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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江都花想容
  第二日辰时,寒月宫的姑娘们以及左瓷准时出发。夏承戈和应逸行果然跟在后面。而且应逸行因为那次被姬索月打得吐血之后,心有余悸,所以安分老实了很多,这一段时间都是在后头跟着。当然,去江都与回寒月宫的路不一样,应逸行瞧出了端倪,便问道:“她们这是要去哪儿?”
  夏承戈多在外头走动,思索了一下便回答道:“这是去江都的路。她们去江都做什么?”
  应逸行道:“兄弟,我是在问你。”
  夏承戈道:“我怎么会知道。”
  应逸行奸邪地笑着,靠近了夏承戈,说道:“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对木棉那个姑娘……啊?”
  夏承戈推开了应逸行的脑袋,说道:“你别胡说。”
  “我说什么呀!”应逸行作无辜状,“是不是做贼心虚,恼羞成怒了?你去找她,看看她会不会告诉你。如果她告诉你了,就证明……”应逸行挑了一下眉,“有戏!”
  夏承戈义正言辞地说:“你别再胡说了,我是不会去的!”
  “是吗?随便你啊,我是无所谓的。反正她们去江都耽误的也是南宫漪的病情,增加的也是天山雪莲丢失的机率,我是求之不得的。”
  夏承戈翻了个白眼,不理他,直接出去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应逸行靠在窗边,果然看见了夏承戈离开自己的房间,出了客栈。
  “切,骗谁啊!”应逸行甚是得意,立刻追了出去。
  木棉睡觉睡得好好的,突然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谁啊?”她以为会是哪个师妹或者是姬索月,所以就直接去开了门,结果却是夏承戈站在门外。
  “啊……”她的声音才喊出半个音节,就被夏承戈捂住了嘴,拖了进去。应逸行在暗处看着,只觉得热血沸腾:哥们儿你行啊!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你还瞒着我呢!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别喊,是我。”夏承戈松开了木棉,木棉立刻拿了一件外袍披上,站的远远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你们这是要去江都吗?”
  “我们去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们去江都,岂不是耽误了南宫漪的病情?”
  “这是我们寒月宫的事情,用不着你管。我告诉你,赶紧给我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夏承戈看着木棉,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自己小心点儿吧。”
  夏承戈迅速离开了木棉的房间。木棉将门插上插梢,方才安心地睡下。
  夏承戈一出寒月宫的人所住的客栈,应逸行便现身了。
  “呦,出来的倒是挺快的嘛。我见你是拖着她进去的。现在,月黑风高,有屋顶,一间房间,只有你们两个人,你居然这么快就出来了?”
  夏承戈不理会应逸行,只顾自己往前走。应逸行死皮赖脸地追上去,问道:“你倒是回答我一声啊,我好奇啊!”
  “好奇什么好奇!你管好你的池碧月就行了!别的事情你少管!”
  这是夏承戈第一次冲应逸行发火,应逸行也吓了一跳,站在原地喃喃地说道:“这么凶……吃火药了呀!”等他回过神,才完全反应过来。“啊……应该是被拒绝了。”
  一行人来到江都,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然后,左陶就像小二哥儿打听那位名满华夏的花想容姑娘是在哪一个歌舞坊跳舞。那小二哥儿打量了一遍这清一色的姑娘们,以为她们是要去歌舞坊当舞女的,便说:“几位姑娘做什么不好,竟要去那种地方。”
  左陶问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去那种地方,难不成还只能你们男人去不成?”
  小二哥儿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只会想去看花想容跳舞,便道:“那里是风月之地,姑娘们还是不要去的好,免得污了诸位姑娘的眼。”
  “你只管告诉我们便是了,其他的不用管。”
  小二哥儿见这几位姑娘不听劝,只能暗自叹息世风日下,然后才说:“那花想容在花满楼跳舞。不过不是你们相见便能见到的。她只有贵客到来,才会出来跳舞的。”
  “贵客?我们就是贵客。”
  小二哥儿摇摇头走了,几个姑娘又讨论了一下计策,然后吃了饭,便各自执行任务去了。
  花满楼不是什么门派,只是一个歌舞坊而已,所以木槿去就里面找花想容便可以了。不过左瓷好奇,而且硬是说花满楼太大了,多一个人方便找,这边一起去了。而姬索月的任务,就是去找应逸行。
  应逸行没有想到姬索月会主动找上门,吓了一跳,问道:“你来干什么?我最近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哦!”
