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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青春的末日 (1)
  我们都妄想着一直青春,但没有人是真的永垂不朽的,就算是人没了丢在风里了,不还是什么都没有了么,那不算是青春还健在,我们都以为自己还小还折腾得起,但总是会出现一些人,一些事让你明白,你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你没有说对不起请让我重新开始的机会,青春,不能再来过,也不能再重走,你想的多了,你做得多了,你怕的多了,你已经不在青春了,真正的青春总是夹杂着那么一些点点的酸涩和盲目的冲动和咆哮着,质问着,这所谓人生的权利,没有资格谈人生,连人还没生过。
  也许会有人不止一遍的劝你,这个世界,没了谁都是照转不误,你没必要为了任何一个人而寻死觅活因为,那根本就是得不偿失,但是我要说的是,那是在你没有找对人的情况下,找对了,你就会明白,对的那个人,要比金钱权利奢华哪怕性都要珍贵,你爱她/他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她/他爱你也不需要,假如人只能留下一种勇气,我希望是最后那一丝丝为了爱而努力拼搏的勇气。
  人类需要层次理论里不就是,健康,安全,爱与归属,尊重,自我实现。人要先有爱才能谈什么自我实现。
  你永远不会知道他对你有什么意义,直到他离开的那一刻,他离开的时候,你反应也有可能不会那么明显,直到,你觉得,缺了些什么。缺了些什么你没了就不能像以前那么开心的生活的东西,你发现的时候也许太晚也许不晚,会有人祝福你,衷心祝福你们能好好珍惜走到最后。没有人能代替你,界定决定一份感情。
  没有人能避免这一生的颠沛流离。
  “如果我去找你,你愿意接纳我吗?”
  “不愿意,你别来。”你可曾,想起过我,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那我到底算什么?这么多年,我等了你这么多年,我到底变成了什么?
  “我拜托你啊,你在追别的女孩的时候千万不要这么矜持了好不好?”
  “啊,为什么哇哇?你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拒绝我了吗?”钉子喝着酸奶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谁让你开窍开的那么早啊?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啊?”木木还是全神贯注着喝着酸奶。
  “初一的时候,你还记得吗?那时候咱们俩中间坐了个死胖子啊。当时我就想,为什么感觉像隔座山那么远啊,过分!哈哈。”
  “后来捏?”
  “后来我的主要目标就是惹你注意,所以就算你生气的打我我也在所不惜。我就是想在你眼睛里多停那么一会。所以即使被你讨厌也没关系。”
  “这种办法超级烂~我都恨你恨到牙根都痒痒了!”
  “我也没想到啊,没办法啊,当时还是太小,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喜欢一个女孩子嘛!你也不用这么恨我啦,我就是想让自己变得有那么点不一样,让你能够看出来,而已,没办法,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死胖子的问题,反正初中的时候你眼里永远都没有我啊,永远都是那个死胖子啊!”
  “呃,我哪有啊。”
  “反正,你眼里一直都没有我就对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哦~”
  木木喝掉了酸奶的最后一口“恩,你不觉得胖一点比较有安全感吗?”
  “呃,谁告诉你的!瘦的才全是肌肉好不?我骨头里瘦的都是肌肉来着!”
  “少来啦,哪有人骨头里也有肌肉的。少胡扯啦。”
  “就是就是,他那么胖都是因为肉全长到骨头外面了,我密度很大哦!“
  “少胡扯!”
  “所以说,你就是那种把肉长在外面的人。“
  “啪!“
  “你才是胖子!”
  “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不知道啊?什么啊?”
  男生突然神速凑近女生的嘴唇“我喜欢你的野蛮和温柔,永远都是。”
  “所以说,圣诞节,那个平安果,是你送得咯?”“当然。”男生亲了上去,女生明显满脸的错讹:“我还以为是胖子呢!”
  “败给你了,现在知道了也不算晚吧?”
  “你觉得呢?”
