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纸人
　　“我都落在你手上了，你觉得我还会骗你吗？”女人一脸真诚。
　　“秦阿花的尸体是不是你偷的？”我冷眼质问。
　　女人急忙摆手，“不是我，我只是一缕魂，没有能力去偷一具尸体，我是她前世的仙女，不会去害她，因为我们是一体的。”
　　仙女？这样一看确实像，只是之前怎么看都像只阴物。
　　“如果你照我说的做，说不定尸体你可以找到的，真的。”女人在我考虑时补了一句。
　　我动摇了，如果今晚做出来，那么我就能了解真相，到了明天早晨说不定一切都水落石出，尸体也如她所说。
　　这样一来，我和奶奶就可全身而退。
　　我花了一小时时间做了个和我一样的扎纸人，又把这个纸人烧掉。
　　下半夜，我不知道怎么的，迷迷糊糊走了出去。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一处亭台楼阁前面。
　　这里有道窗户，我顺着窗户爬进去，发现里面都古色古香。
　　忽然，有双手从背后抱住我，“你终于来了。”
　　我急忙转身，下一秒我呆掉了，居然是那个画上的女人？
　　“怎么是你？”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女人笑了，笑的狰狞，“怎么就不是我？我不得不说，你上当了。”
　　我拿出身上的符就要去贴她，却发现符在这里根本起不了作用。
　　“别白费力气了，你的能力在这里根本施展不出来，这里一切我说了算。”
　　她走到我面前，我一点力量都使不出，甚至连推她的力气都没有。
　　她把我扑倒，开始脱我的衣服，抚摸我。
　　“陈二愣就是这样死的吧？”
　　女人张着红润的唇笑笑，“你还不算笨。我帮秦阿花吸食了他的阳气，也算帮她报了仇。实话告诉你吧，等我吸食了你的精元，我就不再是魂，就可以永生永世留在这个世界。”
　　“秦阿花的尸体给我！”
　　我咬牙，控制自己的欲念，但还是被这个画里的女人给强了。
　　醒来是第二天，全身都痛，搞了半天是一场梦。但昨天那场景太过真实，可身体除了酸胀，没有其他不适。
　　“尸体怎么又回来了？”
　　客厅传来奶奶的话，我心里一惊，冲进客厅，秦阿花的尸体静静的躺在棺材中，像从来没有消失过一样。
　　这怎么回事？难道是那画里的女人又给整回来了？
　　我又跑进房间，朝墙一瞅，那画不见了？
　　我昨晚记得没烧掉画，现在尸体回来了，画又不见了？
　　疑团并没有消，反而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早晨六点出殡，我看着秦阿花的棺材被放进了整坑里，又填了土，树了碑。
　　我们家除了钉骨也是做扎纸人的阴门生意。
　　奶奶跟我打了个招呼，说她要出去一趟，大概几天时间，若有人上门，这几天闭门不见，不许接任何单子。
　　第二天，奶奶一早就走了。
　　白天没有任何事，晚上我在店里扎了一些前些天村里人订购的扎纸人，就准备提前关门。
　　这时候，一个女人走上来，脸色苍白，但长的很是清秀。
　　“你有事吗？”我停下手里动作，狐疑的问。
　　只见她扑通一声跪地，“唐先生，请您一定要救我，一定啊。”
　　她知道我的姓，这不正常。晚上来找我，更不正常。
　　“起来说话。”这么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忽然对我下跪，我有点心软，上前立马扶住她。
　　一接触冰冷温度，我皱眉。她，不是人！
　　“抽烟吗？”我叫她坐下，翘起腿，故意点燃打火机，她的脸色难看起来，明显瑟缩了一下身体。
　　“别了，不用不用，我只是请你帮忙，其他不需要。”女人赶紧客气的摆摆手。
　　她已经看出我知道她的身份了，也没打算瞒我，就说起她的事。
　　她只是一个纸人，这次来是希望我为她家主人报仇。
　　原来这个纸人不是别人，就是秦阿花花圈店扎的女纸人，她觉得这个纸人很漂亮，扎的是最好的一个，就把她一直留在了身边，放进了口袋。
