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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留下疤痕你要负责
  其实在她醒来的第一眼她就看见了他眼底浓重的黑眼圈,还有那些嚣张长在他脸上的胡。
  “从最软的脸颊处开始,脸的边缘部分,然后是脖子,嘴,下巴,还有鼻子……”似乎是为了摆脱这种紧张的情绪,敬甜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同时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摸着欧阳文山的脸,生怕还有一些地方没有完全刮干净,又怕会一不小心就弄伤他的脸。
  一阵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默终于被信宇突然的呻吟声打断了。
  “啊!”
  就在这一瞬间,刚才还如冰淇淋一般雪白的剃须膏泡沫上,有一部分逐渐被染成了粉红色,因为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敬甜手中锋利的剃须刀割破了他的脸。
  “啊!对,对不起啊!怎,怎么办啊!现在……”一看到他脸上滑下一条鲜红色的血痕,敬甜就立马乱了手脚,两只手紧扣在一起。
  欧阳文山摸了摸脸上流下的血,注视着镜子里代替自己大喊救命的敬甜,此刻的她手里仍旧还举着那把锋利的剃须刀片,但脸色却比被自己割破脸的敬甜还要苍白。
  过了一会儿,只见欧阳文山一边伸出左手擦掉脸上的剃须膏泡沫,一边用右手握住敬甜紧扣着的手,用平静的声音对她说道:“没有事,就是流了点血,现在我自己来就好,你坐这儿。”说着人已经站了起来,反身把敬甜按在自己坐的位置上坐下。
  “可,可是……”看着欧阳文山自己走到洗漱台用冷水清洗着脸部,敬甜更是不安了。没有想到她第一次帮他刮胡子就发生了流血事件。“可千万不能留下伤疤啊!”敬甜对对手指,低着头,一边还半抬着眼睛看他的表情。
  “留下疤痕你要负责。”看她那好像只要他留下疤痕她就会嫌弃的表情,欧阳文山就一肚子的气压在肺里,但又不能对她怎么样。
  “那要怎么负责啊!”
  “人身负责,要是没有人要我了,你可不能丢弃了我,就当是看在我照顾了你十八年的份上。”看敬甜还没有说动,他再接再厉继续威逼利诱外加人情说攻势。“而且你看我有房有车,还苦守了你十八年,足见我是个专情的好男人。”
  好男人啊,敬甜心里犹豫,可是一抬头就看见他的脸,“这,这……”敬甜皱眉看着欧阳文山脸的已经被清理干净,但伤痕更加明显的脸,她是、只是点了点头。这点小要求根本就难不到她,她的心里还甚至在恶毒的想,也许留下疤痕更好,那样他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欧阳文山看她突然暗淡下去的脸色,丢下手里的毛巾,走向她,一指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仰望着自己:“我很高兴,所以我打算带你出去玩。”俯身一个吻就在她的唇上印上,心情很好的把她抱起往外面走去把她放在床上。
  “可是……”他脸上不是有伤吗,不是更要躲着等伤好了才出去吗?为什么还……而且她自己不是也还在住院吗,她能出去吗?
  “不要担心那些,你的身体好了很多,该去外面走走,晒晒太阳,放心我会照顾好你。”话刚落音,他手上已经拿着一套衣服,“快换上,现在外面还有太阳,而且也不是很晒,正好合适。”
  “我们要去哪里玩啊?”大街上,敬甜嘟着嘴拉着欧阳文山的一只手不停地摇晃着,接着撒娇着说:“我走不动了。”
  “乖,很快就到了。”欧阳文山满脸笑容的看着她,完全没有不耐烦的表情,反而还是一脸享受。
  “哼,我不要相信你了,这句话你都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不要去了,不要。”敬甜拉着他的手,完全展示了她少女的娇态。
  “那,好吧,你说,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他太了解当时的她,每次都吵着要去玩,当走了还没有一半,她就开始耍赖撒娇,就是不想走。
  所以每到最后就会变成这样,他背着她,而她在他背上偶尔还晃动着双脚,手里却还拿着一个甜筒,双眼眯成一个初月般的镰刀状,很是可爱。
  “额……”敬甜低了低头,正好看见欧阳文山好看的侧脸,再快要落下的夕阳样,很是好看,红红的,像一个,像一个红苹果,对就是像一个苹果,让敬甜想要咬一口,可是她也看见了从他额间流下的汗。
  她想起他为了照顾自己,而没有好好的顾好他自己,想到这里,她的心微痛了痛,有种叫住不舍的情绪在她的胸口肆意。
  “你放我下来。”
  “不可以,我要一直背着你,只到目的地。”他怎么可以放下她呢,他要一直背着她,陪着她,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