  木木和钉子相识时是同班同学,一如钉子所言,当时他们两个人的座位事实上只是隔了一个人罢了,但是这个人是这样的不可以被忽视,不光是因为他庞大的身躯,还是因为他温柔的心一早就俘获了木木。木木当时向班里的另外一个像谜一样的男生表白,当时的表白信大约是如果答应了就在课桌上刻个字罢了,但是该名男生在拿到了表白信后,却没有在最后截止日期前给出任何的回答,木木只好作罢虽然心里有这万千的不甘心,虽然那个男生拿到表白信后,曾经对木木笑了下,就为了那一笑,木木就天真地认为“大概是同意啦,不然怎么会对我笑呢?”但是等来等去,课桌上的那个字始终没有出现,15岁的女孩子,最爱徜徉在幻想里的年纪,一个美好的暗恋的小心情彻底破碎,自然是心不甘情不愿还满带怨恨:“他居然没同意。”那时候木木的座位已经被调到坐在胖子前面。胖子此前一直充当着她的军事的位置,现在看来也没辙了。上最后一节语文课的时候,他在木木的后背上写着“我喜欢你。”然后小声地问:“木木,你知道我写的是什么吗?”木木点头,胖子似乎达到了目的“他不要你,我要你。”
  之前曾经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圣诞节的时候大家都准备着买纸和苹果包平安果送给自己的朋友们。木木的好朋友们几乎都开始着手做了,大家都是互相都送,也没什么明确的目的。第一天木木收到了好多平安果,抱回家,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发现有个平安果里好像有一张纸条。木木神经突然就绷紧了起来,打开后横格纸上只有短短的一行字而已连名字都没有“我喜欢你的野蛮和温柔”。但是平安果到底是谁送的,具体已不可考。木木突然就神经大条起来,这,是玩侦探游戏吗?虽然,有一点点的不安,但是这张纸条没过多久因为怕被妈妈发现,所以早早就在木木的恋恋不舍的情况下烧掉了,对,是烧掉了,唯一的最保险的解决方法但是由于小时候爸爸妈妈都说什么玩火尿床的事所以木木那天晚上睡觉之前特意去了一趟厕所。当然最后证明这句话明显是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第二天,钉子又给了木木一个橙子。朋友们之间一般说都是送苹果以取平平安安的意思,送橙子的一般都是那个时候轻轻涩涩的早恋的人物。
  这一下子就暴露了,昨天那张纸条一定是钉子写的啦。木木虽然本来根本没注意过钉子,因为钉子这个人瘦瘦高高的,就是很喜欢欺负木木,每次都弄得木木很生气有一次木木真的气急了大声地喊着:“你再欺负我,我就告老师!”。好吧,这句话一出口马上就是来自钉子的各种嘲笑:“你都多大了还告老师?”此言一出。木木彻底傻眼。“诶?好吧。”
  “好吧!你很过分!”
  “啪”
  “你们俩干什么呢!不要上课的时候打同学!木木。”
  木木做了个“都是因为你”的标准手势,跑到最后一排罚站。钉子本来是带着一点哀怨的。因为自从调了座位以后钉子一直和木木同桌,木木好像没怎么回过后面了。后面的座位,在钉子心里,就意味着,那就是离那个死胖子最近的地方了。那就意味着,又给那个死胖子一个接触木木的机会了。钉子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各位看官,捏想的没错。后来木木常忘带课本这件事情有了着落,不用再借钉子的课本听他郁闷了。胖子负责给木木满世界借书实在借不到的时候,就大方的甩出自己课本:“你看吧,我不用!”钉子最恨这个。以至于后来木木被老师调座位坐到胖子前面,钉子一晚上一晚上生气的睡不着觉,索性就拿出班主任的照片用扎小人的方法,把班主任的照片扎过来扎过去。后来也就发生了木木表白未遂,而胖子表白成功的一系列事情。简直是气的钉子很无语,这就是班主任想看到的结果吗,太过分了。之后的日子,这两个人总是很少有交集。后来临近中考第一排还剩着几个座位没有人坐,木木那时候已经开始发奋学习了。钉子冒了很大的危险才申请到和木木同桌,当时木木有一个非常娘炮的同桌,“你平常喜欢干什么啊?”娘炮男生的眼睫毛忽闪忽闪“逛街!”
