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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幽默与善解人意
  第六感生死恋的主题曲从厅中传来,低磁感性的音色,加上咬字发音像极了原主唱者,乐雨欣好奇地走入沉暗大厅。
  一只淡蓝色的微光照着台上的男孩,长长的头发,眉宇深锁,没想到竟然是个老中。
  这是乐雨欣第一次见到泽伦。
  之后碰过几次面,泽伦总是有着不同的女人。
  “嗨!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在餐厅里,泽伦突然出现眼前。他未等乐雨欣同意,已经坐下来。
  “我叫周泽伦,你呢?听说你刚从台湾来。”泽伦咬着洋腔的中文问着。
  “嗯!乐雨欣。”乐雨欣匆忙吃完最后两口三明治。
  “星期五晚上有事吗?要不要一起来?”泽伦转过身追问。
  乐雨欣犹豫着。
  “星期五我在图书馆等你。”
  泽伦不等乐雨欣的回答,就已经为她做了决定。
  乐雨欣参加了那晚的聚会。泽伦的幽默与善解人意,令她印象深刻。乐雨欣记得那晚,自己一夜失眠,泽伦的身影不知何时嵌进了她的心房。
  之后泽伦时常找她,他的热情追求,很快就获得乐雨欣的芳心。
  泽伦是国中的时候全家移民来美国,父母从事家具业,生意做得不错,在几个高级住宅区都有房子。泽伦在这里成长,他的思考模式,行事作风,都非常美国化。
  不久,乐雨欣搬去与泽伦同住。在心里,她觉得自己是泽伦轮的太太。
  “你对我满意吗?”乐雨欣搂着泽伦的脖子,娇嗲地问。
  “傻女人!”泽伦轻捏她的鼻子,语带温柔,疲惫的脸十分满足。
  “跟她们比呢?”
  泽伦以前的罗曼史,乐雨欣听了不少,说她不在意是骗人,毕竟他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我记不得了,你不要问我以前的事情好吗?我现在爱的是你。”
  乐雨欣不再作声,可是心中就是有一点不安全感,却无法启口向泽伦说明。
  泽伦比乐雨欣早一年毕业,毕业前他已着手筹备开设一家开放式电脑卖场。乐雨欣除了上课,还要陪着泽伦找店面,买货及处理许多琐碎的事情,她已经无心文凭上的学位。
  乐雨欣念完硕士,泽伦的生意趋于稳定,他计划设立第二家分店,乐雨欣自然成为他的帮手。
  四年下来,泽伦买了两间房子,也为乐雨欣添了一部宾士,可是他从不开口谈婚姻。
  “你什么时候才要娶我?我妈昨天打电话来,又在催我们要早点结婚。”
  乐雨欣全身趴在泽伦身上,从梳妆台的镜子里,她看着自己。
  “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干嘛要结婚!”
  泽伦双手不停地在乐雨欣身上游滑。
  “你也知道,台湾人的传统,他们总是担心这样我会吃亏,难道我们要一直这样下去?”
  “我不喜欢有婚姻来绑着我。”泽伦有些不悦。
  乐雨欣的不安又从心底涌出,虽然她非常相信泽伦对她的感情,但是毕竟婚姻对女人来说,是一份保障。尤其在美国,婚姻的那张证明纸,还象征着拥有对方一半的财产。
  为了要泽伦娶她,乐雨欣花了一点心思,她故意让自己意外怀孕,再搬出泽伦的父母救兵,最后泽伦只好同意结婚。
  乐雨欣以为,从此两人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乐雨欣怀孕七个月,泽伦准备第三家分店的开设,三个地方来回跑,夫妻俩的忙碌,每天话题只在公事上打转。
  晚上,在床上,一个疲惫不堪,一个大腹便便,谁也提不起劲做那件事。
  直到撞见泽伦与丽莎两人在沙发上吻得火热,乐雨欣才知道泽伦已经背叛自己。七年来的心血,就这样的败在一个才进来做两个月会计的手上。
  一年以后,泽伦没有回头的意思,最后两人协议离婚。
  陆韩啸是三家分店的新进员工,三十二岁,褐发褐眼,玩足球的体格,长着一张娃娃脸。第一天上班,乐雨欣就注意到他,她觉得自己像是找寻已久的狩猎者,猎物终于出现。
  就算是报复吧!既然要玩,她就要找个比泽伦年轻又帅的男人。老中多半有中国传统的想法,老外就没有包袱,两人只要看上眼就可以。
  “韩啸,我的车子今天进场保养,下班我可以搭你的便车吗?”乐雨欣很轻易地找到借口。
  挂下电话,乐雨欣打开化妆包,重新在脸上扑了一些粉,擦了擦口红。她望了望镜子里的自己,十分满意。
  “肚子饿了吧?要不要一起吃饭?”
