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啊!吃饱好上路,你看我们三个刚刚吧木子采来的水果都吃了,我都打饱嗝了,那我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吧?你们看看我们三个,你们两个有勇有谋的,但是一个歪了一只脚,虽然木子采了草药给揉了,走路不碍事;一个穿着条裙子,两只脚上都是伤口,那玩意遇到点什么事情肯定你们两个跑不过我啊!我虽然背上面背着木子的嫁衣和凤冠,但是我没伤,所以啊!等下万一……”
穆场走了一路就说了一路,木子抄起手上的棍子直接一棍子打在阜阳的的头上。
“木子呢干什么啊?”阜阳也没有料到木子突然来这一手,慌忙的拉住木子。
“对啊!我哦又没惹你,你干嘛打我啊?好痛啊!着要人命的知不知道……”
“闭嘴!再说我也要打你了!”
被阜阳一吼,穆场立马闭嘴,悻悻的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知道自己多嘴惹了别人,自觉的闭嘴,笑嘻嘻的陪着笑脸请了个手势。
木子白了穆场一眼,继续带头往前走。
“谢谢啊!”穆场拉住阜阳笑嘻嘻的到了个谢。
“不客气!不是木子出手就是我出手,这次是我比木子忍得久,木子再忍一会儿就是我下手了!”阜阳笑眯眯的拍了拍穆场的脑袋,愉快的跟上的木子。
穆场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立马捂着嘴跟了上去。
两个人跟着木子一路穿梭在半人高的草堆里面,除了眼前绿油油的一片,连路和自己的脚都看不清,三个人一边走一边拿着手中的棍子前后左右的探着路。
“木子,这里面如果有蛇的,那我们不就死定了?你不是说那蛇会晚上出来,那草堆里面那么黑,那些蛇不会藏在里面吗?”穆场死死的贴着阜阳跟着走,恐惧布满的整张脸。
“放心,那些蛇只能在下半山的地方活动,我们现在过的这片草丛会散发出一种死灵蛇特别害怕的味道,小时候父亲说过,着这个草研磨成汁水或者弄成粉末洒向死灵蛇,死灵蛇就会死。”
“你不早说!早知道我就采点带着了!”穆场连忙拔了几把往口袋里面塞。
“你在干嘛?”阜阳看着穆场疯狂的举动,把穆场塞进口袋的草都拿了出来。“刚刚木子说了蛇怕这些东西,蛇过不来上了山你也见不到蛇,你拿着干嘛?”
“对哦!”穆场愣了一下,把塞进口袋的东西全部又拿了出来。
木子和阜阳像是一笑,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偷笑着继续往前走。阜阳不禁不会多看了两眼穆场,他感觉刚回头的瞬间看到了穆场在笑,不是傻笑,而是一种心满意足的笑。可是后两次的回头回看,只是看见了穆场冲他傻笑了一次和疑惑的眼神。
三个人边探路边前进,短短的一段路几乎花费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走出草丛。
阜阳一出草丛,满目一片红色的花海映在众人眼前。
血红色的彼岸花海就静静地伫立在他们三个的面前,红泱泱的一片投射在三人脸上,三个人立马被铺上了一层红。
穆场走到前面,左右来回走了一段路,“明明现在是下午,这里没太阳啊?”
阜阳往身后的草丛望过去,还依稀能看得见远处太阳透射下的光,人一走到这里,竟然一丝阳光也没有。阜阳抬头看了看天,天空被满满的的云层密密实实的遮了个意思不透,也没有一丝风吹得来。
“着是彼岸花,彼岸花,花开花叶永不相见!花开黄泉路!”