  钉子想要过来这边坐实在是顶住了很大的压力。木木没说什么,但是娘炮很不客气:“我看你就是想和木木一桌吧?别找理由什么看不见黑板什么的,绝对是这样,你这样的人最恶心了!”钉子像是真的扎了颗钉子一样难以释怀。好吧,我就这么远远地看着你,也好,但愿,你没了我,还是那么快乐。
  中考后,钉子只唱了一首歌是《倒带》很奇葩的事是他哭了,哭的很伤心,那一刻,木木仿佛看见了好多青春逆流而上。中考后,大家各奔东西这才是真的没有交集。
  初中生的爱情就是一起回家。
  在那些青春里,我懵懵懂懂的喜欢着别人,也被别人,懵懵懂懂的喜欢着。我们那时候最渴望的不过是没有作业,而已。谁会在乎,什么是真爱?那时候木木最开心的事还是考试考进前200名就可以有妈妈奖励的一张周杰伦新出的专辑《十一月的肖邦》,那时候的周董还没娶嫩模。那时候还没有甄嬛皇宫里的勾心斗角,只是刚看完了几集《穿越时空的爱恋》。那时候很明显很可能杨幂还在上学,刘诗诗还在学跳芭蕾。
  我们还是这样在一个青春荡漾的年纪,我们不用考虑高考,不用考虑专业,不用考虑就业,不用吟诵那首词:云海,天涯,两渺茫。何日功成?还乡!醉笑陪公三万场!不用诉离殇!
  木木并没有真的跟胖子发展起像爱情一样沉重的感情,甚至连手都没牵过。上了高二木木才又联系上钉子,钉子对她说起了往事,说起了那天毕业,由于木木考上了市里的重点高中而暗自神伤,钉子跑出去喝酒结果喝的胃出血去了医院。“但是我就是不想让你离开我,我应该怎么办呢?我如果不喝酒,就是在想你,想你这件事远比喝酒喝吐血难受多了。”男孩在女孩的额头浅浅的一吻。
  “现在,我却没办法好好的喜欢你了,木木。”
  “为什么?”
  高中还没毕业,钉子的爸爸突然重病,钉子还没考大学就直接放弃了全校第一的名头去打工了。
  干的是重体力活,搬运零件,一个大零件200斤,一个这么瘦弱的男孩子,就每天搬上搬下,一次走神,零件就直接砸在脚上,据说是厚铁皮做的靴子,前面全给砸扁了。那年其实钉子才17岁。手指头因为总是与器械零件接触都已经裂开了口子,口子里全是黑色的铁屑怎么都洗不掉。
  他轻轻得屡开木木的头发:“我喜欢你超过这世界上的每个人,我愿意为了你放弃一切,但是我知道其实我的一切,什么都没有,我自始至终,什么都没有,没有你的喜欢,你的眼里,可能从来都没有我吧?”
  “有过。”木木眼里已经出现了泪花。
  “谢谢,但是我知道,现在的我,什么都不能够给你,我只是一个辍学在家打工赚钱,连自己终究是多大都不敢说出来,挣的钱,也只有那么一点点,给不了你富足的生活,也许很多年以后,我的生活还是一如如此的贫贱,我没办法让我喜欢的女孩跟我一起忍受这个。”
  “我……”
  “别说出来,你还小,你还会长大,你会明白,那些东西有多么的重要,我买不了大房子给你,买不了漂亮衣服,你会上大学,你会谈恋爱,你会有一个完美的男朋友,我什么都不懂,你慢慢就会发现咱们俩交流是困难的。到那时候才开始看不起我,我连哭的机会都没有了。”钉子抱着木木,摸着她的头。“而你,我答应你你永远都在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木木梦醒的时候,发现什么都没有了,自己躺在家里自己房间的大床上,但是眼角确实有没干的泪水。
  后来木木就再没见过钉子。时至今日,木木已经走过了这么多年,变得越来越勇敢越来越成熟,却在有些时候禁不住想起那个曾经喜欢自己喜欢了五年的男孩,那时候每天送她回家时分别时他灿烂的笑容。现在的他在哪里呢?
  “我愿意一直在你背后守护着你,一直,不被你发现。你的未来,太远了,我怕,宝贝,恐怕我陪不了你了。”
  也许在某一空间。
  “咱们为什么初中总是毕不了业啊?”
  “因为,咱们都不想毕业啊,我喜欢你,喜欢到都不想毕业了。我愿意就这么在这里循环,从初三到初一从初一到初三,即使到最后全班人的面目都在记忆里不再那么清晰,凭着我的意念,你还是像曾经一样那么可爱,那么,不曾改变,还是那样的野蛮喜欢打我。木木,我永远都喜欢你。”
  “可是我,其实在你的记忆力也开始不清晰了,你确定吗?”
