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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风起云涌
  暗月成立,陶新把主帅这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一直做事谨慎,忠心不二的于忠。于忠武艺和甘宁周仓虽然没得比,但他一直跟着陶新,比较了解陶新。而且他做事有条有度,一丝不苟,而且他喜欢安静,耐得住性子。这个位置让他来坐,在适合不过了。
  “小月月,太阳已经等急了,我们出去吧。”清晨,陶新便给黄月英送来早点,喂她吃完,陪她一起去晒太阳。
  伤病痊愈的人,多晒点太阳对身体有好处。阳光可以促进人体对维D的吸收。
  黄月英慵懒的伸了伸懒腰,她发现自己渐渐依赖上了陶新贴心的服侍。两人来到门外的草地,坐在下人早已准备好的毛毯上,晒着暖暖的日光。
  秋日的晨光比较温和,也不怕晒黑了皮肤。陪黄月英出来晒太阳,是陶新每天必做的功课。人总是这样,尝试过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既然她把终身交给了你,你就应该拿出自己全部的生命来珍惜。否则,就算你得到了天下,也不是一个好男人。
  建安七年,公元202年,曹操调养生息之后,再一次北伐。袁氏兄弟在刘备王修等人的劝诫下,决心联手抗曹。但此时的曹袁远非两年前可比,如今曹操兵强马壮,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而袁氏兄弟,因为内部相争早已把实力耗光,民生凋敝。
  这就好比,一群蝼蚁意识到外部矛盾大于内部矛盾了,决心联手一致对外。而他的对手,确是无可撼动的大象。蝼蚁与大象争锋,无疑与飞蛾扑火一般,自取灭亡。
  曹操的谋士神机妙算,士兵奋勇争先,将领战意昂扬。以摧枯拉朽之势先灭了并州高干,然后击退冀州袁尚,最后兵围平原城。袁谭和刘备被困平原城,外部雄兵虎视眈眈且无外援,内部粮草短缺。可谓内忧外患,不能久持。
  刘备和袁谭商量,一致决定弃城北逃。北方沙漠地带,且有胡人乌丸相助,曹操大军轻易不敢追进来。
  于是,在关张赵三人的奋力拼杀下,杀开了一条血路护送刘备等人出城,一路北逃躲进了南皮城,与袁尚袁熙两人会师。这一仗,袁氏可谓是彻底失败,要兵没兵,要将没将。反而刘备这个客人,比他们的实力还要雄厚一些。
  “皇叔,接下来我等该如何行动?”袁尚虽然高傲,但他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如果再不低下他那高傲的头颅,恐怕没多久那颗脑袋就没有用了。
  刘备想了很久,他又何尝不着急呢。若是曹操一路逼进,他们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只能一退再退。但还能退到哪里去呢?大漠,还是北方草原?
  “不如暂退辽东,辽东太守公孙度乃是尊父旧部,又是备挚友公孙瓒的亲戚。我等相投其有两个理由不会拒绝:其一,公孙度念旧情不忍拒绝。其二,曹操若是占据河北,下一步必然会攻打辽东,我等暂栖可以与之同心协力抗曹。”刘备说道。
  辽东这个地方,中间会经过一片荒漠,道路难行。而且还有一个著名的关隘,只要守住这个关隘,曹操就休想打进来。可谓是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好地方。
  刘备分析的很有道理,这也却是是他们目前最好的选择。袁谭点头,袁尚点头,二子袁熙自然没有意见。他的心不再这里,而在已经被掳走的妻子甄宓哪里。一场兵败,两位兄弟失去的只是他们的权利地位,而自己呢,最爱的妻子将要被他人所有矣。
  他又何尝不是重情重义的真男儿?他又何尝不思念自己至爱的妻子?只是他知道大势已去,自己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或许有一天,还会和她在冥府相见吧。
  没等曹操打来,刘备带着袁氏兄弟三人一路退到了辽东。公孙度得知曹操打来了,于是不假思索的迎接刘备和三袁入城。
  而另一面,曹操没有遇到什么抵抗,就收复了河北一大片地方,可谓英姿雄发,是何等的不可一世啊。于是来到沧海边上,写下了观沧海的千古佳句。
  眼见入冬,北方天气寒冷,曹操最器重的谋士郭嘉建议他暂停行军,由刘备他们去吧。郭嘉怀具天妒之才,眼光独到远见。这次征战河北,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所以他也没有跟着来,只是给曹操一封书信。