木子最后一个字念得特狠,手中一用劲,也同样狠的将手中的木棍用力向右边甩了出去。木棍飞快的撞击在远处的一棵树上。
“什么时候出现的这棵树?”穆场有些惊讶的看着远处的大树。
“是我们没去观察周围,这棵树一直在这里,但是现在好像不是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阜阳看着木棍被敲击到了树干后,巨大的冲击力让整棵树的树叶和枝干都剧烈的晃动,一群黑色的昆虫快速的从书上窜了出来,速度极其快的飞翔他们。
“躲草丛里面去!蹲下!吧自己藏起来!”
木子刚刚喊完,三个人立马转身钻进了身后的草丛中,蹲着或者直接躺在地上,让半人高的草丛彻底把自己掩藏起来。
“木子,你干嘛呀?你看看我们三个现在,你想干嘛啊?”
穆场不舒服的趴在地上,他和阜阳比较高,木子一顿下去便被掩藏住了,他们两个蹲下去还露了半个头,只好狼狈的趴下。
“那是一种上古的虫子,专门吃食彼岸花的花粉为生。一天食一次,这里不是太阳照不到,这是只有太阳下山的瞬间才被阳光照得到。这些虫子叫黑甲虫,黑甲虫和死灵蛇一样,怕这草丛散发出来的味道,我们躲在这里他们不会开攻击。黑甲虫在每天傍晚的时候,太阳将这里照得一片通红,那些虫子感觉到光,就会飞出来食花粉,但是万一人走进花海,花朵晃动,花粉味道一散播出来,黑甲虫就会飞出来蛰你,他们带有剧毒,不到一刻就会死!”木子说到一半停顿了下来,黑甲虫飞快的从他们躲藏的草丛前和花海的中间的空地飞过。木子沉默了一会儿,确定最后一只黑甲虫飞过去了,才开口,“我们一从花海里面走过去,花粉味道一散发,他们就会跑出来,但是他们一天只跑出来三次,除了傍晚的时候,就剩下两次。他们每次出来将草丛和花海中间的空地巡逻完了,就没力气了,得休息半个小时才能飞得出来,我们就能趁着着半个小时穿过花海。”
“太神奇了这!但是他们要多久才能巡视完啊?把着半山腰巡视一圈可得不少时间啊?”穆场指了指手上的手表,提醒木子他们赶路的时间有限。
“一圈?谁说的?这座山长的奇特,这座山只有山下三分之一处有一片雾气,着座山有三分之二的地方山路崎岖,到处是悬崖断臂到了山一半的时候就是一垂直的山壁,只有这块地方上得了山,如果从别的地方上去,那只能是送命。”木子说完突然愣了一下,“你们不会上错地方了吧?”
阜阳指了指自己的脚,又指了指正在做悲痛万分状的穆场,点了点头。
“你们没事吧?那里可是一崖一壁一路,是说一段路就会遇到一个悬崖一个峭壁,而且全部包围在浓雾里面,没包围在浓雾里面的只有那一面垂直的山壁。我小时候跑错过去那里,我都吓死了,差点没摔死。”
“我们从小屋里出来,摔下了悬崖,老天不让我们死,下是个水潭,除了吃了几口水就没别的了!然后我们就发现了玉片上的纹路,可是走到一半没发现玉片上面没路了,但是我们还没走出重重浓雾,然后中奖额看到一红色的影子,然后我再很励志的逃跑,然后我们有很幸运的摔下一说山坡,竟然就滚到了正确的上山的这面山面!感情不是那玉片的错误,是我选择性方向的问题,我说那么那玉片上的纹路都是对的,但是这面就走不出去啊!”穆场懊恼的的一巴掌拍在了地上。
说话的功夫,黑甲虫又飞了回来,三个人立马闭嘴,安静的等着甲虫都飞回书上。黑甲虫飞回去的速度明显感觉比飞出去的时候缓慢了许多,有几只黑甲虫几乎都没力气飞到巢穴里面,有气无力的飞到了树干上,往上爬回了虫巢。
“可以走了!大家等下当心脚下的,不要踩到花,中间有条小路,,大家从中间走。花一倒,马偕黑甲虫就算没有力气,也会飞出来和你拼命的。”
木子带着阜阳和穆场,抓紧时间小心的从中间走过,三个人几几乎是以竞走的速度,从踏进花海第一步就不断的赶路。
阜阳从踏进花海的第一步,就感觉进了另一个世界。即使天山有着蓝天白云,周围光明一片,可是这一片的彼岸花海让人一下子感觉坠入了一条不归路一样。
黄泉道,彼岸花开黄泉道。
彼岸花也是引魂花。
彼岸花开在黄泉道上引人魂。
阜阳突然想起山下石碑上的话,虽然都是唬人,但是有一句话却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地府得职,掌生死,权天下!府之口,入者死!”