  “恩,我确定。”
  “那就好。”最后的没音消失的时候,木木的影像一点一点消失在钉子的记忆里。这么多年了,有八年吗?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已经喜欢你喜欢了这么久,我等着你消失在我记忆里的时间居然是这么的长,木木,原谅我,我恐怕记不住你了,但是我永远都会记得,你是我当年暗恋的很辛苦的那个女孩。你给我笑容,你给我的快乐,我恐怕已经记不得了,但是我会记住这种感觉,我喜欢着你的感觉。我的生命中出现了另一个女孩,婷婷她和你一样可爱,她很爱我,我愿意敞开心扉谈场恋爱了,木木,请,祝福我们吧?木木我又哭了,对不起,我为什么还忘不掉你,我为什么忘不掉我的你,我的木木,我不肯离开你给我的回忆,虽然很多都是我假象的,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肯离开我的回忆?木木你能明白吗,我已经不愿意再打扰你了,我会和婷婷在一起,然后慢慢,慢慢,慢慢的忘掉你,我会想你想到这个世界全部消失的那一刻。即使那天也许还没来临,我就得了老年痴
  呆,真是讽刺我会不会忘掉你,我真的不想忘掉你,无论发生什么。当初,我喜欢你的时候并没有奢望你能想我喜欢你一样的喜欢我,我只是单纯的想着要喜欢你,喜欢着你的我永远是那么有精神,永远都是那么可爱。我从不曾给你一个你想要的表白,今天我想在这个不存在的空间里告诉你,我喜欢你,当着全班人的面,你曾经最希望得到的表白方式。我知道你早就跟胖子分手了,他连你的手都没拉过。我不想问你是不是为了等我,我也不想知道,你已经换了多少男朋友,我只想你,告诉我,你过得很好,我就足矣。
  木木,我不能再喜欢你了,喜欢你已经变成了一种无形的负担,我想自由的恋爱了。我会忘掉你,即使你已经这么做了我也不后悔。
  木木现在20岁了,今天是她20岁的生日,不知道是谁跟她一起过呢?
  木木?
  “啊?来了!这个鸡蛋饼要放在上面,恩卷一卷,哈哈,木木牌寿司。蚊子!吃饭咯。”
  “呀,你做成了?”
  “恩,以后木木我就是特级厨师啦!”
  “哪有,你以后做给我吃,我不会嫌弃的,不是特级厨师都行。”
  “切,谁要那么肤浅啊,哈哈。今天我过生日,待会吃了饭陪我去看电影吧。”
  “本来不就这么计划的吗?傻瓜。”那个男生宠溺的摸了摸木木的头,那个男生的面容越来越清晰,是当年那个谜一样的男生。
  高考后。蚊子联系上了木木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还约着出去玩,慢慢就在一起了。
  “贱人,就是矫情,当初我追你的时候你怎么不答应?”
  “我哪有不答应,你的让我反应一段时间吧?好吗,我还没说你呢,我还没反应过来,您倒挺心急火燎的跟胖子好了,你说说你,你把我放哪了?我就不说了。”
  “哈哈。”
  你当初的一句“喜欢过”让我放下了心,却,再也没能放下你,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当初不能对我狠一点那?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还是不能释怀,不能逃脱。
  我在青春的末日又想起你,留你在我心里,终究,是福还是祸?
  青春的末日里,谁都没能逃脱在别人心里的颠沛流离,我们一路斑驳爬上顶峰,却在不经意间跌落山低,还有谁像我一样,在等着你,如果有,告诉他别等了,还有我呢。
  梦中的少年逆光而立还是那样耀眼,不可一世;梦中的女孩,莞尔一笑倾了谁的城?好歹,我们都曾在对方心里,住过一阵子,这是我唯一庆幸的,也许在另一个空间,我们还好好的在一起没有分开呢!
  对吗?
  大雨,滂沱。我在这水里看见了你昔日披着校服冲出学校的样子,我爱上这个时候的你,单纯不做作,清新不妩媚,可爱不卖萌。我早就喜欢上了你,远在你喜欢上我之前,但是你对我的表白终究还是让我伤了一番脑筋的。你就那么轻松的进入了我的梦中,我在梦中的球场上踢着足球,你就站在球场的一边,我们那么近,可是我看见他在那边打球,而你的眼神一直都不在我这里。我的梦不是假的,不是虚构的他是真实存在的,你就这么和他好了,也好,也好,我还没准备好喜欢你,就让他替我喜欢你吧?
  高考完了,我想,我可以追你了吧?你没有男朋友了吧?
