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还沉浸在美梦中时,被楼下的一阵躁动无情的吵醒,隐约间听到一些女佣们夸张的尖叫声
不是吧,难道我家来外星人了???
偶尔听见一两声爸爸的声音,他似乎在和谁说话。
我揉着忪醒的睡眼朝楼下走去,刚走到一半就看见爸爸站在楼梯底下,旁边站着上官彦。
“我怎么一大早就出现在我家?”
“他当然是来送你上学校。由于【血印】的人已经有所行动,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上学校,所以以后你都和彦一起去学校,这样我们都比较放心。”爸爸率先说道。
“什么!以后和他一起去学校!!!”我激动的大喊道,由于太过激动,没有留意到脚下的楼梯,一个踩空,猛然从楼梯上跌了下来,“啊!”
爸爸一惊,连忙跑了过来,“木槿,你没事吧?”
浑身一阵麻木,过了几分钟,后腰火辣辣的疼,屁股也想碎了一样,痛得我龇牙咧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头一阵晕眩,两眼也发黑,感觉整个地球都在晃动似的。
“木槿,你怎么样?”妈妈闻声赶了过来,扶着我的肩膀,担心的问道。
“我头好晕,快快扶我去床上躺一会,难受。”我强忍着泪水,忍着痛说道。
上官彦二话不说,横腰将我抱起,朝楼上走去。好看的眉目紧紧锁在一起。
有那么一瞬间,我忘了疼痛,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了抚他那紧锁的眉目,想要将它抚平。
上官彦一震,继而又继续朝楼上走去。
到了我的房间后,上官彦小心翼翼的将我放到床上,生怕弄疼我。
可屁股刚一着床,就有一种锥骨的疼痛袭来,“啊哟。”我疼得叫了一声。
“怎么了?”
“腰和屁股很痛。”我微微侧起身子,眼含着泪嘀咕着。
上官彦默不作声的看着我,紧锁的眉毛更加纠结。
过了一会儿,医生随着爸爸走了进来。
经过了一系列的X-射光检查,医生说腰没什么大碍,只是些皮外伤,不过椎骨尾端的骨头微微有些碎裂。
“这么严重。”上官彦紧紧蹙眉,满脸阴霾的说道。
“樱沙小姐这已经算比较幸运了,从难么高的楼梯跌下来,没有伤到腰,已经万幸了。”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她椎骨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恢复?”
“只要好好休养,两三天左右就差不多可以恢复了。”
“好的,王医生,谢谢你了。”爸爸转身送王医生离去,妈妈也随着出去了。屋里只剩下我和上官彦。
我忍着痛转过身看了看上官彦,他依旧一脸阴霾。
我真搞不懂,跌的是我又不是他,他干嘛这么沉着一张脸哦,不会是在担心我吧?
“哎,你干嘛皱着一张脸啊,跟谁欠你二万五千似的。”我故作轻松的说着,想要缓解一下尴尬沉默的气氛。
上官彦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没有说话,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要不你唱《人鱼公主和海盗船长》给我听吧,这样我就不会觉得痛了。”
“你还记得那首歌?”忽而上官彦似乎有些惊喜的问道,眼里闪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彩。他在兴奋个什么劲哦?
“什么叫我还记得这首歌,我从来就没忘过。”
“从来没忘过?”上官彦讽刺的苦笑了声,脸上一闪而过的冷色,然后便转身离去,什么也没有说。
我一怔,被他冷漠的神情吓了一跳。他这是怎么了,说变脸就变脸,刚才还好好的转眼又这么冷漠。不就是让他唱《人鱼公主和海盗船长》给我听么,不唱就不唱呗,干嘛冷着张脸。真是个怪人。
我转过身,趴在床上,“不唱就不唱,我自己唱!
在遥远的海边
有人鱼公主和她的王子
还有他们凄美的童话爱情
美好的童话
凄凉的爱情
泡沫的结局如幻如影
在遥远的海边
有海盗船长和他的孤独
还有他那执着的漫长等待
伤心的公主
痴情的海盗
没有交集的另一个童话爱情
……”
“木槿,你和上官彦吵架了吗,我看见走时脸色很不好。”妈妈推门而入,端着碗黑鱼汤坐在我旁边问道。
“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啊,怪人一个。”我很不客气的骂道,刚对他有些好感,他却泼了盆冷水,把我对他的好感浇灭得干干净净,真是孺子不可教也。跟我的比,简直差远了。
“你们以后可是要过一辈子的人,别动不动就吵,要互相体谅些。”
“谁要跟他过一辈子啊!”