只有通了黄泉路才能入地府。
“木子,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们?”
“我们能有什么瞒着你们啊?我们还是快赶路吧!快走出去了!”木子有些喘气,脚上的大面积擦伤让伤口暴露在外面,疼得她走路吃力。
“木子,你不说我们就不走了!”阜阳拉住走在前面的穆场,当真停下了脚步。
“阜阳,我们还是…”被阜阳瞪了一眼,穆场立马闭上嘴巴。
木子拉过穆场的手看了看上面的时间,着急的望了一眼后面。
“我们还有几分钟了,来不及了,如果走不到前面的石门,我们就都得死,我们先走出去,我绝对不会害你们的。现在命要紧。”
阜阳也看了一眼穆场的手表,点了点头。
等阜阳点头,木子较快的脚步往前走。
三个人快走到花海尽头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巨大的翅膀煽动的声音。
三个人愣了一下,不知道谁说了个跑字。三个人拔腿就往前跑,也不管会不会把花踩死。穆场冲到前面,一把将木子抗在肩上就玩命的往前跑。
“木子,你帮我看着后面啊!”
木子被顶着胃,没法说话,只能憋了个快字出来。
“我看到一堆石头了,我们怎么办啊?”阜阳远远地就看到一块空地,上面堆积着大大小小的石头。
“穿!”木子吃力的喊了一个字。
穆场和阜阳立马撒开了腿的的往乱石堆中跑过去,两个人几乎拼尽了全力跑进了石堆,跑过了一般,石头的颜色突然开始泛起了青色。两个人一跑进泛青的碎石堆中,跟着的黑甲虫徘徊了几圈就飞走了。
“黑甲虫走了!我们别跑了!”穆场撑着一块石头打喘粗气。
“你先把木子放下来吧!”阜阳扶着还被抗在穆场肩上被颠得七荤八素的木子,木子的脸上的颜色已经苍白到不能再白了。
“啊!对不起!木子你没事吧!”穆场火急火燎的把木子放了下来。
木子一被放下来,就用了最快的速度冲到了一边,撑着石块就开始不断的吐。几乎把能吐的全部都吐了出来,几乎吧黄疸水都吐了出来。
一吐完整个人靠着石块就软趴趴的坐了地上。
“木子!你怎么了?你别出事啊!”穆场慌得手脚都不知道哪里放了。
“木子,你还好吧!”阜阳也没有料到木子会吐成这个样子。
木子摇了摇手,“就是被顶着胃,难受的。吐出来好多了!”木子虚弱的一笑,就算跑
不快,也不能让别人扛着跑了。
突然间,一直血淋淋的手突然毫无征兆的从一块半青色的石头后面伸了出来,搭在了穆场的的肩膀上面。
“啊~!”穆场尖叫着跳了起来。“有鬼!”穆场惊吓的指着那只血淋淋手出现的石块。
阜阳捡了块小石头扔了过去,石块后面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声。阜阳又捡了块石头扔了过去,石块后面又发出了一记闷哼声。
“我去看看,你们呆着别动。”阜阳捡了块比较大的石头,小心翼翼的趴在石块上,慢慢的探头往石块寿面看过去。
第二十八章:奈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