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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只见少郡在空中呈自由落体,还略带一个完美的弧线,就那样落到了水中,空中飞起惊天水花,其时其景颇为美丽。
  慌乱之下,得了一个安慰奖,那水居然是温热的,好似一处地道的温泉。其温也潺潺,其雾也凌乱,其清流可淖凡尘俗事,其余温可涤心中之羁绊,
  少郡被这水温一激,池下稍定,暂时想出去是不能了,现下还是找个地方躲藏最好,打晃着双目四处浪荡,更觉此处是仙地一般,只见地方出不算特别宽广,然长宽亦有数丈方圆,自己失足之处,只有假山一座,其余之处只见水极为清澈,水底皆平,池底尽是鹅卵石铺就,那石大小极匀,大不过鸡蛋大小,小亦及冬枣,石子都是一色,也不知是天然生成,还是刻意铺就,
  假山对面是一丛竹林,竹林里好似有些亭台轩榭,小小巧巧的几处房子,倒是个神仙逍遥之所。那一湾清流自那竹林中突出,似静而实动。
  少郡见那水好似有微微向自己这边流过来的形状,心头一动,大喜,回头一看,果然那径自流出墙外去了,少郡至墙边一看,又有些失望,原来那水上之红墙确有玄机,墙下生根在一堆石头之上,那些岩石之间天然就有些缝隙,水轻轻巧巧的就流了出去,若是少郡把他大卸五十块也不得出去。
  双听得外面已有喧嚣,少郡是能躲一日是一日,见那假山之上还有一个山洞,也不管里面有些什么,直接就钻了进去。
  只听外面有人叫道,:“不知道里面是还玉楼哪位管事小姐,也恕我神剑宫这处招乎多有不敬,请一位小姐出来相见了,劳烦在下有一事询?”
  少郡进了那山洞只一会儿,身上就有些凉意了,你想那活水本是一处热流,现下的天气却已经接近初冬了,他身上衣衫尽湿,怎么还受得了,想了半天无法,又要从那洞中钻出,指望看跳进水里,可能还要好过些。正要有所动作
  ,对面竹林之中又传出莺燕之声,道:“我姐姐现下不方便得出,你们这些道士如何不晓得这是个什么所在,这样在外面大声吼将起来。莫不说你们这些出家人说出去不方便,若是被有些张嘴就来的人传来传去,岂不是对我还玉楼名声有大碍。”
  外面的人仍是高声道:“我们这些污糟之人断然不敢毁了姑娘们的清誉,只是方才有一个小贼在宫中乱窜,小道等人皆看得他跑了进来。姑娘们难道就不曾看见什么。我又听身边的小道童说,那人好似信阳李府上的那个败家子,几位小姐要是被他伤了,我这老头儿怎么也担不起呀。”
  少郡听那老道的说法,知道他断然不会冒失就起来。只是不知道这些女子是个什么应对,若是把人放了进来。自己的下场更是不堪了。只是不知道自己这信阳败家子的名头对这些女子究竟是何等的威慑力。
  就听见那竹林里是有些窃窃私语的声音,有人道:“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断不可放他们进来。那些道士都是浑身污秽,进来了我们也就不要留在此处了。:”
  又一声音道:“姐姐,我刚才就是听见外面有水声,一定是真有人进来了,。
  少郡听了这些声音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听这两个声音明明是紫霞和蕙英,里面肯定是还玉楼的一干女子无疑,
  红药、红蕖两个丫头看这旧主之面,不一定要把自己怎么的,但紫霞那丫头就不好说了,最最要紧的,那轿中之人,究竟是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青木根本说不清楚,是就好,不是的话,那些家伙都恨自己入骨,怎么计较得了好去。
  就这样思前想后,怎么得出结果,自己几乎就要冷得晕死过去,于是又要下水,忽地听见一阵珠帘拨动的轻响,
