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臣弟新给娘娘做的风筝,希望娘娘不要再怪如容华娘娘了。”
洛羽挑挑眉眼,命小九把风筝呈上。
司徒梦接过风筝,目光却欣喜的在洛羽的身上流转。
没想到他真的会来啊。
洛羽皱皱眉,这位娘娘看人的方式怎么会如此直接?
“咳咳咳……”灵夕撞了撞花痴的司徒梦,道:“六王爷特地前来,就进来喝口水吧,省的传出去说我家主子不懂规矩,怠慢了。”
“嗯也好,这几天天热了,走两步都会口渴。”
瞟了一眼司徒梦毫不遮掩的目光,洛羽尴尬的朝着屋里走去。
司徒梦和洛羽面面相对,她双手撑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看着洛羽喝茶水的样子,就像是在欣赏一副画的极美的骏马图一般。
“你们家娘娘看人向来如此直接么?”
洛羽被盯着的都不敢直接与司徒梦说话,只好抬头询问灵夕。
“啊?我家主子啊……”灵夕干瘪的一笑,解释道:“王爷有所不知,我家主子自小就喜欢骑马,性格和男孩子一样,所以待人处事就有点男孩子气,还望王爷不要见怪啊。”
“我就说嘛,怎么会有长在深宅大院的女孩子会如此不一般,看来娘娘是个豪爽的人!”
洛羽举起茶杯,“臣弟想来敬重不一般的女子,所以臣弟就以茶代酒,敬娘娘一杯了。”
说完,洛羽就一口气的喝完了。
而司徒梦好像已经完全沦陷了,她完全与外界相隔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陶醉。
灵夕又撞撞司徒梦的肩膀,“娘娘,娘娘……你要回敬六王爷一下才是啊……”
看着自家主子失了心智的模样,灵夕急的额头上直冒汗珠。
还好司徒梦沉沦的不是很深,她反应过来了灵夕的话。
坐直身子,眨眨眼,司徒梦拿起一杯茶水,大气的说了一句“多谢王爷了”,就把茶水一饮而下。
豪爽的擦擦嘴边的茶水,司徒梦对着洛羽说:“我听说王爷马技很好,不知此生是否有幸能和王爷比上一比?”
洛羽微怔,这样的邀请他还是第一次收到。
“只要有机会,臣弟很愿意和娘娘比试比试。”
喝完了茶,风筝也送到了,洛羽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时间也不早了,臣弟不方便久留了,就先行告辞,谢谢娘娘的款待。”
笑笑,还没等司徒梦的回答,洛羽就带着小九离开了。
走在路上,洛羽只要想到司徒梦一副男儿家呆头呆脑的样子,就莫名其妙的笑了。
“主子在笑什么呢?”
小九挠着头,怎么王爷从媛昭容那里出来,就和媛昭容一样了,动不动就会傻傻一乐,真是吓人。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媛昭容确实有可爱之处,难怪皇兄会如此喜欢。”
入夜,韵诗在屋里重新给断了线的风筝系上线。
殊不知,有一个黑影悄悄溜入偏屋的小厨房里,在大家所吃的饭菜里散了满满一包的蒙汗粉。
凝香端来韵诗的饭菜,“主子,快吃晚膳了,不要忙了。”
“嗯,这就来。”
把风筝放在床榻上,韵诗就缓步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韵诗很像一个人静静,就对凝香说:“你和她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是,主子。”
凝香招招手,就和其余的宫女太监们去吃晚饭了。
吃了两口饭,韵诗忽然觉得今夜的烛火在微风的吹拂下,跳动的很是厉害。
走到窗前,韵诗刚伸手,想要关合上窗子,却头脑一晕,倒在了床榻之上。
与此同时,聚在小厨房里吃饭的宫女和太监们也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凝香皱皱眉,刚想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自己也眼前一黑,栽倒在桌子上。
候蕙和恬月在不远处的花丛中,蹲看着韵诗等人的一举一动。
看大功告成,恬月就对着身旁的左剑闯说:“闯哥哥,现在就靠你了。”
“放心吧,绝对没问题的。”
左剑闯提提裤子,朝着韵诗独居的屋子走去。
“喂那个大哥,急的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啊!”候蕙把手围在嘴边,虽然是在轻声说,但底气却很足。
扭头,“遵命,娘娘!”
左剑闯回过头,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韵诗房间里摇曳的烛火。
如容华,奴才来咯。
搓搓手,左剑闯的掌心里火热一片。
见左剑闯已经开始行动,候蕙和恬月也走到小厨房外,又往里面吹了些许的迷烟,就猫着腰,一路小跑的溜走了。
蹑手蹑脚的关上无门,左剑闯耸动鼻尖,四处嗅了嗅。
果真是皇上最宠幸的女人,屋子里的味道都这么好闻。
寻香,左剑闯找到了韵诗。
“哇,我的小宝贝!”
