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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凌波蛊虫
  安静不要用来等待,时间分开不同间断的世界,既然属于你的就不要浪费。有时候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也足矣温暖内心所有的苍凉和冷漠。
  我轻蔑的看着她,对于不喜欢的也没必要灌入感情冷冷道:“最毒妇人心,果然没错!”说的跟人家多想管你们家的闲事一样,谁稀罕!
  玉玄亦拦着我,质问她:“你到底是谁?还敢在沧海山庄做恶!”他已经看出来了,她根本不是沧蝶,只是现在无路可退,能拖延就比跳崖强。
  倒是忘记还有一个疏忽就是沧海山庄外人是就不来的,本山庄的人也出不去,要不是沧蝶蛮横无理取闹了这出去,沧笛也不会外出找他,也正是沧海山庄久不外出,寻找人的事,还要找玉玄亦的精玉军来帮忙。而我要不是玉玄亦抱着?要是一路闯进,我也会吃闭门羹,可是要是有人下蛊肯定会出现,而那个人是怎么出现的?沧蝶的死可以推到在树林的时候,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以至于带回来还没来得及抢救就没了呼吸,可是这个又站在面前的人,会不会就是……
  沧蝶齐眉的刘海遮住眼下不该有的深沉,她确实不是沧蝶,要是不靠着这副皮囊也进不了沧海山庄,和她想的一样庄主不是一般的娇宠着沧蝶连玉流仙面前都可以为所欲为的放肆,是个人都会嫉妒的。
  玉玄亦揣测着她的脸,心里已经有几种方法来解脱,左右黑暗正好是隐身的好地方,当然这是在忽略蛊虫的前提下,我看他泰然自若的样子差点以为他要跳崖,毕竟我只想到这一条路。来的时候我也看了这山挺陡峭的,掉下去也不用担心尸骨会被野兽吃掉了,看着架势掉下就渣渣都没有了。
  她淡然一笑,眼睛对这脚尖凝视,我心惊的随着她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蛊虫已经爬到她的脚下蓄势待发:“看,这些都是命,培育这样蛊虫花了我多少心血,多少条人命来给你们陪葬!”阴森森的气息从心底蔓延,从发觉后背已经湿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应该不认识你吧,见面也只是刚才,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你不要命的来迫害,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受不了了对着她冷笑道。
  她仿佛听到一个很有意思的话,扬起头狂笑,发髻上的步摇相互碰撞更显得空冷,忽然又把险恶的眼神看着玉玄亦……
  顾凌波,除了顾凌波也没人和他结下深渊了。
  玉玄亦亲手杀了她,而我占了她的名字,要是她为顾凌波寻仇,自然是非找我们两个不可,只是我还不想死,再或者我死了了顾凌波也活不了,既然已经死了,那就忘了不好了,我还试想这去安慰她。
  玉玄亦脸色很难看,他不是没有情感,只是在不懂爱的时候得到灼热的爱情温度,他想都没想就抛弃了,以至于想着想起后悔莫及。这样怪不得他,就是顾凌波没有死就算玉玄亦懂得怎么对她,那边关战争都城内乱,玉玄亦作为将军那他的夫人就是第一个目标,顾凌波出身将家,但也只是一介女流之辈,敌得住初一挡还能挡住十五吗?就算她厉害百倍,可暗地里的心狠手辣她有怎么能顾的来,一个女人面对的不应该是这样。
  “不用问,我做事是有原因的,对得起天对得起地更对得起我自己,死太便宜你们了!试试那种连骨肉都没有的皮贴在骨头上……密密麻麻的虫子撕咬着你会听到骨头的声音,也会看到自己的头颅滚到脚下对这你眨眼……”她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可对他们就用不着留情了,每个人都有心狠的一面,而她就是现在,对于仇人!那些连死人都不放过的人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如今的繁华都城,总给人一种闷得透不过气来的感觉,玉流仙没有停歇,总能恍惚在眼前的光芒它散发出的是昏黄暗淡但却柔和的光,灯下拉长他的影子,是这么的美。
  玉流仙回到都城,一路畅通无阻马蹄踏踏停在宫殿门口,华昭如玉站在灯火阑珊处向她伸出手,玉流仙含笑放微凉的葱指到他掌心,华昭开口道:“外面风大,回殿再说。”玉流仙点头,就这样牵着手,掌心传递的温度暖了谁暗下的心事,又暖了谁一颗急促不安的心,玉流仙脚步轻缓在他身后,踩着你的脚步会不会到白头,华昭。
  殿里已经让宫女加了炭火熏过每一处的角落,带着暖意迎面而来,玉流仙会心一笑,她知道他心里是有她的哪怕他嘴边不承认,可也无法拒绝。
  华昭看她笑的安静,奔波劳累许久,强撑着眼皮才没有瞌睡,华昭看着有点心疼,也不知道现在问到底合适不合适了?他无意在堆积奏折的阁楼发现地上掉着一本红书,整整齐齐包好没有一丝破损,本身就有很大的疑点,按耐住疑问拆开,却发现是顾凌波亲手写下的,那是一本血书。
  连华昭自己都被干裂的血迹皱起眉头,更本就无法想象顾凌波是怎么写下来的,
  字迹像是在临摹,书的侧面也滴落这点点红梅,像是在宣扬主人的不安。放奏折的阁楼平时没有人进入,就算是需要查找文件也需要陛下或者他自己的手谕,才能进入在规定的时间里必须出来,这样严格的规定是一个国家的机密档案,谁都不可能逾越!可今天他看到并不是奏折的东西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而且里面记载的血字会是这些!