“你这叫什么话,你们都已经定过婚了。”妈妈理了理我额前的刘海,嗔怒道。
“订婚又不是结婚,我还不定嫁给他呢。”我转过身看着妈妈,认真的说道。昨天,被他好看的笑容迷得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所以迷迷糊糊的跟着他定了婚,可现在我反悔了,真的悔了,他这人太善变了。
“木槿,你怎么能这样想,你们迟早是要结婚的。”
“可是……”
“别任性了,婚姻不是儿戏,不是说你今天想订婚就订婚了,明天不想结婚就可以不结了。”
“可是我并没想和他订婚啊!啊哟……”我一个激动,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不小心动了痛处,一阵锥骨的疼痛袭进大脑,我连忙扶着腰,慢慢躺回去。
“好了好了,你别乱动了,来,先把汤喝了。”妈妈过来扶着我躺下,端过来鱼汤说道。
我执拗的别过头,跟妈妈赌气。
“你别再任性了,你已经不是小孩了,要知道事情的轻重!”妈妈音调提高,语气微微透着怒气说道。
我依旧呕着气,只是不再说什么,多说无用。
妈妈见我闷沉在那里,一声也不吭,也生气了,把鱼汤往桌上一放,满脸怒容的出去了。
我重新躺到床上,仰天长叹了一口气,看来我真的要和上官彦过一辈子了。他要是总是冷着张脸,那还不把我冻死啊。
中午我没有下去吃饭,妈妈也没有端给我吃。看来这次妈妈真的生气了。我叫了下佣人,想让她们去给我那些吃的,谁知叫了半天,都没人回应我声,奇怪,人都哪去了?看来我只有自己下去找吃的了。
我忍着痛下床准备下楼,却见有人推门而入。
是优和寒深。
“你们这么来啦?”
“听说你屁股摔坏了,作为朋友的我们当然得来探探,喏,这是我在你家厨房忙了几个小时做的百合鸽子汤,超超补的哦。”优端着汤坐到床边,得意的炫耀着自己的成果。
“难怪,我说怎么没人叫我吃午饭呢。”
“呵呵,来,我喂你。”
“不是吧,真的假的哦?”我佯装受宠若惊的模样。
“当然真的。”说着,优便舀了勺汤,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送到我嘴边。
我两眼瞪得圆圆的,KAO,这小妮子来真的。我勉强的抿了口,怎么总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优一勺一勺的喂我喝汤,一直到汤碗见底。
自始自终,寒深都只是默默的站在后面,一句话都没说。
这似乎不符合她豪爽开朗的性格,而且优……总觉得这丫头今天有点不对劲,可有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好像房间里突然笼罩了一层忧郁,压抑得我有点透不过气。
“木槿……”优放下手中的汤碗,伸出手握住我的手,“我过几天……要去日本了。”
“啊?”我一愣,良久才缓缓说道,“你在耍我吧?”带着一丝的颤音,说着没有底气的话语。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去日本做六个月的交换生。”
“六个月!这么长。”我几乎是尖叫道。
“安啦,其实也很快的,不就半年嘛,你们干嘛说得跟生离死别的。”寒深从后面走了上来,强颜欢笑的说道,似乎在安慰我们,又或者是在说服自己。
“就是啊,六个月很快的,再说,我不再的日子里吧,还有寒深陪着你啊。对了,还有上官彦。”
一听到上官彦的名字,我浑身一僵。把优去日本的事也放到了一边,莞尔嗔怒道:“别提他了,他就跟吸血鬼一样,一天到晚冷冰冰的,没有表情,跟他在一起,我迟早也会被冻僵的。”
“可是,你似乎并不怎么反感啊。”优和寒深意味深长的对看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才没有,我很讨厌他的,好不好?”
