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孩子们,为了村子的未来,不是她,还会有其他人。但那个“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现。邢小美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时间流逝,看着孩子们到长大都没有遇到改变他们命运的人。
这样,对孩子们是不公平的。
她一定要留下来,不管怎样。
她只是……只是要对不起父母了……
“爸……我要留下来……”邢小美吞吞吐吐道,“我……我决定留在村里教书……”
邢小美说完,赶紧低下头,不敢去看父亲的表情。
“唉”过了好久,邢小美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难熬,父亲终于叹了口气。
邢小美无言,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子,手指不停的揪着衣服下摆。
“唉你个头啊!小美留着陪我们不也挺好吗!在村里教书也算是对的起父老乡亲了,我说你叹什么气!”早就躲在门外偷听的邢母走进来,尽显泼辣本色。
邢小美感激的看着母亲,太好了,母亲是支持她的,太好了。
邢小美记得小时候自己调皮,挨了父亲不知多少骂,每次都是母亲出马,为自己开脱,每每都就自己于水深火热中,母亲什么时候都觉得自己是对的,而且一直支持她。
当然,这也跟父亲爱母亲有关,反正母亲一开口,父亲都得认怂。
“我这不是为小美着想啊,她一大学生留在山沟沟里算怎么回事!”父亲抬起头,当然在邢母面前,气势不是很足。
其实邢母何尝不是这么想?不过她的孩子,她心里有数,邢小美就是个驴脾气,一但下了决心,谁也劝不回来,很明显,留在村里教书邢小美是早有决定,这个决定一下,就改不回来了,就算她反对,又有什么用?
不过,邢母还是又问一次:“小美,你真这么决定了?”
邢小美看看父亲,有看看母亲,二老眼里都有对自己的担心,也许就在成绩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出路,但是……
“对,我要留下来,改变更多孩子的命运,让更多孩子走出大山!”邢小美听到自己坚定不移的声音。
一顿饭大家吃的很沉默,不过看样子不能让邢小美改变主意,二老都无可奈何的接受的女儿的决定。
饭后不久,门口就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听说小美回来了,老头子我也来看看!”
邢小美迎出去,发现来人是村长。当时为邢小美凑学费,村长也是出了不少力的,所以,邢小美对村长一直是感激的。
“村长你来啦,快请进!”邢小美热情的招呼。
“呵呵,大学生就是大学生,跟我们这些粗汉就是不一样,老邢啊,你看你女儿,多好一孩子!”村长一见到邢父,就不住夸赞起来。
虽然对女儿的选择不喜,一直生着闷死的邢父一听到有人夸自己的女儿,马上与有荣焉的回道:“那当然,也不看是谁教的。”
看到父亲一脸自豪的样子,邢小美心里说不出的愧疚。
村长取笑道:“一说你女儿你就乐的找不着北了,真是……当自己是小孩啊?你可有福了,那么有出息的女儿,以后就好好享受吧!”
说到这里,村长又看看邢小美,笑着不住点头,村里有个大学生,村民出去倍儿有面子!邢小美真是村里的大福星啊!
要是村里有更多的大学生就好了!唉……
其实村长也知道这不怎么现实,村里一个老师都没有,孩子们上学还得走十多里山路去隔壁村的学堂,但农村里农忙多啊,谁家没几亩田的,一忙起来全家都得上阵,唉……别说天天去了,路那么远,天不亮就得动身出发,山路崎岖危险,没几个能坚持下来的。
要是,村里有个老师就好了……
村长陷入自己的思绪,没注意到邢父难看的脸色。
“李老头,你不知道……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这孩子好……”邢父皱着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无奈。
“怎么了?”李村长迟疑了,好像从自己一进来,老邢的脸色就不对劲啊?
邢父沉默一阵,沉声道:“你还是问小美吧。”
李村长转过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小美。
邢小美只好回答:“是这样的,村长……”顿了顿,邢小美看着父亲低头不语,鼓起勇气说,“我想留在村里教书!”