　　所以她目睹了秦阿花被陈二愣强暴的过程，并且从陈二愣口中知道了李家父母和大儿子都是被他害死。现在陈二愣死了，但是画里的那个女人却利用阿花的身体复活了。
　　她这么一说，我不能淡定了，想起那个梦。
　　我一把拽住她的手，“借尸还魂？”
　　女人被我扼住手腕，吓了一跳，重重的点头，“你不是也知道那个女人吗？她根本不是什么仙子，而是借你的精气神还魂，不然她每年都得渡劫。”
　　这个纸人说了我一直想知道的事，难怪画不见了，尸体又回来了。
　　忽然我想到什么，冷笑起来，“恐怕你有一部分话说的不是真的吧？”
　　“呵呵呵。”纸人笑起来，“不愧是神娘娘的后裔，还真是锐眼如鹰啊。”
　　我点亮打火机，“猜的。”
　　那纸人笑的声音瘆人，我点亮打火机，她啊的一声后退了几步，正好退到佛翕面前，回头，她第二声“啊”那声还没来得及叫，就被一尊佛像现了形，飘飘荡荡的飘落在地。
　　看着软软的纸，我冷笑，“何必阳关大道不走，走鬼门关呢？”
　　拣起纸片，我把它放在佛翕里面给佛聚聚气，以免她神形聚散。
　　“为什么我轻轻的？难道我被？”女纸人紧张起来，居然不知道自己之前被佛光照了原形。
　　我指着她，“想聚形？可以。神灵在这，说不说实话？机会只有一次。”
　　见我不是玩笑，身后又是一尊大佛，她全身不舒服。
　　“主人到底是谁！”我厉声大喝。
　　无奈下，女纸人说她原先的主人叫牛似熊，本来是秦阿花同一学校的，是个恶霸，住在西牛村，也是首富。因有钱有势，几次拒绝不成，就找来一个会巫蛊的，做了她这样一只纸人，当做礼物送给秦阿花。阿花觉得这个纸人和她有缘，眼睛像是会说话，就留在了身边。
　　纸人一开始做了很多不好的事，被主人控制，后来阿花的父母觉得阿花成年了，就给她戴了块祖传的玉，纸人和玉在一起，天长日久，居然有了灵性，有了思想。
　　纸人是在看不过牛似熊对阿花做的一切，开始暗暗违背他的命令，帮了阿花不少，而陈二愣也被牛似熊收买，但不想却因为色心破坏了他的计划。如今，阿花的尸体被画中鬼所占，阿花的魂魄被牛似熊霸占，他要利用阿花的魂魄做些达到自己目的的事。
　　“不信你先和我去一个地方看看，那个地方就是阿花被陈二愣强暴的地方。”
　　见我不说话，她跪下恳求，“之前是我想试试你的能力，自不量力，请您帮帮我吧。我想为阿花报仇，并把她的魂魄抢回来。”
　　我响起奶奶的交代，并不想管这件事，翘着腿不说话。
　　女纸人急了，“唐先生，我知道这事本不该求你，但你已经被牵扯其中，那个画中鬼不会放过你，你不可能再全身而退了，因为她每隔一周就要吸取一次你的阳气，直到满一年她才能真正成为有血有肉的人。”
　　我听完亮起打火机，：“如果你敢骗我，我就对你不客气。”
　　女纸人擦擦眼泪，摇头。
　　我关了店门，跟着她来到一座破庙，庙宇很荒凉，而破庙的旁边就是李家父母的墓碑。
　　一进破庙，就看到满墙的纸人，见到我就发出阴恻恻的笑声。
　　看到墙壁上密密麻麻的纸人，我忽然想呕吐。这要是有密集恐惧症的还不立刻发病？
　　虽然没鼻子没嘴，但幽幽的眼睛却发绿的盯住我，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这些都是牛似熊操控的没有思想的。”女纸人简单解释，一脸无奈。
　　我不想伤害这些纸人，毕竟它们既然成了巫蛊的产物，也不一定非要死。但我的好心落空，这些个东西发出狰狞的笑，杀气蔓延，庙宇门面两边的玻璃都被砰砰的震碎。
　　我点起打火机，那群还在嚣张的纸人看到火光，吓的立马噤声。
　　我拿出八卦镜朝墙壁一照，顷刻间，满墙的纸人软软的飘落在地。
　　“我们去坟地看看？”女纸人看我能力这么强，忍着害怕试探性问我。
　　我幽幽的看她一眼冲出庙宇，为求证，我确实需要去秦阿花的坟地看看。
　　我经过没有打烊的铁铺，买了把铲子直奔西牛山。
　　秦阿花的坟和她父母坟并不在一起，我奶奶算过秦阿花怨气大，怕影响她父母，所以就葬在了对面的西牛山，那里地处双龙地界，靠近龙头，可震阴气。
　　我拿铲子铲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的坑土，看到棺木后，我拿铲子撬开棺盖。
　　猛然一看，棺里空无一物，秦阿花的尸体果然不见了！
