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就连你的朋友都这么说了,你不会真的。”陶姚满怀笑意的看着这个小家伙。
“我,姐姐,你觉得我看得上你吗?”杨明突然出言道,他怎么可能看上这个女人。
不过被杨明这么一说,忽然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陶姚心中一颤,“对不起,我知道,你们聊,我去一趟厕所。”
说完,陶姚就捂着嘴离开了座位,这时候就连孙武都看出了问题。
“明哥,怎么了,那位姐姐好像哭了。”孙武小声的说道,生怕杨明为此事生气。
杨明也是情急之下才这么说的,他没想到会惹陶姚生气。
宋诚这时还在一旁淡淡的说道:“专家建议,你还是去给他道歉为好。”
杨明闻言,心中一紧,但还是离开了座位。
杨明有些慌张的走到火车走廊上的厕所门外。轻轻的敲了敲门,虽然说杨明掌控者无与伦比的力量,但是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是个情感白痴,和女生真的不知道怎么说话。
“那个,刚刚对不起啊,是我说错话了,希望你原谅我。”杨明支支吾吾的向门那低低的说道,神情错落,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门内的陶姚闻言,用水洗了把脸,拍拍脸颊,让自己放松下来,可是那眼眶的微红,还是不难让人看出她曾经哭过。
陶姚虽说做了孙老板的小三,但也是迫不得已,自己家里还有一位瘫痪在床的母亲,还有三位要自己供读的弟弟妹妹,不这么做哪里能来那么多钱。
“没事,你先回去吧,我没生气。”陶姚随是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其内心还是隐隐作痛。
杨明也明白了过来,刚刚的话对她的伤害有多么的重,“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就没有和女生说过什么话,也不太懂,所以。”
杨明慌张的摆了摆手,似在为自己辩解,但是陶姚依然待在那间小厕所里,久久不肯出来,这也让杨明焦急万分。
“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只要我能做到,我保证。”
“哐”
在杨明说完这句话,那门猛然打开,陶姚一把抓住杨明,就将他拖进了厕所了。
厕所很小,所以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两人都是能感受的到彼此的呼吸。
杨明纳闷,为什么要把自己拖进来。
陶姚显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此情景之下,丝毫没有害羞之意,反倒是杨明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两人也不算熟,只见过几次面而已。
杨明轻轻咳了两声,让自己镇定下来,“那个,你叫陶姚是吧,刚刚是我不对。”
陶姚一怔,“你怎么知道我叫陶姚的。”
杨明挠了挠头,讪讪说道,“上次,那个姓孙的就是这么叫你的。”
被杨明这么一提,陶姚的眼神有些恍惚,原来是这样,他独自喃喃着。
“那个,陶姚姐姐,对不起,我错了。”杨明双手合十,真诚的说道。
谁知陶姚闻言,轻嗤一声,眼神黯然的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配不上任何人,像我这种人,能活一天算一天了。”
杨明眼眸虚眯,一只手搭在陶姚的肩膀上,“谁说你配不上任何人的,其实你能为了家人做到这样已经很棒了,对了,我叫杨明,请多指教。”
陶姚被杨明这话深深的震惊到了,“你怎么知道我家的事,你不会。”陶姚从新审视起了杨明,自己家的事这家伙如此明了,那他不是喜欢自己就是变态。
这时候,陶姚有些后悔把杨明拉进来,之前仅仅是因为有些话不方便当着别人的面说,现在可能自己已经羊入狼口了,一想至此,陶姚不由得感到害怕。
杨明暗骂自己多嘴,怎么就这么管不住自己,现在好了,该怎么解释,看陶姚的眼神,俨然把自己当做一个变态了。
“那个,我真的不是变态。”杨明急忙为自己辩解,“至于我怎么知道你的事的,你就当我有超能力吧,你要信我。”杨明急的满头冒汗。
陶姚被杨明这模样逗得噗呲一笑,犹记得上次这家伙可是临危不乱的,就连孙总站在他面前都是面不改色,如今却被自己搞的焦头烂额的,这世界可真奇妙。
“好吧,我相信你。”不知为何,陶姚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陶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相信这个算是素不相识的年轻人,在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连自己都不太敢相信。
杨明松了一口气,刚刚他的话也不算是说谎,自己的确是有超能力,只不过这话在别人听来,就是个笑话而已,但是杨明不介意,只要不是变态就好。
“那我们算是朋友了吧。”杨明温和一笑,让人如感春天,陶姚微微骇首,眼神中有透露着不可置信。
朋友这个词已经很久没有人和自己说过了,他明白办公室里的人是如何谈论自己的,在背地里无不是在说自己是表子之类的话。
她受过太多的白眼,但是也没有办法,她还有家人,这让她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能怎么办。
如果不这么做,自己的母亲,弟弟妹妹都要饿死。
而今天竟然有人在知道了自己在做什么的情况下还愿意和自己交朋友,陶姚虽然很感动,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算了吧,我就是个烂人,配不上你的,和我在一起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陶姚其实还怕自己和杨明走的太近惹孙奇伟生气,孙家可是南华市真正首屈一指的大家族,据说孙家背后还有一个十分大的靠山,所以他害怕杨明受到牵连。
杨明淡淡一笑,“可惜,我这个人偏偏不信命,不信别人能拿我怎么样,你是怕孙奇伟威胁我,还是不希望交我这个朋友,如果你说是后者的话,我立马就走,就从再无交集如何。”
杨明的话让陶姚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当然不会选择后者了,可是上一个对自己好的男生已经被孙奇伟打断手脚了,孙奇伟是一个及其浩色有自私的人,虽说害怕家里的老婆,但是对自己却像是私有物品一样,不容许任何人染指。
第七十九章 火车上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