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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一份订单
  至家洗漱上床,我毫无睡意,索性披衣而起,倚在床头思索。
  作为一个纯粹的现代人,我并不迷信,但最近却出现了两次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
  我很迷茫。
  我苦思所得,若是唯一能勉强解释的,是著名作家倪匡大师在小说《卫斯理》系列中的一段理论。
  每一个生命体都存在脑电波,但强弱频率不同,若是生命体的脑电波遇到外界刺激(如醉酒,剧烈运动后血液循环快等诱因),碰巧达到一定频率,符合另一个生命体脑电波的频率,那么就会出现到不同空间,如阴间,天庭等的现象。
  这段理论的根本中心思想是:灵魂不灭理论。假定人死后灵魂(脑电波)不灭,只是换了另一种频率。
  肉体可以消亡,但精神不灭。
  我才疏学浅,表达不够明白,但大体就是这个意思。
  那么风儿给我的三生石应该是一个多频率的导体,应该具有相当多的功能,目前知道的,1.在特定频率下可以知道一对恋人的前世今生(可能不是所有恋人都有),2.在特定频率下可以去特定的地方,如传说中的天庭,阴曹地府等。
  可能还会有更多更令人匪夷所思的功能,需要我下一步去逐步挖掘。
  这种假设很可能无限接近事实!
  我林一,捡到宝了!
  我激动得无法入睡,直到快到凌晨才倦极而眠。
  全新的一天!
  虽然只睡了不足四小时,我却精神抖擞。
  凉水洗面后我提前一小时来到公司,等着早会。
  我有个预感,今天会有喜事上门。
  差一刻八点,人员到齐,我淸清嗓子:“大家汇报一下本周的情况。”
  众人逐一汇报,我凝神倾听,在笔记本上记下关键数字。
  整体情况,不错。
  基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谈下了几家商铺或流通,虽然没有现金购进的,但或者承兑,或者月结,白纸黑字,公章手印,真金白银。
  加在一起,数字还过得去。
  但我作为领导,肯定不能赞不绝口,要不他们还不得尾巴翘上天去。
  我微微一笑:“大多数还过得去,成绩不好的我也不点名了,看下周的表现,一起统计考核,我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回报;张亮李军,联华是你们的片区吧,为何没与他们合作?”
  张亮李军齐齐摇头,张亮发言:“林经理,我们知道联华是本地最大的商团,第一站就去了那里;不过联华招商部的王经理外号铁公鸡,一毛不拔,水火不侵,刀枪不入,油盐不进,该吃吃,该喝喝,该不办不办;我俩实在是没招了。”
  我微微一笑:“好吧,今天晚上我,刘帅,程若语加班,18:00到办公室集合,工作是公关,陪王经理吃饭,我来谈谈看,散会!”
  程若语鼓着嘴,想说什么,我岂能让她说出来,加上心情好,顺嘴说了一句:“若语可以穿的漂亮些。”
  众人散会,我耳尖,听到刘帅犯贱的声音:“小程,听到了吗,头的意思是你需要少穿点……”
  “去死!佛山无影脚!”
  “啊,啊,啊,”再无声息!
  六点十分,我们一行三人,来到新味小吃。
  刘帅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喋喋不休的问:“头,为什么不派车去接接王经理,显得我们重视;这里档次会不会太低了些,让王经理不满意生意就不好谈了;程若语穿低胸装真的太好看了,没想到她本钱这么足,我都快忍不住了……”
  我心情甚好,一一作答:“谈业务没必要卑躬屈膝,你越把他们当人看他们就越不是人;老王会满意,如果去大酒店他反而会给你打官腔,我和他打过几次交道,拿下他应该没问题,问题只在于回扣点,百分之10—15应该分别是我俩的底线,看谁先让步;至于程若语,确实穿得稍显暴露,不过拜托你先把口水擦一下,都淌到地下了……”
  六点半,王经理方始姗姗来迟。
  很矜持的伸出手:“不好意思,来迟了,哪位是约我的刘经理?”
  刘帅直冒冷汗,正不知如何接话,我上前一步,一把握住他手:“老王,是我约的你!”
