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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兽心
  腹下的肿胀让左剑闯欲渴难耐,恬月都从未给过他这样想要的感觉。
  “娘娘,奴才得罪了!”
  冲上前去,左剑闯一把掀开韵诗身前的粉色肚兜。
  左剑闯拿着上好丝绸所制的肚兜在鼻前,狠狠地吮吸了一番。
  韵诗眼睛闭的更加紧了,她不敢去看眼前这个野兽。
  “哇,好香啊,肚兜都这么香,想必娘娘胸前的花朵会更香吧。”
  “唔——”
  拼命摇起的头没有换来怜悯,只是让左剑闯的动作更加狂野了。
  一口咬上韵诗胸前的粉嫩,舌尖大肆的挑拨着,牙齿也好不安分的摩擦着那片柔软。
  “唔唔唔——”
  韵诗疼的扬起脖颈,白皙平坦的小腹也在痛苦的呻吟下,一起一伏的。
  光是嘴上贪恋,远远不能满足左剑闯的兽心。
  粗大的手掌上布满了练剑时留下的粗茧,毫不在乎眼前人的感受,左剑闯一边口齿肆虐,一边用大手上的粗茧狠狠掠夺韵诗的美好。
  “哦,好舒服啊,好软啊——娘娘你身上的味道真香——”
  那狡猾的舌头淫亵的玩弄着,染后竟一路捻转、划拨到韵诗的小腹上。
  大手不松懈的探进韵诗的衬裤中,在滑嫩的翘臀上,折磨人的碾揉,残酷、不怜惜。
  啊——快住手啊。
  韵诗羞耻的快要飙泪,嘴角都被咬出星星斑红。
  左剑闯试探性的把手指从韵诗的密林中滑过,一次又一次的挑动着韵诗的最后底线。
  看到韵诗由于害怕而惊厥颤抖的身子,左剑闯的脸上露邪恶的笑。
  伏在韵诗的耳后,左剑闯淫亵的说:“娘娘,皇上应该很疼爱您吧,所有从来没有尝试过刺激的东西吧。”
  什么?
  韵诗瞪大眼睛,斜看着身后融进黑色中的男子。
  左剑闯冷笑,就在韵诗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左剑闯突然解下腰间的佩剑。
  剑柄直直的抵在韵诗的羞人之处。
  “唔——”
  虽然隔着衬裤,但那重重的撞击感,还是让韵诗浑身如同过电般,惊颤一下。
  “爽吧,娘娘?”
  左剑闯加重手上的力度,剑柄在韵诗敏感的花蕾上用力的摩擦着,每一次的狠狠掳掠,都让韵诗连连惊叫。
  取下韵诗嘴中的手帕,韵诗刚想要惊呼“救命”之时,左剑闯猛地按住韵诗的后脑,强劲的舌头直抵韵诗的樱桃小口中,贪婪、痴心的摄取里面的芳甜。
  手上的事情不停。
  左剑闯扯烂韵诗的衬裤,粗壮手指在密林里探寻着。
  那里原来早已湿润一片。
  心里窃笑,左剑闯看着韵诗满脸泪痕的脸蛋说:“看来娘娘已经等不及了呢。”
  “你!”
  口中又是一次翻天覆地的搅动,韵诗险些快要窒息过去。
  完事之后,左剑闯又把手帕塞回韵诗的嘴里,装出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说:“奴才还以为服侍过皇上的娘娘都很有技术呢,看来娘娘还挺稚嫩的,这次就让奴才教教娘娘该如何取悦男人吧。”
  说完,大手一挥,韵诗的一条细长且白嫩的大腿就被左剑闯扣紧、抬起。
  羞人地带一览无余,赤粉色的花瓣在颤动。
  左剑闯忍无可忍,腹下的胀痛催促着他要快点行动。
  俯身,舌尖快如闪电般,残忍的刺在韵诗的花蕾上。
  “唔——”
  韵诗惊颤,想要逃跑,身子却被左剑闯牢牢箍住。
  左剑闯挑起唇角,不带怜爱的用力掰开韵诗的大腿,让里面的洞穴大大张开,舌尖在柔软的肉壁上侵占、翻转着。
  那里的触感如火一样燃烧,韵诗终于是忍不住,发出一声耻辱的哼叫,“唔”。
  脖颈上的汗水汩汩而落。
  左剑闯见状,心想,看来如容华是要忍不住了。
  耳边忽然想起候蕙和恬月的叮嘱,“千万不要怜惜,要狠狠的折磨她。”
  为了迎合候蕙和恬月,不让她们失望,左剑闯抬眼,刀一般冰冷的唇重重的落在韵诗的后背上。
  在上面吮吸、强嘬着。
  直到一个又一个斑红的痕迹爬满韵诗的全身,就连韵诗的大腿内侧都留上这些印记后,左剑闯才满意的起身。
  对着快要被他折磨致死的韵诗说:“如容华谁都不要怪,怪就怪自己得罪了人。”
  肿胀已经高高的扬起,左剑闯迫不及待的脱去衣裤,与韵诗赤身相待。
  “唔!”