“有么?”寒深朝优看了一眼,笑着斜睨着我说道。
“当然有。”我微微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其实连我自己现在都不知道,对上官彦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说不上喜欢,谈不上讨厌,却又比对其他人多一丝特殊的情愫,那种偶尔满不在乎,偶尔又被他的一言一语扰乱心绪,骨子里想要靠近他,却又时刻保持着疏离的矛盾感情。
“在我们看来,你似乎还蛮喜欢他的嘛。”
“胡说!赵寒深,你要是再胡说,小心我去你们家冷冽那胡言乱语哦。”我挥了挥拳头威胁着。
“那我就到上官彦跟前跟他说,其实你很喜欢他。”
“你胡说八道。”我意欲爬起来,同寒深理论。
“好了你们两个,干嘛为了男生在这里拌嘴,没出息。”在一旁的优受不了的白了我和寒深一眼。
我和寒深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然后很默契的一起说道:“六个月后,不要让我们看见你是一个人回来的!否则——带你去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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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屁股真的没事了吗?要不今天就在家休息,每天再上学。”妈妈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没事没事。优就要走了,今天是她最后一次在学校上课,说什么我也得去陪她。”我边说边穿鞋。
“那就叫上官彦来陪你一起去。”
“妈,不是吧,我自己可以。”我连忙抬起头,乞求着说道。天哪,我可不想对着一张冷脸。
“不行。”妈妈不容置疑的说道,然后华丽丽的转身,华丽丽的离去。
留下我一个人在哪儿叫苦不矢,天哪,这叫什么事嘛。
我苦着脸,扶着屁股,有气无力的下楼吃了些早点。
没过一会儿,上官彦便出现在我视线中。
面无表情,不过却没有了昨天那瘆人的冷漠。
我暗自舒了口气,还好,看来他今天的心情应该不是很差吧。
一路上,上官彦一句话也没说,气氛安静的有点尴尬。
我默默的走在他旁边,安静的气氛让我觉得浑身不适,总觉得应该找些话题打破这尴尬的安静。说些什么呢?我皱着眉,烦躁的用手抓了抓头,真是伤脑筋。
天色渐渐暗沉,乌云悄悄笼罩天空,太阳也随之隐去,只留下一点点微弱的余光,勉强抗衡着乌云。
不是吧,天气怎么说变就变,“好像要下雨了。”不过我总算可以说些什么了,嘻嘻……
“哦。”上官彦面无表情的应声道。
哦?你就哦?!难道就不能多说几句嘛,好不容易找个话题,你就一句“哦”给打发了,那你让我怎么接话题嘛。
随后,气氛又陷入了一片沉静中。
天色越来越暗,不一会儿就稀稀拉拉的下起来小雨,然后雨点愈来愈大。
“我们得走快些,找个地方躲雨。”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拽上官彦,香拉他走快些,谁知一用力,后尾椎就传来阵阵刺痛,“啊哟!”我吃痛的叫了一声,步伐也逐渐慢了下来,该死的破天气,好死不死的,居然在这个时候下雨,海真会选时间哪。
上官彦停了下来,看了我一眼,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顶在头上,“还不过来。”
额?我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贴心。
下一秒,就被他拽到了他的外套下。
衣服下的空间小的可怜,我只有紧紧地贴在上官彦身旁,脸几乎快要靠着他的脸。
路过前面的一个小电话时,我刚想说我们要不去那躲一会雨吧,却看见电话亭的右侧正站着一对男女,他们正在……正在Kiss!!!
我一惊,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热,真是郁闷,原本跟上官彦已经够尴尬了,现在居然还看见这么一幅画面!
我有点心虚的扭过头想要看看上官彦的反应,完全忘了我们的距离很近,近到我一转头就可以吻到他。
所以,悲剧就这样发生了,我准确无误的吻上了那性感的薄唇。
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过了0.01秒后,一阵鬼哭狼嚎划过天空。
“啊啊啊啊!!!”我尖叫着跳离到远处,脸红心跳的大口喘着气。
不远处正在激情火热中的一对小情侣被我吓了一大跳,转过头,看着这边,骂了句“神经病。”然后你情我浓搂着远去。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好。偷偷用余光瞟了一眼上官彦,丫的,居然看见他脸上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是我眼花了吧?
上官彦像没事人一样走过来将我拽到衣服下,一副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这反倒让我觉得自己跟白痴一样大呼小叫,不就嘴巴对嘴巴碰了一下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我们都定过婚了,以后还要结婚呢,亲一下又不会死。我不断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说服自己放轻松,不去在意。
忽然灵光一闪,一个足以让我羞愧致死的想法跳进大脑,他嘴巴好软哦,真想咬一口……啊啊啊,我疯了吧,居然会有这么不要脸的想法。
骤然间,脸更烫了,心跳也更快了,仿佛要跳出来了一般,浑身的肌肉似乎都在颤抖,神经也紧绷得透不过气,只希望快点到学校,快点到学校啊!!
好不容易捱到了学校,看见优打着伞站在校门口,我连忙箭一般的冲了过去,完全忘了腰和尾椎还在痛,做贼心虚的打着哈哈,“优,好早哦,这么就来啦。”
黄浦优神经质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后面的上官彦,继而白了我一眼,“别人都已经在上课了,你还说我来得早,也是来得比你早。”
我悻悻的傻笑着,没有吱声,什么嘛,一点也面子。
“报告!”我和优赶到教室时,班导正在横飞唾溅的讲着商贸与投资,我和优大煞风景的站在教室后门喊道。
那个老女人抬头看了我们好一会儿,脸色一阵铁青,最终却笑盈盈,一脸谄媚的说:“请进。”
丫的,马屁虫一个,以前我是南木槿时,迟到了,老女人不是让我罚站就是让我罚跑,现在我身份便了,她就讨好了!哼,我就是要站在后门喊报告,让她难堪。
我和优还在老女人没让我们进来时,就已经若无其事的坐上位置(压根就没拿她当回事)。
“木槿,听说你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还好吗?”
“严不严重啊?”
