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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调查取证
  刘继平在前往案发地点侦办杀人案的路上他一直在回忆当年发生的事情,不知不觉中,刘继平驾驶的警车己来到木扎多村委会。
  新年的喜庆气氛在木扎多村显得特别的冷清,只有在城里打工回家过年的青年男女身上鲜艳的穿着为新年增添了几分节日的气氛。马路边燃放泡竹的孩童们显得特别地开心,他们将点燃的泡竹抛向空中“噼叭!噼叭!”炸响,烟雾随风飘来一股剌鼻的火.药味......
  村委会主任向刘继平简单介绍了案情。案情并不复杂,行凶者杨宝华,男,未婚,现年三十三岁,平时性情孤僻,不爱说话,家有老母一人。
  据知情者介绍,刘香香是被杨宝华用石块击中头部至死的。杨宝华为何要杀.死与他毫不相干的刘香香,说法只有一个,情.杀。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小伙与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与情扯在一起实在让人难于理解。
  村主任派人将杨宝华叫到村委会,干警刘继平对杨宝华进行审问,杨宝华一看坐在台上身着警.服的刘继平,十分威严,只好老老实实交待了事发经过。
  大年初二吃过早饭,刘香香下河洗温泉澡,下河洗温泉澡的都是青年男女,刘香香只好等大部分年轻人洗好之后才下塘洗澡,洗完后刘香香躲进一个没有人的石坎下面小便,她刚提起裤子站起身来,杨宝华突然出现在跟前,杨宝华将刘香香抱住,将其按倒在地上,刘香香边推开杨宝华边骂道:“短命儿子!放开我,老咓啄的!快放开!”
  杨宝华刚扯下刘香香还没系紧的裤子,左手被刘香香咬了一口,“哎呀”地叫了一声,抓起一块石头打到刘香香的后脑勺上,刘香香一动不动地趟在地上。
  杨宝华是个精力强壮的大小伙,他那按奈不住的一团火使他感到压抑,他对女人充满幻想,他渴望有一个女人扑向他的怀抱,女人对他有一种神密感和诱.惑感,女人的诱.惑使他很冲动,但他总是跟女人无缘,母亲给他提过无数次亲,没有一个姑娘愿意嫁给他。
  他从未体验过女人是啥滋味,此时的杨宝华什么都不会想,只要是女人,不管是如花似玉的青春少女,还是年过半百的半老徐娘,他都会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将他压抑不住的那团火发泄出去......
  杨宝华有生以来第.一次做这种事,完事后才感到被刘香香咬伤的手臂有些疼痛。他拍去身上的尘土站起身来,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还有一个女人躺在地上,也不知道躺在地上的刘香香是否还活着,他懵懵懂懂地回到自已的家......
  刘香香死了,还没有火化,按农村传统说法,死在外面的人是不能抬进家的,只能停放在屋外。
  刘继平审讯完杨宝华后来到刘继权家,刘香香的房子十分破旧,没有院子,只能停放在门外的草垛子上,上面盖着一条旧锦被。
  漆黑的屋内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上楼的梯子是两根方木做的,踏板只是几根穿斗在两根方木上的木担子,可以供人上下踩爬。
  家里很零乱,横七竖八的摆放着三个破凳子,吃饭的桌面上有一层厚厚的灰尘。竹编的楼,偶尔有几粒包谷子从缝隙中往下掉。
  刘香香的男人刘继权上身穿一件黑色的旧皮夹克,是城里人捐赠来的旧衣服。他那一头花白的头发十分零乱,像从来没有洗过,看上去像七十多岁的老头。刘继权一直坐在火塘边的凳子上发呆,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刘继平立在门口向屋内巡视了一遍,刘继权迟迟未发现有客人到访,村干部走到跟前在他后背上轻轻拍了一下,他才转过头站起身来。
  刘继权个头高大,他站着的时候总躬着腰,两手略弯曲着平行地抱在胸前,慢悠悠地迎了出来,他的手很大,手指被铁锅上的烟子染得漆黑,嘴里好象在说着什么?
  刘继平上前一步问道:“你儿子刘东发在家吗?”
  刘继权耳朵聋,听不清客人问话,他用手捂住右耳,把头贴近刘继平道:“我耳朵聋,听不实。”
  刘继平再次贴近他的耳朵放开嗓门大声问道:“你儿子上哪去了?”
  刘继权已听清楚刘继平的问话答道:“这个豺狗吃的,不知死哪去了,整天只会在岔路口晒太阳,影子都见不着,她妈下河洗澡,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晚上抬回来咋就死了。”
  刘继平来到草垛跟前,取出一双白手套戴到手上,将盖在死者身上的棉被掀开,从头到脚翻看了一遍,死者面部无受伤痕迹,后脑勺有一肿块,明显属钝物重击脑干致其死亡。死者遭暴.力强.奸.导致死亡原因明确,刘继平对一个已死亡的女人不想作更进一步的检查,将棉被重新盖到死者的身上。
  站在一旁的村长对刘继平道:“刘香香是我昨晚安排人抬回来的,在门外停放了一.夜,后家没啥人了,没有人为死者守灵,就凭刘继权家这条件,请几个帮忙的人他都请不起,好烟好酒不说,要他办几桌酒菜待承帮忙的人都办不出来,再说了,你看他家这卫生条件,办出再好的酒席也没人吃得下去,等会我安排人,吃过早饭把她抬去埋了算了。”
  刘香香没有后人,死了连个烧纸的人都没有,她一个人悄悄的来到这个世界上,死了,也让她一个人悄悄地走。
  中午,村里来了十几个男人,没有棺木,大伙用棉被将刘香香包裹起来,抬到村子后面的山梁上埋了。
  杨宝华被叫到村委会,审讯完被刘继平拷在院子里的楼梯扶手上。
  刘继平回到村委会,看了杨宝华一眼,杨宝华倚靠在楼梯边的墙角,紧闭着双眼,像睡着了似的,似呼刘香香的死跟他毫无关系。
  刘继平走进村委会办公室刚坐下,村主任又向刘继平介绍道:“刘香香是个最能吃苦,最勤劳善良的农家妇女,前些年她家的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生活还算过得去。自从他儿子疯了之后,她家的日子一年不如一年。刘香香的儿子刘东发原来身强力壮,帮哪家干活都舍得出力,你看现在,整天只会在墙根脚烤太阳,平时怕见陌生人,从不跟人说话,身上穿的衣服又脏又破,别人送给他再好的衣服他也不不知道穿,真是可怜。”
  刘继平从小生长在这偏僻的山区农村,他从小就熟悉农村生活,了解山区农民的疾苦,他不愿一辈子在农村受穷,饿起肚子也要上学读书。如果没有当年的勤奋和努力,刘继平就上不了警官学.校,当不了警.察。
  村主任向刘继平介绍刘香香的家庭情况,让刘继平突然联想到他自己。自从刘继平当上警.察的那天起,他就发誓要当一名好警.察。
  刘继平将杀人凶手.拷在车上刚要离开,突然觉得心里不踏实,又关上车门,再次来到刘继权家,想了解一下受害者家属还有什么要求?他希望能帮他家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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