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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出兵衡阳
  建安五年春,陶新新招募了一批士兵,人数五千。加上蛮兵两万,近卫营一千,丹阳兵一千,以及原来招募的三千兵。如今陶新也小有三万人马,在荆南四郡中,虽然算不得实力最强,却也无人敢惹。
  经过这三年的调养生息,桂阳郡如今人丁兴旺,许多外郡的百姓被桂阳郡的政策吸引而来,在桂阳郡落户。加上陶新的名声已经传出去,比起孙策也不遑多让。别人谈论二人,通常会更加敬佩陶新。因为陶新纯粹是靠自己白手起家,开拓了这么一片基业。而孙策虽然占据扬州,却靠的是他父亲孙坚留下来的底子。
  三年,陶新依旧没有子嗣。虽然他和两女都很努力,但无论怎么耕耘,都种不出果子。这让两女十分焦急,常常怀疑是自己的问题,绝对对不起陶新。
  不过陶新对这种事情看的比较开,有没有小孩也无所谓。他自己还算半个孩子呢,现在不要小孩,也正合他心意。不过有时候他会想:是不是自己那方面有问题呢?要知道,每次和两女合欢的时候,可是没有采取安全措施的。
  这些都不足以成为烦恼的烦恼,在陶新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所看重的,只是两个爱自己的女人。有她们相陪,就算没有小孩有无所谓。
  桂阳郡如今已经步入正轨,有徐庶总揽军政,蒋琬徐仲管军事,刘巴孙昱管政事,陶新几乎没什么事干。除了带领部队训练搞个野外训练什么的,基本上就是在家陪两女下下象棋,对对诗词,做做运动什么的。其余的时间,也跟着甘宁周仓沙摩柯等人学武艺。
  一日带着丹阳兵从外面训练回来,见到有许多商人逃难似的来到郴县。陶新不解,于是上前拉住一个商人问道:“朋友,发生了什么事?”
  商人见陶新一身戎装,不敢怠慢,客气的回道:“回禀将军,我等前往衡阳郡贩卖商物,忽然有张武陈孙起兵造反,杀郡守夺取郡城。我等只好赶回来。”
  “张武陈孙?”陶新疑惑,但立即想起来。这两个家伙自己想打他们已经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借口,不好出兵。
  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们有一匹绝世好马——的卢。就为了这匹马,陶新也值得出兵和他们干一仗。这些年来,陶新因为没有好马的事情经常犯愁。虽然有商人进口了一些北方马,但基本上都是一些普通货色,没有一匹千里马。
  手拿白龙亮银枪,身穿雪晶亮银甲,腰佩纯钧剑,脚绑十星匕首,陶新可谓是一身名牌,如今就差一辆好的座驾。像的卢这样的宝马良驹,留给张武那样的人简直就是暴殄天物。陶新时常有攻打张武的想法。只不过同是刘表手下的郡城,陶新没有好的理由也不能随便去打他。
  不想天赐良机,这对基友伙居然奈不住寂寞,起兵造反了!消息传到刘表那里,刘表再派兵去镇压的话至少要个七八天。但桂阳郡不同,桂阳和衡阳比邻,消息一天就可以传过来。陶新只需要一天的时间,便能攻下衡阳。
  当即回去和徐庶等人商议,攻打衡阳。
  衡阳虽然很弱,但徐庶等人还是不建议陶新攻打它。毕竟两郡是同一个级别,没有刘表的授权,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不过陶新心意已决,执意要攻打衡阳。他对的卢马势在必得。徐庶无奈,只好建议道:“既然主公执意要攻打衡阳,需出师有名,刘郡丞立即起草。主公若要攻打衡阳,需用轻装快速出击,出奇兵以攻之。张武陈孙皆是匹夫之勇,不足为虑。”
  陶新点点头,依他现在的实力,派大部队压过去也不是问题。只不过这样一来耽误时间不说,还会造成没有必要的损失。被徐庶这么一提点,陶新立即采纳徐庶的建议。叫甘宁周仓带着近卫营和丹阳兵集合。陶新只带两千人,星夜奔袭衡阳郡。留下沙摩柯守城。
  由陈应和包隆带领八千人为后军,赶往衡阳郡。
  丹阳兵和近卫兵都是陶新最精英的部队,两支部队没有一天落下过训练。奔袭一百里对他们来说不在话下,在陶新和甘宁周仓的带领下,第二日凌晨便已经到了衡阳城外。
  此时衡阳城的战斗已经结束,城内比较安静。看城墙上挂着“张”旗,便知道衡阳城已经被张武和陈孙夺了下来。不过他们显然缺少谋略,还是按正常情况布防,并没有加以重视。