“我妈说,腰闪了,吃**特别补。”
“木槿,这个是我叔叔从国外带的跌打药,特别好使。”
一下课,优刚去了教务处,我的周围就围满了同学,又是跌打药,又是补品的,都在关心我。
什么时候,我这么受欢迎了?!看着一张张满脸谄媚神情的同学,一阵呕心,这些人,真是“体贴”啊!
“木槿,你这边还真是热闹啊。”赵寒深从后面走了过来,看着这群马屁者,讽刺的说着。
我耸了耸肩,没有说话,一脸的轻视。
一些人识相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人群逐渐散开。
刚准备叫寒深陪我去教务处找优,一个陌生的同学送来了一张便条,上面写着:樱沙月,我在最东边的音乐室里等你。
“木槿,这是谁给你的?”
“我不知道啊。”
“难道是哪个想要向你表白?白痴,难懂他不知道你已经跟上官彦订过婚了么。”
“我看不像,这个字迹娟秀,而且比较柔韧,似乎出自女生之手。”我仔细的端详着纸条上的字迹,怎么看,都是女生的字迹。
“女生?女生怎么会约你见面?”寒深疑惑不解。
连我自己也满腹不解,难道是上次那个叫季静茹的女生?
“走,去看看,是哪个女生在暗恋你?”寒深开完小的说着,然后挽着我的胳膊朝音乐室走去。
最东面的音乐室门紧闭着,忽然有种莫名的寒意,我不由的浑身哆嗦了一下,是因为深秋天气寒冷的缘故吗?
寒深见我哆嗦了一下,转过头看着,担忧的问道:“木槿,你没事吧?”
“哦,没事,可能是衣服穿了少了。”我边说边伸手去推音乐室的门。
音乐室的门刚一被打开,就有凄凉悲哀的音乐传出来,是《黑色星期天》。
“靠,哪个神经病啊,居然放这首死亡之歌,安得什么心哪!”寒深不悦的说道。
可音乐室里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人,而这首歌来自于放在钢琴上的那个录音器。
我走了过去,拿起了那个录音器,突然投影仪了缓缓的放着幻灯片。
默片里播放的是凋零凄凉的背景,我流着泪,满脸凄惨哀绝的神情,跪坐在暗红的地板砖上,眼睛绝望的看着远方……在影像的右下角还有一串红色的字:樱沙月,你的悲惨生活已经开始了,好好的享受这最后的安宁吧。
我一惊,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是谁?到底是谁做的,难道真的是季静茹?
“哪个神经病啊,居然搞这种恶作剧!”寒深关掉了投影仪和录音器,愤愤的说着,“要是我被查到,她死定了。没事的,木槿,别太在意,只是一个恶作剧而已。“
我无力的笑了笑,恶作剧?恐怕,不只是恶作剧这么简单吧?想起上次在卫生间,季静茹阴冷残忍的神情,看来,十有八九是她搞的鬼。
“木槿,木槿!”寒深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哦,没……没什么。”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忙得他们又要替我担心。季静茹只是一个学生而已,估计也不会对我做出什么太疯狂的事,顶多搞些像这样的恶作剧,让我不得安宁。
心不在焉的随着寒深回到教室,优已经办好了交换生的手续从教导处回来了,见我一脸心事,“木槿,怎么啦?一脸心事的样子。”
“哦,没事……”
“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在搞恶作剧,说什么木槿的悲惨生活开始了,还弄那些不知哪来的图片播放。”寒深打断了我的话,不满的说道,一脸的愤世。
“恶作剧?!”优惊讶的看着我,“木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事,就只是一个恶作剧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故作轻松的说道,漫不经心的回到座位上,胡乱的收拾着书本,以示我没有把这个恶作剧当回事。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我白了她一眼。
优依旧半信半疑,但也没有在说什么,因为她知道,我从来不会对她说谎的。
但是这一次,我却是说谎了。
【ST暗部基地】
“堂主来中国了。”队长修毫无感情的陈述着。
“传说中的那个泰国佬?”荭不可思议的反问。自ST暗部成立以来,堂主只出现过一次,在ST暗部正式宣布成立仪式上。当时他穿着戴帽子的黑色风衣,戴着面具,裹着帽子,所以根本没有人看过他的真面目,至于他是不是泰国佬,没有人知道,只是传言都这样说,估计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堂主来中国是为了什么事?”莎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过来凑热闹般,漫不经心的问着。
“不清楚。”修直截了当的说着,那么的干脆。
“什么?!”荭和莎异口同声的惊声尖叫道,难道堂主没有说什么?
“堂主导线在还没出现过。”
“他既然来中国了,这么会不来基地?”
“堂主的去向,我们有过问的权利么?堂主向来不喜欢别人过问他的事,我们只需要做好本分的事就行了,勿需多问。”修冷声的说着。
荭和莎乖乖的闭上嘴巴,今晚,她们话有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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