此话一出,让父亲原本就佝偻的腰变得更佝偻了,刑小美觉得很心酸。
“什么?”李村长失声叫了出来,留在村里教书?
这样一来,村里不就有老师了?这对孩子们来说是一件多大的喜事啊!不过……看怕刑小美的爹是不同意的,好好的孩子,难道真能能让她就在这穷山沟里?
“是的,村长,我要留下来!村子里一个老师都没有,孩子们怎么学习?怎么改变命运?就让我来负起这个责任吧!”刑小美鼓起勇气,义正词严地承诺。
对不起,辜负你们的期望了,爸妈!
村长怔怔看她一会儿,又看看一旁猛抽旱烟的刑父,心里对这事也推断个七七八八了。心里也不是滋味,都是穷惹得祸!自己的孩子要是有大好前途,自己当然也不同意这事的!
不过,作为一村之长,这时他当然要从大家的利益出发。于是李村长谨慎的问:“小美啊,你真想好了?”然后又注意邢父的表情。
“恩,我决定了!”小美斩钉截铁的回答。
邢父还是低着头,听到这句话只是顿了顿,低声说:“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啦!哎,小美,爸也不图你大富大贵,你自小就有自己的想法,我也不拘着你……唉,你自己想清楚不会后悔就够了。”
“爸!”小美激动的喊了一声,爸爸这是同意了!
虽然自己早已下定决心,但还是希望得到家人的认可,现在妈妈同意了,爸爸也同意了,心里的重担终于放了下来,脸上也绽放笑容,屋里一扫刚才沉闷的气氛。
一会的时间小美就去了那个村里的学校。
邢小美看着校舍眼里有些担忧,那个房子真的是很破的,如果再严重一些都可能成为危房了,这让邢小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慢慢的劝解着自己,算了村子里的房子本来都不多,村长能腾出来一个给你就知足吧。
毕竟是她生长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也不是不清楚,算了还是快点把校舍收拾出来好了,这样也好让孩子们快点接受只是,尽快的想办法推动村子的发展,这样才是最快捷的办法。
邢小美进入收拾了一下校舍,看着空荡的屋子有些无奈,这可到底该怎么办啊,邢小美觉得自己把事情想得简单了,这间校舍连电也没有,那么她想上课时的一些工具肯定也是没有的,邢小美脸上有些忧愁。
毕竟这一次她带回来的东西也不多,校舍开学了孩子们来上课的时候都是自己带着凳子,邢小美看着孩子们期待的眼神心里还是有些欣慰的,毕竟现在孩子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家长也是难道能找个地方放孩子的。
邢小美看着因为帮着家长做事皮肤呈小麦色的孩子,眼里藏着一份坚毅,这是村子的希望啊,她一定要好好的扶养他们,让他们给村子带来更大的希望,村子发展的希望也放到了他们的身上。
孩子们刚到还是怯怯的,跟着邢小美学一些简单的字,但是这也只局限于语文和简单一些的数学,有事还会教他们一些简单的英语,孩子们也都认真的学着,农村的孩子对这些东西也都是蛮感兴趣的。
彩色的书本,漂亮的书包,洁白的纸张,彩色的笔,不是那种黑乎乎的铅笔,这一切都吸引着他们的眼睛也让他们更加努力的跟着邢小美学习新的知识,同时也跟邢小美打成了一片,校舍里也是一片的欢声笑语。
但是因为学校的设备很差,问题也是接踵而来,在一堂数学课上,邢小美在和同学讲解着,书本上是精美的图画,上面摆放着一个一个的玩具,虽然很粗糙但是还是吸引也孩子的目光。
邢小美看着孩子们的目光脸上有些苦涩,但是心里却也暗暗的下了一个决定,一定要给孩子们带回来一些礼物,手轻轻的敲了敲桌面,“孩子们,你们很喜欢上面的玩具对吗?现在跟老师认真听课,等老师有空了就给你们带一些玩具回来好不好?不过现在还是要好好的跟老师上课好不好?”她的脸上带着微笑,眼神里满是和蔼。
这时孩子们的脸上也微微变红,上课的时候是不能分神的,他们竟然在邢老师讲课的时候发呆,但是看着邢老师和蔼的样子也就快速的摆正身体准备认真的听课,脸上也是一脸的认真。
邢小美看着孩子们真挚的眼神,脸上带着一个大大的笑容,这些孩子她是真心的喜欢,或许是在村子里更简单一些,所以没有社会上那种复杂,也没有过分的叛逆和难以管教那种毛病,一个两个都是蛮听话的,说话也是直来直去的,不会说话中有话的那种。
