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被吵醒,见我们剑拔弩张,吓得哇哇大哭。
我赶紧去抱她,谢玉河却一把拉过我按在床上。
“救命啊!”
诡异的是,我还没开口,屋外婆婆先叫出了声。
一声惨过一声。
谢玉河一愣,撒开我走出去。
我忙反锁上门,摸起他的手机开始查。
他的相册,全是我,袒胸露乳衣衫不整的我。
这些照片有生产的,有喂奶的,甚至还有擦恶露的。
全是偷拍视角。
他竟有这种癖好,我暗骂一声变态。
刚想丢开手机,一个名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群消息跳动,有人找他。
“不是说今天上新货吗?兄弟们都等半天了。”
“和大肚婆还这么有干劲,河哥牺牲太大了。”
“抓紧,别光自己玩啊。”
我往上翻看,恶臭不止,难怪谢玉河挨踢还这么积极,
我顺着群内链接,发现他们都在爱孕、爱产的组里。
有的互换,有的交易。
我不敢相信,竟有这么多女性,被自认为至亲的人分享到暗网,或赚钱或猎奇,而她们浑然不知。
我全部保存后,抱起小宝牵着大宝,装作若无其事走出房间,外面吵嚷依旧。
原来,婆婆偷卖母乳出了问题,有个老头喝完上吐下泻,目前在ICU抢救。
我早觉得不对劲,每天挤那么多,小宝还是我现喂。
天这么热,那些奶就随意堆着,没两天就不见了。
我以为是扔了,没想到是卖了。
谢玉河被那家人堵到墙角,还死不认错,坚持说奶没问题。
他见我出来,如获救星般:
“就是她的奶,我孩子喝了都没事,搞不好是你家老头自己有病,跑来讹钱。”
他也知道,从进入游戏,我每天不是涨奶就是被挤奶,他们竟还黑心拿我换钱。
我望向众人,欲语泪先流。
那家人见状,立刻笃定我不知情,带头那人一把扯过谢玉河:
“她一个当妈的能干这种事?我只找你算账。”
几人围上来,把谢玉河按在地上,拳拳到肉。
我无视呼救,一脸打了他就不能打我的庆幸,蹲着看戏。
第二天,沉寂许久的好友突然问我近况如何,让我务必放宽心。
据她说,谢玉河带一脸伤去公司,说我产后抑郁,把他打了,
但他作为老公责无旁贷,把女同事们心疼得不行。
恶犬先告状是吧!
要不是我录了视频,这屎盆子又要扣头上了。
我心一横,计划提前。
我赶到谢玉河公司,把小宝放到前台,抬腿上了楼顶。坐下就开始哭,嗷嗷哭。
谢玉河,现在轮到你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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