  信中分析了三袁和公孙度等人,说他们都是贪心不足的小人。如果逼得太急了,他们肯定会和刘备联合起来抵抗。所以不如不打他们,时间一长,他们就会各怀异心,相互残杀。
  首先公孙度和三袁都容不下刘备这个世之枭雄,有刘备在他们肯定侧卧难免。所以他们会想办法把刘备挤出去,甚至杀掉。联手杀掉刘备之后,袁氏兄弟肯定还会想着怎么反客为主,把公孙度也一并干掉。
  郭嘉分析的很详细,曹操一向都很相信郭嘉的判断。官渡之战就是听了郭嘉的建议,才决定打这一仗。结果大获全胜,让他从一个刚刚崛起的诸侯到了如今这样一个举世震惊的霸主。
  果然,得知曹操并没有打来,而是到北平就收兵了。袁氏兄弟和公孙度商量怎么赶走刘备。袁尚对刘备恨之入骨,于是出了个主意:找个机会宴请刘备,然后埋伏刀斧手,让自己的大将文丑在宴席上干掉刘备。
  但千算万算,他们没有想到文丑是一个十分正直的人,一向敬佩刘备的为人不忍加害。于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赵云。刘备得知后,来个将计就计。在宴席上,他不但没有被三袁和公孙度害死,反而安排关张赵成功逆袭,反杀了三袁和公孙度。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郭嘉纵然天纵之才,也想不到这缠啊。关张赵是什么人,那都是百万军中来去自如的观世猛将,没有文丑,他们手下那些跳梁小丑怎么会是关张赵三人的对手呢。
  刘备乘机接手辽东以及他们的军队,三请文丑投到自己帐下。自此,他再一次拥有了自己的地盘,而且部下又添了许多部将。文有沮授逢纪孙乾糜竺简雍等人,武有关羽张飞赵云文丑等绝世猛将。部下兵士五万,马军一万。他的事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建安八年春,又是一个冬去春来,大地复苏的季节。花草树木生机盎然,久训的士兵也都心痒难耐。士兵渴望战争的洗礼,他们宁愿在战场上浴血一回,也不愿在军营里训练到老。
  真正的战争,才是最好的训练。
  陶新召集不将开例会。
  “诸位,如今北方已平,袁绍被灭。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其心志在天下。如今天下疆土曹操已得三分之一,灭袁绍使其实力大增,久后必有南窥之意。桂阳并非久居之地,不知诸位有何谋略?”陶新坐在主位上,看着这班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八的青年。这是他全部的财产,也是他全部的依仗。
  众人听后,默然不语。桂阳这个位置却是有些蛋疼。如今交州已平,再南边就是大海了。而东边是孙权,北面是刘表,西面是刘璋。这些人都不是自己现在惹得起的人,这叫陶新怎么对外扩张嘛。
  过了一会,马良出列说道:“主公,如今民殷国富,府库充实,确实是对外用兵的好时机。但荆州刘表,江东孙权,益州刘璋皆是雄踞一方,手下兵士数十万,此诚不可与之争锋也。宜待天下有变,方可出兵。”
  乘着曹袁交战这段时间,陶新大发战争财狠狠地捞了一笔。他现在府库里的钱,可以用金山银山来形容也不过分。而且每天还有客观的数目进账,即使比陶朱公和漪顿恐怕也不遑多让吧。
  现在陶新要愁的就是,这么多钱该要怎么花。
  听了马良的话,陶新皱起眉头。等天下有变?得等到什么时候啊。难道等到赤壁之战?陶新可等不起。官渡之战已经算是一次大变故了,只不过战场离自己太远了罢了。但如果是赤壁之战,曹操再次打赢了,那天下可就真的没有别人什么事了。
  陶新等不起,他迫切想要对外用兵。人生需要的是什么,不是稳中求胜,而是体验激情。一件事情做到一定高度,就会对他失去兴趣,转而想要挑战更高的刺激。这就是激情。
  陶新不是政治家,他不需要多么辉煌的成就,他只求精彩的人生。人生,为激情而活。激情铸就精彩。
  “其他人以为如何?”陶新问道。马良无奈的看了看陶新,他这么问无疑是否定了自己的建议。于是不再说话,因为他知道,陶新这个时候肯定听不进自己的建议。陶新决定的事情,别人的建议只能做参考。
  蒋琬道:“主公,益州刘璋暗弱无能,且与汉中张鲁有杀父之仇。若是能联合张鲁,益州或可图。”
  益州,却是是一块好地方。诸葛亮就很看好这块土地。
  徐庶摇头道:“非也,益州之主虽然安若无能,但人才济济,将士用命,谋士出谋,忠义之士极多,轻易不可取之。况主公之名望尚未传遍天下,益州之臣不知主公为明主,焉能相投?”