这时一个孩子指着书本,“邢老师,什么是火车啊?它不用马拉都可以跑吗?跑的快吗?”小男孩看着课本认真的问着,这个火车都在课本里出现好几次了,每次都说它跑的好快,但是它难道不是用马拉的吗?听起来好像是比马车还快一些呢,感觉好厉害呢。小男孩一脸疑惑的看着邢小美。
第三章:为了孩子们,回城
邢小美看着他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火车啊,是一个时速很快的车辆喔,人们可以靠着它去很多很远的地方一点都不费力气,还可以用它运送东西呢。。”敢自己提出问题,值得表扬喔,邢小美看着那个小男孩脸上带着鼓励。
小男孩一脸的深思,“很快吗?那邢老师它为什么可以跑这么快啊?跑那么快人在上面不会被刮走啊?这样不是很危险吗?”小男孩认真的想着,脸上是一脸的认真,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感觉。
“因为火车是一个车厢啊,就像是我们的房子一样人呆在里面是不会感觉到外面刮过来的风的所以人呆在上面是很安全的,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是不是很厉害啊!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学习喔,这样就可以知道更多的事情了,以后就可以入大的城市去工作生活了,知道吗?”邢小美眼里带着期望,她希望这些孩子可以在她的手里破茧成蝶,最后生活的更加幸福。
“好厉害啊,那邢老师他们不用马拉都可以跑那么快,是怎么跑的啊?是不是很大很大?”那个男孩听到邢小美的话更加惊喜,脸上也满是好奇,脑海里想象着拿着画面,一定很壮观吧,有那么厉害的东西呢。
邢小美脸上微微的一愣然后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在城市的时候,那里的孩子对火车会跑,飞机会飞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怎么会像他们一样这样的好奇,但是现在就算跟他们解释了也没有办法,毕竟这里没有投影机,不然她还可以让他们看看图片,然后认真的讲解一下,可是如果没有无论自己怎么说他们也只是在脑海里又一个构思而已。
看着孩子们期待的眼神,邢小美第一次意识到教育设施的重要性,但是现在她并没有办法弄到那些东西,这让她有些颓废,她想要给这些孩子好的学习环境,但是以自己现在的能力也只是能把自己所会的全部都交给他们,但是就是这一点也很是麻烦,这让她的脸上挂上了一丝的忧愁。
“孩子们,是不是对这些东西很好奇呢?这些可都是我们人类发展科技才慢慢发明出来的,像刚刚那个问题还是比较深刻的,就算老师现在讲了你们也不会明白的,所以你们以后认真学习,老师一定会把自己会的都教给你们的,你们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要辜负老师的希望知道吗?”看着台下孩子们一张张充满了期待真挚的样子,她知道自己无论怎样都不能放弃这份希望的。
这是他们村子的希望啊,他们身上承载着的是未来啊,所以怎么可以放弃。
这几天她仍旧带着孩子巩固着学习,她们不用像那些城市孩子一样每天赶着学业什么的,节奏也比城市的孩子慢一点,压力也没有那么的大,再加上孩子们的好奇,学习起来也是蛮快的,不过邢小美还是会往前面学一段然后再回头辅助辅助,有力于记忆的加深和巩固。
而且有事也会带着孩子们一起去树林里玩一玩放松一下心情,虽然村长里的孩子都很随意但是多亲近大自然还是好的,所以她也经常带着他们去,有事还会教教他们画画之类的,孩子们跟她的感情也是很好的,也很喜欢邢老师。
一天天气很是阴沉,村长神色慌张的跑到了校舍,然后闯了进入,“呢个邢老师,你们快点先走吧,不要在这里了,快要下雨了,这一次可能是暴雨所以我们还是先到地势高一点的地方去避一避吧。”村长的脸上满是慌张,感觉是很着急的样子。