只见韵诗软若无骨般的侧卧在床榻上,一袭的软绿色的衣裙薄衫轻轻柔柔的覆盖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将她曼妙的身材衬托的凹凸有致、若隐若现的。
长长的睫毛弯儿翘,小小的鼻尖宛若一粒刚刚拨开的莲子,小巧可爱。
最让左剑闯把持不住的便是红色烛火照映在韵诗脸蛋上的红晕了,仿佛是喝醉了般,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左剑闯拼命地咽着口水,有那一秒他只想就这样垂涎的欣赏下去。
眼前的场景太像是梦了,他都不敢相信恬月竟然交给了自己这样好的一个差事。
左剑闯双手合十,对着恬月离去的地方道:“恬妹妹,哥哥我真是太谢谢你了。”
“嗯?”
听到屋内有男人的声音,韵诗皱皱眼皮,脑袋左右晃动了两下。
左剑闯注意到韵诗快要苏醒的举动,不慌,反倒抱着双臂,饶有兴致的看着韵诗。
他在等待韵诗睁开眼睛,露出惊恐的那一瞬间。
是皇上来了么?
一想到这里,韵诗倏地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借着暗暗地烛光,韵诗只看到床榻前站在一个高大的男子,但却看不清他的脸。
“是皇上么?”
左剑闯暗笑,“不是。”
怎么回事,声音好像不对!
韵诗下意识的快速揉揉眼睛,瞪大眼睛。
待看清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男子,韵诗着实被吓了一跳。
身子向后挪了挪,韵诗惊恐的问:“你是谁?凝香!凝香呢?”
环顾四周,屋里除了她和这个男子,好像就没别人了。
看着韵诗在自己的面前被吓成一只瑟缩的小兔子,左剑闯的玩味更深了。
顺势坐上床榻,左剑闯摸了摸佩戴在腰的剑柄,道:“娘娘无须知道奴才是谁,你只要记得今晚奴才让您很舒服就行了。”
“什么?你说什么?”韵诗微张红唇,不敢相信左剑闯这么大不敬的话。
倾身朝着韵诗又靠近了几分,左剑闯粗重的呼吸落在韵诗柔软的耳唇上,“奴才的意思娘娘还不明白么?男女之间能让人快乐的事,不就只有那一件嘛。”
“你……啊!”
韵诗的话还没说出口,左剑闯就伸出粗大的手掌,一把按在了韵诗的脚踝处,想要从裙摆下探进。
韵诗浑身一抖,赶紧收回腿,整个人都快要蜷缩进墙壁里了。“大胆奴才!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惊恐地张望着窗外,韵诗大叫道:“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唔!”
“嘘……”左剑闯将手掌捂在韵诗的红唇上,邪恶的淫笑着,“娘娘还是不要叫了,你的宫人已经被我迷晕了,而且这里地处偏僻,是不会有人听到的。”
“唔唔唔——”韵诗挣扎着,眼睛里全是受到惊吓的无助。
“娘娘还是听话的好,这样我们也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何必把美好的事情变成痛苦呢?”
一边说着,左剑闯一边用另一只手摸到一块手帕,堵在了韵诗的嘴里。
“唔唔唔——”
韵诗拼命的摇着头,可手帕塞得太满了,她根本甩不出去。
“娘娘,那我们就开始咯,我可不是一个会手下留情的人哦。”
“唔!”
左剑闯的话音刚落,他就一把扯开了韵诗腰上的裙带。
韵诗伸手不停地拍打着左剑闯结实的臂膀,但都无济于事。
左剑闯笑笑,“娘娘如此不老实,我只能对不住娘娘了。”
一手就能牢牢的箍住韵诗两只不安分的小手,左剑闯粗鲁的把韵诗的手臂扯到头顶,将裙带捆绑在手腕上,然后挂在了房梁上。
此时的韵诗嘴里被堵着,双臂向上打开着,整个人就像是一节腊肠般踮着脚尖,站在床榻上。
“唔唔唔——”
左剑闯叉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娘娘这样看起来好无辜哦。”
韵诗的眼睛的脸都羞红了,眼睛里更是泪光闪闪,却还在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左剑闯虐人的邪心四起,玩味似的一件一件的剥去韵诗的衣裙,而韵诗除了扭动身子,就是“唔唔唔”的哼叫……
在韵诗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粉色的肚兜和一条衬裤的时候,左剑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手臂和后背光滑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吹弹可破的触碰感让左剑闯的眸里充斥着嗜血的兽光。
韵诗闭上眼睛,在心里苦苦哀求着,“不要,不要啊。”
第三十六章 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