  衡阳城内有一万多兵,张武和陈孙此时正抱着女人的香体睡得正香呢,他们不认为这个时候会有人来攻打自己。况且他已经联系好了衡山湘匪,只要刘表派兵攻打自己,李云便会策应。
  陶新叫大家稍作歇息,等天蒙蒙亮的时候便开始攻城。凌晨是人的警惕性最低的时候,也是防御最松懈的时候。
  许多士兵经历了一天的战斗,早已心神俱乏,呼呼睡觉去了。陶新想,张武叛乱,必然不得民心,只要将他解决了,这些士兵肯定不会死忠于他。
  于是他叫周仓带着大部队在外面守候,自己和甘宁带着一支部队悄悄杀进去。若是能在刺杀张武,也省了一场恶战。
  衡阳城的防御很松懈,陶新和甘宁带着二十个近卫兵很快爬上了城墙,悄悄溜进了城内。街道上很冷清没有人。太守府很好找,没过一会便来到太守府外面。
  再次翻进太守府,用和徐庶在狄府那次的方法,很快就找到了张武和陈孙的住处。可怜这二人做着春秋大梦,便再也醒不过来了。
  提着两人的人头,杀出太守府来到城门边。守城官见主将都脑袋都被人拎在手里当球耍,他们哪里还敢反抗。只好乖乖的开城投降。得知来人就是桂阳郡的陶新,他们降的心服口服。对陶新他们都有所耳闻,很向往桂阳郡。如今陶新亲自前来平乱,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安排好人防守城池后,陶新立即带人去寻找的卢马。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衡阳郡是荆州数一数二的小郡,人口不足三十万,士兵不足两万。加上战略价值一般,没有商业用途,更没有农业发展前景,所以刘表对他不是很重视。
  衡阳郡太守被张武干掉,是张武陈孙蓄谋已久的计划。他们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城中几乎一半都是张武的人。说实在的,这太守做的实在是窝囊,早早入土未必就是件坏事。
  只是张武没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忙活了这么久,却是给陶新做了嫁衣。原因不是别的,只为一匹马!
  不知道张武若是泉下有知,会不会哭着对陶新说:“您要的卢,我送给您就是了嘛,干嘛兴师动众的。”
  陶新带着人占领太守府,很快就找到了传说中的的卢马。眼角有泪槽,额头有斑点。据说这都是防主的象征,但陶新却不以为然。的卢马原本郁郁寡欢,被陶新骑着却异常兴奋。陶新骑着的卢,在衡阳城内溜达了一圈,速度只能用风驰电掣来形容。感觉只有一个字:爽!
  贤臣喜欢侍奉明主,好马又何尝不喜欢猛将的宠爱呢。马是最有灵性的动物,他一眼面能看出来主人是英雄还是狗熊。的卢在张武手下已经委屈很多年了,一朝被陶新得到,它放声长嘶,以发泄心中的憋闷。
  战争中的人们总是诚惶诚恐,衡阳城百姓一大早就被一阵厮杀吵了醒来。只见街上传言,叛乱者张武陈孙已经被斩首,衡阳城暂时由桂阳郡太守陶新接手。
  对于陶新的名声,衡阳郡百姓也常有耳闻。两郡相邻,他们自然知道政策差异。听说陶新来了,百姓夹道庆贺。身为最底层的人,他们最希望的当然是有一个好的太守。
  衡阳郡的官员和军士一起来拜见陶新,当即有人表示,尊陶新为衡阳郡之主。
  陶新来这里只是想得到的卢马,对衡阳郡还真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过既然他们自愿送给自己,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陶新想不出来。
  没多久,陈应带着大部队开进衡阳城,随行的还有孙昱和杨芝。他们带来了军师徐庶的指示,目的就是叫陶新接手衡阳城。
  孙昱对陶新传达徐庶的意思:“临行之时军师再三叮咛,叫主公务必要接手衡阳郡。派亲信守之。”
  听徐庶的意思,陶新大概明白徐庶的用意。衡阳郡虽然没有太大的战略价值,但可以作为一个战争缓冲地带。若是北边有人打来了,衡阳可以作为一道屏障。二来可以和桂阳郡形成掎角之势,相互策应。
  士兵不用太多,有陈应带来的八千人,加上衡阳郡原来的五六千人一共一万四五。想必这点徐庶已经考虑好了,不然也不会叫陈应只带这么些人过来。
  应衡阳郡大小官员的请求,三十万百姓的联名上书,陶新只好勉为其难接手衡阳郡。他任孙昱为衡阳郡太守,杨芝为郡丞,陈应为都尉,包隆为副都尉。至于其他的官员,则用衡阳郡原来的不变。
  处理妥当,陶新带着近卫营和丹阳兵返回桂阳。徐庶见陶新把周仓也带回来了,不由有些着急:“主公,庶明言,命可信之人驻守衡阳,之意乃是叫周将军驻守,何故叫他人?”
