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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妖从何来
  我叫林夭夭,女,初吻在,未婚。
  从小就生活在这个民风淳朴但又识字不多的苗族山寨里,‘夭夭’两字就显得特别有妖气,再加上本人平时作风以及几次对山寨建设做出有力贡献,被多少张老泪纵横的脸诉说着,真的让所有人觉得我是妖孽转世了。
  做为最寒心的代表:寨主,也就是秦问柳的老爹,早在我和秦问柳说第一句话时,就在心里埋下了邪恶的种子,看我极其不顺眼,我能理解老来得子高兴糊涂了,处处瞪我,这也就算了,毕竟我们之间的仇我已经每天至少报三次还他了,可气的是他真的觉得是我名字有问题,心里不平衡的动力居然支持他娇嫩的身体活着到达五台山只是为了让和尚给我改名。
  搞得全寨人都确定我有妖气,不然没有神灵开道,怎么护送寨主活着到达呢!
  事后他找我,当时我在做饭,他闻着饭香咽着口水抽着烟,磨磨唧唧半天问了一句:“夭夭,你多大了?”,夭夭…吓的我手一哆嗦锅铲极其给面子的把锅戳个洞,我的锅……
  拜托,从小到大根本就没人这样喊我好不好!虽然我是特别希望别人这样喊我的,但是处女声居然让他喊出来了!
  我脸皮再厚也接受不了了,必须改名!
  打开话篓子的前奏,润润嗓子:“咳咳,那个我知道你都知道了,你也不用谢我,毕竟问柳和你玩的要好,我知道,你还打算给我做饭,既然锅坏了,那我就回去吃,回头告诉问柳一声,其实我对你们…,虽然有很大的意见,但是……”
  碰!单手反甩直接把锅铲插墙上了,真想揪起他问问到底是谁给你勇气说出来这些话的!
  寨主赶紧长话短说,“五台山的大师给你想好了名字。”
  “一群和尚能起什么名字,难不成要我改成木鱼还是香烛元宝?”
  “大师说叫,绯月。”
  虽然我不知道他年老的心里到底想着什么,就这一脸陶醉的表情,跟我占多大便宜似的,我就来气。
  “他喜欢吃月饼我就叫绯月,他要是喜欢吃汤圆,我是不是叫绯圆了!寨主我也就不瞒你了,就冲着你刚才的几句话,我林夭夭死都不改一个字!”
  说的跟和秦问柳有一腿似的,本姑娘会看上他个流氓,笑话!
  之后有好几个婆婆过来给我说,寨主自从上次来了我家之后,就什么也不吃孤零零在床上躺了好多天,谁说的没有,好几次都以为他没气了。
  我听了心里十分难受,试着安慰婆婆:“放心吧,祸害遗千年,寨主不会怎么容易死的!”
  现在在想起几年的事,就觉得好笑了,纷纷扰扰该来的都来了,再也不会那么会说呢。
  直到最后我回过头才知道,赐名给我的那位大师早已仙去,而我后半生就是为了看他。
  洞天湖被毁的消息传的很快,也是有情可原的,受全寨敬仰的天湖,被毁在我手上。
  寨人点起火把,灼热的火焰向上窜出,将整个祠堂里的土墙照的通红,躲在梁缝里的七节蛊纷纷钻出来取暖,密密麻麻爬满整个屋顶,环绕着图腾,狰狞出吃人的图案。
  我低头从发丝中透过火光向堂上看去,沉旧的太师椅还是空的,没人震慑的祠堂一直被辱骂声淹没,我是没有多大感触了,这些人自己养毒也就算了,连说话对人还这么恶毒,看我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再多骂两句也不是大不了的事。
  话说着浸了水的麻绳捆的骨头疼,一动就更紧了,还好问柳跑了,要是他被绑成棕子跪在祠堂里,再让寨里的雌性知道是因为我,那我肯定比现在惨一百倍。
  我再向上瞄,旁边就多了一个人,和我一样,刚说了问柳他就来了,不带这么默契的吧!
  是不是看到要保护的那个人和自己一样,比自己受伤还有心疼。
  显然他比我疼多了,刚才一路拖过来,两条血痕划到他脚下才停止,脸上的血腥疤痕蔓延到衣服里,深蓝布料也没遮住胸口的红晕,粗糙的麻绳特意多绑了两遍,再昏暗的光我也看到了,一片血红。
  我全身颤抖,所有的满不在乎变成一滴一滴的眼泪划过脸颊,也划伤过心。
  是我毁了洞天湖,对我一个人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拖累到其他人,还是唯一对我好的……,现在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是不是没有后悔药了。
  问柳已经察觉到了,刚才还在不断扭动拥挤的七节蛊,开始头尾相咬,瞬间僵住。便转头低吟问我:“生生相克,蛊不例外,妖精你知道是谁来了吗?”
  然而我的注意力根本就没在那上面,“你的伤是寨主打的?是他不让你来你就非要跑来!”既然他开口了,那我就要问个究竟。
  我一见他低头咬唇就知道我猜对了,每次被我猜中他都有这样的习惯,平时不是很机灵的吗?现在跑来凑凑热闹也就算了,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都是皮外伤而已,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
  后面那一句我还没来得及听清,“啊!”本来跪地的姿势不好受,一下重击直接倒在地上。
  “苗女:林夭夭,祸我洞天湖,害我湖眼,以血噬蛊,其心必异,罪不可恕!”
  问柳一下子震断绳结,在火光下隐隐发光的眼瞳像星辰闪烁,从墙上抽出火把,将我护在身后,对他们大声呵斥,“都给我滚!谁敢动她!”
  我再用力,背后的麻绳就越紧,磨得的火辣辣的疼还是没用,我直起身子看到问柳眼里漫着血丝,第一次心沉了,沉入了深渊。
  不过想想也此生无憾。
  寨主手势摆动几下,侧面跑出来的几个身高的壮汉从后面拉住问柳,他刚受了伤,最后的力气也用在挣断绳子了,两个人单手反扣,他就已经重重摔倒在地上,背后拉走,两条血迹拖在地上越来越深,“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敢动她……”,直到最后一点回音也消散。其实这才是我希望的。
  现在我在里祠堂堂桌最近的地方,寨主是站在一边声音不可能是从堂上传来的,太师椅上也没人,刚才那句话是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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