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浔魂都吓走了,一声不敢吭,迟疑地和祁连对上目光。
祁连倒是丝毫不慌,放低了音量,“我和他说,我在天台抽烟。”
苏浔怕外面听见声音,小声呵道:“放开!你真想被他发现?”
祁连却不管不顾,手更往深处探,一直到摸到某个地方,苏浔剧烈地颤下,几乎维持不住身体向下跪去。
好在被祁连托住。
她害怕得厉害,祁连却不依不饶,“是这儿啊,找到了。”
苏浔水多,常被顾景戏谑是水龙头,俩人厮混时床单一天几换,现在却没这个条件。
要真是一身狼狈地从这儿出去……苏浔不敢想。
“别……”
她带了泣音,恳求道。
她总要留几分体面,不然光是顾景就能手撕了她。
祁连却置若罔闻,半点没放过她。
一墙之隔,顾景等了许久,里面也没动静。
顾景以为苏浔不想理他,沉默地抽了根烟,身体后倾,也倚靠在卫生间的门上。
这烟劣质,劲却大,是他出国几年养成的习惯,呛得喉咙发麻。
沉默了会儿,顾景声音低沉:“你刚走的那段时间,我妈说你是为了钱,我不信,我总觉得你有苦衷。”
“发信息你不回,打电话你不接,我让彪子他们去找你,家里空荡荡的,衣服行李都搬空了,就剩下个门。过了三个月,你干脆注销了手机号码,我没等到你的解释。”
他烟抽得很凶,怎么也想不明白:“苏浔,我们认识快八年,你怎么做得出?我以为你有苦衷,结果你没有。”
门内毫无动静,顾景也不管。
他说不出什么感觉。
电话变空号的那天,他恨不得偷渡逃回来,揪着苏浔的领口问她为什么。
后来陈夫人告诉他,苏浔把孩子打了,拿了钱就走,他更气得厉害。
苏浔多喜欢孩子的一个人,常和他畅想以后有了孩子,要怎么教育她。
她刚怀孕那会儿,顾景不是不高兴的。
结果苏浔把孩子打了,从此杳无音讯。
一直到他回国,才知道她为钱做了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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