  少郡吓了一跳,一下子又缩了回去。抬眼望处,又是一个袅袅佳人步了出来,那佳人丰臀纤腰,小蛮腰上托着两颗沉甸甸,颤微微的木瓜,柔滑雪腻的肌肤,明明外面只罩了一层轻纱,亏得这个天气,少郡心道:“古人都不怕冷的”,
  少郡全身都已经冻僵了,却有一个地方还迸发着勃勃的生机,千万年来人的最原始的本性又怎么是这区区的寒意所能阻挡,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所以少郡只看了那绝世尤物的下身,他的已经全然忘了自己自己是处在什么样的境地里了
  ,再往上瞧,又是一重薄纱,将那翘鼻樱口阻挡的严严实实,那纱虽薄,那在若隐若现之间,让人只能识得眼前的女子有绝色,却不能细看她究竟是何等样人。
  只见那佳人开樱口启朱唇,道:“奴家是还玉楼逸青院的副管事,外面的道爷可是看见了贼人,我刚刚恰巧就看见了个贼从外面跑过去,实在没有在这里面看见什么,道爷也不要疑心,那李府的败家子可是唤作鹦哥儿的,还望道爷不要再说才好,我们虽是些下人,却也有些清白,不敢和那等人的名字搅和在一起。、”
  只听得外面的道士唯唯诺诺的应了些虚文,也不敢再多说,想来是自去了。少郡听到这一节,已放心大半,也不管这些女子是有心还是无意,刻意放过自己,本来先前提心吊胆。接着又看到如此之绝色殊颜立于前方,如今又听得那道士已远去,少郡是先松再紧,如火上升,又有外面风寒夹攻,一下了受之不住,竟处然软软的瘫了下去。
  隐隐听得有小孩啼哭,张开眼一看,又是梓晨在那里,哭得好不凄怆,少郡心道:“这场景这般熟悉,好似又死过一回一般。”
  少郡道:“幺儿,怎的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我不是把你交给了卖烧酒的老张,你怎么到了这里,。”
  梓晨并不答话,只是干嚎,少郡不耐,道:“你在这儿哭什么,再哭老爹可要打屁股了。”小孩子哪听得话,少郡最后要用常所用的杀招了,道:“再哭,老爹可要咬屁股了。”
  也不管梓晨愿不愿意,伸手抱了过来对着那小屁股血盆大口就张开咬了下去,嘴里叫道:“投不投降?”梓晨并不着声,少郡心道:“这小孩子今天还有些骨气,、”
  于是嘴上再加了力,也不敢太过使劲,把人咬伤也不大好。”少郡又道:“还不投降。”少郡只听得梓晨“咿咿呀呀”叫了起来。想是疼急,声音都已经变了,少郡慌了,赶忙就要松口,嘴巴还未松开,只觉脸上暴痛,一下了只觉天昏地暗,都不辨得东西南北,只有片刻回过神来。
  睁开眼一看,哪里有什么梓晨,只觉自己是满目含香,口中含有一物,温乎乎,软绵绵,口衔软烟罗,举目望春色,自己口中含着香臀一具,那殿那颇丰满,绝不是个稚儿,明明是个天生妙相的尤物,
  少郡已知先前定是做梦不巧,竟误伤了此人,这个时候自然是装疯卖傻,怎肯松口,那女子手上使了狠力气,见少郡毫不松口,被咬之处,又酥又痛,想以牵扯一下,不想越扯他咬得越紧,几乎就要流下泪来。
  也是奇事一桩。那女子道:“沷皮你是松不松口。”嘴上骂着,手上益加使劲,少郡更痛,更是不得松口,几乎就要把那俏臀咬下一块儿肉来。
  两相用力,少郡已是不知多少日不见荤腥的饿狼,完全达至物我两想忘的境地,只听得那女子尖叫一声,只听见“呲啦”一声,一条侍女花叶相间附金边的长裙连同内里的小裤直接从后门处破了个巴掌大的洞,
  那洞还还直通于大腿内侧,留下絮状物数根,在那雪白的大腿内侧飘荡,另外尚见得那白花花的臀肉上得见牙印五个。
  少郡现在是死则死矣,也不管接下来是什么后果使出了无往而不利的生平绝技,就开始装疯卖傻,道:“这是哪里啊,我刚才在做什么。怎么觉得深奥酸痛,我只记得自己失足掉进了水里,怎么又在这个地方?”
