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是了,我可告诉你,本姑娘可是从小就跟他定下了婚约的,还是他亲自强迫我画的压。别以为你喜欢他,就可以来挑拨我们。”敬甜也危险地靠着柏依摇着身子。
“我就是看不惯你的惺惺作态。可爱就可爱天真就天真还偏要装出早熟的样子,看着真是讨厌。”
“你以为自己就很讨喜吗。明明看见他不开心自己也很难过。明明看见他难过,自己也不开心,还要装出不在乎的样子。还偏要他去做犯法的事,要是那天我真在天桥出了什么事,看你怎么办。其实你爱他的吧。”鄙视一眼,推开柏依就往吧台走去,“我请你喝酒。”
“你再说一遍。你说我爱谁了?我告诉你,老娘爱的就是欧阳文山,我是不会让给你的。别以为我今天救了你,我们就是朋友了。”跟着往吧台去。也许她们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脑海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哼,我也没有当你是朋友,再说我也没有让你救我。随便你,最后谁赢谁输各凭本事。”坐下就招呼酒杯给酒。
“还凭本事呢,你已经被三振出局了。”摇晃着坐下,招手让酒保给了一杯酒。却半清醒地拦下敬甜的那杯酒,“你还不能喝。”
敬甜也不在意,趴在桌子上,眼神落在酒保的酒瓶子上,嘟喃着嘴,“三振出局了吗?哈哈,他那个坏蛋,别人走的时候硬是拖着不准走,别人不要走的时候硬是把人赶走。我要跟他说我想起来了,想跟他分享我的记忆的时候,他却挽着别的女人的手,搂着别的女人的腰,我讨厌死他了。你说他为什么啊。”手慢慢地悄悄地伸出接过桌上的酒,仰头一口就把酒杯里的酒喝下肚。酒保有点震惊的看着敬甜,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把一杯二十几度的酒一口喝完的。
“那个疯子,我只不过刚失恋吗,就不允许我哭哭吗,我不过就是说说吗,他为什么就要当真,他是存心要我内疚死吗。那个混蛋。”左手重重地捶在桌上,惊起酒杯里的酒水,右手拿过桌上的酒很是豪迈地一口而尽。
“他们都是混蛋。”
“对都是混蛋。”结果两个死对头终于是第一次意见一致了,也是第一如此近距离地的坐在一起。“我告诉你敬甜,赵龙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咯……你要小心她啊。我们都斗不过那个女人的,知道为什么,因为啊,咯……我们都太心软。”两人又一杯酒下肚,也许她们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也就柏依经常出入这里,酒量还好,头脑还算清醒。
“什么小心啊,哈哈,我为什么要斗。我……咯……,我,才不要跟谁斗呢,我就是我自己,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再怎么斗也不会是我的。我……咯……哈哈,他会是我的。”傻笑着,一手撑着自己的脸,摇头晃脑,看来已经醉得不轻了。
“是吗!”柏依转头看她,醉眼迷蒙的眼里闪过一抹笑,“对啊,做自己就是最好的,我又怎么会没有想通呢?”摇头,仰头喝下。
“我们。咯……我们去跳舞。”于是两个女人……
“喂,龙龙吗?是我胡杰南。小歌有跟你在一起吗?没有吗,好。这么晚还打扰你,找到了我会跟你说的。”
“你是不是商丘。”语气冷漠,虽然他很讨厌他,但是他必须要打这个电话。
“是成义吗?小歌有没有跟你在一起。也没有吗。那好,我在医院门口等你。”
抬头看了一眼暗夜里蓝色的天空。小歌你到底在哪里,我只是让你去找他该死他你想他而已,你千万别……摇了摇头,把脑海里恐怖的画面摇走,不会的,她不会的。那么只好给他打电话了。
“你说什么,她不见了。你是怎么照顾她的。”别墅里欧阳文山站在窗户前烦躁地走动着。难道下午她真的在餐厅外吗?还是她看见了什么?该死的,她去哪里了。心里低咒,一脚喘开了一旁的椅子。
“这是我该问你的吧。她想你,我就让她去找你,难道你没有看见吗?还是她就在你身边。”
于是凌晨,三个男人在医院门口聚集了。
“我现在不想多说什么,也不想解决什么恩怨,一切等找到小歌再说。”胡杰南拦住欧阳文山跟成义,他们不是兄弟吗?怎么,哈,他怎么忘了那件事呢?