  我,会尽力追到你,拼尽全力留你在我身边,即使我什么都没有我也愿意。趁着你青春还没有完全流逝,爱我一次吧,木木,我会好好爱你的。
  蚊子
  木木,我会一直当你哥好好保护你的,你将来尽可以在我的婚礼上横冲直撞,我会为你保驾护航的!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就像以前一样,你告白,我给你当军师,虽然后来证明,这根本是我为了追到你的背景罢了。你不知道吧?我也不知道,你居然变成了我的初恋女朋友哎,真是失策啊,既然已经把你骗到手了却一次手都没有拉过,你敢不敢再给我次机会,我一定不这样,我一定把你就地正法,我没想到,你最后跟了蚊子,也好,你不怪我吧?怪我当初把你骗到手,没让你继续追蚊子,也许你在努力一阵子你们俩就花好月圆了也说不定哦,哈哈。当哥哥的还是这么没正形,但是我要告诉你!不管是蚊子还是谁,要是谁敢欺负你,第一个告诉你哥我,我替你削他们,你一句话的事,你别插手,看着就行,看我怎么给你解气的!哎,我就不提你了,你个小丫头片子,最过分,你知道我很多次都要鼓起勇气追你了!你每次都有男朋友,你丫就不能慢点找男朋友等等你哥我吗?回回都那么着急,看来这辈子,咱们俩是有缘无分了,咱看下辈子的我一定第一个把你翘到手管他们那帮子兄弟不兄弟的呢,都是叛徒到关键的时候一个帮我的都没有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无奈,这帮子见色忘义的东西!白认识他们了!~还有,别管我叫胖子了,哥只是长得壮了一点!心底还是蛮善良的!哥也交过女朋友,没办法都没有你好啊,妹子,你要是跟蚊子过不下去了,一定要来找我啊!
  哥
  木木“没想到,他,要结婚了?哈哈,不错啊,新娘挺漂亮。婚礼,我是一定要去的。”
  蚊子:“不用我去?”
  “他,跟你不太熟吧,你去了,我跟我哥有什么话都不好说了呢!”
  “你们俩背着我都干什么了!你说!干什么了!你敢不敢说啊!”
  “不敢不敢,我就是去他家吃饭啊,他家那条狗跟我玩的很开心啊,我已经认他妈当干妈了。”
  婚礼,如果你喜欢一个男生,你是不会希望看到他和别的女孩幸福地走在一起的!木木咬牙切齿的想着。
  新娘脸上微微泛着红,哥在她身边显得有那么点不自然,同学们尽是些恭喜祝福。
  有人说恭喜,有人说不客气,有人说早生贵子,有人说早晚轮到你。《失恋33天》
  于是我们就这样,错过了一生。
  还会有下一生。
  错过了一辈子。
  还会有下一辈子。
  “喂,你这个菜炒的太干了!”
  “那又怎么样,你都吃我炒的菜吃了一辈子了,老婆子,你现在才说,不会觉得太晚了吗?”
  “这个太辣了!”
  “我炒饭的时候放了青椒红椒辣椒粉辣椒碎辣椒油和麻椒油还有一点点洋葱。”
  “这是一点点嘛?”
  “还好啦,还给你剩了个洋葱呢,留着明天炒菜,刚刚好!”
  “你今天又忘了关电视了吧,我一猜就是,你都要睡着了就别看电视了!”
  “你洗澡了没有就睡觉!去洗澡啦!”
  “刚扒开俩眼就吃饭,你也不怕撑着啊?你睡醒没有啊?”
  “没有啊,干嘛!一大清早就开始骂我,你是要闹哪样老妖婆子啊?”
  “找削呢,闺女不是今天回家吗?还不收拾收拾啊,晚上的车!”
  “那你还不买菜去,还好意思说我,还看电视,还看电视,你就这样吧,一辈子都不上进!”
  “诶,我一本子都不上进,你都看上我了,不也没怎么样吗?我不也把你养得挺肥的,我都楼不过来了。”
  “那是你养的吗?你再说一遍!谁楼不过来,真正搂不过来的是你!”
  “谁搂不过来,谁自己心里清楚!诶,谁心里清楚!我去遛狗!干点正事!”
  “少来这套!遛狗也算正事啊?”
  “嘭”
  爸爸妈妈的爱情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互相牵绊着过完这一生,互相理解互相容忍,互相关怀,这一辈子,说快,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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