  陶新想了想,周仓和甘宁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不错,但近卫营和丹阳兵都少不了他们两个。沙摩柯肯定是不可能派去衡阳驻守的,不是信不过他,而是沙摩柯一走,势必两万蛮兵也要跟着去。这样以来,桂阳郡防守就会空虚。桂阳郡是自己老巢,舍西瓜取芝麻的事情,陶新是不会做的。
  陶新反驳道:“我待陈应不薄,他必然不会反我。军师不用怀疑。”
  他话说的很肯定,徐庶想了想也不再多劝。毕竟陈应没有造反的动机,一直以来都很听从陶新的安排。他若是再劝,未免有点挑拨君臣关系的嫌疑。
  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陈应毕竟不算自己的心腹,陶新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要亲自走一趟衡山。去找湘匪李云,若是有他们的帮助,衡阳郡就少了一重忧患。
  “军师,此时可告知刘荆州否?”陶新问道。毕竟衡阳郡是刘表的地盘,就这命占了不通知一声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徐庶想了想,同意陶新的话。于是叫马良起草奏章,送给刘表。
  奏章送到刘表那里,刘表立即召集帐下谋士商议。蒯越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可以借此出兵,逼陶新退出衡阳。陶新占据衡阳郡名不正言不顺,这正是出兵的理由。
  帐下谋士一致同意蒯越的话,并采用蒯良的先礼后兵,叫陶新退出衡阳郡。若是陶新不肯,再出兵不迟。
  刘表的使者是刘表的募官伊籍,由他出使桂阳。不过和他同时到达的还有曹操是使者满宠,曹操可是代表天子下达圣旨。
  满宠是曹操十分信赖的一员谋士,他的智谋不亚于其他的谋士,政治眼光却更好。
  陶新同时接见两人,不过自然以满宠为上宾。他不明白这个时候曹操怎么突然找到自己了。虽然打着天子的旗号下达命令,不过这都是曹操的意思。
  满宠道:“天子得知陶太守爱民如子,剿灭彝越,政功卓越。故敕封陶新为镇南中郎将,平虏将军,领桂阳衡阳两郡。”
  “呃——”陶新不知道曹操这个时候向自己示好是什么意思,要说自己和曹操还是有仇的。陶谦的死,曹操要付主要责任。如今曹操又占据徐州,却借天子的号令封自己为中郎将,平虏将军。还特意把衡阳郡也封给了自己。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陶新虽然疑惑。不过这种好事自然不会拒绝。伊籍本来是来劝陶新退出衡阳郡的,这些可好,一下子被堵得无话可说,灰溜溜的跑回襄阳。满宠传令完,有意像陶新示好。
  满宠走后,陶新不解的问徐庶:“军师,此时曹操向我示好,为何?”
  徐庶微微一笑,卖着关子不说,反而问马良:“季常以为如何?”
  马良好气的笑了笑,回道:“曹操结交主公,意在借主公之力牵制刘荆州也。”陶新听后,若有所思。
  “此话怎讲?”他没着急,倒是徐仲急着问道。
  马良接着道:“如今袁本初统一河北,兵精粮足时常有南窥之意。曹孟德与袁本初迟早会有一战。曹操兵少缺粮,若是交战必然无暇顾及后方。若是在这个时候,刘荆州忽然出兵许昌,曹操必然首位不能相顾也。故,曹操与主公结善,意在用主公之力牵制刘荆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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