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家,冷凝秋有些闷闷不乐的,一直往书房的方向张望,过两天就是她的生日。
虽说冷凝秋以前是不重视生日什么的,但现在有了司马南谦,心里有了一丝丝的期望,司马南谦即使是说上一句祝福的话也好啊,可是那个闷葫芦一样的男人,竟然什么表示都没有。
越想冷凝秋就越觉得郁闷,迈开步子就往书房走去。这一次,冷凝秋是真的错怪司马南谦了,本来生日的那一天就没有到,司马南谦说什么也没用不是。
看到冷凝秋进来,司马南谦一抬眼,“怎么还不睡”
“那个,我睡不着所以过来看看,你有事的话,我先过去了”
“凝秋”
冷凝秋脚一顿,转过身,司马南谦已经来到她的身边,把她拥入怀里,“过两天你的生日,我们一起过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
冷凝秋抬头看着司马南谦,为自己的小心眼有些愧疚,他放在心上的,“南谦,我”,一瞬间,冷凝秋有些脸红,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了”,冷凝秋这种害羞的样子,倒是很少见,是自己说了什么吗,无解。
“南谦,谢谢你”
主动吻上司马南谦的唇,谢谢你,让我遇到你,司马南谦的手更紧了,深深地加深这个吻。
可是门外有一个人的脸色却是极其苍白,方柔定定地看着里面的两个人,她嫁给司马南谦,唯一一个生日都是在司马氏集团的会议室里度过的。
那个时候公司有一个大项目,司马南谦说会补偿的,可是现在,他说要帮另一个女人过生日,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里面的人那么投入,这一幕又是多么刺眼,剜心。
还是上次的豪华别墅,“你来了”,煜楚衾眼都没有抬一下,白皙修长的手指间夹着烟,而烟雾正从他性感的薄唇里缓缓而出,那种样子,好不悠闲。
可是好奇怪,明明煜楚衾的一举一动优雅如王子,却让方柔浑身颤抖着。“是”,在他面前,方柔卑微地如同蝼蚁,说话间,牙齿相互磕碰着。
“你很怕我”,煜楚衾邪魅一笑,看向方柔,方柔大惊,“不,不是的”,往煜楚衾身边走去。
柔荑攀上煜楚衾的脖颈,煜楚衾扔掉烟头抓住方柔的手,“怎么,司马南谦不能满足你,还是萧凌远出差了,你很空虚”,两人的距离极尽暧昧,语气极尽嘲讽,丝毫没有给方柔留余地。
方柔已经习惯了他这种侮辱式的说话,轻轻一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想到那天晚上司马南谦和冷凝秋的种种,理智已经埋没,樱桃小嘴往煜楚衾的唇上靠去。
煜楚衾眉头一皱,避开了方柔的嘴,手却毫不客气地将方柔的衣服扯下。
办完事,煜楚衾手指划过方柔的脸颊,这个女人今天似乎特别疯狂,“伺候人的本事似乎越来越不错了,看来那次的调教,很有效果”。
方柔脸色大变,无尽的痛楚将她包绕,她知道煜楚衾的意思,他嫌自己脏,所以从来不碰自己的嘴唇,他嫌弃自己脏,所以每次都都不会直接跟自己在一起,她也嫌弃自己脏。
可是她所爱的人会嫌弃吗,会,她比任何人都明白,眼角流下一滴晶莹,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吗。
在方柔陷入自己的痛苦的时候,煜楚衾已经穿好衣服,“今天晚上,我要你拖住司马南谦,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方柔一惊“你想对冷凝秋下手,她是司马南谦的女人,也跟萧凌远在一起过,她也不干净”。
煜楚衾冷冷一笑,“不该你管的,最好不要管,很快你就会是司马家的女主人”。
看着他冷漠的背影,方柔几乎预见了冷凝秋的下场,‘冷凝秋,怪只怪,你是跟司马南谦有关系的女人’。
抚摸着小腹,母子连心,冷凝秋可以感受到生命的气息,里面的孩子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了。
“太太,时间差不多了,等下先生会直接从公司过去”
“嗯”
不知道为什么,一路上,冷凝秋隐隐有着不安。车子很快到了酒店,五步一玫瑰,十步一香槟,每一个角落,都是对冷凝秋的祝福,“冷凝秋,生日快乐”,“冷凝秋,我爱你”…
冷凝秋朝着那个堆满礼盒的地方走去,“这些都是给我的吗”,“是的,司马总裁说,如果夫人无聊了,可以拆这些礼物,他可能要一点时间才过来”,侍者将冷凝秋带到就退下了。
感动是溢出来的,司马南谦的浪漫,司马南谦的情话,没想到他平时一副冷酷酷的样子,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
司马南谦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不知道冷凝秋有没有拆礼物拆到手酸呢,他会心疼的。正准备往外走,“南谦,救我,救我”,方柔面色惨白地闯了进来。
司马南谦眉头一皱,接住方柔,“是不是又发作了”,方柔死死地咬着嘴唇点点头。
“我送你去医院”,这种情况司马南谦是清楚的,搞不好会要了方柔的命。
“不,不要去医院,不要让人知道,他们会大做文章的”
看着方柔密密麻麻的汗珠,司马南谦当然知道她的顾虑,没想到她在这样的时候还在想着自己,心头一软。
“可是你的身体”
“我没事的,我可以的”,方柔扯出一抹笑容,司马南谦眉头紧皱,“不要说话”,抱着方柔往外走。
冷凝秋已经等了很久,礼物都拆得差不多了,可是司马南谦还没有来,‘他一定回来的,他一定是有事耽搁了’,冷凝秋无声的对自己说着。
司马家,“大哥,她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这次发作好像比上次更严重了”。
司马南谦也知道更严重了,此刻方柔瘫在床上,不停地抽搐,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吗,似是要将自己捏碎。
“有没有办法”
司马南烨摇摇头,“我已经给她镇定剂,但她还是这个样子,如果再不给她药,我怕”,后面的话,司马南烨没说,这种新型的毒品,是他见过药性最强的,在它面前,其他的毒品都是不值一提,而且它无解。
“给她药”,沉默半晌,司马南谦终于开口。
“可是,大哥”,司马南烨相信司马南谦知道,以方柔现在的样子,若是再碰,怕是要一辈子依赖上了。
“给她,我司马家还给得起”。
六十三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