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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不会被打倒
  纸醉金迷里依旧红尘硝烟,谁并没有谁而停止自己的脚步,谁并不是没有谁而火活不下去,世界也不会因为某个人停止了转动,也许也只是一夜之后,被伤的人也会从一蹶不振中站起来,而她敬甜也不会被打到的。
  这是她第二次来这儿,她还是不太习惯这里震动的如地震般的音乐,还有疯狂的人,只是今天她想发泄。
  此时的敬甜一身烈焰般的贴身短裙,衬托着她更加的高挑,毫不吝啬地露出白皙的双诱人的长腿,海藻般栗色卷发也遮挡不住她有人引人瞎想的身材。
  眸光一转,媚眼如丝,勾人销魂。
  往门口一站,就引来了无数人的观望,更甚者还吹起了口哨,敬甜像没有看见没有听见一般,踩着她的七分高跟鞋,扭着细腰径直往吧台走去。
  坐在吧台前,手里拿着一杯纯白的酒杯,只是会喝酒的人一看就知道那杯酒的度数绝对不低啊。转动椅子看着舞池里群魔乱舞的人们,眯着媚眼看着那些人挤着人在人群里尽情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释放着自己的妩媚,还有那无尽的压力。
  “再来一杯。”放下酒杯,媚眼如勾。从一开始的清醒到逐渐的迷茫。
  “敬小姐你醉了。”酒保却并不给她倒酒了,反而还拿走了她面前的酒杯。
  “呃……你。”迷蒙着眼,指着酒保,“你……认识我啊,你为什么认识我,你说你为什么认识我。”酒劲上来,敬甜猛地站起揪住酒保的衣领拉到自己眼前,距离她的唇就只有一指远的距离,她说话时的酒香跟她身上的香味全完酒保的鼻子里钻了去。
  深吸一口气,移开脸,“咳咳……敬小姐,那个上次商少不是带你来过一次吗?那次正好也是我。”还有那次住院,那个小熊娃娃,可是他可不敢跟她说。
  “是吗。”松开手,重新坐下,“知道那就给我倒酒,我今天要不醉不归,我要忘记他,那个混蛋。”好吧,她确实有点醉了。
  “那个敬小姐可以问下,你跟商少是不是吵架了。”酒保还是给她重新调了一杯酒,只是度数低的可以算得上白开水了。
  “这是什么。”好像晚上酒喝的多了,轻抿一口就尝出了不对劲。就要抢过酒保手上的酒。
  “敬小姐你不能再喝了。敬小姐我帮你打电话给商少吧,你这样买醉是不好的。”担忧的看了一眼敬甜,掏出手机就要给商丘打电话。
  “打什么打,我跟他没关系。谁为他买醉了,你哪只眼睛看见姐姐为他买醉了。”抢过手机就往地上摔。“你敢给他打电话我明天就让你老板开除你。我好像也认识你哦?”敬甜迷糊低喃一句。
  酒保看了敬甜一眼,摇头走开。
  好吧,他不管,客人最大。可是转身在角落里再次掏出了手机,谁让他曾经受过商少的帮助呢,他怎么能看着商少的女朋友在狼窝里呢?
  “小a。”
  只是他拨打的电话还没有拨打出去,就被人叫住了。僵硬地转过身子,“肖,肖总您来了。”
  “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呆在这里,马上跟我回去。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妈妈很担心你。”肖凯板着脸,从那严肃的神态上可以看见那是一位严父啊,只可惜貌似用错了地方。
  “我妈想我,关你什么事。你们住在一起我都没有管,你凭什么还来管我。”脸上那随和温柔的表情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你……”肖凯抖着一只手,“来人给我绑回去。”
  “你想要对我动粗吗?”这时被称为小a的酒保反而冷静了下来。抱着胸很是玩世不恭的抖着脚,特别的傲慢,这样的态度倒是让一群手下不敢上前了。
  “还愣着干嘛。”肖凯一声吼,两个魁梧的男人立马涌上前架着人就往外走。
  “放开我。死老头你要管的是你儿子不是我。”只可惜他说的话没有一个人听,“好吧,可以等等吗,我还有点事。”被架着的小a转头很是无奈的看了一眼走在他身边的肖凯。
  “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借口溜掉。”完全不为所动啊。
  “我真的有事。”说什么也没有用,已经被架上了车,而且还不给他任何挣扎地,他看了看后视镜只能在心里祝敬甜好运了。
  没有了酒保的护驾,从刚才起就一直锁定在敬甜身上的男子慢慢穿梭人群朝她接近,然后贴身过来,男人调转她的身体,扶她站起,“宝贝可以跟你跳个舞吗?”俊脸缓缓接近。她有些踉跄,摇摇晃晃,下意识地揽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得到她的回应欣喜若狂,大掌亟不可待地扣住她的后脑,眼看就要落下他的唇,敬甜正好偏过头,堪堪躲过一个狼吻。可爱地眨了眨眼睛,露出迷惑的神情。
  “走,我们去跳舞。”傻笑着,拖着那个莫名其妙飘出来当炮灰的男人就往舞池去。
  而另一边,吧台的另一边也有个买醉的女人。