“哼,她为什么要出医院。”欧阳文山甩开拧着成义的衣领,不善的看着胡杰南。
“要怪就怪你,要不是你不去看她,她会想你想的都……”胡杰南的话害没有说完,欧阳文山的电话响起。他走到一边接电话,成义一直站着什么也没有说,脑海里尽想着敬甜会去的地方。
“你要去哪里。”看着欧阳文山挂了电话,什么也没有说的转身离开,成义一下就想到了,他可能已经有了敬甜的下落,立马追了上去,只是还是晚了一步,两人只好开着自己的车,跟在后面,三辆车如同漂移般地停在纸醉金迷的门口,甚至车还没有停稳,欧阳文山已经跳下了车,飞速地进去了。
凌晨的纸醉金迷更是迷乱晃人的眼睛,那高震动的音乐震动人的耳膜。穿过人海,在舞池中央看见了正与一个男人贴面地扭动着身体。
敬甜尽情地扭动身体,男人眼看就要乘虚而入,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力道撞开,然后被两个身材魁梧面无表情的黑衣墨镜男人拉走。
全程中那个男人丝毫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敬甜扎着眼,对于眼前突然少了个人完全不在意,也许她根本就没有看见,只是突然间失去依靠,她的脚几乎不受她控制的踉跄着,让看见的人还真是担心她下一秒就倒地。
很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一身大胆过度,前卫过度的装束。看着她双眼迷离而妩媚,一举一动尽是妖媚风情。欧阳文山紧抿着唇,风雨欲来的双眸紧盯着忘乎所以跳的正起劲的小女人。
最终还是看不过去,带着寒冷的气流,上前几步,长手一伸,扣住她的纤腰,稳住她几欲倒地的身体,手一用力,还是把她扯进了自己的怀里。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酒味。
敬甜眼神迷离地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看着他,妩媚一笑,甜甜道,“嗨!你比刚才那个帅!本小姐今晚高兴!我要送你一个吻!”说着就踮起了脚。
“敬甜!”欧阳文山连名带姓的叫,目眦俱裂地瞪着她,警告地低吼。
很好,真的很好啊,不仅会逛酒吧,还学会喝酒了,而且还喝了不少,是谁给你的胆子。
“唔……不要吵!头好痛哦!”敬甜烦躁地将手指插入发间乱揉。
“你给我清醒一……”欧阳文山话未说完就已经被她的红唇严严实实地堵住。
这该死的女人,若是我没有来,你的吻是不是就给了别的男人!而更该死的是,此刻,他居然根本就不想阻止她继续胡闹。
她的唇舌那样柔软,夹杂着香醇的酒香,在他的口中肆意的翻搅。多久没有这样碰过这美好的香唇了呢,好像已经很久很久了。
豆腐吃够了,敬甜紧紧黏糊在他身上,嘴里却依旧模糊的喃喃着,“我,好想他……我们跳舞。”然后凭借着酒后的蛮力,她硬是拉着浑身僵硬的欧阳文山跟着她胡闹。
周围满是贪婪的目光定在敬甜的身上,最后还是无奈地叹气,任命地脱下自己的衬衫,强势地披在她的身上,幸好里面还穿了一件背心。还煞是认真地一颗一颗把纽扣给扣好。“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是我的大秋。”傻笑着。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好吗?”诱哄着。
“不要,回去了,你就会丢下我。”紧抓着他的背心,就是不走。
“不会丢下你了。”说着就把她拦腰横抱。
“敬……”跟着追进来的两人看着欧阳文山怀里的人,只是短暂的惊艳过后,便是眉头紧皱,之后胡杰南、成义就看见了刚从洗手间出来坐在吧台上打算继续喝酒的柏依。
成义:看来她们是一起的啊!
胡杰南:她对小歌做了什么……
“哥,商怎么没有来啊。”
别墅里,欧阳文山的卧室。
欧阳文山打横抱着敬甜,不甚温柔地将她扔到床上,双手插腰的看着床上的敬甜,在对面的沙发坐下,点燃一支烟,面色阴沉。
“好热哦……”敬甜一个劲拉着自己胸前的衣服……
看着床上的景象,他夹着烟的手指有些颤抖。
“靠!”
别开眼去不看她,但下一秒便改变了主意,掐灭手中的烟,大步靠近,毫不犹豫地欺身上去。
谁知,他什么都还没开始,身下惹火的小东西就开始委屈万分地呜咽。
“告诉我,你爱谁?”他压制着她,凑近她的耳边。
“讨厌你,就知道欺负我。”她呜咽一声,翻过身把欧阳文山压在身下。嘴上咧着得意的笑,“终于让我逮到你了吗,看你还欺负我。”梦里在一片花海的公园里,十岁的她与十八岁的他追逐嬉笑很是开心。
“你的梦里是谁,说。”他厉声低吼,双眼爆发着摄人的威慑,只可惜在醉梦中的敬甜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更何况还是他所有的表情。
“嗯……不要吵,头好痛哦,好痛。”捂着自己的头,秀眉紧皱成一团。
不要吵,不然他会跑的,我就见不到我的小秋哥哥了。他那么坏,坏的走了一年也没有来看我,这一次我一定会抓住他,不让他跑,嘿嘿……
第十章 惺惺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