拉了又拉,可还是有种快要透不过气的感觉。
“高公公,你去说一声,就让那些大臣们回吧,朕要去一趟诗儿那里。”
“可是皇上,百官们来一次兆溪庄不易啊,就这么让他们回了,恐怕会留下话柄啊。”
“朕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就说朕身体不适,无暇朝政!”
大步流星的朝着韵诗的住处走去,洛天唇角紧绷着。
怎么了这是?如此惶惶不安。
凝香从昏睡中苏醒,看着眼前睡倒了一大片的众人,敲敲还晕乎乎的脑袋,一边说着“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睡着了呢”,一边走出小厨房。
看眼前的一幕让凝香睡意全无,只见院落的大门敞开着,定睛看看地上,一排男儿家宽大的脚印从韵诗的房间一直通向院外。
“糟了!主子!”
凝香猛拍大腿,就小跑的跑进了韵诗睡觉的屋内。
屋子里的模样早就被韵诗恢复了原样,韵诗听到凝香的脚步声,索性闭上眼睛装睡。
“唔,还好没什么事情。”
凝香看看屋子里的气氛和平时并无两样,松下了一口气。
转身刚走到门外,便看到一身金色朝服的洛天径直走来。
“皇、皇、皇上?”凝香整整衣服,迎上前去,“皇上今日不是要上朝么?”
“你家主子呢?”侧头,洛天的脸上冷的像是冰雕一般。
“主子在睡觉啊。”凝香怯生生的回答。
却想不明白为何洛天身上会带着这么强烈的肃杀之气。
“她没什么事么?”
第三十七章 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