  蛊毒,指以神秘方式配制的巫化了的毒物、虫子。不仅种类多养法不同,而且善变化以至无穷,让人防不胜防,恰如晋干宝《搜神记》所说:"盒有怪物,若鬼,其妖形变化,杂类殊种.或为猪狗,或为虫蛇,其人皆自知其形状。常行之于百姓,所中皆死。南蛮族蛊婆认为,养蛊人是祖传的,蛊药放在放蛊者的拇指指甲缝内,在别人吃饭喝水时,趁人不备把药弹进碗里,吃到蛇蛊的人总觉得肚子气鼓气胀的,吐出像蛇一样的吐沫。
  之后举例说明了几种蛊毒的事项,华昭也想不懂,一个用着自己血写出来的,到底要多重要才会列举出例子,而这本书是给谁的?
  传说中制造毒蛊的方法,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蜥蜴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这个和很多地方养蛊是一样的方法,有种刑法就是这样的,将成千上万的人关在泥潭里,每人一把铁剑,笼外的就眼睁睁看着里面的相互弑杀,他们只要最后一名给他想不到的活路,笼里的奴隶苦苦相逼,血腥引来乌鸦飞满天。
  蛊的种类极多,影响较大的有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虫蛊、飞蛊等。
  虽然蛊表面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来,蛊就被认为是能飞游、变幻、发光,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的神秘之物。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
  蛇蛊又分几种:阴蛇蛊的害人是子人中毒的,不出三十日,必死。初则吐、泻,继则肚胀、减食、口腥、额热、面红;重的,脸上、耳、鼻、肚......有蛊行动翻转作声,大便秘结,加上颓肿等,更是没有治好的希望。生蛇蛊的害人中毒的情况.与阴蛇蛊害人相似,但也有些异点。即肿起物,长二三寸,能跳动,吃肉则止。入则成形,或为蛇,或为肉鳖,在身内各处乱咬,头也很疼,夜间更甚。又有外蛇随风入毛孔里来咬,内外交攻,真是无法求治。
  犬蛊按照晋干宝《搜神记》部阳赵寿,有犬蛊,时陈半诣寿,忽有大黄犬六七群出吠早。后余伯妇与寿妇食,吐血几死。
  蝎蛊……
  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蛊是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巫术,是一种较古老的神秘、恐怖之巫术,主要流行于中国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数民族中。
  这也就是华昭让玉流仙回都城打算亲口对她说的原因,无论这本书落到谁手里,都不是好事,先不说记载的是对是错,既然已顾凌波的名义写下,那知道人就不只少数了,哪怕没有人知道它在自己手里,可是又能瞒多久,况且这古怪的参差不齐,到底是谁在幕后指示!下棋的哪里会甘心。
  玉流仙目瞪口呆的听着华昭叙述,这些显然让她很震惊,特别是今天看到沧笛……
  “原本我是不信的,这些无稽之谈早晚都会消散,可是今天我却亲眼看到,沧海山庄的大小姐死而复活,这些蛊毒是真的……”她堂堂一国之君根本就没有相信这些事情的必要!可是今天不光看到了,还有这血书,看上面的血的痕迹有些已经发霉变成暗黑色,就表明这是多年前的事了,那顾凌波为什么要留下来一本这样的书呢?
  “顾家乃开国元老几经起落都有惊无险的躲避,男子在战场有勇有谋精忠报国,女子也脱凡常人武器样样精通,直到今朝顾家只留一个女儿,再也无后,而顾凌波在小的时候并没有在都城里按部就班的过着大家小姐的生活,而是被父亲带到军营,那是在边境打仗的顾将军没空带着她,就安置在平常农户里,好在哪怕边境战乱许久,顾将军也护她一处安宁,但是从小缺乏父母关爱的顾凌波性子内向,长得之后更是经常一个人独来独往。”华昭从很久前开始说,一个人能够发生很多事,这段时间的顾凌波有很多时间在边境和苗疆人接触并且学习。
  玉流仙点头,这些她也暗自查过,主要是顾将军手握重权,不得不防。
  “那顾凌波就算是学会蛊毒,就是学会了哪有怎么样,那性子内向也不会去害人诅咒别人,怎么还会留下这样的书呢?”更别说它的出现就是一个离奇的安排。
  华昭见她也表示怀疑,心思更加沉重了。林夭夭做的噩梦就是关于蛊毒的一切,难道真的躲不去了吗?
  玉流仙见他面色沉重也不忍心再想下去,温柔问道:“这些事一时半会也理不出个头绪,不如先休息吧。”都累了一天了,没必要这么熬自己。
  华昭点点头,两人并肩离开。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而我浑身湿透那里都像散架一样躺到山洞里,确实是个山洞,我听见小潭里的水声撞击山顶的空壁反射的回声,是这么凄凉。我试着叫玉玄亦的名字,眼前一堆衣服里除了被血浸湿的血衣,故意丢的远的,其他东西摆放的整齐等待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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