  韵诗紧紧的闭上眼,把头别到另一边。
  “娘娘没有看过男人的身体么?装的如此矜持可不好呀。”
  左剑闯绕道韵诗的身后,一掌托起韵诗的翘臀,在上甩甩高昂的肿胀,狠狠地抽打了韵诗一番。
  感受到那东西就在自己的禁地附近游荡,韵诗激动的扭动起身子,想要摆脱魔掌。
  不要啊,不要啊——
  “没用的娘娘,你越这样,我会越兴奋的。”
  精腰一顶,肿胀冲破层层紧致的嫩肉,与韵诗相融,嵌了进去。
  “唔——”
  我天,好紧、好润啊。
  左剑闯来不及给韵诗一个喘气的机会,大脑的清醒就被这迷人的舒服所迷惑。
  双臂一用力,左剑闯就加速腰上的力度,在韵诗的身上驰骋,没有尽头……
  一夜肆虐,残暴的侵占。
  韵诗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红的、紫的,就像是左剑闯的战功般,深深地烙在了韵诗白皙的快要透明的肌肤上。
  左剑闯穿好衣服,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韵诗,她的身下还流着自己对她的赏赐。
  踹踹韵诗,左剑闯斜着嘴角说:“如容华可想再来一次?”
  左剑闯的话就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声音,韵诗听见,赶紧抱着衣服向后退了退,目光惊恐而警惕的看着左剑闯。
  “呵呵,奴才只说说而已,娘娘的反应太合我意了。”
  说完,左剑闯就趁着夜色还未明,悄悄的退走了。
  韵诗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屋子里还弥漫着左剑闯留下的味道,她觉得分外恶心。
  眼泪都哭干了,闭上眼睛,这一夜的不堪就会在韵诗的眼前闪过。
  韵诗只好瞪着眼,一直看着窗外的日色渐明。
  是谁,到底是谁要这样残忍的设计她!
  心里像是被挖空了一般,韵诗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下还残留的粘稠。
  恶心!
  这个皇宫太恶心了!
  候蕙这一夜可是用尽了各种办法把洛天留在自己的身边。
  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英俊男人,候蕙弯着眉眼笑了。
  忽然窗外闪过一个人影,人影在门口停了下来,背门而立,正定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候蕙知道这一定是左剑闯回来了,看他这样淡定,想必事情完成的很好吧。
  左剑闯守卫在门外,单手扶上还留有韵诗身下香味的剑柄,目光注视着远处缓缓升起的旭日上,脸上荡出阴冷的笑。
  “诗儿!”
  洛天突然从梦中惊醒。
  梦里他竟然看到韵诗衣衫不整,蜷缩在一个被黑暗吞噬的角落里哭泣。
  不祥的预感在洛天的心底蔓延开来,心脏悬着,跳得很快,很不踏实。
  “皇上,您醒啦。”候蕙用发梢扫扫洛天的俊脸,柔情似水。
  洛天看看窗外,旭日才初升,按照以往,候蕙应该会睡到日晒三竿吧。
  “容嫔还是第一次这么早醒啊。”
  “皇上,不想臣妾和您一起醒么?”候蕙趴在洛天的耳边,嬉笑着看着洛天。
  起身,洛天系了系扣子,“时间还早,容嫔再睡会儿吧。“
  说完,洛天就走到屏风外,让众人伺候完更衣,就什么话都没多说离开了。
  候蕙躺回床上,心里暗想着,皇上总有一天你会厌倦所有,只倾心于我的。
  韵诗那个贱婢,会让你恶心死的!
  清晨,空气里夹杂了湿漉漉的水汽,很是清凉。
  而洛天却因为那个梦而心生郁结,衣领拉了又拉,可还是有种快要透不过气的感觉。
  “高公公,你去说一声,就让那些大臣们回吧,朕要去一趟诗儿那里。”
  “可是皇上,百官们来一次兆溪庄不易啊,就这么让他们回了,恐怕会留下话柄啊。”
  “朕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就说朕身体不适,无暇朝政!”
  大步流星的朝着韵诗的住处走去,洛天唇角紧绷着。
  怎么了这是?如此惶惶不安。
  凝香从昏睡中苏醒,看着眼前睡倒了一大片的众人,敲敲还晕乎乎的脑袋,一边说着“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睡着了呢”,一边走出小厨房。
  看眼前的一幕让凝香睡意全无,只见院落的大门敞开着,定睛看看地上,一排男儿家宽大的脚印从韵诗的房间一直通向院外。
  “糟了!主子!”
  凝香猛拍大腿,就小跑的跑进了韵诗睡觉的屋内。
  屋子里的模样早就被韵诗恢复了原样,韵诗听到凝香的脚步声,索性闭上眼睛装睡。
  “唔,还好没什么事情。”
  凝香看看屋子里的气氛和平时并无两样,松下了一口气。
  转身刚走到门外,便看到一身金色朝服的洛天径直走来。
  “皇、皇、皇上?”凝香整整衣服,迎上前去,“皇上今日不是要上朝么?”
  “你家主子呢?”侧头,洛天的脸上冷的像是冰雕一般。
  “主子在睡觉啊。”凝香怯生生的回答。
  却想不明白为何洛天身上会带着这么强烈的肃杀之气。
  “她没什么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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