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涵予把舒怡压倒在床上,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好一番纠缠后,才气喘吁吁地看着她:“这两年,你想我吗?”
舒怡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当初她答应他的交往,本就是假的;在后来的两年多里,她当然也有想到过他,但仅仅是想起,与想念毫无关系。
还有,偶尔她也会好奇:暴躁乖张如商涵予,在某天得知真相后,会不会气得暴跳如雷,又会不会找她算账……
知道自己的答案不会是商涵予想要听到的,舒怡索性并不开口。
商涵予大概也知道舒怡的所想,并不追问答案,炙热的唇舌在她脖颈和肩头吮吸着,留下一个个印记:“我很想你。”
“在美国这两年,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得发狂。”他贴着她的肌肤,喃喃道,“你大概永远想象不到我有多爱你。”
舒怡听着他的表白,心情很是复杂。
情感上来说,她对这个生理心理年龄均比自己小的男人,实在没太多特殊的感觉;理智来说,商涵予现在根本斗不过他哥、他爸,他连婚姻都不能自主,她实在也生不出什么别的想法。
况且他对她,更像一个孩子,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自己心仪的玩具,这种热情,极有可能在得到后不停消减,直至变得腻味。
舒怡实在不想回应;做就做,非要浓情蜜意个什么劲呢?
她干脆半坐起身子,伸手一颗颗去解他的衬衣扣子……
年轻人,果然惹不起。
事后舒怡不禁感慨。
*
客厅的时钟显示已经过了九点,奇怪的是鹦鹉居然没叼着它的小饭盆前来闹腾。
舒怡忍不住过去看了一眼,只见小祖宗不知从哪找到一袋开心果,正洒在茶几上,一口磕一个,埋头吃得欢快。
茶几上已经堆积了一大堆果壳;鹦鹉见到舒怡,半点也没有偷东西的心虚,面不改色地继续进食,还不时扯开嗓子娱乐一下自己。
这家伙有个习惯,吃到好吃的东西的时候,总喜欢会手舞足蹈一番:或者是唱个小曲,或者来几句英语。
不过今天,它这自娱自乐的内容有些不太一样。
舒怡清楚地听到它叫的是“舒舒”,学的商涵予的语气,叫两声,然后发出“啵啵——”的声音,然后低头啄食一番,又叫两声“舒舒”,然后一阵“嗯嗯啊啊”,像在呻吟一样……
这只该死的鹦鹉,肯定是听墙角了。
舒怡听清内容,当即脸都黑了,一把收了桌上的开心果,对着跟出来的商涵予开口道:“赶紧把你这只鹦鹉带走。”
商涵予自然也听到自家鹦鹉的学舌,当即威胁性地做了一个拔毛的姿势,吓得对方再不敢吭声后,才讨好地对着舒怡道,“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吧。”
说完无视舒怡拒绝的目光,光着上身,套上围裙就滚去厨房忙活去了。
在美国待了两年,商涵予的厨艺算是被逼出来了,他哼着小曲进到舒怡的厨房,信心满满的想要给她露一手,结果沮丧地发现冰箱里只有水果和啤酒。
“你平时都不做饭的吗?”
“我一般不吃晚饭。”
要吃也是果蔬汁或沙拉之类的,舒怡还真没有在冰箱里备食材的习惯。
商涵予不死心地又找了找,好不容易在冻品柜里找到一袋冻虾和一条黄花鱼。舒怡见他一副誓要做出点什么的架势,只好默默地退出了手机上的外卖页面。
手机上一堆提醒,有来自商泽的未接电话,还有无数短信:主要是手下艺人工作问题,还有邱立和宁俏询问她宴会上为什么突然离席。
舒怡一一回复了,宁俏在得知她身体“不舒服”后,只回复让她好好休息,而邱立就八卦多了。
他告诉她,自她离开后,商泽回到宴会脸色就一直没好过,甚至连后来的舞都没有跳。
舒怡听到邱立这说,意外的同时十分好奇曲颖当时是个什么反应,于是不由地同邱立多聊了几句,两人一直八卦了好几分钟,舒怡才按着商泽未接来电,回拨了过去。
商泽一向睡得比较晚,这个时间段大多时候都还在外应酬;舒怡拨通电话,果然,那边响了好一阵才被接起。
“你下午打过电话找我?”断了关系,舒怡对着商泽到底有几分不自然,于是直接开门见山道。
商泽接起电话,眉头微微蹙了蹙,然后也直接地回问她道,“商泺同你在一起吗?”
“没有啊,他送我回来后就走了,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舒怡,语气自然的开口道。
商泽却将手机拿离了耳边,低声朝旁边的管家吩咐道,“打电话给二少爷。”
管家于是立即拿出手机拨号。
然后,不出所料的,商泽在电话里听到舒怡那头有手机铃声随即响起——
虽然不到两秒便被掐断了,但想来是商涵予无疑了。
因为也只有商涵予,会用他当年那冷到北极的专辑曲做来电铃声。
第33章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