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绵第二天没再穿那种衣服过来，换成了红色的毛衣和紧身的牛仔裤。
　　关程黎趁着餐厅人少的时候打量她。
　　她没化妆，嘴唇是粉白色，眼下有浅浅的黑眼圈，对客人笑的时候眼睛会弯起来，活泼有朝气，但不笑的时候又显得冷艳。
　　这样很好看，他在心里想。
　　林春绵给客人送去了柠檬水，一抬头就看到了关程黎投来的眼神。
　　看来他喜欢自然挂的，林春绵微微一笑。
　　关程黎心头突然升起一种被她看穿的错觉，只好看向别的方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下班之后，林春绵墨迹起来，关程黎好脾气地等着她，看她出来了才把门锁锁上。
　　周围一片黑暗，林春绵和关程黎走进电梯，安静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林春绵突然感觉浑身发热，连带着下身也湿了起来。
　　好想要。
　　她闭上了眼睛。
　　从电梯里出来，林春绵走到了关程黎的面前。她咬着唇，说：“我好想要。”
　　林春绵一贯觉得，自己唯一的优点就是有话直说。
　　关程黎皱紧了眉头，林春绵想要，想要什么？跟他说又是什么意思？他一下想不到别的地方，只能盯着林春绵的眼，“什么意……”
　　答案很快揭晓，林春绵蹲下去，关程黎低头只能看到她扎成低马尾的头发，碎发显得她的侧脸有些朦胧，什么都看不清。
　　她踮起脚尖，比嘴唇的柔软更先到来的是一阵香风，好像是柑橘的香气，还有淡淡栀子花的味道。
　　齿关被撬开，浑身都变得怪怪的，热，还有难言的燥。
　　“我先走了。”关程黎慌忙退后几步，嘴唇的触感残存，他脑子不复清明，看向林春绵的眼神也变得闪躲。
　　林春绵也冷下来了，低头看手机：“嗯。”
　　她就在楼下站着，没上去。她拨出去一个电话。###第61章太拼了
　　“在干嘛？”林春绵对着手机说。
　　周放手边正放着一沓练习册，他写得手都酸了。
　　“学习。”周放喝了口咖啡。
　　林春绵笑：“怎么那么喜欢学习，我一直都学不进。”
　　周放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说：“每个人不一样。”
　　林春绵不在意他说的这些，眼睛看着脚边的石子，无聊地踢了一脚。
　　“我想睡你了。”
　　这样的话被林春绵轻易地说了出来。
　　周放几乎瞬间僵硬了，他没说话。
　　“你能来吗？”林春绵问。
　　周放说话的声音哑哑的：“我来不了……”
　　林春绵在心里叹了口气，对，他来不了，他还只是个高中生，限制太多。
　　“没事。”林春绵靠在墙上，“我就开个玩笑，挂了啊。”
　　周放还想说什么，那边就没声音了。他看着手机，心里有些坠坠的难受，下身也绷着，热气一直蔓延到脸上，脖子上。
　　林春绵很快拨出了另一个电话，苏牧接的，他刚刚打完一局游戏，正准备上床睡觉。
　　“出来吗？”
　　苏牧看了一眼时间：“这么晚还出去？”
　　林春绵说的话没有留半点余地：“你就说来不来。”
　　苏牧咬着牙，“来。”
　　林春绵笑着挂了电话。
　　苏牧迅速从床上起来，套上毛衣，室友望过来：“出去啊。”
　　“昂。”苏牧点了点头。
　　“真拼。”室友笑得贱兮兮的，“小心身体啊。”
　　林春绵开了间房，洗完澡躺在床上。她没订太好的房间，普普通通标准的配置，她没多少钱，反正只是出来睡个觉，差不多就行了。
　　苏牧过来花了一个多小时，到的时候林春绵都快睡着了。她被门铃声吵醒，穿上拖鞋过去开门。苏牧一身的寒气，扑面过来的时候，林春绵浑身汗毛都起来了。
　　“你好冷。”林春绵挣开他。
　　苏牧没让她走，她知道他离得远还让他过来，选的酒店也是这种偏僻的，明摆着就是为了折腾他。
　　“没事儿，暖暖就好了。”苏牧俯身过来亲她，林春绵被他激得颤抖起来，发现他的手也顺着她的睡衣下去了。
　　冰凉的手贴在臀上，林春绵用力咬他的舌头，“我说了你很冷。”
　　苏牧吃痛喘着粗气，“马上……马上就好了。”
　　林春绵确实感觉到他的手在一点一点升高温度，渐渐变得和他的脸一样烫。
　　林春绵痒得叫出声来：“别……”
　　……
　　林春绵感受到了纵欲过度的痛苦，走路两条腿酸麻，坐下来时大腿也会无意识轻颤，最要命的是精神头不足，一节课的工夫打了得有二十个哈欠。
　　“你这是怎么了？”蒋葵问她，“感觉你阳气都被吸干了。”
　　林春绵又打了个哈欠：“是啊，累死了。”
　　她还是头一回累成这样，都怪那要长时间站立的兼职。
　　林春绵掏出手机，给领班发了条微信，说自己晚上暂时不上班了，换成明天白天。
　　发完林春绵也不等回复，直接把手机塞进衣兜里，趴在桌子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