  话一啪拉的说完,就拿眼角的余光偷看这些女子究竟要将自己怎么办。被咬了屁股的倒霉丫头不是紫霞又有哪个啊。紫霞也一刻也不敢在这个地方停留。一个人哭兮兮的跑出去告状去了。
  少郡灵机一动,见现在四下无人看管自己,心道:“等会儿那丫头叫了人来。我定然没什么好果子吃,不如现在一走了之。”
  想到此处,说动就动,眼光及处,只见全身衣衫已全部焕然一新,床对面就是一堵铜镜,那镜子怕有了人多高,若是拿去卖了,也要值数十俩银子,不过看其尺寸,却不是凭一人之力可以搬动。
  只得作罢,只见镜中自己的行头果然是大不同,头插一根紫玉镏金簪,身穿苏州织造局新式花样公子衫,地上还有一双漆皮不知是牛皮还是鹿皮的中颈靴,看着镜中那少年佳公子的模样,差点连自己都被迷死。
  忽地又想起一事,感觉是吃了大亏,不知是那个有眼福的女子,给自己换了衣服,白白被她看了春光,哪天必须要再看转来才不算吃亏的。也不再多想,穿了鞋子就要遁走,才要起身,忽觉屁股一痛,再动。更痛,心道:“怪了,难不成刚才咬了美女屁股,现在有什么东西要咬回来不曾,本大爷还没想过这么快报仇的。”
  转过身一看,不是什么咬人的怪物,只是一枚指环而已,其形状非常怪异,指环外面还了五个尖角,刚才就是这些尖角扎了屁股,如果这指环不是中空的话,明明就是一个五角星,
  看其形质非金非玉,倒和自己得的寻个扳指相似,再在身上一摸索,那扳指果然已是被人取走,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人有礼尚往来。少郡既然丢了东西,肯定要顺手牵羊把床上这指环拿走,不然就太亏了,也不敢多待片刻,随手拿了那指环就出门而去。
  行至半路,一直是东张西望,害怕遇到紫霞,本来就得罪过她,更别说刚才还误伤了人家的屁股,她要是一吼起来。把那些道士给引来。
  那可是死上加死。人的际遇就是如此奇怪,有没人曾经遇到过,每当遇到倒霉的事时,本来指望着能有转机,往往却是越倒越霉。
  远远就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声音,那声音直笑得是上气不接下气,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少郡自然知道这一定是那四五个女子中的一个,这个是必须躲躲为妙的,
  只见一旁的半扇木门正虚掩着,发动无上身法,只轻轻一动,就躲了进去。隔着窗框隐隐约约的看见好像是蕙英那小丫头,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小小巧巧的身子才初长成,仿佛是看到听见好笑的不得了的事,就那样蹦蹦跳跳的跳了过去,
  少郡心道不好,这女子一定是到刚才那间房子去看自己还在不在,若是她找洷自己,一定是马上就要吼将起来。到时候是四下皆闻,自己想要脱身可就难如登天了,欲看到那女子从墙角处拐了弯,就要立即觅了路偷跑出去。
  是的,就是这样,人总有喝了冷水又塞牙的时候,后面接着又是一阵极其轻微的走动,那声音极其轻微,
  少郡都人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确切的听到了这声音,这是有仙子轻迈莲步的声音,就是听到了这声音都是让人学得如此悦耳,是的,那莫不是让自己神思许久而不得一见的青木,青木,青木,菁华之木,菁泽泛霓彩,木气泛霜华,华实总相宜,可知才是她。
  少郡看到右手边那墙角转弯之处,已是袅袅的走出一个脸着白纱的女子来。那女子仍是翘鼻樱口皆不得见,然在少郡眼里,这又何尝不是一位美艳不可方物的绝代佳人,那女子轻轻踱步而来。越行越近。
  少郡忽然有些紧张,而且是不得了的紧张,这莫名其妙而又突如其来的紧张几乎已要压得他无法喘息,然而当他看到那女子后面还跟着一个紧皱眉头,出一手摸着半边屁股的女子时,少郡已从天上回到了人间
  ,天上虽好,怎似人间般会有喜怒哀乐,少郡见了这两个人出现,断然不敢就这样上去一睹青木的芳泽,想要出去也是不可能,退而只得求其次,一回头,又是一架大床,这样的光景,也难怪少郡老是想做床下君子。
  少郡只得勉为其难的爬到了床下,果不其然,两个女子直接就进了这间房来,紫霞仍是捂了屁股,先道:“姐姐,那家伙实在过份之极,幸好我这副模样没人看见,不然得话,这辈子就休想嫁人了。若是红药、红蕖那两个蹄子,说不定玩些脱裤子上吊的玩意,到时候出了人命,我看到时候天咱们楼主的盛名可是有了妨碍,。”
  那青木并不答话,只是如泥塑木雕一般,停了半晌接口道:“本来这些人里就数你最豁达。不然也不事事皆委于你,快些找些针头线脑把那窟窿补补,我看了也要想笑,。”
  紫霞又道:“有一次我偷听到蕙英不知道和谁说话,不知她有次怎么跑到了那登徒子家里,那家伙居然不穿衣服想要戏弄天她,我看这人长得人五人六的,却实在是个畜生,我都不记得我们还玉楼什么时候还曾经救过这么坏的人了,这人与人怎么就这么大的区别,我看那个沐风剑客和他相比,就是神仙和粪土的区别。”
  少郡听到这里,心道:“做做粪土也产不错的,至少可以肥肥田,”
  青木又是顿了一顿,语声淡淡的道:“也不去管他了,等他好了,让他自个去了就是,。青木说这话仿佛是说一件毫不关己的琐事一般,少郡现在是出又不是,进也不是,自己顺手牵了人家的指环,怎么还能去见人,索性也就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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