  坐在车里,乐雨欣解开发髻,把一头长发放下。
  “好啊!你想吃什么?”
  陆韩啸看了乐雨欣一眼,眼睛突然一亮,他觉得这位主管年轻又漂亮。
  “你决定,为了谢谢你送我一程,我请客。”
  乐雨欣执意挑了一家高级的美式餐厅,在幽柔浪漫的额尔音乐中,她诉说着这一年多来所受的婚恋之苦。烛光辉映着她满眼泪光,更显得楚楚动人。
  陆韩啸递上了手帕,他看乐雨欣哭得像个泪人儿,不知不觉地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第二天在店里,陆韩啸的眼波一直随着她流动,乐雨欣知道猎物已经上钩。
  心底随着陆韩啸进人汽车旅馆不断高涨,女人最后的一点点矜持随着衣衫褪尽,彻底解放。一年以前,乐雨欣还不相信自己是会乱搞男女关系的人,当陆韩啸真正进入她翻搅,她才惊觉到其实一点都不难。
  就身子的构造来说,泽伦很陆韩啸都一样。重要的是,她的需求得到宣泄,她的身子要能满足,她不要再做可怜巴巴被遗弃的女人。
  有了陆韩啸,乐雨欣重拾了以往的自信。她要求陆韩啸不可以公开两人的关系,也不可以在公司里献殷勤。但是乐雨欣时常在车上拾到陆韩啸送的玫瑰,在家里的信箱里,接到他寄的情话小笔。
  每星期两天,陆韩啸总是在同一家汽车旅馆的同一个房间等待乐雨欣。
  “你好美,像个电影明星。”陆韩啸从额头,眼睛,面颊一路吻下来吻得又浓又烈。
  “甜心,别吻我的唇。”乐雨欣把脸转了过去。
  “为什么不让我吻你,你不爱我吗?”
  “我当然爱你,但是我不喜欢别人吻我的唇。”
  “乐雨欣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如此坚持,只因为泽伦曾说最喜欢吻她的唇。”
  “雨欣,你知道吗?我爱你,我为你疯狂。”
  随着陆韩啸的动作,乐雨欣觉得一股火从心里奔流而出,快将自己融化,她不再说话,让自己完全投入在愉快中。
  “我要娶你,让我照顾你。”
  乐雨欣从浴室洗净出来,半跪在地上抱住她。
  “别这样,韩啸,这只是一场游戏。”乐雨欣挣脱了拥抱。
  “不,这不是游戏,从开始我就是认真的。”
  “你知道我的情形,我不要再结婚,更何况我们的年龄相差将近十年,将来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乐雨欣坚决地摇头。
  “年龄不是问题,在我眼中,你是一位美丽大方又有内涵的东方女子,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陆韩啸再一次紧紧地搂住乐雨欣,不断轻吻着她。
  “不要再说了,对我而言,从开始它就是一场男女之间的游戏,现在这游戏已经结束。”乐雨欣懊恼地说出狠话。她穿上衣服,甩门而出,留下错愕痛苦的陆韩啸。
  “陆韩啸怎么了?他的能力不错。”办公桌上出现陆韩啸的辞职信,泽伦十分不悦地问。
  “我不清楚,他辞意坚决,我看还是赶紧找人。”乐雨欣面容不带任何表情。
  “听说他失恋,所以想去旅行。真没出息,要找女人还不容易,夜间酒吧一箩筐。”泽伦自言自语的说。
  乐雨欣心里吃了一惊。没想到陆韩啸如此认真,但是,她相信过一段时间,陆韩啸会淡忘的。
  男人不都是这样?忘不了的通常是女人。
  离婚之前,乐雨欣的世界只有泽伦。那时,乐雨欣是体谅他的辛苦,她是被动地配合他的需要。
  现在,乐雨欣觉得自己已经脱胎换骨。已是需求,也是兴趣。陆韩啸在这方面带给她的快乐,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
  “你好美。”每当午夜时分,陆韩啸的身影,总是在脑海响起。乐雨欣闭上眼睛,场景就在眼前流动。
  “我只要一个伴侣,而不是要找丈夫。”
  乐雨欣不断这样告诉自己,这段时间度过,她可以再找一个玩伴。
  夜间酒吧里,烟雾弥漫。
  每个人都像守株待兔的猎人,找寻眼前出现的猎物。乐雨欣推门进来,身上穿着一袭无肩式紧身黑色丝绒。
  她的心情坏透了心,就像一座沸腾的火山,即将引爆,她需要出来透透气。
  点了一杯琴汤尼,打量一下四周,乐雨欣马上感觉到自己已成了别人的猎物。几个男人的眼光一直在她身上打转,她却一点兴趣都没有。
  墙边幽暗的角落,有对男女,女的肩上的丝带滑落至手臂,衣衫褪到只遮着半个身子。她坐在男人的身上。
  那男子喝了半醉,几度想起身,却被那女子纠缠着。
  乐雨欣好久才看出,那男子竟然是陆韩啸。
  “韩啸,你有空吗、过去那边谈谈!”