　　“我没说错吧？你能去牛似熊家帮我把阿花的魂魄找回来吗？因为尸体也在他家，只要烧掉尸体，画中鬼的魂魄就无处再安放，对了，那副画也在他家。”女纸人焦急的恳求。
　　画、尸体、魂魄，三样都要夺回，我才能真的全身而退。这件事才能结束。
　　奶奶还有六天就会回来，万一提前，知道我期间被画中鬼吸过一次精元，今晚又擅自行动，那还不把我宰了？
　　我咬牙，把她缩小，放进口袋，朝牛似熊家奔去。
　　西牛村就在西牛山的脚下，和我们村相隔一条河。
　　若按女纸人的说法，牛似熊也会巫蛊，和他唐家是同道中人，只不过走邪门，入了偏道。
　　开门的是个一米九身高的男人，脸上胡子拉渣，粗矿不堪。
　　“你哪位？”男人不解的看着我，我揭去门上的符，不然口袋里的纸人就无法进去。
　　我揭符的举动引来牛似熊的不满，我忽略他的不满直接走进去。
　　一进门，阴气扑面，我直接撕掉窗口的两张红色纸人，顷刻间在我手里成了纸片。
　　“你干什么？”牛似熊凶狠起来。
　　“不过是两只纸片，对你也没什么用处了吧。”
　　我把窗帘一拉，光线暗沉下来，朝沙发一坐，点点手指，“不用躲了，出来吧。有我在。”
　　那纸人忽然出现在牛似熊面前，把男人吓了一跳。
　　“似熊，很久不见了。”女纸人化作女人站在他面前。
　　“秦画，是你？你怎么又来了？你别过来！”
　　秦画？
　　我挑眉。那女人转身，模样居然是那晚的画中鬼。
　　我噌的站起来，“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如果我不骗你，不编个凄厉鬼话，你又怎么相信？”
　　这个秦画说完看向牛似熊，“我当年被你复活在画里，你承诺我会爱我，为什么又爱上李如花？现在阿花死了，我要借尸还魂，你却不愿意。还找阴阳大师降我？”
　　我握紧拳头，我居然被这个画中鬼给骗了！
　　“不对，你之前被佛翕照中，为什么不死？”我狐疑的质问她。
　　秦画狰狞大笑，“之前被佛翕照中的确实是被我操控的纸人，只不过她带你去了庙宇，我才又上了纸人的身。”
　　精心策划一切还真是用心良苦，我竟然看走了眼。
　　“秦画，你这又是何必呢？我毕竟是人，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天长日久，我会折寿。我爱阿花，上学时候就喜欢她，阿花死了，我的心也死了，我求你，别缠住我了。”
　　牛似熊跪地请求，看来是被这东西缠的hold不住了。
　　我忽然响起什么，摸摸身上，我的八卦镜没了。
　　“不用看了，丢在西牛山了。”那个秦画幸灾乐祸。
　　原来牛似熊并没不像秦画口中的坏人，他占有阿花的魂魄，是不希望秦画借尸还魂。
　　“我劝你还是把秦阿花的尸体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年昔日情意。”秦画说完，牛似熊直摇头，坚决不肯。
　　她的眼神狰狞，手一抬，四面八方不知道哪来的纸人全部围住牛似熊。我的打火机关键时候也打不响。
　　“别费劲了，你那打火机放在口袋被我弄坏，别想挟持我。”秦画狂笑。
　　一群纸人掐住牛似熊的脖子，秦画眼底闪过一似不忍，“你到底交不交？”
　　牛似熊拼命挣扎，态度坚决。
　　纸人掐住牛似熊脖子的力道渐渐收紧。我想上前阻止，却被一群纸人围住。
　　计中计，套中套。进来就变了孤掌难鸣。
　　很快，一群纸人把他围的越来越紧，。
　　情急下，我不信打火机还真的打不起来。我来回试了有十多次，我掀起桌布冒出一点火星子，点燃桌布，却随时会灭，我趁火星子没灭之前吹了吹，火苗蹿起。
　　我一喜，把彻底燃烧的桌布朝那群纸人抛去。
　　那群纸人也机敏，这次避的很快，唯独牛似熊被来了个五花大绑。
　　眼见就要烧到他了，我冲上去把桌布丢到了别处。
　　“纸人死了还能有，牛似熊死了也就死了，正好我借不了尸还不了魂，我就和他做鬼夫妻。”
　　我靠！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如果你想救他也可以，只要把秦阿花的尸体交给我。”
　　这娘们一心想还魂，还敢跟我谈条件。