  “美女赏脸喝一杯吗。”男人手里拿着两只酒杯,全身上下都是名牌休闲装。
  “就你。”柏依转头上下打量男人,低低嗤笑,长着一副小正太模样也敢一个人跑来酒吧,就不怕被人吃了,不过这都不管她的事。“离我远点。”
  话说柏依为什么这么巧的也在这呢,事情是这样的……
  半个小时前……
  “为什么她还没有走。这就是你的爱吗?”甩上车门,就质疑着商丘。完全看不见他憔悴的脸,还有那布满血丝的双眼。
  “小依。”他却只是靠着车,什么也不反驳,眼泪满是伤痛。
  “你,你是不是也喜欢上她了。”她急切的表情,话出口,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她的心里像被石头堵住了一般很难受,难过的只能靠着大吼大叫来缓解。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表情就像一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你知道吗,我爱你,所以我可以为你做任何的事我都无怨无悔,可是你知道吗,其实你的心比谁都还要痛。”完全忽视她的吼叫,自顾说着。
  “那天在天桥上你就在桥下吧,是你叫的救护车对吗?明明不想那样的,为什么要把自己就弄成这样。看着这样的你,我真的很痛心。这样的你明明已经放下,为什么还要逞强的不愿放手。”把她紧抱在怀里,头埋在她的颈窝处。
  “你凭什么这样说,你少以为很了解我,就可以随便的下结论。谁说我放下了,谁说我在逞强。谁说我的心在痛。你放开我。”狠狠推开他,“你说的都不对。”一巴掌就甩在他的脸上,几乎的落荒而逃转身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于是就有了纸醉金迷这场戏。
  哈,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那样的说我。谁说我的心很痛,我就是巴不得她死了。她不知道她那天真的脸很让人生气吗,凭什么瑾那么爱她,她还只是漠视,她凭什么,从哪里来的勇气认为瑾永远爱她不会变,现在她终于看清了吧,瑾并不是非她不可。
  可是明明瑾如她想的那样弃敬甜离开,为什么她的心还是那样的痛,丝毫没有满足,反而越来越空洞,像丢失了一个很重要的回忆般。
  仰头喝下酒杯里烈如火的白酒,低低嗤笑:柏依你的心不是很硬的吗,怎么被商的一句话就说软了吗?可是天知道,她很在意他的话,也许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
  一声口哨,还有人群的起哄声拉回了柏依的思绪,转动身体,正好看见穿着很火辣的敬甜跟一个男子紧贴着起舞,看着那个男人的手在敬甜的身上四处游走。柏依低低嘲笑,被瑾赶回去也不用如此的作践自己吧。可是握着酒杯的手却在不自觉地紧紧握着。出其不意地,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把酒杯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把她身边正看着热闹的人吓了一跳的,可她好像一切都没有看见一样,站起身,很愤怒地往舞池中央而去。
  此刻敬甜可以说是完全放纵了自己,她只是一种随着身体本能的跟着音乐在扭动着身体,也许她连眼前是谁也没有看清吧。
  音乐四射,忘情的人们很快又找到了新的舞伴在舞池里贴身舞动。
  敬甜脚步踉跄地攀着眼前男人的脖子,不让自己跌倒。
  身体越靠越紧,几乎成了一个人,头也随之低下往她的嘴唇寻去。眼看香唇被掠,就在点火时光的一刹那,一只纤细地手从旁边抓住男人是咸猪手。“你为什么在这里。”甩开男人的手,“给我马上回医院。”拉过还不在状态的敬甜就走。
  “你是谁,敢管老子的事。”男人从片刻的恍惚里回神,凶狠地拉着敬甜的手不准离开。
  “欧阳文山的女人你也敢碰吗?你若敢,那就给你。”松开手,反而还把敬甜往男人的身上推去,一脸的轻松。
  迷迷糊糊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由于失去依靠,她的脚步立刻踉跄了一下,往柏依的身上靠去,“对啊,我认识他哦,他还是我未婚夫呢,你敢吗?”敬甜也完全在醉意当中,踉跄着脚步,还不忘挑着是非。
  “你,你们。哼。”男人冷哼一声虽很不甘还是走开了。来纸醉金迷玩的大都是有身份的有地位的,可就算有权利那又怎么样,在海滨市又有几个人敢轻易的惹上欧阳文山呢,就算敬甜她们今天说了假话,那些人为了自己哪里敢轻易招惹,除非他们是不要命了。
  “未婚夫!你好意思说,他哪里是了。”柏依眼神迷离,脚步浮虚地在原地踉跄着,最后在舞池的中央两人靠着开始数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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