  “可是你很累了。”说着敬甜伸出手到欧阳文山的面前替他擦着流下的汗,语气里有她根本掩藏不住的心疼,也许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掩藏她的语气。
  “嗯,是很累,可是你不心疼,我更加没有动力了。”欧阳文山一边说话一边看着眼前的路,头微微地低下,就算敬甜前倾身子也不会看见他的表情。
  “我很心疼。”他的话刚落,敬甜的话就紧跟着说道,没有一丝的犹豫,没有一丝的觉得她说的话是多么的不对劲,可是刚说完,她就歪着右手食指单指着下巴,很是正经的冥思。
  听到身后没有声音,欧阳文山的脚步停顿了一会,但仅就一会,他摇了摇头,就知道这个丫头在说完之后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禁无奈般的苦笑一声,又一步一步上前。不过他还是为听到这个答案感到很高兴。
  “乖,听话,不要乱动了。”他喘息着,双手挽着敬甜脚窝的双手变幻的转变了一个方向,宽大的手掌直往敬甜的屁股上打去,就好像在发泄一样。
  这一次的敬甜不像上次欧阳文山打她屁股的时候一样,反而安静的,就好像打的根本就不是她一样,反而还凑过已经被她舔过的甜筒到他的面前,带着兴奋而明媚的声音说道:“你也吃。”
  欧阳文山侧眼看了看,“真的脏。”
  “不要算了。”说着就要把自己的手收回。
  “可是我还是想尝尝,粘了小猫的口水更加的美味。”就在甜筒擦过他的而就要离开,欧阳文山却就在这一秒的时间里,快速的转头,伸出舌头席卷上已经快融化的甜筒,“啧啧,真的很好吃,还是我的小猫知道心疼我。”
  敬甜看了看自己手上被舔掉一大圈的地方,又看了看欧阳文山伸出舌头舔着嘴唇边缘的地方,似在回味一样。
  敬甜看着这眼眸精光一闪,也跟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怎么回事,她怎么感觉自己好渴呢?
  就在他们争吵着的时候,一辆拉风的红色法拉利急速停在他们身边,“哟,瑾,小歌,好久不见。”
  两人都偏了偏头看着不远处的招摇的男人,两人很是默契的都冷哼一声,高傲地偏过头,就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那个骚包的男人一样。
  “哎哎哎,你们这是什么态度。”成义赶紧驱车跟在他们的身后,“为什么你们有车不开,还有你们这是干嘛?你们这是要去哪里?”成义奇怪的看着被欧阳文山背着的敬甜,他实在想不明白,她那色迷迷的眼光是什么意思,是对他,还是对瑾有很高的兴趣。
  只是他的话根本就没有入了那两个人的耳,还是把无视的彻彻底底了。
  成义揉了揉头发,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都不离他,不过,他看了看前方不远处的地方。嘿嘿,不理我,难道我就没有办法了吗,那我就去那里等着你们,看你们到底能做什么事。
  欧阳文山看着成义的的车子离开,直到完全消失在眼前,他才停下脚步,看了看远方,又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着敬甜的手又加紧了一份。
  “怎么了?”似感受到他的不安,还有自己的脚在隐隐生痛。
  “没有什么事。”他歪头给她一个微笑。
  “哦。”敬甜只是简单的回复他一个单音节,看着他的侧脸,他到底怎么了,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消除他的不安呢。
  也就是在此时,从山顶上传来几声钟声,一声一声敲打着敬甜的心。
  嗯,她有一个很好的想法,这样既能让他安心,又能让自己安心,也能让谁也不能跟她抢她。嗯,那就这样决定了,可是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样想的,而且她要怎么样的跟他说才好呢?真是伤脑筋啊!
  “在想什么?”很久没有听见她说话,他问了一句,以为她是安分了,结果他的话还没有落,他就为自己的想法吓住了。她怎么可能安分的了呢?
  “我们要去哪里,我们都走了很久了耶,我饿了,我想吃东西。”脚用力地蹬了两下。
  欧阳文山的额头上大粒大粒的汗往下滴,就算这样他还没有放敬甜下来。“等会你就知道了。”
  “嗨,瑾,小歌你们好,好巧哦,没有想到在这里也能看见你们呢。”一辆轿车开过,那急速的速度在驶过几公里后硬生生刹住车,然后慢慢地往后退。
  “你们怎么也来这里了。”这个平时没有人来的地方,看来一下子就成了一个稀罕地了。
  额,今天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所有的人一下子全都聚齐了,他们想干什么?
  “还不是小依任性,说想要去教堂祈祷,为自己以前做错的事赎罪。没有想到在这里也能碰上你们。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商丘指了指他们,又看了看他们身后的路。“你们不会是一路走上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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