　　“你之前有机会，为什么不这么做？”我反问她。
　　秦画捂嘴轻笑起来，“你奶奶这么厉害，除非我找死，才会附身，一旦被她发现，我不仅逃不了，还会被打的魂飞魄散。”
　　我没有八卦镜，打火机看来也不可能再打着火，但是我还有一样。
　　“你是处男吗？”我问像牛似熊。
　　他之前已经被勒的六神无主了，好不容那群纸人散开，他开始大口喘气。
　　“想要活命快说。”我冲牛似熊怒吼。
　　他先是微愣，之后点点头，有点难为情。
　　一米九的身高，居然是个处子，说起来谁信。但我清楚他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话说，我前几天也是处男，只不过是被眼前这个秦画强了。
　　“脱。”我朝牛似熊催促道。
　　牛似熊哪还用得着脱下尿，直接就尿在了裤子上。
　　脱了裤子，我直接拿裤子甩向那群纸人，包括秦画。
　　秦画阴笑，“童子尿虽有威力却灭不了我。”
　　这个女人还真是精明，“有你后悔的时候。”
　　秦画说完就不见了。
　　我走到牛似熊跟前，“我要和你交易。我帮你灭了秦画，你把秦阿花的尸体焚烧掉，魂魄给我。”
　　“不，我想给阿花还魂，再续前缘，她之前不愿和陈二愣结婚就是为了和我在一起，却不想还是遭到毒手。”
　　我冷笑，：“你应该知道帮对方还魂的那个人会折寿，而且是折大寿。”
　　牛似熊犹豫了，我趁热打铁，“把秦阿花的尸体焚烧葬进西牛山吧，离你家也近，你要是想她可以去看。你总要过新生活吧？”
　　之后牛似熊把秦阿花的魂魄交给了我，我把秦阿花的魂魄放进了香炉，上了咒，一般阴物接近不了。
　　回家已经三点，我沉沉入睡过去。
　　我又梦到了亭台楼阁，遇到了秦画。
　　这次她对我没有一点留情，掐住我的脖子，我感觉到窒息。撕裂我的衣服，男人对女人做的那点事，位置互换。
　　“都是你破坏我的计划，你给我把秦阿花的魂魄交出来！”她掐住我脖子狠狠说。
　　我被掐的喘不过气，艰难开口，“秦阿花的尸身已被焚烧，你要她魂魄也没用。”
　　“那你就等死吧！”秦画直接坐到我身上，“我要活活摇死你！”
　　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袭来，我努力克制，生怕自己释放被她吸干。
　　就在我咬牙快释放的时候，一声怒喝在秦画头顶响起。
　　“呔！该死的东西，放了他！”
　　陌生的女人声音，有谁会知道我被梦魇缠住，被秦画再吸阳气？
　　到底是谁？不管如何总算是有了一丝获救的希望。
　　“救我。”我朝声音的来源大吼，像抓住救命稻草。
　　“你这女鬼忒不要脸，是不是八辈子没见过男人，就这般饥渴”宋玥看着面前淫乱的一幕，脸颊有些发烫，毕竟自己死前也不过十八岁，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哪见过如此劲爆的场面。
　　“呵，你是哪来的小鬼，也敢坏姑奶奶的好事，我劝你少管闲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秦画站起身眼神凌厉的看向慢慢显现身形的宋玥，语气不善。
　　“对我不客气，我还要对你不客气呢？”宋玥说完抬起了手。
　　接着一团火忽然出现，逼向了秦画，秦画大惊，慌忙后退，可是火焰却紧紧相逼，无论秦画如何躲闪，火焰还是慢慢的像她逼近。
　　“小丫头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秦画躲闪不及险些被火焰灼伤，便对着宋玥撂下了狠话，遁出了梦境。
　　回到画里，秦画恨的咬牙切齿，明明只差一步，却被那该死的臭丫头给搅黄了，真是不甘心。
　　“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姑娘若是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能帮的我一定不会推辞。”我有些尴尬的说道，看着光溜溜的身体，有些羞涩，真是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尴尬的不行。