  “蜀中道路难行,山路崎岖,不利于大军行走。倘若粮草接济不上,岂不将大军至于险境也?若要攻打益州,从北要经过南郡,此为刘荆州腹地。刘荆州视主公为心腹大患,必然不肯借道。若是从南边进攻,要经过南蛮之地,蛮族凶残,也必然不会让大军通过。”
  蒋琬被徐庶点破,羞愧地退了下来。他只考虑到益州内部因素,而忽略了外部条件。被徐庶这么一说,他的建议还真的欠考虑。
  争来争去也没有讨论出个结果,陶新提出自己的观点:“南方四郡,唯有桂阳贫瘠弱小。经过这几年治理,军事实力并不比其他三郡弱。我有意收服其余三郡,不知道诸位以为先攻哪一郡为妥?”
  “啊!”众人大惊,连忙摇头劝道:“主公不可,若如此刘荆州必会借此出兵讨伐,我等如何可与刘荆州抗衡也?”
  陶新摆了摆手,接着道:“若是我一人,必然不是刘表的对手。但消弱刘表的实力,相信曹操十分愿意。可修书一封与许都,叫曹操派兵囤于宛城以作疑兵,叫刘表不敢轻举妄动,我便可趁机拿下三郡。”
  “善!”蒋琬拍手叫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势力为自己办事,这是最好的决策。刘表所惧者,无非就是曹操。只要曹操派兵威胁到他,他肯定不会把兵力分开去救零陵。
  徐庶眉毛微微一挑,似乎对陶新的这个猜想有些怀疑。但有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于是选择了沉默。
  陶新非要出兵,马良自然要为他出谋划策了。分析三郡,发现零陵最弱,武陵次之,长沙实力要强许多。
  不为别的,因为长沙有两员猛将。一个才二十七八的年轻将领,另一个是年近六十的老将。这二人,就是魏延和黄忠两人。不知道韩玄祖上烧了几辈子的高香,居然有这两个猛将相助。
  反观其他两郡,零陵郡有个邢道荣,武陵郡只有贡志和金旋的儿子金袆,这两个人没什么本事。
  “主公,三郡之中零陵最弱,且离桂阳最近。刘度贪小利无端来犯,乘火打劫攻占临武。可以此为借口出兵。”马良说道。
  陶新想了想,想到自己上次遇刺,于是心生一计。假装安排自己再次被刺受伤,然后愿往是刘度干的。
  商量好以后,陶新叫刘巴起草文书送给曹操。曹操和谋士商量了一阵之后,于是同意陶新的做法,派大将曹仁领兵五万驻守宛城,李通和乐进二人辅助。
  刘表以为曹操迫不及待南侵,于是积极备战,时刻准备着。
  没多久,陶新再次遇刺的消息传开,倒是让刘表又乐了一阵,他真要好好感谢一下行刺之人。只是有些惋惜,陶新怎么命这么大。后来听说这事居然是刘度干的!
  想起刘度曾经乘火打劫的事情,刘表还真没有怀疑。
  陶新率兵两万,带领丹阳兵出兵讨伐刘度,也变得名正言顺。刘度自知不敌,求救信一封一封的往襄阳送。但刘表担心曹操南下,哪里敢分兵出来帮他。只是用书信劝阻陶新,但陶新并不接受。
  刘度无奈,只好修书像武陵和长沙两郡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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