邢小美朝窗外看了看,天色确实很黑阴沉的要命,也就点了点头,然后回头看着孩子们,“孩子们,今天可能要下雨了,所以我们今天暂时停课,等到雨停了再过来上课,走吧我们一起回去。”邢小美收拾了一下课桌上的教材,准备和孩子们一起回家,这样的天气让孩子们自己回家她还真是有些不放心呢。
邢小美带领着孩子准备回去,村长又走了过来,“邢老师,今天不要回去了,村子已经没人了,天气这个样子大家都已经去山上避雨了,邢老师你刚回来不知道,所以我才特地跑过来通知邢老师的。总之这下面是不能呆了。”村长不时的抬眼看着天空,脸上是一阵的焦急,黑乎乎的天仿佛是一张发了脾气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爆发出来。
邢老师看着村长一脸的焦急,又看了看黑黝黝的天空,巨大的凤呼呼的划着,知道事情确实是不简单,也就没有再问什么。急忙让孩子们手拉手防止走丢,然后跟着村长朝避雨的地方走了过去。
走了一半时,凤已经越吹越大了,虽然有些许树木的遮挡但是还是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有事一阵风吹过来,邢小美觉得自己已经挪不动脚步了,只想停在那里抵抗着巨大的风力,但是一想到自己身后就是孩子们,自己不能退缩,也就硬撑着往前走,基本上都是走一步被风吹退半步的。
而且还要不时的分神照顾孩子们,邢小美回头看孩子们的情况,孩子身形还要小一些,体重还要轻一些,她的眼里满是担忧,“孩子们,你们一定要握好同伴的手知道吗?不要放开,尽量聚在一起走在老师的后面。”这么大的风她真的害怕孩子们被吹丢了一个。
村长也拉着一个孩子慢慢的走着,“大家再加把劲,很快就要到了,加油啊。”虽然只是一些小孩子,但是他清楚的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都是需要鼓励的,心里却满是担忧,这样强大的风,他可是从来没见过的,希望这一次也只是老天爷虚张声势,不会带来太大的影响吧。他的眼里满是忧愁但是又不得不逼着自己往好的地方去想。
在他们就快要到了的时候天空开始下起了大雨,雨水哗哗的往下倾泄着,仿佛是用盆子泼下来的一样,很快他们都成了落汤鸡,雨水湿了眼睛,前面的路也有些看不清楚了,风和雨水叠加在一起压在身上,带着些许的痛楚。但是身体整个却已经不能移动了。孩子们更是摇摇晃晃都有些站不稳了。
山洞里几个年轻男子看了快速的从山洞里蹿了出来,把他们扯到了山洞里。邢小美打量着山洞,大家都已经到了,孩子们也都回到了父母的身边,因为村民们是提前到的所以带的东西也是比较齐全的,被褥什么的都带的有,但是他们的脸上却没有太大的惊慌说明也是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的。
邢小美浑身湿透了,在外面时心里只顾着看孩子们没有在乎这些,这会冷了下来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冷冷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时村长走了过来递给了邢小美一个手巾和一床的被褥。
邢小美看着村长,又看了看外面的暴雨,脸上有些疑惑,“村长,是不是每年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为什么我看其他人都不是很惊慌的样子?”她也有一阵不在村里,虽然没有失去联络但是有些事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不知道的。
村长的脸上有些凝重,“是啊,每年到这个时候都会下一场暴雨,村民们也是习以为常了,但是我总是觉得今年的阵势并不怎么好,往年的云层是没有这么厚的,但是今年云层却是把整个天空都遮住了,完全没有一丝的光线。”不知道这一次的大雨会是怎样的啊,希望不会给村子造成太大的损失吧。村长的脸上带着忧愁。
邢小美看了看洞口,天气阴森的要命,大雨还是哗哗的下着,不停的触动着他们的耳膜。这么大的雨在她的记忆里还是很少见的,不过像这种大雨应该不会持续很久吧。虽然她脸上有些忧愁,但是心里却没有太大的感触,只是觉得村子里的天气情况有些无常。
