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献殷勤要给他做几个下酒菜,见我一反常态真的顺从了他,他同意了,为了防止我再次逃跑他将大门死死锁住。
我压根都不在乎,因为他马上就要死了。
趁着他拿柴火进厨房的功夫,我已经将角落里的老鼠药倒在了酒里,用力地摇了摇,直到看不出什么粉末才放回原位。
晚间他喝了许多酒,夸我手艺真好,还时不时摸一把我的大腿,说着说着,便口吐白沫,他反应过来后掀翻了桌子,死死指着我,就要扑过来打我。
我冲进厨房抓起菜刀就朝他砍去,我太过害怕闭着眼睛胡乱砍了好几下,等没了动静才慢慢睁开眼睛。
瘤子的肚子被我砍烂了,肠子流了大半出来,我丢了手里的刀,绝望地痛哭起来。
哭够了,反而松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那都一起死了吧。
我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件衣服是我乖乖听话的那段时间,瘤子给的我‘奖励’。
我回到厨房,重新选了一把刀在磨刀石上磨了磨,走向了小姨的家。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