　　“额，那个，你也不用说谢谢，要谢也是我谢你才对”宋玥说道。
　　“姑娘说笑了，你救了我，我道谢是应该的。”我有些疑惑不明白面前的姑娘为什么要这么说。
　　“那个，我叫宋玥，秦阿花是我的姐姐，我这次来是想谢谢你替我姐姐收尸的，没想到看到你……”说到此处，宋玥有些别扭的低下了头。
　　“啊，额，那个，不过是举手之捞，你的救命之恩，我还是要感谢的”我看着眼前的少女有些不好意思，收尸不过是举手之劳，没想到还被人，哦，不，是鬼放在了心上。
　　低下头的宋玥，只觉得自己的肉身越来越热，不只脸颊在发烫，身体也越来越热，心里更是升起了一抹渴望靠近陈唐的想法。
　　“好香、好香啊、好饿、好想吃，想吃掉他。”
　　宋玥被心中的想法惊了一跳，连忙说道：“虽然是这样，但还是谢谢你，我先走了，再见”
　　说完宋玥慢慢消失在陈唐的梦境之中。
　　第二天，我随着鸡鸣声醒来，昨天随着宋玥的离开，便再也撑不住的昏睡了过去。
　　我揉了揉酸疼的身体，和肿胀不已的头，暗骂秦画阴毒，若不是宋玥及时赶到，差一点可就真要了老命了。
　　甩甩头走出屋子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子里多了一群不速之客，各个都是膀大腰圆大汉，只一眼彪悍之气便扑面而来。
　　“你们找谁”我狐疑的问道，暗想不知道这群人是不是来找奶奶的。
　　为首的男人上前一步说道：“你就是陈唐小师傅吧，我们这次来就是来请您的，我们老爷想请唐小师傅一叙。”
　　“请我，那你们老爷是谁啊，为什么要请问啊。”我有些惊讶，若说是来请奶奶的还说得通，什么时候也有人来请自己了，我的名气还没有大到有人来请的地步吧。
　　“对，我们就是来请陈唐小师傅您的，至于我们老爷是谁，为什么请你，等小师傅到了就知道了，小师傅请吧！”男人挥手示意众人给陈唐让出一条路。
　　“哎，等一下，等我洗把脸，吃完早饭再说。”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搞什么鬼，小爷倒要看看你们能搞出什么花样。
　　我摸了摸饿扁了的肚子，心想再好奇，也要填饱肚子再说。
　　“那好，小师傅随意，我等，就在这里等着您。”男人笑眯眯的开口道，神色没有不耐也没有任何不渝之色。
　　“那你们在这等着。”我说完进了厨房洗手烧水，把饭菜热上，等热好饭菜把热水混着凉水端到用来冲凉的棚子里，打算把身上洗一下，昨晚不知不觉的出了一身的冷汗，现在身上黏糊糊的难受的不行。
　　洗完澡，草草的吃了一点早饭，就跟着出了门。
　　牛家门口……
　　看着面前的门牌，我有些无语，难怪觉得眼熟，感情是牛似熊家啊，难怪觉得一路走来有些眼熟，可不眼熟吗？昨天才来过。
　　随着男人的带领我到了牛家的客厅，之后那个男人也离开了。
　　整个客厅空荡荡的，就在我感觉有些不自在的时候，门前传来了一声轻笑。
　　门口走进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女孩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一张脸蛋生的妩媚，一双上挑的桃花眼，又明又媚，樱桃小口粉嫩嫩的，仿佛刚熟透的樱桃引得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尝尝鲜才好，
　　发育成熟的身体被粉白色的旗袍包裹的前凸后翘，行走间尽显妖娆的曲线。
　　清涵轻轻的将茶托放在桌子上，微微弯下腰，语气魅惑的凑到陈唐的耳朵边说道：“小哥哥，请喝茶”
　　“额，你放那就好，我自己来”我有些不自在的将头往后挪了挪，避开了清涵不断靠近的头。
　　“呵呵，小哥哥在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清涵嬉笑着继续靠近陈唐，恨不得把身体也塞到陈唐的身上去。
　　我看着不断靠近的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