过了一会大家整理好了被褥,也就把蜡烛熄灭了,开始睡觉,这样的天气除了睡觉是没有其他的事情的,再说了,任谁面对着这样的瓢泼大雨心里都多多少少有些焦虑的。
邢小美看了看眼前,把手伸了出去,但是却没有见到手指的轮廓,头微微的摇了摇,好黑啊,竟然一点都看不到,耳边充斥着的是洞口哗哗的雨声,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时竟然也睡不着了,就这样听着雨声慢慢的睡了过去。
大雨竟然一直下到了第二天早上,邢小美看了看手表九点多了,雨还在下着,但是却也没有小到那里去,但是云层还是稀疏了很多。也有微微的光从缝隙里露出来。看着比昨天晚上好了一些,她的心里也稍微轻松了一些,毕竟太阴沉的天气,也会让人觉得很压抑的。
村长正站在洞口看着外面嘴上叼了一根旱烟,邢小美走了过去,看着村长,村长盯着外面,脸上却满是担忧,邢小美心里也有些疑惑,难道出了很严重的问题,也就顺着村长的目光望了过去。
望到下面的一瞬间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天啊这是。她没有想到这场雨竟然会下的这么大,也没有想到村子会被这场雨弄成这样,这简直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她的思绪飘到了脑海外,眼神却紧紧的盯着外面。
因为昨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从这个居高临下的地方看上去,整个村子的房子都已经被淹了有一半了,下面也是水汪汪的一片,看不到田地也就只是有些房子林林立立的还可以看到。
她急急忙忙的看他们的校舍,这可是他们的希望啊,但是她却在本来应该有校舍的地方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只有一两跟的短木头,看到这里她的心微微的发凉,难道说校舍被冲毁了?不,不会的,她脸上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校舍里面装的可是有她的心血啊,怎么可以就这样没有了。
雨停了,人们也收拾了东西准备下山,邢小美的脸上还是带着些不相信,她觉得可能是校舍的位置太低了,所以把整个校舍都淹没了,所以她只看到了几根木头,对于校舍毁了,她确实是有些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但是事实是从来不顾人的想法的,所以邢小美到校舍时,校舍确实也只剩下了几根木头,事实虽然让她接受不了,但是却是不能逃避的。看着眼前倒塌的校舍,又回想起之前上课时孩子们因为教育设施跟不上有些知识根本无法讲解,一个想法在她的脑海里慢慢的滋生着。
看着校舍,邢小美真的是很无奈的,所有的砖头都被冲走了,只剩下几根主梁用的柱子,她也懒得收拾了,整理了一下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朝着村长的家走去。想法一旦滋生那么就没有人可以控制她的思想了。
来到了村长的家里,邢小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把她觉得村子里的教育设施不行的问题告诉了村长,然后说出了自己的建议,希望村长可以同意自己先出去打两年工赚一些钱回来来提高一下这里的教育设施和教育环境,同时也希望村长在她回来前整理好一个新的校舍,之前校舍的情况村长也是知道的。
村长看着邢小美答应了她,然后邢小美就带着东西离开了,没有跟孩子们道别,不是她不想道别,她怕看到孩子们就不想再离开了,那样村子的希望就会减少的。所以她就一狠心,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第二章:留在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