  王经理表情顿时僵住,泠汗直冒,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小林,是你,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我矜持一笑,却没说话。
  程若语及时出现,伸出玉手,打破尴尬气氛,柔柔的说:“王总,我是业务员小程,很高兴认识您。”
  王经理表现比刘帅还要不堪,小眼发光,握完手后落座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程若语正在身边,赶忙低头伸手扶住,我恰好在对面,角度极佳,忍不住小看一眼,勒了个去,至少是肥桃级别啊,咦,鼻孔里怎么热乎乎的,大家请坐,我去下洗手间……
  席间气氛极佳,交杯换盏,其乐融融。
  王经理酒意已有七分,笑容春光灿烂:“小林啊,从你上学起咱俩就多年合作,也不用来虚的了,其他都好说,15个点,不二价了。”
  看眼刘帅,我灵机一动:“王经理,您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收集笑话吧。”
  老王精神一振,:“那是!”
  我说:“这样吧,我们讲5个笑话,每个笑话一个点,要是王经理觉得都精彩,那就是10个点,要是有一个您觉得不合格,就加一个点,您看如何?”
  王经理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还是年轻人有思路,好好好,不过你可不能参加,你小子高中时就一肚子好材料,现在不得成精了,这样吧,小刘三个,小程两个,咱俩当裁判,注意,听过的不算!”
  我看了一眼程若语,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奇怪的是,她居然没啥反应,要是我,早尿遁了,免得尴尬。
  马马虎虎吧,刘帅应该3个都合格,15-3=12,百分之十二虽然达不到预期标准,但也过的去了。
  守着美女,刘帅硬着头皮开讲:“题目是两回事,你懂吗?干姐姐和干姐姐是两回事,亲妹妹和亲妹妹是两回事,爱上她和爱上她是两回事,长得不行和长得不行是两回事,别插嘴和别插嘴是两回事,我下面给你吃和我下面给你吃是两回事,你不懂什么叫做!爱和你不懂什么叫做!爱又是两回事,我喜欢一个人和我喜欢一个人还是两回事,汉字真的是博大精深,三观重启,我一个都不懂,你呢?”
  刘帅不愧是此中高手,讲的那叫一个字正腔圆,重点分明,抑扬顿挫,绘声绘色,老王当场通过。
  再接再厉,刘帅再次开讲:“A向B介绍女友,说,这是我刚交的女朋友。B说,我靠,种类分那么细!”
  这次是我们两个裁判同时大笑通过,评价说言简意赅,恰到好处!
  旁听的程若语瞪大妙目,浑然不知所以。
  刘帅第三个!:“我游泳时候想要尿尿,觉得游泳池这么多水,应该不至于被发现,于是就一边游一边愉快地尿了起来。整个过程我觉得非常自然,但还是被细心的管理员发现了。交完罚款后,好心的管理员告诉我:“游泳时候尿尿的现象其实还是挺普遍的,但是你以后记得不要采用仰泳的姿势。”
  又是哈哈大笑,通过!咦,咋是三个人的笑声?
  晕,小程你凑神魔热闹!
  事后问她,程大美女委屈地说好不容易听懂一个,笑笑都不行?
  狂晕!
  王经理看了看程若语,小眼发光,问道:“小程要不要来一个?”
  程若语倒也大方,干净利落得说:“好吧,我来一个!”
  三个男人喝了口茶,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程若语微微一笑:“张三请李四喝酒,忽然接到小姨子电话,说没吃饭,也要参加;张三问李四,李四想多个人无所谓,就答应了。没想到张三的小姨子长的无比动人,身材火爆,李四没喝酒前还装正人君子,喝了几杯后精虫上脑,克制不住,偷偷把嘴凑到张三耳边说:“你敢不敢摸你的小姨子胸部一下,你摸一下我喝一杯酒!”没想到张三小姨子耳朵尖,一下听到了,当下冲着张三喊道:“姐夫,握住别放,喝死他!”
  程大美女一边讲,一边用双手在胸前比了一下,同时露出了妩媚的笑容。
  “噗!”三个男人全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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