  姬索月笑了笑,说道:“公子,今日索月来,是要带你去一个好地方的。”
  “好地方?你会带我去什么好地方。”
  “自然是你们男人,都喜欢的好地方。”
  应逸行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因为在应逸行的心里,就姬索月那张还没有张开的娃娃脸,就是一个小屁孩。结果,今天这个小屁孩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让他觉得受到了惊吓。
  “小孩子瞎说什么呢!你知道什么呀!”
  “我知道啊。江都有一位名叫花想容的姑娘,一舞倾城。索月觉得,公子一定会喜欢的,所以特意安排了花想容为公子舞上一曲。希望公子,可以赏脸啊。”
  “花想容?”应逸行突然笑了,然后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花姑娘的名声我也是略知一二的。既然你都安排好了,我不去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心意?那我便去吧。可以带上夏承戈吗?”
  “可以,当然可以。”你带上夏承戈一起去,我还能少提防一个人呢!
  而木棉找到花想容之后,也向她说明了来意。花想容高傲地说:“来什么贵客告诉妈妈便是,哪有找我说的。”
  木棉道:“你们不过普通百姓,哪里知道名声对江湖人是多么的重要。何况,他还是武林盟主的儿子,总不能敲锣打鼓地告诉大家他来花满楼了吧。南姨有心将他培养成下一任盟主,可不能有这样的事情。”
  花想容冷笑道:“你们若是真的这般为他着想,就根本不应该带他来这里。”
  “哎……”木棉叹息一声,说道,“相比之下,我们有更重要的人要保护,这才会带他来此。不过是来看姑娘舞一曲罢了,也无甚关系。还希望姑娘可以赏脸。”
  花想容想了想,随后说道:“舞便舞吧。我还没有招待过你们江湖中人呢。”
  “多谢花姑娘。”
  夜幕四合,姬索月便领着应逸行和夏承戈去花满楼看花想容跳舞。木棉已经恭候在那里,悄声告诉姬索月已经搞定,一会儿花想容便会登台献舞。姬索月点点头,道:“如此,你便回去看好天山雪莲。左瓷呢?”
  “她在那儿呢。”木棉指向了已经坐在雅间里的左陶,左陶也探出头来向她们招手,“花想容姑娘是我找到的。我原本是叫她同我一起回去的,可是她不肯,非要见一见花想容姑娘才行。”
  姬索月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木槿说:“她到底不是我们寒月宫的人,就不要苛责她了。你先回去吧,我会看着她的。”
  “那好。”木棉离去,姬索月便领着应逸行和夏承戈去了左陶所在的雅间。
  木棉回到客栈之后,便守着天山雪莲。没有一会儿,就有师妹禀报,说是有一个姑娘来寻她。木、木棉便让师妹们看着天山雪莲,自己出去了。
  来找她的人是花想容。
  “花姑娘?你现在不应该在花满楼吗?”
  花想容一脸的怒气,对木棉道:“你这姑娘真不厚道,给我招了那么大的麻烦,我日后还要不要在江都立足了?”
  “究竟怎么了?”
  “怎么了?你随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木棉见花想容这般,便想着是不是应逸行又耍什么幺蛾子了,随即跟着花想容去了花满楼。
  到了花满楼,里面是一片地狼藉,而且见不到其他的客人,只看见应逸行拿着酒壶追着花满楼里的花娘跑,追追这个,追追那个,场面混乱不堪。
  木棉跑到了二楼雅间,姬索月和左陶若无其事地聊天喝茶,夏承戈皱着眉头坐在旁边。他也是第一个发现木棉的人。
  “木棉姑娘,你怎么来了?”夏承戈站了起来。姬索月和左陶随即也看到了她。姬索月问:“你怎么过来了,难不成客栈那边出了什么事?”
  “客栈那边没事。是这儿出事了。”
  姬索月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这儿出事了?这儿出什么事了,我怎么不知道?”
  “是……是花想容带我来的,她说这儿出事了,她说我害的她没法再在江都立足了。”
  姬索月和左陶对视了一眼,然后姬索月拉着木棉的手带着她到了窗边,指着舞台上若无其事,继续舞蹈助兴的女子说:“她可是花想容?”
  “是……是啊……”
  “她一直在这儿跳舞,没有离开过。”
  “可是真的是花想容带我来的,在那儿!”木棉指向了大门口,那里却已经空无一人。
  姬索月和木棉俱是一震。姬索月那叫一个利索,直接从窗户上翻出去,落到了一楼,急速朝门口走去。原本还在花天酒地的应逸行突然拿着酒壶窜到了姬索月的面前,说道:“好妹妹,已经来不及了。”
  “花想容是你的人!”
  应逸行得意地晃动着酒壶,说道:“所以说,你们还是太嫩了。不查清楚就行动。这可是你们自己找我来的,不关我的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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