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沈黯,是我精心筹谋的结果。
倒不是对他有什么儿女情长,而是看中了沈家的特殊境况。
这个曾经是大乾第一的将门世家,如今只剩沈黯一根独苗。
坊间都说他命格太硬,克尽族亲,贵女们避之唯恐不及。
嫁进来时我曾想过,若能与沈黯举案齐眉更好,
若是不能,便自己生个孩子关起院门清静的过日子。
倘若他马革裹尸,
我顶着侯府夫人的名头,背靠三品大员的父亲,也无人敢轻易欺辱我。
尤其大婚那天,盖头下的我听到他说
“抱歉,三日后大军开拔镇北关,我必须...”
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这门亲事,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嘛!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