  眼前的陆韩啸,头发凌乱,眼中布满血丝,两腮胡须已有多日未理。
  “是乐雨欣吗?不可能是你,你不可能会出现的。”
  桌上的威士忌已经喝掉大半瓶。
  “跟我走,我们到外面去谈。”乐雨欣拉着陆韩啸,快速向大门走去。
  乐雨欣把陆韩啸带到了汽车旅馆。一个月没来,对这儿既熟悉又陌生。
  “你好吗?不是说出国旅行?”乐雨欣递上湿毛巾。
  “没有,我哪里也没去。好几个夜晚,我都在你家外面徘徊,希望能再看到你。”
  “那为什么不找我?”
  “为什么还要找你?既然我们只是一场游戏。”陆韩啸七分地说。
  “雨欣,从一开始我地你就是认真的,难道你从来没有感受到我对你的深情?”陆韩啸痛苦地将脸埋在手里。
  “雨欣,将事业还给泽伦吧,跟我离开这里,我相信我能养活你了,我也能带给你真正的快乐。”
  乐雨欣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哭了出来,陆韩啸向前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宝贝,别哭!宝贝。”
  你真的爱我吗?你真的愿意一辈子照顾我?
  乐雨欣哭花了脸上的妆。她觉得一年多来的苦楚,现在才真正有人了解。
  “我爱你,我发誓一辈子照顾你。”陆韩啸不断轻吻乐雨欣脸上的泪。
  乐雨欣终于迎了上去,陆韩啸热烈深情的吻,不断地滋润她干枯已久的唇。
  培人炙热的唇正在她的跟前制造奇迹,她原先的矜持因此而瓦解,她挨身相迎,狂热的触摸他的背部,手指掐进5他收缩的肌肉。当他更亲匿的碰触她时,她来回摇晃头部,无法用言语表明她反应的强烈程度。
  他熟练的爱抚着,然后她感觉一股压力,缓慢而冷酷。她本能的知道培人正提供着她身子渴望的充满,因此她欢迎着他的重量。
  铃——铃——
  乐雨欣翻个身,从床上坐起,绮梦瞬间被刺耳的电话铃声驱跑光光。
  “喂,请问找谁?”
  “雨欣吗?我是许芳,有件事我想找你谈谈。”电话彼端的声音,起先迟疑,后来充满壮士断腕的决心。
  “许芳,你发什么疯?今天是周日也,我的规矩是不到日上三竿,绝对不起床,让我睡觉!”
  “可是有件事我不得不跟你说。”许芳快哭了,不过那声音只有点像是在笑。
  “别神经兮兮了好不好。什么事那么重要?扰人清梦!”雨欣打了大主个呵欠,再度沉入柔软的被窝。
  “是关于你,我和培人三个人的事。”
  “哦!你,我和培人,拜托,培人是她乐雨欣的男朋友是你许芳什么事?”
  “我爱培人,两个月前他也对我表明了心意。”
  今天是愚人节吗“许芳,别开这种老套的玩笑,谁会相信?”乐雨欣又打了一个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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